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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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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文玉没有看出来,这让我心里安慰许多。”瞄了楚珏一眼,高士林庆幸似乎的拍胸说道,让楚珏恨得咬牙切齿,目光凛冽。

“才卿,别妄想岔开话茬。”楚质笑眯眯说道:“你不是说你未来的媳妇不在汴梁城吗,而且还是个不侍见的小丫头,平日里你根本不予理会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始鸿雁传书了。”

这几日高士林总是有意无意提起自已的未来媳妇,楚质自然要联想一下。

“景纯,你别胡说。”左顾右盼,现仆役没听到楚质的话后,高士林松了口气,这话要是传出去,惹恼佳人就麻烦了。

“瞧你的样子,似乎已经与她见过面了。”楚质饶有兴趣说道:“不用说,你们定然是两情相悦,心生爱慕之意。”

“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摸了下鼻尖,高士林微笑了下,大方承认道:“前段时间她到汴梁探亲,我们见了几次面。”

“探亲未必,相亲那是定然。”楚质笑吟吟拱手打趣道:“才卿,恭喜啦,想必再过不久,就要摆婚宴了。”

“才见了几次,事情未定,没到你说的程度。”高士林轻笑道,俊脸居然泛起了一丝红晕,显然也是动了这个心思,没有想到高士林真的有这个打算,楚质与楚珏对望一眼,立刻满面笑容提前祝贺起来,高士林喜悦之下,也小饮了几杯酒。

楚质心理清楚,所谓未定,其实也就是一句虚言,权贵世家之间的联姻,可不比寻常百姓之家,有退婚的说法,只要事情定了下来,绝对不允许反悔,不然世家的颜面何存。

收拾了下心情,高士林也没有避讳两人,从礼盒内又拿出一个卷轴,轻轻展开,却是一幅图画,画中两只鸿雁正在群山峻岭之中比翼**,其中含义不言而喻,高士林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忍不住向楚质和楚珏炫耀起来。

“比翼齐飞,果然是心有灵犀啊。”楚质笑了下,望着图画中有大半空白点墨未沾,轻轻提醒说道:“才卿,你准备如何回应佳人心意?”

心意?顺着楚质的目光一望,高士林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给人家寄了一谜诗,人家回给自己一幅无字之画,其中的含义也是不言而喻,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风雅情趣了。

“这倒要仔细琢磨才成。”高士林点了下头,立刻吩咐仆役将图画小心悬挂在墙壁上,思绪急转,想着该在画中写些什么才能体现自己心意。

“要不在画里写上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如何?”寻思了片刻,楚珏出了个主意。

“好是好,但是引用前人之作,似乎不太妥。”沉吟了下,高士林摇头否决了。

“确实如此,这两句诗被人引用太多,写在此画上,似乎显得有些庸俗。”向楚珏歉意一笑,楚质轻声说道:“可惜画中空白处是在上方,若是在下方的话,可以补画一株连理枝。”

“景纯说的有理,可惜啦。”高士林点头称是,呆呆看着图画,脑子里思绪万千,就是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公子,汝南郡王子与大娘子来了。”这时一个仆役匆匆忙忙奔了进来打断了高士林的沉思,听清楚仆役的话之后,高士林面露喜色,连忙起身说道:“姐夫和姐姐来了,我这就去迎接。”

“不用了,我们已经到了。”一对青年男女牵手缓缓走进屋内,这两人青年俊雅秀逸,风流倜傥,女子身量婀娜,体态流丽,容貌绝丽,更有无限妩媚的风情,他们神态亲密,显是一对爱侣,身后还跟着几个仆役婢女,一行人浩浩荡荡走来,有几分前呼后拥的气势。

“才卿,好雅兴啊。”轻轻环视屋内,女子笑吟吟说道,似乎有一些居傲。

“才卿,不知这两位公子是?”俊雅男子轻轻松开女子的纤手,朝楚质与楚珏微微一礼,态度温和说道。

“姐夫,这是我的两位同窗好友,楚质楚景纯,楚珏楚文玉。”向女子讨好笑了下,高士林连忙介绍道:“景纯、文玉,这是我姐姐,这是我姐夫,汝南郡王十三子赵宗实。”

楚质心中一紧,扯了下楚珏,起身恭敬拱手道:“见过王子、王子妃。”

“又不是在皇宫王府,你们不必拘礼。”赵宗实微笑摆手说道:“既然是才卿的朋友,直接呼我的名字即可。”

“姐夫说的是,景纯、文玉,你们就听他的。”高士林点头笑了下,上前拉着女子的手说道:“姐姐,你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好让我做好准备啊。”

“才卿,你什么时候这般拘礼了。”女子轻笑,美目流盼,望着屋内席宴,开口道:“是否又瞒着姐姐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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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耽误了,早上先爬起来更新再说,事情未解决,明日更新时间未定

正文 第九十九章 雁邱词

不愧是以后要垂帘听政的主,谈笑之间处处带着一股威势,看着女子轻言笑语似的责问高士林,楚质心中暗暗评价,显然已经明了俊雅男子和清丽女子的身份。

经过何涉与楚潜的指点,加之楚质平时也格外注意这方面的情况,自然对朝廷宗室的事情都有所了解,汝南郡王赵允让是什么人,楚质十分清楚,当初宋真宗在位的时候,因为没有子嗣继承皇位,真宗就以绿车旄节迎赵允让到宫中抚养。

直到后来宋仁宗出生,才用箫韶部乐送还府邸,宋仁宗即位,立即授赵允让汝州防御使、宁江军节度使,在庆历四年时,封为汝南郡王,拜同平章事,改判大宗正司,不过这些在楚质看来都不值得一提。

最让楚质关注的是赵允让的第十三个儿子,也就是眼前的赵宗实,与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一种遗传病,宋仁宗与父亲真宗一样,生下的子嗣都是比较容易夭折的,也是没有皇子继承皇位,无奈之下,仁宗皇帝也学真学一样,从赵允让的众多儿子之中,挑选赵宗实进宫中扶养,当初楚质一听何涉提到这件事,立即知道赵宗实应该就是以后的宋英宗,那么高士林的姐姐就是在哲宗时期垂帘听政的高滔滔高太后了。

“姐姐,姐夫,用午膳了没有?”看了眼显得有些狼藉的席宴,高士林讨好笑问,不时往赵宗实投射求助目光。

“才卿,你平日便是就么用膳的吗?还真是有些……”赵宗实温和一笑,似乎在考虑措词,停顿了下才说道:“别出心裁。”

“才卿,还不叫人进来收拾一下。”高滔滔一听,心中似羞似愧,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早就勃然大怒,开口训斥了,不过此时她也没有显得有多客气,冷冷抛下一句话,拉着赵宗实就往内室走去,赵宗实似乎有些无奈,回身朝几人歉意笑了下,在高滔滔的拉扯下,走进了内室。

“景纯、文玉,真是失礼了,我姐姐就是这个性子,你们别见怪。”高士林神情有些尴尬,心里也有几分怨气,可是想到高滔滔平时对自己的诚挚关心,只能把怨气化成深深的叹息、无奈。

虽然高士林出身名门世家,但是并不代表他一出生就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世家往往是大家族,内部何尝没有矛盾,高滔滔与高士林自幼丧父,没有了长辈的照拂,两人的生活环境可想而知,年长的高滔滔自然担起照顾弟弟高士林的责任。

直到后来,两人的姨母,宫里的曹皇后知道两人的境况,把高滔滔接到宫里扶养,而且还吩咐自己的弟弟曹佾照顾高士林,两人的命运才得以改变,不过对于姐姐高滔滔,哪怕她经常严格管束自己,高士林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看似畏之如虎,其实是心存敬爱。

“怎么会。”楚质丝毫没有在意,微微笑了下,轻声说道:“才卿,今日多有打扰,我们也该告辞了。”

见怪?楚质当然不会,往深了说,也没有这个胆子,不要以为楚质受到十几二十年平等自由教育,对所谓的封建皇权制度就轻视淡漠,恰恰相反,正是自由惯了,楚质才会对生杀予夺的皇权制度心有畏惧,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为人家显示威严的对象。

“景纯,……。”看了眼内室,高士林苦笑连连,心里矛盾之极,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要答应。

“才卿,显然令姐把我们当成诱你堕落的损友了,待会你可要为我们解释清楚啊。”楚质笑吟吟说道,上前两步拍了下高士林的肩膀。

“景纯,谢了。”高士林顿时放下心来,露出真挚笑容,叹息说道:“本来还打算请你帮忙想个对策的,如今只能算了。”

楚质明白高士林指的是鸿雁图的事,心思动了下,走到墙壁,仔细看着图画,过了片刻,缓声说道:“才卿,我听说过这样一个逸闻,有一人去并州赴试,途中遇到一个捕雁者,这个捕雁者告诉这人今天遇到的一件奇事:他今天设网捕雁,捕得一只,但有一只脱网而逃,岂料脱网之雁并不飞走,而是在他上空盘旋一阵,然后投地而死。”

“竟有这等奇事。”高士林寻思了片刻,悠悠叹道:“果真是比翼之鸟,爱侣已逝,安能独活啊。”

“这人知道此事之后,看着捕雁者手中的两只已逝鸿雁,便花钱买下这两只雁,接着把它们葬在汾河岸边,垒上石头做为坟,取名雁邱以记之。”沉吟了下,楚质轻声道:“当初听闻此事,我一时心绪难平,偶有所得。”

“别的就不多说了。”高士林的反应不慢,立即捧出了笔墨纸砚,对于楚质吟诗作赋的才情,他心里可是佩服得很,立刻把鸿雁图取了下来,平铺到茶几案上,拱手说道:“景纯,一切就拜托了。

一旁的楚珏也是如此,眼睛光亮闪烁,动作也没有怠慢,立即磨起墨来,楚质微微一笑,也没有推辞,接过湖笔,沾了些墨汁,立刻挥毫写下传诵古今的雁邱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行云流水写了处字最后一点,楚质爽朗笑了下,扯着还沉思在雁邱词无穷情意之中的楚珏扬长而去。

“那小子写的是什么。”过了半响,高滔滔从内室走了出来,刚才楚质说的逸闻她也听到了,心里也有些感触,毕竟是女子,哪怕再怎么坚强,也有一丝多愁善感的,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立即拉着赵宗实走了出来。

“才卿,你怎么了?”看着捧着鸿雁图呆滞自语的高士林,高滔滔不免有些惊讶,柳眉下意识一挑,娇声轻斥起来。

正文 第一百章 印象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绝妙好词。高士林身体一颤,似乎如梦初醒一般,大叫了一声,左顾右盼一番,着急问道:“景纯人呢。”

“已经回去了。”被高士林的动作弄得有些糊涂,高滔滔也没有听清他在喊些什么,闻言淡淡回答起来。

“他怎么能……。”无意识脱口而出,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高士林无奈长叹。

“才卿,可否把画卷给姐夫欣赏下。”赵宗实温和笑道,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什么情…物、生死相许、绝妙,他心里也有几分好奇。

“姐姐,姐夫,你们快来看。”这话提醒了高士林,他立刻兴奋摊开画卷,赞赏说道:“这是景纯写的新词,简直堪称绝妙。”

“绝妙,我看未必。”高滔滔轻声说道,不过还是与赵宗实上前几步,目光落入画卷之内,仔细默**,末了久久不语,心情起伏荡漾。

“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那一个生死相许。”良久,赵宗实悠悠叹道:“此词一出,情为何物即可定论了。”

敛了下心思,高滔滔若有所思,片刻后突然问道:“才卿,刚才那人,该不会就是前段时间写下爱莲说的楚质吧。”

“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楚景纯。”赵宗实惊叹道。

“没错,就是他。”高士林点头说道。

“闻名已久,会面之时,却又失之失臂,为之奈何。”赵宗实扼腕长叹道,后悔刚才没有仔细聆听高士林的介绍。

“才卿,你怎么不早说。”恨恨瞪了高士林一眼,高滔滔柳眉微蹙,柔声说道:“夫君不必如此介怀,日后有机会,可亲自前去拜访。”

自己一早就已经说了啊,高士林心中只觉得无限委曲,幽幽望了高滔滔一眼,非常识趣的沉默不语。

“滔滔,日后莫要再与刚才那样急躁了。”拉着高滔滔纤手,赵宗实温柔说道:“刚才我们确实有些无礼。”

“滔滔知道错了,请夫君责斥。”低垂螓,高滔滔美目一黯,柔柔说道。

抚着高滔滔的纤手,赵宗实温柔含笑安慰说道:“你也是关心才卿,情急之下才会有些失礼,以后注意就成。”

“姐夫大可不必在意,以我对景纯的了解,他绝非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刚才之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高士林连忙解释说道。

“才卿,听你之意,似乎与楚质非常熟悉,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微微点头,赵宗实迷惑问道。

“正是如此,能写出这等文章诗词的定然是个翩翩君子,请人来赴宴就应该好好招待,为何要……。”高滔滔蛾眉微蹙,指着杯盘狼藉的席宴道:“这般不堪。”

从小在宫中长大,高滔滔自然受到儒家的正统思想的熏陶,君子远庖厨的古训一直铭记在心,刚才从屋外远远看到高士林居然亲自动手在锅内烹制肉片,她心里生气异常,进来之后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我…知道错了。”高士林嗫嗫嚅嚅说道,也不敢说实话这些都是楚质教他的,害怕高滔滔一气之下,严令自己不许与楚质来往,至于为什么没有向赵宗实和高滔滔提及过楚质,那是因为楚质有空暇的时候,经常带着高士林与楚珏到处游玩,高士林也害怕让高滔滔知道之后,责怪自己不务正业,自然不敢提起楚质的事情。

“才卿,你已经不小了,还是这么让人不省心。”高滔滔柳眉竖起,气呼呼斥道。

“其实这样做也有几分情趣的。”高士林小心翼翼说道:“姐姐与姐夫试下就明白其中的乐趣了。”

“高才卿,你……。”高滔滔秀眉轻扬,凤目圆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滔滔,好了,你也清楚才卿玩性颇浓,何必如此动怒。”拉着高滔滔坐下,赵宗实和声劝慰道:“况且客人都没有在意,你又何必生气。”

“都快成亲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下性子。”在赵宗实的劝慰下,高滔滔怒气渐消,过了片刻,幽幽说道:“若是再闹出什么笑话,叫我如何向姨娘解释。”

感受到高滔滔话里的无尽的关切,高士林只能沉默不语,乖乖垂头在那里挺立听训。

……………………………

“二哥,待会你把那词写给一份给我,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还没有仔细体会词中的深意呢。”从在马车厢内,楚珏轻声说道。

“不过是普通词令罢了,能有什么深意。”楚质微笑说道,心里却不怎么平静,不知道这雁邱词是否能打动未来的天子与皇后,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怎么会没有,这词写尽情至极处,令人难以忘怀。”楚珏轻声说道。

“文玉确实长大了,也明白情为何物了。”楚质调侃笑道:“若是大娘知道了,定然非常喜悦。”

楚珏俊秀的脸庞浮起红润之色,生气似的把头偏过一边,思绪却有些飘飞,情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没过多久,在马夫的轻呵下,马蹄声渐渐平息,车厢轻轻晃荡了下,便停止不动。

掀开厢帘一角,看到熟悉的环境,楚质笑着说道:“文玉,到家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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