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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大唐皇帝李治-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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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德妃娘娘到——”殿外传来大明宫中官内侍悠长细亮的报号声。

长喝声落点,殿内倏忽间躁动起来,秀nv们恍然醒悟,举目望去,只见殿廊外有四个衮服nv子走来,当先一人,挺着怀胎六月的大肚子,缓步轻摇而来,一出场便气势磅礴,哪怕还未进殿,凤目扫视处依旧带着天然的俯视,全场与她目光稍微接触的人,下意识的的移开了目光,一圈下来,殿内一群nv子竟纷纷不自然的撇开眼睛,不堪与之对视。

三个华衣少fù跟在身后,左边一个气质超然,笑容恬静清和,大有不食人间烟火味,中间的更像个少nv,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灵动水亮,清纯,透着三分狡黠,第一眼看去,只道是所有人的xiǎo妹妹,放在红楼中,便是湘云眠芍的可爱nv子,右边的高挑nv子,纤细的瓜子让她看上去美丽而端庄,知xìng,洁白无瑕的鹅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霎那间,殿内所有人知道来人是谁了,恍然回神的众秀nv上前从容行礼道:“见过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德妃娘娘,众位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走进含元殿的武媚娘微微一笑:“众位妹妹不少人家乡远在江南、河洛,远道而来,今日能相聚一堂,实属缘分。这三位乃萧淑妃、上官贤妃、金德妃,想必众位妹妹也明白了。”

众秀nv淡淡带笑,微微点头却不说话,既对武媚娘的中介表示认可,又矜持无有失态吃惊之举,看来被采选上来的都是大家闺秀,真正的xiǎo家碧yù愣是看不见一位,一直瞪大眼好奇看着的萧淑然,却是偏过头笑道,“碧娘、婉儿,见了姐姐,也不上前见礼,可要打xiǎo屁屁的哦。”

站在人群后相互牵着手犹如好姐妹的武碧娘和上官婉儿始料不及,不过面前的一位是武碧娘的二姐,一位是上官婉儿的姑姑,二nv也属根正苗红的皇亲国戚,此时闻言,大一点的武碧娘拉着不情不愿的上官婉儿上前一躬,:“武氏碧娘和上官氏婉儿见过各位娘娘,谢谢萧淑妃的关爱之情。”

“咦,碧娘,人家只是口上说说,入宫即是一家,真的行礼啊?”萧淑然吐了吐舌头,佯怒生气道,娇俏模样惹得不少原本紧张的秀nv深深喘了口气,含元殿内气氛顿时活泼起来。

武媚娘一一看过场中的所有人,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皇后风度,一直微笑着,眼神和熙,大度不失雍雅,只让人不知此刻武媚娘到底是何种心思,今日立威来着抑或拉拢分化打击,没人知道。

武媚娘如今怀了孩子,虽然袁天罡说此胎必是天赐难得的龙凤胎,但即使不是,武媚娘也不怕,她跟随李治六年,做了整整六年的夫妻,有着萧陵、李敬业一干天下党新贵的支持,更有着德才兼备的朝野口碑。这两点,遍观在场所有人都没有。然则事有奇正,偏偏李治不是个走寻常路的人,还在登基前,李治便暗暗透露将来皇位不一定时立嫡了,这也是武媚娘心中一直烦忧的,不过武媚娘独具一格,在于武媚娘特有的柔媚细腻舒缓,除了对诗琴歌舞天赋一般,对国事却知之甚详,正是李治私下里的好助手,加之卧榻之上风情万种,早在身为晋王时李治每与相处,便觉大是享受。

然真正使李治离不开她的,却是武媚娘自幼的针灸按摩之术,也许是天意使然,武媚娘的父亲亦是多病之身,武媚娘从xiǎo跟随父亲身边,难免要学诸多医护按摩之法,且cào持得极为纯熟,初入晋王府,聪慧过人的她便嗅出了府里偶尔飘dàng出的草yào气息,那并不是李治身有暗疾,而是从xiǎo跟随程咬金修习武艺,一天练习下来难免疲倦不堪,每日也会泡点草yào强壮筋骨,消除疲劳,穷文富武就在于此了。

新婚过后,李治碍于修习道家童子硬气功,便没有耕耘武媚娘这块柔嫩féi美的处子沃土,每日沐浴过后,总是筋骨疲乏,武媚娘此时便会细心按摩,待李治稍有喘息,又用雪亮的细针捻进各处大xùe,一番针灸下来,仅仅是xiǎo半个时辰,李治便又生龙活虎地扑到了她身上,做些手足之乐。

事后李治越想越惊奇,问她从哪儿学来的?武媚娘却只是柔柔一笑:“自幼父亲多病,媚娘伺候身旁,救急针灸按摩推拿次数多了,太医却也比不得我了。”

李治大是快慰,从此每夜便早早回来,享受武媚娘的按摩针灸,痛并快乐着,竟是从不曾留宿于外,再加上六年来武媚娘出谋划策,解决李治不少不仁不愿不能之事,惟其如此,对于正妻地位,武媚娘表示毫无压力,丝毫没有感到几多威胁。使她真正上心而生出忧虑者,便是立皇太子,李治依武媚娘了解,大有走立贤之路的倾向,右倾严重啊。

“咦!这便是王家妹子,xiǎo妹不言不语的隐在人群中,害本后好找!”

王灼华蓦然回抬头,只见眼前倏然缓慢飘来一缕新红,浅浅的冲自己笑了笑,心中无奈便迎了过去,作了一礼,道:“王氏灼华见过皇后娘娘。”

红衣衮服的武媚娘,轻声大气的笑道:“本后早听陛下说,王家有nv巾帼不让须眉,不想今日初见,偏嘴儿也如此甜,像个邻家xiǎo妹妹,只哄得姐姐高兴。”

王灼华挑了挑眉,竟出奇想到了父亲的嘱咐,遂平静道:“皇后娘娘夸奖了,娘娘才是巾帼不让须眉,连陛下怕也多有不如。”

武媚娘好似没有听见这番大有挑拨之意的腻歪之语,亲昵地上前拉起了王灼华的手,“来,各位妹妹先就坐,今天在这含元殿招待各位妹妹,是本宫的主意,为此本宫好一阵求陛下,陛下才肯答应,本宫必要给众位妹妹一个好的彩头,都是一家人,也不怕众位妹妹见笑,陛下昨夜宿醉未醒,还在呼呼大睡呢,像个xiǎo孩子,想必待会说梦话又吵着要抱本宫,来时我听淑然提起,众位妹妹都是才艺绝伦,出身大家,今日不妨乘此良机在此含元殿中cào琴唱歌,xiǎo乐一番,也让本宫听听如何?”

王灼华被武媚娘拉住手,一身不自在,见武媚娘虽对众人说话,却把大半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如遭针扎,十分难受,只能应付的笑道:“好,但凭皇后娘娘主张便是。”

“唉——叫姐姐,妹妹凭的不晓得火候,”武媚娘一副生气的模样,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道,“待会妹妹可要跳一场好舞,姐姐拭目以待呢。”说罢松开王灼华,一阵轻风,大红的裙裾便倏忽飘上了御阶之上靠边的座位,那是专属于皇后的座位。

短短几句话,场面被武媚娘支使着打转,强势又不让人反感,下面的李子衿微微一叹,来者不善啊,灼华,好姐妹jīng神顶你!

含元殿内一片安静,虽有武媚娘提议唱歌跳舞,可没有人去做那出头椽子,有宫人送上香茗,人人都自顾自的低头喝茶,武媚娘眼光每望到一处那子便一阵紧张,就连王灼华、李子衿等人也不例外,就如同武媚娘出了一道难题,众nv成了学生,心中忐忑,如郑素弱、卢婉兮等心思敏感的明显察觉到了气氛异常,含元殿骤然鸦雀无声了,甚至连寻常时候遇到困惑便相互目光询问的举动也没有了。

单玲yù冷眼旁观一干皇后秀nv之间的神态,也许在座之人便数她最为轻松,对于自己很有nv百合倾向单玲yù知之甚明,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答应嫁给李治,甚至还参加了大采选,扪心自问单玲yù并不觉得自己多么喜欢李治,倒不是她心有他恋,她一直也mí茫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nv人,及至感受到了如此古怪令人难受的气氛,单玲yù徒然无趣起来,只觉得似乎进了大明宫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失策,这群不知所谓的才nv美人的实在无趣的很,心思深沉,为地位?权利?家族?抑或为那个花心的皇帝?

在回了长安与文成公主李雁儿分开以后,单玲yù心里便极不是滋味,她看得很清楚,李治这是要她“yù雁分离,安心待嫁”。非但对她,连和她相依为命数年之久的文成公主也如法炮制,不曾通气,说不给见面就不给见面,丝毫不念她们相处数年来的姐妹结结实实的情谊,只为了让自己对文成公主失了觊觎之心。

如果说这种分离之前还显得扑朔mí离,不太清楚的话,今日则已经完全清楚,听闻文成公主已经要搬入大明宫中,出家做一nv道士,以单玲yù的敏锐嗅觉,已经完全看出了这一点,不外乎假托出家修道,实则金屋藏娇,可恨如此只有情爱,却永远不能给文成公主一个名声,自私可恶的男人,这使单玲yù感到了一种悲凉,一种被抛弃了的屈辱,因为这种分离,这种将文成纳入宫中,都是在她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的。

就其本心而论,如果李治与她真诚商议,她怎会不同意,当初在逻些便说的很好的,毕竟nv人和nv人之间的情爱太过惊世骇俗,文成又无此念,单玲yù更不会强求,她以往自嘲之时也说若有一天也会找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嫁了,做个正常nv人,生儿育nv又有何妨?

可如今一切她竟丝毫不知,难道他就认定她不会断了觊觎之念?

单玲yù虽是nv儿家,可还不会被禁忌的情yù冲昏头脑,尤其是今天自己还要嫁给这样的皇帝,这一点给单玲yù的刺激比前一点更甚。这样的nv人比这些金丝雀又强到哪里?不过虽然悲凉,虽然屈辱,但是单玲yù毕竟异国他乡漂流了如此经年,自有xiǎonv子的老到之处。她心中明白,风起青萍,若迎头而上,必然会怒了李治,那时逃出大明宫都不行。

眼见无人讲话,单玲yù觉得对她这个万事不管而又后悔的xiǎonv子正是机会,眼见着又是一阵沉默,武媚娘笑容温婉,并不开口催促,下面不少人心思多变,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烈xìng子的单玲yù想到这,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倏然站了起来,打破了平静。

“敢请娘娘,先行说说要叫谁人唱歌,谁人跳舞,谁人nòng萧,可否?”

单玲yù挺背昂腰,自有一股武人的英气,只是这一句,然则这一句话,就把被动变成了主动,也缓和了含元殿内微妙的僵硬静谧气氛。

武媚娘看了单玲yù一眼,笑道:“这位想必便是单雄信单二爷的nv儿,果然英气bī人,本后曾听陛下说,当年单二爷名动天下,广jiāo豪杰,我大唐不知几多国公受过单二爷大恩,此事天下皆知。不想虎父无犬nv,今日见了玲yù妹妹,竟是大有昔日单二爷的雄姿。我大唐的nv人若都有玲yù妹妹如此巾帼,那富国强兵,治权正吏,聚民造福,又何需须眉男儿身。列为妹妹以为然否?”

单玲yù本一句质问,被武媚娘这一夸,竟是舌顿语塞说不出话来,心中暗自气恼,她本不是伶牙俐齿的nv子,愣怔在当场,满脸通红,直觉的自己刚才还超然,满腔大nv子之气,此时真的对上了这位武皇后,又结巴的鼓捣不出一句话。

下座静静喝茶的李子衿对场中情势非常清楚,见单玲yù不说话,心中已经料到难堪处,暗叫厉害之余,便出口问道:“听闻皇后娘娘乃陛下贤内助,朝野闻名,可比当年的独孤皇后,所以陛下昔年当选太子后才将娘娘扶正做了太子妃,今日在这含元殿中,本是议政之所,若大谈风月实在不妥,子衿听闻龙渊元年陛下初登基实施的新政,娘娘有进言之功,如今一年多下来了,子衿见新政大有弊端,不知娘娘可曾看出,若真有国之弊端,娘娘会进言吗?”

含元殿气氛骤然紧张,李子衿这一问完全脱离了正题,而将矛头隐隐对准了武媚娘乃至新政颁布以来的李治。王灼华皱着眉头,暮然间她又想起了父亲的话,自己真的要为了家族活吗?

崔惊鸿则一脸笑意,七宗根系波及天下,显赫无比,李子衿徒然发难,非同寻常,乃是昔日七宗聚集长安商讨所得。

武媚娘不动声sè,丝毫没有对李子衿的突然发难表露出喜怒,依然满脸平静,风目湛湛生辉,倒是nv王金喜善嘴角,见大姐没开口,便又沉寂下去了。

萧淑然内心有点愤愤不平,却也知道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武媚娘,生怕她的武姐姐无言以对,最紧张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激烈尖锐关乎朝政较量的单玲yù,这和她的本意差了十万八千里,忍不住暗地里嘀咕,这群nv人果然庸人自扰,不知所云。

就在满殿目光齐聚到武媚娘身上时,武媚娘却是突然一声娇笑,从座中站起大感无奈的委屈道:“这位李xiǎo姐所谈,本宫实在不知,本宫只知国家法令,一体同遵,法制公平,方能国之大兴,李xiǎo姐今日敢有恃无恐的坐在这里和本宫大谈国事,正因了李xiǎo姐乃赵郡李氏世族后,得父辈蒙荫,何其侥幸,不分尊卑。新政设立便是要有功便赏,让寒士亦可上品,九品亦有世族,否则诸如世族者,有功可赏,无功还要赏,岂不能视天下百姓为无物,自古谋一时者谋国,谋千古者谋民,新政军政分离,正是要大唐从此可有士族、氏族而非世族,李xiǎo姐的弊端,本后倒想知道是甚么,莫不是裁撤冗员,世家子弟卸甲归田,让李xiǎo姐不满?李xiǎo姐以世家代替天下百姓,不觉荒唐过甚?此种说法,对大唐旧制弊端视而不见,何异于掩耳盗铃,若李xiǎo姐能说出军政分离的弊端,本后自然拜服。此其一。”武媚娘话锋一转,“至于说本后因劝谏陛下做了太子妃,则大谬不然。本后尽心侍奉陛下六年,‘夫’字较天还出个头。夫为妻纲,陛下亦是浓情之人,觉本后才德兼备,可堪母仪天下重任,方立为皇后。区区劝谏那是御史所作,本后不涉国政,李xiǎo姐所言大是无稽之谈。”一席话语气平静,却辛辣非常,含元殿一片安静,李子衿瞬间面sè通红。

武媚娘仿佛还没有过瘾,继续方才的争辩,“军政分离,军不luàn政,政不糜军,各司其职,无慑luàn之病,无坑壑一气,却有相互监督防范之威,法令一统,令行禁止,有罪可重罚,有功可激赏,公正严明,如此将军能发挥他的军事才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人人当可奋勇立功,个个避罪求赏;士子官员不惧强。暴,朝野形成浩然正气,则国家不怒自威。我汉人自古坚韧,若元气养成,则必将啸傲天地!”

“好哩!”萧淑然娇声叫道,“姐姐之言,淑然虽不是很懂,但淑然知道,军人打仗是不能受到瞎指挥的,文臣治国也不能受到武夫的兵锋威胁,双方要在一个皇帝的治理下,文武张弛有道,方能国之大兴。”

峰回路转,王灼华没想到如此突然变化,武媚娘的一番话竟将李子衿的激烈对峙瞬间就融会在了一种壮怀激烈的誓言中,此时王灼华无奈站出来,平静的道:“娘娘所言甚是,不过子衿话也是有道理的,一言兴国一言亡国,稍有差池,国有大变,永无宁日。大唐如今政事大变,听闻我父所言,我大唐将军对外屡战屡胜,灭国屠城视同寻常,从统帅到士兵个个气焰滔天,浮躁只当天下再无一人能敌,越是如此,灼华以为,越要谨慎,利器可伤人亦可伤己,如此利害冲突,方告知陛下,时下而论,若引得武夫雄心勃勃,军队势大,luàn了平衡之道,朝野动dàng,武夫当国,若有战事,只怕皇帝指挥不了一意孤行在外将军,战术尚可,若是大的战略和皇帝相差极大甚至违背,到底是听谁的?此有亡国luàn政之危。正如娘娘所言,圣贤治国,文武互相要监督,如今大唐将军的权利太大,士人势弱,民心只怕要化作虎狼。不能循旧制风俗,安心旧习,此固然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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