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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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就是说马上就可以见到了阿弟了!唐大哥,我好想现在就见到他,不知道您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呢?”
刚一听到这样的话,唐云扬就打算拒绝这件事情,可随即他在徐美伶眼中的初具当中,似乎看到了另外一种反应,一种不该在她脸上出现的神情。
“咦!?”
唐云扬停下打算拒绝的想法,随口招呼了一声。
“南希如果可以的话,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一起去一趟机场,顺便出去兜兜风!”
“现在就去吗?”
从画架后面偏过脑袋的南希·格林的脸上,居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抹了一抹油彩。不过听到唐云扬要与她们一起去兜风,这倒是她最喜欢的活动。
“是的,倘若你能把脸上的油彩洗掉的话……!”
“好的,马上就到,你们可以在门口等我……!”
随着声音,南希·格林向洗手间冲去,唐云扬肯去他们一起去兜风,这是件满难得的事情。看着急急进去的南希·格林,居然完全放弃了淑女的风度,唐云扬不禁要在她后面喊一嗓子。
“别着急,我们会等你的!”
“唔,刚好,我也去机场拍拍照片,听说现在的飞行员们的飞起来的时候,常常会飞出些很惊险的花招,今天怎么说也要去见识一下!”
听到一旁有人接话,唐云扬只好摇头苦笑。接话的是艾琳娜·蓓尔,显然这个“悍女”并没打算耽误掉这次出游的机会。令唐云扬郁闷的是,人家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看着他,仿佛他就是实实在在的司机。
片刻之后,三辆吉普车从唐云扬的琴岛执政官府里开了出来。前后各一辆吉普车,虽然没有装着机枪那么夸张,但车上的特种兵各个荷枪实弹。
虽然,唐云扬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事情。毕竟,如果他去机场视察的话,训练都有可能停下来。
有人说了,唐云扬现在有一个如同天使一样的妻子,又有一个青春玉女型南希·格林,另外整天陪在身边的是悍女艾琳娜·蓓尔,现在又为了徐美伶这样劳师动众是不是太过好色?
这世界上偏偏有“直觉”两个字,如果说不信,那么大家可能又都觉得,似乎往往会碰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说信,没见谁凭着直觉,轻轻易易的就中个福利彩票。
但今天,唐云扬与徐美伶同行,确实的原因就来自于一股子没来由的直觉,因为他感觉到,眼前的徐美伶一定有些什么事情要告诉他,又不大愿意在他那儿,满屋子是人的情况下讲。至于是什么呢?他不知道,如果是谈情说爱的话,旁边跟着南希·格林与艾琳娜·蓓尔,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
果不其然,当车队出城之后,坐在唐云扬身侧的徐美伶开口了。
“唐大哥,这次我来见你是受人所托呢!”
“是嘛,是谁这么大面子,让我的小妹妹亲自代劳呢?”
听到对方线自己身份的定位,徐美伶心中一黯,随后自随身的手袋之中掏出来一封信,无言的递到唐云扬手中。
伸手接过信,瞥到信封上居然一个字都没有,这不禁使唐云扬担心,这是不是一封情书什么的东西,一旁徐美伶给他的提示为了他解除了疑惑。
“唐大哥,我听说这封信来自于日本,还是那位杜大哥很郑重其事的交给我的,他对我说这封信非常、非常重要,一定要亲自交到你的手中!”
“日本来信?”
听到信的来历,他心中盘算了一下,只消想想谁能够搭上杜月笙这条路,那么也就不必去猜此信内容,大约可以肯定来自于谁的手中。
“哼,他们会搭上这条路,也算是找对了人,只是不知道会出自谁人的手笔!”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四季飞艇上的贼第24章某位夫人
由于这位夫人特殊的身份,只好称呼他为“夫人”,至于是哪位“夫人”相信大家后面看了,都会明白。
毕竟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直呼起来显得就不大尊敬!况且,本人比较胆小,所以连姓也给伊省了吧!我们就把写了这封信的那们夫人称为“夫人”。
“夫人”的字体看起来字迹端庄娟秀、工整洒脱,字里行间虽然女性的温柔,然而那股子铿锵的意境简直呼之欲出。
坐在吉普车上的唐云扬不在说话,他向后一靠,认认真真的拜读起来。
“……近日欣闻台湾与琉球之两省已经回归祖国,余与丈夫等人虽于国家之一隅。欢庆之余心中所想,皆叹息乱世之中,必有英雄出之于少年,必有豪杰将起于曲巷。两省回归中国,竭先生之力,何止令人可敬、可叹之至。
赞叹之余,尽观已身之过,方才得悟其道理于扪心之间……
……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却巫山不是云,虽事关男女情怀,即可以道尽人之痴心。想先生20余年奔波四方之千万脚步中,可曾为一已之私谋片刻之力。纵有千般不是,却也难掩结束满清统治之瑜。
……然,人生即奔波于世,取舍之事自日日有之,纵有尽忠于天下之心,却还有取舍之异途不一。虽事有不当之处,但于其后观成败又岂可轻定终身之志,倘若先生可容得不同政见之人现身于中国,敢不以残生之报华夏百姓恩情之万一。
古人云,泰山不择粒土而成其在,大海不弃涓滴故可成其深。在中国重拾和平,建设家园之际,恨不能身化鸿鹄飞越大海,为中国之建设竭尽心力之可能……!”
夫人的书信,他唐云扬如何敢不仔细读读,毕竟他们的这一群人的生命、未来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在前次“广东事变”之后,“先生”率其同志避祸于日本。原因不过是因为日本为交战一方,断不至于就将他们交回到山东的“琴岛政权”手中。
可谁又能料到,当时亚洲第一,世界第五的舰队居然一夜之间被全然易手,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日本的官方消息,任是谁也不敢相信的。
当1917年的战事结束之后,在后面搬回日本九州工业区之前,也没人会相信,对方敢于以几万人的兵力就向日本政府开战。
当时,“先生”和他所率领的“中华复兴党”残余部队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被日本军队迁怒而被关入到集中营里。
并在几人月之后胜利之时,他们才明白,倒不是对方如何厉害,当战争的方式发展到天空的时候,往往并不是单靠勇气就可以挫得败、挡得住。尤其,不到一月之间,以大火连毁数座日本城市,其攻击力之强悍,手段之狠辣,的确使人震撼至极。
虽然随后日本对中国赔偿的天文数字的军费,跟随其后台湾、琉球的回归都曾令“中华革命党”的所有人欢欣鼓舞,但这时他们又不得不担心一下,他们随后的命运。
毕竟,唐云扬在国内的某些手段,同样是不寒而栗的。他可以毫不眨眼的就把山东省里抓到的毒贩一体枪毙,那么如同他们这样釜底抽薪的人们又会被怎么样对待呢?尤其,日本军队奉唐云扬命令,协助他继续扣押“中华革命党”的党员时,就更不能令他们释怀。
在这时候,“先生”却不得不赞叹,在如此特殊的如此濒临绝境的时候,居然还会有人不怨不怪,忠心耿耿的对待他的事业,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是那个善于骂人的吴稚晖,当唐云扬上次到广东的时候,就把他给拉在了巴达维亚。在那儿的学校当中充当国文教师,虽然薪水要使西方的老师们也要羡慕,但作为一个政治人物,如此长久的被“雪藏”起来,实在不能说不是一种冷遇。因此,当“中华国防国”的军队在青岛开始登陆的时候,他也搭了一条货船回向广东,并来到了孙中山的身旁。
在“先生”打算与唐继尧与陆廷荣打算联合行动的时候,他却又是一个跳着脚“骂”的人。原因无他,不过是不符合雪中送炭的仁义之举。虽然,以他在“中华革命党”中元老的地位不至于被雪藏,但却为当时其他乐观的人所“敬而远之”。
中国自古以来,有那么一群人总是喜欢“骂”的,就如同对外国开战一样。打起来他们“骂”要给中国惹来祸事,不打他们也要骂国家、政府是“软脚蟹”。其实究其根本,他们不过是为了要骂而骂,就如同律师们对于犯罪嫌疑人,是为了辩护而辩护一个道理。
有的人不大喜欢这种人,尤其是如同吴稚晖在蒋介石控制了立法院,他大白天要打着“灯笼”不过就是要表现,这个世界实在是暗无天日的而已。
那么,这里却不能不为这些“评论家”们正正名。就如同律师的辩护一样,不过是标准的职业道德,不幸的是,中国从来没有给过“评论家”们一个可以评论的职业基础。
即没民主,就没有具备职业操守的“评论家”,即使终自诩为“民主”的国民党灰溜溜的去台湾之前,依然处于训政时代,也就不存在可以产生遵守职业道德的评论家的可能。这不能不说是中国的悲哀,一个社会机能的建全,必然会引起连锁反应。
这就如同汽车的煞车如果不正常的话,对于国家和政府将会是一种恐怖的情形。套一个童话来讲,白雪公主的后母打碎了镜子,并不代表丑陋就不存在。
当日本集中营里,对于未来惴惴不安的人们开始对于前途越来越悲观,多数人的议论都是要设法前往欧美,这一次他们连英国军队吃了大亏的南洋也不敢去的时候,他又出来说话了。
不过,这次他找到的却是“夫人”。
“夫人,请您相信我,唐先生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虽然最近我听到种种传言,要我们大家放弃在中国的事业前往欧美,就我个人来看却是个不理智的选择?”
集中营里的生活,虽然使“夫人”同所有人一样面容憔悴,但她那种沉着与冷静即始终影响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吴先生,您与那位唐先生相处了不少时间,据您看他会对这次广东发生的事情怎么看呢?我们也曾经听说过,这位唐先生的手段总是比较血腥。前段时间听说以前去过中国的军官全都被回中国,我想这足以说明他是一个眦目必报之人,与这样的人相处恐怕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吴稚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脸上表现出相当有趣表情。
“夫人,说起来我都不敢相信,您居然也会信这些混账话!哼,把这些话说给你听的人,那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混蛋!”
倘若是别的党员,如果是新人,对于这位地位相当高“元老”的骂声,也只好忍气吞声。至于有相当地位的人,则根本就与他不谈,把他的种种看法简单的归结为“脏话”也事。偏偏这位“夫人”却是个再睿智不过的女人。
“吴先生,这样说起来,您似乎有不同的看法是吗?”
“这个自然,说起来我和唐云扬这个小子打交道也算是有些时候,也曾经栽在他手中。记得那次在法国搞得工潮,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要冒一头冷汗。夫人不要误会,倒不是怕那个唐小子的手段,当时一个不好,工人们恐怕会在法国军队的手里血流成河。夫人,我说给您听您恐怕都不会相信,法国混蛋们完全倾向于他们。
当时,如果他想要报复的话,只消不露面,我相信闹事的工人们立即就会被法国军队所镇压,可他没有。这小子居然还挺光棍的把那些人送回国。至于巴达维亚以及对付日本人发生的大规模屠杀,他得到的人心,是中国人的人心。要我说,这小子是个目光长远的家伙!”
“夫人”点点头,目光当中难以掩饰上一股深沉的倦意,虽然她并不是因为困倦,实在是小日本那些发了霉了包团,数量少得可怜,几个月下来,几乎人人都到了将要崩溃的边缘。她的手抚过自己的前额,小小的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继续说下去。
“我有些明白了,就是说,他是那种纯粹的民族主义者,而且他也是一个具备铁腕手段的人,不过看他以往行事的手段,大约不会对我们做出些什么……,我看不如这样,我以私人的身份给他写封书信,我们先看看他的反应吧!可是,吴先生,我很担心,我们目前的境况下,怎么把这封信安全的送到他的手中呢,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在两方面都说得上话的人居中传递书信……”
就这样,这封书信在飘洋过海之后,来到了上海杜月笙的手中,随后又经过徐美伶的手到达唐云扬手中。
现在的问题是,他将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四季飞艇上的贼第25章志清之命
志清之命有诚则灵!
这句话显然已经对某一个人的生命,是否可以继续存在下去,已经下了决定。而这个人就是蒋介石,志清不过是曾用名。
这句话为何发如此来说,这章看过,相信大家都会得出一个结论。
硕大的飞艇在引擎的嗡嗡声中横越过大海,为首的是“琴岛政权”的“夏”号飞艇。当然,作为“琴岛政权”公务用艇的它载得不会是唐云扬或者麦克·郎,实际这艘飞艇使用最多的却是顾维钧的岳父。
可今天他显得没有平时那么沉稳,并不是他在东京的谈判之中又取得了什么样的进展,毕竟收到唐云扬限期承诺的日本政府还是算了一笔账。
倘若超了期,估计那个匪人可不比唐绍仪,还多少讲些道理,他可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家伙,再给你烧去几座城市去,估计军费不知道又要乘个几。与其被他一个罗卜几头切下去,不如趁早答应了再说罢。
也并不是,因为与这艘“夏”号飞艇一同飞行的其他飞艇上,满载着限期谈判之后,又限期赔付的,日本存储了几十年的大量黄金,及其他财富。
这里面包括那些曾经属于中国的文物,无论日本国家收藏,还是民间人士,必须无偿交还中国,否则依然是轰炸或者焚烧城市。甚至里面还包括日本军工厂的设备,在价值当中,它们可以算很大一部分钱的。
原本日本政府不打算拆了自己的军火企业,可人家说了狠话,不由得他们不怕。
“其实也无怕谓,如果你们不拆除来抵偿战争债务,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再保留着这些设备给别人,放心吧,过两天得了空,我就一把火给它全烧了。然后,前期谈判结果作废,我们将重新统计军事费用的价值!”
这次,日本政府二话没说,不但拆了军费,还另外准备了份备忘录,即未来日本军队的开口采购将优先考虑中国生产的武器,看起来日本人在沉重的打击下变得自觉了。
这次日本人大概是被唐云扬欺负得狠了些,以至于他们怕对方已经怕到神出鬼没的程度。与其被他一次次根本就毫无借口的压榨,不如自觉一点,赢得好的好感,或者日本受到的欺侮还会少一些。
这时的天皇家族与日本政府,已经感觉到,当年中国在列强欺侮之下的无奈境地。另外,则由于日本政府担心失去家园的国民造反,干脆掏高价要山东的飞艇群前往日本救济灾民。
在这种情况之下,日本民间则开始了相当程度的反省。毕竟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欺负的,那个举国上下没有一个懂得建设国家,发奋图强的政客的国度,招惹了他们惹来的报复将会是难以承受的。
日本国的政客们,以前想要在这个国家获取更多的利益,甚至想要狂妄的分裂这个国家,现在证明一切都是不值得一担的幻想。而这个一直沉默的国度,当有一天暴发之后,将迸发出毁天灭地的能量。
而日本受到的损失,正是因为犯了那种必然会失败的错误。
在这种情况下,率领谈判人员与日本政府进行谈判的唐绍仪受到了最高礼节的招待,当然作为一个刚刚体验到强势谈判乐趣的外交官他拒绝了日本人提供的性服务,毕竟他希望这种外交上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