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权倾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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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难得给那些文人士子说话。
正在这时,高俅求见,实则是催皇帝回宫的,赵佶身体有恙,出来的时候,说好了只是聊聊天,什么都不干,伤到龙体,高俅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早被砍没了。
李师师假意挽留,为的是刺激一下床底下的周邦彦。
“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意思是说半夜三更了,又下了雪,马不好走,不如不回去了。
赵佶哈哈大笑着离去,知道是假意的挽留,还是觉得很高兴。
后宫的三千佳丽,虽说日日期盼他去临幸,但是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抖了抖衣袖就上了马车,依依不舍的看着李师师还亮着灯的窗户呐呐自语。
头顶上旋即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密法司的人也撤退了,这时,周邦彦才灰头土脸气咻咻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不像是随口说的,想必是在床底下就想好了的。
字里行间透漏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意思是你想让老夫在床底下听你们声鸣雷动吗?
李师师知道这个老匹夫才华横溢,绝对有能力应景做出如此犀利的诗来反击。
“你周大才子在我身上蠕动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那种声鸣雷动的感觉。”
这是赤果果的求爱了,周邦彦已经很熟悉,带着怒气一把就把李师师推倒在床围子里,李师师娇羞的喊了一声,也没有拒绝,一个年华淡去的老人,你还想让他有多大的劲耕田呢?顶多爬着哀叹一番良田虽好,匹夫无力征伐,实在是人生失意之事,然后便会呼呼大睡。
李师师也乐的这样,都已经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想着旦旦而伐,简直不想要命了,自己青春貌美,以后还想着嫁人呢。
吴熙打了一个冷颤,坐在牛车里披着一件灰色的棉袄,哼哼唧唧的唱着歌。
对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自己还没有出仕,就已经名声在外了,一个圣人的名号是跑不了了,狗肉上席,很没档次。
为了一个妓女而已,这就成名了,幸福一浪接着一浪的打来,吴熙站在嗣武城的宅子门口,一个花枝招展,胸部和屁股大的不像话的女人就站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下人干活。
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当他看见孟桐扛着一个花瓶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确定,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孟桐看见了吴熙就像看见了救命了恩人,放下比他还高的花瓶,走上来就给吴熙诉苦。
“少爷,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老奴这把老骨头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是谁呀,你是大管家,怎么让一介女流欺负到这步田地,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带上二狗子即刻启程前往京兆府物色一个院子,够大就好,看这情况,我们家以后的人绝对不会少啊。”
吴熙盯着院子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看见了这边的情况,扭着头望着这边的情况。
孟桐听说要走,心里疼的要命,这个院落刚刚弄的差不多了,现在又要搬走,一辈子的劳碌命啊。
抱怨归抱怨,做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二狗子反倒很兴奋,一个劲的催促着孟桐。
牛眼娃是个实心眼,没有来过嗣武城的家,左右打量着,眼睛里满是好奇,没有想到,大哥出去一趟,就置办了这么大的家业,眼睛里满是崇拜的神色。
“这是哪家的鸡跑错了窝,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发号施令,你要知道,我们家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容的你这样欺凌。”
吴熙大概知道她是谁了,于是应景的说道。
“人不大,脾气不小,老娘等了你好几天了,你个缩头乌龟打了人就跑,害得老娘担惊受怕,这口气怎么也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不是么?”
人长的倒是很标致,就是满嘴的老娘一下子拉低了她的平均值,这样的人就算再好看,吴熙想必也降伏不了,就算是降伏了,也不一定就是享福。
降服和享福完全是两回事。
“只是填了一首词,打了个人而已,你跑在我家发泄,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家没有下人,签约的时候都是平等条款,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叫人干活的时候要说帮忙,你这样大呼小叫的会坏了规矩,再说了我们好像也没有雇佣关系,你这样住在我家,不合适吧。”
吴熙打算送客了,别人对她垂涎三尺,他可没有把她当盘菜,没见的时候,有些幻想,见到的时候,落差太大,掉下去会摔死。
吴熙是一个惜命的人,从来都不会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已经晚了,你已经触发了老娘的赎身条款,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第二十六章 想要就给你
这就算是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做诗而已,当不得真,固然你很美,我承认我内心有一些小小的意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稍微有些变化,不过这是对你最起码的尊重,算不得不要脸的登徒子。
另外,你的赎身条款是个什么东西,我又不知道,你总是把你的规则带到我的生活里,这不符合做事的基本原则,也会坏了我的家风,我们小门小户的经不起你折腾,听说张员外家大业大,他们家就缺你这样的小美人,你去了之后绝对统领后宫,宠信万千于一身的。”
蝴蝶长得真的很美,美的让人窒息,站在后世的地铁里,绝对是各路货色借着人多吃豆腐的主。
可是吴熙不稀罕,他本身就来自后世,见识的世面定然是这些古人无法比拟的。
所以一个蝴蝶他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据说古代有一种诡计叫**,吴熙想来想去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蝴蝶来**自己的。
“吴公子,你还真不是一般人,想和我上床的人都排到东京汴梁了,现在我送上门来,你却对我置若罔闻,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有打发我离开的意思。
你让我一个女人家去哪里?一个大男人,还真的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伶香惜玉不该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的本分么?
作诗选贤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全嗣武城以及银州的士子们恐怕都是知道的,我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断然没有回头的可能,你这样硬着心不接纳我,不光是让我为难,还让天下的士子们为难。”
这一套小理论说的吴熙有些心动,看来老娘这个称呼只是一次大胆的试探,很显然她失败了,于是称为就变成了我。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到天下士子,小到周围的相邻,好像吴熙不接纳他,天下的士子就会出声声讨吴熙。
这个婆娘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硬着心,你想让我硬着什么?”
吴熙这就有些不要脸了,可能一直想不明白个中的缘由,索性先接纳了,养在家里慢慢的想。
蝴蝶看上去二十左右,比自己大了好些,应该不会出现以身相许这些无聊的事吧?
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的话,他不介意给这个阴谋注入一剂头孢强化剂。
“你能说出这话,你要不要脸?”
看来都是老司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都能明白期中的奥义。
“大宋朝现在这么开放么?都允许人体器官交易了?”
一个漂亮的反问,做了强有力的回击。
“我败了,完完全全被你的无耻打败了。”
蝴蝶抱着膀子有些不知所措。
吴熙好像也觉得有些过了,一个妓子最忌讳私下里别人对自己轻挑,于是话风一转,说道:“既然你送上了门,也省的我上门讨要,三日之后,我就要出发去京兆府上任,这是一趟危险的旅行,你要是觉得自己的抗压能力还行的话,我不介意你现在就开始收拾行礼。”
说完很绅士的点了点头,露出的笑容也很得体,完全和刚才的形象大相径庭。
蝴蝶抱着膀子摇着头,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做事没有原则可讲,却处处和你讲原则,刚才还在教训她对下人大呼小叫,现在却站在大堂内把几个新来的仆人收拾的都快哭出来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算还有点良心,杀心不重,可堪大用。
这是蝴蝶对吴熙的初次评价。
“大哥,你就让那个妓子住到咱们家里?”
“那还能怎么样?”
“那未来的少奶奶知道了,会不会和你狗急跳墙啊。”
“我说大眼怪,不会用成语就不要学文化人,明明是鸡撵狗跳墙,哦,对了,这个好像也不是成语,都让你搞糊涂了,你这几天就不要跟着我了,把新招来的那些护院训练好才是你的本分。”
“那大哥你去干什么?好像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吧?”
“找人喝酒总行了吧,你说柳家庄的那个员外给了你多少钱要你看着你哥的,孰轻孰重你都不知道,还没过门你就这么巴结她,不害怕你哥我把你扫地出门吗?”
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牛眼娃就当真了,一听大哥不要自己了,抹着眼泪就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牛婶,因为牛眼娃看的出来,大哥似乎很害怕牛婶的样子。
他还真的错了,这不是害怕,而是尊敬。
牛婶也知道,于是象征性的和吴熙演了演戏,就把牛眼娃哄的热血高涨的去训练新人了。
吴熙一个头两个大,到处都是坑,到处往里钻,这个公子哥当的还没有一个下人地位高,看来真的要找人去喝酒了。
蔡荣是一个不错的酒友,自从自己来到嗣武城,把这里搅的天翻地覆,也没见人家出来怎么找,充分说明这个人很自傲。
人家有自傲的资本,他爹是退休的宰相,哥哥蔡攸任淮康军节度,宣和殿大学士,迟早是要领枢密院的,宰相之才,现在外面东奔西跑的打仗,不就是了镀金么?
所以他这个都虞候真不是人家的菜。
他是蔡京的第六个儿子,也是最小的儿子,年龄和吴熙相仿,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相处起来应该不难。
但是难就难在人家愿不愿意见的问题。
梁师成的干儿子被自己得罪的死死的,这是事实,以后吴熙一定要进东京,挽狂澜的主,还没去就给自己结下了这么大的一个仇人,总归不是个好兆头。
蔡荣在京城长大,和这些小纨绔一定是认识的,上一次梁大汶出现在嗣武城恐怕就是来找蔡荣的。
所以现在请蔡荣出来喝一顿酒,看这件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有的话,自己尽量弥补就是,要是没有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这件事情的最佳处理方法。
他就不相信在惶惶京城,天子脚下,没有讲理的地方了。
吴熙真是错的离谱,大宋朝的制度从来都是给老百姓定的,武人的地位低下,文官气势凶天,杀一个武将就像捏死一只臭虫,相反的对文官之间处理起这样的冲突,就显得文雅的多,最多降职,去周边的领个州,熬两年资历,事情风平浪静之后,就回来了。
大家见面之后,之乎者也的一说,还能坐下来好好的吃肉喝酒搂小姐。
反观武将对待文人也是一样的,只要拿住你的把柄,必然要把你整死才算罢休。
饿了的狗都会变成狼。
曹晖会是一个很好的牵线人,他现在代知县,由于和蔡荣的利益有了一些瓜葛,所以二人和快就沆瀣一气,勾肩搭背的无话不谈了。
上到赵佶的后宫三千佳丽,下到翠红院小红屁股上的那颗痣,都在他们谈论的范围。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曹晖就派人来通知吴熙说蔡荣晚上回来赴宴。
于是在福德巷的聚仙楼二人先来一步。
“曹知县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你这个代知县马上就要转正了吧?”
吴熙刚进去打着哈哈说道。
“拜你所赐,曹某受之有愧,不过你鼓风机的利润实在大的惊人,我害怕我们两个吃不消啊。”
“蔡荣的那份就从我的抽成里面扣就成,反正你看着办,钱能解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
吴熙倒是很大方。
“有老弟这句话,老哥也就放心了,一会儿说起话来,便有了筹码,世人相交,尤其是这些上层人士,只要是钱,那就一定会起作用。”
“钱赚的多了,总是要吐出来一些,吃的多了,身体接受不了那么多的食物,还是要通过另外一种形式排出体外,赚钱的道理也是这样。
三大家族的产业被我们瓜分了七成,商道如今都扩展到了吐蕃西夏和辽境,要不是西夏占领着灵州,把丝绸之路封死,我都有把握把这条线延伸到奥斯曼帝国去。
到时候大量的皮毛正好卖给沿途的那些寒冷的国家,这里面的利润实在是可观的要命。
我们现在这点生意实在不算什么,也罢,鼓风机的利润,我吴熙全部让给你们了,反正都要走了,有没有的不重要了。
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事,尽招人生厌,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么?”
吴熙一来就发现曹晖有些不对劲,似乎想要把他踢走的意思。
好,想我走,那我就走,反正也封了都虞候,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正在发愁这里的生意没个人接手。
正好,冤大头上门了。
吴熙已经不看好嗣武城的地理位置了,鼓风机市场马上就要饱和,嗣武城马上也要变成战场,还有什么生意可做,索性做个顺水人情,把鼓风机的利润让出去。
其他的生意还在就好,就算是曹晖把持着商道,但是人心尽在他这边,尤其是山民阿贵,已经占据了三条商道总头领的位置,曹晖想要收拾他,总该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至于做的太过分。
到时候,自己到了京兆府,那才是真正的大舞台。
京城的生意不好做,想来想去,大本营放在京兆府是最佳的选择。
一来后世的时候,吴熙就住在京兆府,二来,京兆府距离东京也近,说话就到了,也好控制。
说话间,曹荣进来了,看见饭桌上多了一个人,瞪了曹晖一眼,甩了甩衣袖,愤怒的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怒摔衣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话一点也不假。
曹荣这出《怒摔衣》如果放在后世的话,绝对能拿个金马奖影帝,搞不好在奥斯卡也能有个提名什么的。
“停停停,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知道你看上了前任县令和主簿家里的财产,可是这些东西就不能动,都是皇家的东西,你要那些有什么用?
你爹的名声在外,说实话不是什么好名声,他老人家还有几天活头,你还要给他添堵。
要我说啊,你还是安稳领你的兵就好,到时候,随便给你个功劳,回去升官发财才是你该走的路。
演戏还没有达到火候,就不要和妓子们抢饭碗了。”
既然要撕破脸,那就撕的彻底一些。
曹晖见吴熙把话说的恶心,想来是照顾以前的情分没有提到自己,不忍心看下去,端着一杯酒,看着自己的裤裆有什么变化。
蔡荣挠了挠头,回过头来一脸蒙比的看着吴熙,不知道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对了,被人说中心事的表情就应该是这样丰富多彩。
“好厉害的一张嘴,白的都能给你说成是黑的,本将军是谁,想必你是知道的,虽然你现在擢升都虞候,但是梁师成是个什么人本将军也就不多说了,想要彻底解决此事,没有本将军出马,你生还的希望很低啊,小子。”
不愧是宰相的儿子,到底有两把刷子,知道要在敌人的哪里下刀子才致命。
不过他的小聪明耍错了地方,这种东西骗骗曹晖这个王八蛋还可以,但是吴熙是什么人,想必曹晖没有和他说清楚。
吴熙笑呵呵的喝着酒,表现在脸上,完全就是一个无害的少年。
“大将军说的有理有据,吴某无从反驳,这个人啊,万万不可起了贪念,那样做的后果真的很严重,不光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到朋友。
这个世界上犯错误的方法千奇百怪,那么相对应的,解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