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权倾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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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生活就好。
但是只要你在我的营地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每个人都是一视同仁,你又何能例外?
现在命令你把饼捡起来,交给军需官,记住,这是命令,也是你的任务,听清楚了吗?”
二狗子直到现在才发现二狗子来真的,刚才都有些懵了,直到二狗子问他听清楚了没,他才回到了现实。
牛眼娃两腿瞬间并拢,嘴里喊道:“是!”
脸上的表情很自然,没有任何的抵触。
说完,跑到了刚刚扔饼的地方,把饼捡了回来,交给了军需官。
“检查装备,即刻出发,两人为一小队,后天早上秀洲十里亭集合,到时候没到者淘汰,永不录用。”
牛眼娃嘿嘿一笑,觉得自己没问题,板牙的神经绷的的很紧,都忘记在众人面前表忠心了。
就在众人依照次序往森林里走的时候,牛眼娃看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看了一眼二狗子,颤抖的指着马车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打算乘马车吧?”
二狗子神色骄傲的说:“那当然了,这是为了奖励第一阶段表现好的同志,专门设立的一个福利,很不幸,我和冯六表现优异,就要享受剩下的行程了,你们要加油才行啊,每次都是我们两个享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说完尴尬的看了一眼冯六。
冯六捏着鼻子俏皮的说道:“我看好你们哦!”
牛眼娃和板牙面面相觑,感觉上了鬼子当,临来的时候,根本没人和他们说有这个奖励,早知道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拿这个第一。
现在好了,将近一百公里的丛林极限生存,一天半的时间就要到达,这是要死人的节奏啊!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领导呢?
将主常说,自作孽不可活,这话真真的就应证在了自己身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了,非要来这深山老林里挑战极限,不是脑子有病,还是脑子有病。
没什么可说的了,赶紧进山才是正事,前面的人拉开他们很远了,要是还拿不了第一的话,先锋官的位置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二狗子看着牛眼娃和板牙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畅快,搭着冯六的肩膀就上了马车。
马车上早就备好了行军时菜肴。
军需官想的很周到,害怕马车颠簸撒了壶里的酒,全部换成了皮囊,盛菜的碟子干脆直接粘到木桌上,就算再颠簸,碟子也不会被打碎。
路上很辛苦,漫漫长路很难熬,要是有酒有菜,时间也会过得飞快。
“你觉得他两能行么?”
冯六拔开皮囊的盖子,喝了一口酒,哑巴着嘴问道。
“放心好了,他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没用,你还没看出来么?他们两就是专门再给我上眼药呢,除了没吃的是真的以外,其他的全是假的。
都变得鬼精鬼精的,明明还有余粮,非要装成几天没吃饭的样子,这份心机足够成为特种营的高级将领了,怎么样,板牙你有兴趣么?
都是野狐山上出来的,知根知底,人也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也喜欢折腾,符合他的性格。”
“再看看吧,挑选人不是儿戏,我要一支真正能在关键时刻在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团队,而不是一个人去干这件事。
现在年代不同了,战术思维和战术思想也要跟着改革了,要不然就要落后于人,被动挨打了。
将主做的就很好,在小范围实验新式的军队组成以及新式的战争方式,现在看来,效果很卓著。
完全摒弃了将对将,兵对兵的打发,采用协同作战方式,让敌人很不适应,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总是打胜仗还死人少的原因。
你要是仔细总结一下就会觉得,将主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这种先进的战术体系不是一个宋人能想得到的,战术的演变是在不断的战争中总结出心得之后改进的,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战法,和以前有本质的区别,似乎这是往后很多年的战术打发,却是出自一个十七岁少年,你不觉得奇怪么?”
二狗子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冯六说的有道理,想了片刻,问道:“我不懂啊,你给好好分析一下。”
“唉!我也就能看到这一步,关于将主的身份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就像凭空出现的蛟龙,注定要把这个乱世搅得天翻地覆。”
“那你说这个的话,我觉对相信,自从去年将主把我从野狐山救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他,确实有些奇怪,举止神态,生活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动不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还唱一些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旋律。
有的时候我甚至认为将主就是天神下凡来拯救大宋的。”
“哈哈哈……但愿是你想多了,本来将主的家就在边地,要是让人利用,把将主说成是奸细,那才真是百口莫辩。”
“你见过将主和老道和尚斗地主没有?”
“没有!”冯六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这个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二狗子笑他孤陋寡闻,不仅有斗地主,还有砸金花,挖坑,一系列只需要纸片片就能把对方的钱装进自己口袋的玩牌方式。
和赌场的牌九,比大小有很大的不同,不仅刺激,还有自己参与的乐趣,只要打的足够好,输赢很难说。
冯六的兴趣被调动了起来,缠着二狗子要交给他。
二狗子摆摆手说道:“这是机密,要是让将主知道是我交给你的,那么我就真的距离下岗越来越近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阵前饮宴
吴熙安营扎寨秀洲,童贯兵分两路直取独松关和德清。
一路由王禀率领,五天之内取得独松关,正回兵德清,助阵韩世忠部攻击德清。
德清守将临时换成了四大元帅之一的司行方,方腊觉得事态紧急,把庞万春从昱岭关调往独松关助阵,谁知道还没地方,独松关就陷落了,只好绕了一个大圈之后,来到德清,想用两大将领力保德清不失。
另外秀洲的段恺被厉天润取代,段恺做为副将继续留守,这就摆明了决战要提前开始了。
接连损失了江南十二神和八骠骑之后,方腊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
四大元帅一下子放出来两个,剩下两个一个守卫歙州,一个坐镇杭州,都是不容有失的关键位置,缺一不可啊!
人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就不会把那么多将领扎堆的放在不重要的关隘上,现在人马捉襟见肘,有些应接不暇了。
相比之下,独松关的吴升蒋印就显得名气不足,战力稀松平常,根本就不是王禀的对手,几个回合之后,就纷纷出城投降了。
王禀是因为在湖州的遭遇,憋着一口气没地方出,降卒全部被处死,暴晒三日后,挖了个大坑合葬了。
这就有些不地道了,没有做好表率工作,你把人家俘虏全部杀了,往后还有谁敢投降你啊,拼死抵抗都不会出城投降,反正都是死,怎么死已经不重要了。
吴熙得知之后大骂王禀就是一个混蛋,吴熙不准备攻击秀洲,就想用怀柔政策,招降了就行,现在好了,这条路被他堵死了,剩下的就只能强攻了,没有其他路可走。
摔完杯子突然听到外面鼓声大作,马蹄阵阵,集结号吹的震天响,各单位紧张有序的集结,唯独他这个将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就有传令兵前来禀报,秀洲城方向烟尘滚滚,似乎有异动,刘统领集结兵马前往迎战,由于时间紧急,没有第一时间禀报将主知晓,刘统领准备回来负荆请罪!
请个屁罪啊,反应能力如此出众,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幸好遇见的将主是吴熙,要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随时关注前线战报,第一时间回报,去吧!”
传令兵刚走,红孩儿就进来了,红孩儿本来是临时代统领,刘子山回来之后,就交了权,现在成了吴熙的侍卫,只要有情况,就会寸步不离左右。
虽说板牙干这行比较在行,但是红孩儿的软剑也不是一无是处。
“将主!外面怎么回事?”
“没事,试探而已,来了新的元帅,自然要试探一下对手的实力,没什么大事,打不起来的,双方派两个人切磋一下,意思意思就收兵了。
战争进行到这里,方腊开始变得小心了,不可能像刚开始那样急功冒进了,宋军势如破竹的攻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朱勔已经伏诛,讨贼檄文用不上了,百姓也开始怀疑起了他的初衷,也在观望是继续支持他呢?还是回归正统,继续做宋朝百姓,毕竟先前陷落的州县百姓感受到了朝廷的诚意,正在好日子的道路上大踏步前进。
所以,不要担心,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好了,知道你最近正在跟青阳学功夫,那就去吧,老道就是一个小心眼,你无来由的走了,他又要骂我了。”
红孩儿听将主分析完之后,觉得有道理,功夫正学到关键时候,不能断了,既然将主那么肯定没事,那就真的没事,回去继续练武才是。
红孩儿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传令兵进来说:“对方主将有话要和你说,在阵前摆好了酒宴,等您去赴宴!“
“刘子山什么意见?”
“情况比较严重,刘统领做不了主,请大帅定夺。”
“好手段啊,拉人下水,栽赃陷害,方腊真的已经没有信心赢得这场战争了,提前给别人使绊子,好,既然你出招了,那么我就要接着才行,差人通知监军,让他跟着本帅做个见证,其他的罪名本帅可以担起,但是通敌是死罪,本帅还年轻,不想死的那么早。”
身边的侍卫已经去通知司马大人了,侍卫要给他穿盔甲,吴熙拒绝了,吃个饭而已,穿着盔甲不方便,软甲就行,外面青布衫,官靴即可,头发随意的打理了一下,向后梳了一个马尾,随意的一扎,背着手就出了门。
帐外早有人牵着枣红马等候,枣红马在吴熙的身上嗅了嗅,又在身上蹭了蹭,这才允许吴熙上马。
连马都惯坏了,更何况是人呢?
司马林听说吴熙要阵前赴宴,匆匆赶来阻止,吴熙一个眼神过去,司马林刚要张开的嘴就闭上了,不是不让他说,而是他说的都是废话。
军情紧急,多听一句废话,就要多死一个人。
一行人来到阵前,刘子山让出指挥的位置,吴熙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刘子山,一个人带着司马林就朝敌方阵营走了过去。
刘子山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宴台就是一张桌子,设了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彪形大汉,应该就是厉天润,身后站着一位红帽侍卫,圆脸方额,生的标志,手始终握在刀柄上,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桌子上摆了一坛酒,两只碗,碗里已经装满了酒,只等喝酒的人到来。
吴熙一到,挥手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厉天润身后的侍卫有点按耐不住,就要伸手拔刀,被厉天润阻止了。
因为他看见吴熙脸上始终挂着笑,司马林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和两个透明的小酒杯,小姨子的放在桌子上之后,就退到了一边,侍卫把两碟精致的小菜放下之后,就退回了本阵,一切举动都在告诉厉天润,他是真的来赴宴的,但是得按照他的规矩来。
厉天润一上来就看得出吴熙根本不会武功,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太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皇帝派来的监军,对方将主带着他,就是为了骈清通敌嫌疑,鬼精的很。
酒杯很小,和宋人的大碗喝酒想比显得有些小气,厉天润哈哈大笑之后说道:“都说连破我三座关隘的人是一个小孩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难道说朝廷已经被吓破了胆,没人敢来了么?另外,你们的皇帝没有教你待客之道?这样的小杯子如何能喝的爽快?”
司马林首先噗嗤笑了,说道:“将军海量,这酒不同于传统的酒,就得这么喝才行,要是换成大碗,包你一碗下去,这次谈话就结束了。”
“哈哈哈……”厉天润又是一阵狂笑,对司马林的话不以为意。
吴熙始终表现得谦谦有礼,连说话也不曾大声。
“笑代表你心虚,大声说话代表你恐惧,你看到本帅带着监军,就知道本帅识破了你的诡计,酒里没毒,你可以放心的喝,如果觉得这酒还凑合,回去的时候把剩下的带着就好,如果不够,差人来军营里取就是了。
打仗各为其主,打完仗我们还是朋友,见到朋友喝几杯酒,唠叨唠叨生活,这才是正常的交际,你说呢?厉将军?”
“好伶俐的嘴啊,本帅说不过你,喝酒就行。”
厉天润刚要端酒杯,被吴熙阻止了,厉天润一愣,吴熙笑呵呵的说道:“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中原的酒文化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有些变化了,人们不再大碗大碗的拼酒,喝的是一个气氛。
也不是非得喝醉才算是喝好,意境到了,哪怕是喝一杯,也能体会出喝酒的乐趣。
这酒是烈酒,喝起来自然有他独特的方式,要不然很容易被它所伤。
首先,兰花指,酒比花香,捏指成捻,杯满为礼,不溢为敬,所以是轻举杯。”
吴熙捏着兰花指,轻轻的举起面前的酒杯,厉天润有模学样的跟着举起了面前的酒杯,面上有些嘲讽,满眼的不屑。
吴熙继续说道:“先文后武,先礼后兵,是中国的待客之道,谓之君子深入喉。”
吴熙举杯移至嘴边,仰头一口,杯净酒已下肚。
长舒一口气,让酒香自嘴里喷出。
“舒展眉,此为回味酒,酒气奔腾如狂涛席卷,一扫千秋,一解千愁。”
吴熙把酒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又说道:“重掷杯,表示一饮而尽,一滴不流,痛快淋漓!”
说完对着厉天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厉天润不以为然,轻蔑一笑,说道:“文人雅士的东西,说出来一套,做出来又是一套,好,就按照你说的喝,看看这酒究竟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如狂龙怒吼。”
吴熙笑了笑,用手抓了一颗花生豆扔在嘴里嚼的嘎嘣脆响,饶有兴致的看着厉天润喝酒。
厉天润微微一笑,凑上去闻了闻,然后学着吴熙一饮而尽。
还没有咽下去,酒浓烈的度数已经辣的他呜哇乱叫,却又不把酒吐出来,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把嘴里的酒咽下去,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响。
就要找侍卫要凉水解辣,吴熙开口说道:“这酒浓烈醇香,你已经破坏了它的本味,如果再掺上水,那就和你们的黄酒没什么区别了。”
厉天润也觉得这酒确实不一样,饶是他平时很能喝,现在都感觉有些头晕。
“本帅就收下你的礼物,回去之后,慢慢的研究这喝酒的奥妙。”
“慢慢研究恐怕是不行了,你得加快才行啊,因为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泄露天机
厉天润半天没缓过劲来。
一是酒劲实在太大,二是吴熙说的话比酒劲还大。
什么叫时间不多了?两军对垒,尚未交手,真实的实力都没有彰显,这小子就大言不惭的说一定能胜了自己,不是心理战,也应该是狂妄之辈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方七佛久经沙场,被这小子吓破了胆,从丹徒一路逃回来,都没有占的一丝先机,整天喝酒消愁,看样子秀洲他是待不下去了,让他回清溪算了,一个将军心里开始变得脆弱,就不适合再打仗了,就算赶着鸭子上了架,也不会有好结果。
一个喝酒唱歌,吟诗作对的小子能有什么好怕的?只会说大话而已。
“哈哈,这酒真不错,可惜只有一坛,要是你能归降义军,我们一起打到东京,活捉皇帝老儿,把酒畅饮,岂不快哉?”
“将军你错了,我就是不降,也能到东京找到喝酒的人,而且比你懂得风雅。
再说了,你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临时组建的农民军而已,要是你真的感念老百姓的话,最好还是解散了军队,让他们该下地的下地,该打鱼的打鱼,恢复生产才是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