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枭雄卢俊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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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来到河南孟州地界。看到前面有条大岭。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来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
卢俊义口渴,奔下岭来,山岗边见到一个樵夫,挑了一担柴过来。
卢俊义叫道:“汉子,借问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道:“这条道路是孟州道。这条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说完,那樵夫用同情怜悯的眼光看了看卢俊义。卢俊义明白那樵夫眼神中的含义,十字坡,那两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么早就出场了?
卢俊义毫不惧怕,反倒有些隐隐的兴奋。他谢过樵夫,一直向十字坡走去。
看到前面有一株大柳树,粗大茂盛,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显得苍茫恐怖。走过那株大柳树,正看到一个酒家。
酒家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搭着草绿色的披肩,头上插着满头的黄灿灿的金钗,鬓边插着些野花,显得俗不可耐。
见卢俊义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卢俊义定睛一看,吓了一跳,面前这女子简直是芙蓉姐姐在世。
只见这女子下面系着一条血红的生绢裙,敞开了胸脯,露出血红色的束腰,上面一排金灿灿的黄金钮。看那妇人的装束,已经俗气冲天,险些将卢俊义熏得当场呕吐。
再看那妇人的相貌如何?眉横杀气,眼露凶光。水桶般的肥腰赘肉横生,棒槌似的粗壮手脚。脸上厚铺着一层腻粉,还乱涂了一层血红的胭脂。仔细看来真是羞杀芙蓉,不让杨二。
卢俊义努力低下头,不去看那女子的恶形恶状,怕是自己看得仔细了,自己的肠胃跟自己过不去。
当时那妇人倚门迎接,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有好大包子!”
这台词好熟悉啊,卢俊义顿时想起了原著中武松在十字坡的遭遇,真是一模一样。
面前这个恶婆娘应该正是那母夜叉孙二娘吧,卢俊义想起他们夫妻二人在水浒中的恶行,已经气愤填膺,但还是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卢俊义先把马匹拴好,把马背上包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包裹颇有些金银,放在桌上发出响声,那孙二娘顿时双眼冒出金光。
第二十一章 擒下恶妇孙二娘
卢俊义解下腰间丝带,脱下外面的员外氅,叫道:“好渴,老板娘,快打两碗酒喝。”
只见那孙二娘努力地用满脸横肉挤出一丝笑容,皮笑肉不笑地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卢俊义哪里遭遇过这样的恐怖黑点,只好按照原著中武松的台词,背诵道:“不要问多少,只顾烫来。牛肉便切两斤来,一起算钱给你。”
各位看官须要明白,这宋朝可有法令,私自屠杀耕牛是犯法的,可判一年以上徒刑,宋朝那些高薪养廉的公务员如苏轼等人尚不能吃上牛肉,何况这些绿林人氏。施大爷这样写,纯粹为了表现水浒英豪们的反抗精神的,一部水浒传里吃的肉几乎是牛肉,实际上猪肉也不可能吃的那么频繁,只是前作如此,同人者只有照办。
孙二娘道:“还有好大包子呢,客官要不要呢?”人肉包子?卢俊义心中翻出酸水,急切想吐,忍了忍,耐下性子,按照此前武松的剧情照常演绎道:“也拿五个来做点心。”
孙二娘满脸横肉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花似的走入厨房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一只大碗,一双筷子,切出一盘牛肉来。一连烫了四五壶黄酒,去灶上取一笼包子来,放在桌子上。
卢俊义这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前几天可见一位老妇人和一大汉二人路过此地?”
孙二娘不明所以,遂答道:“是见到有这么一对,那大汉长得面似淡金颏下微须,两天前经过这里,两人不曾停留,各自骑了一匹快马,须得我眼力甚好,才看的到。”
卢俊义这才想起,难怪不曾赶上,原来王进后来又买了一匹马,都骑着马,多跑出两天,自然一时间难以追上。本想继续骑马追赶,但看到这个恐怖恶心的黑店,焉能让它留着。
于是取一个包子拍开看了,叫道:“酒家,这包子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孙二娘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荡荡乾坤,那里有人肉的包子,狗肉的滋味?我家包子,一开始就是黄牛的。”
卢俊义道:“我以前走江湖。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地切做包子馅。瘦地却把去填河。’”孙二娘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编出来地。”
卢俊义道:“我见这包子馅肉有几根毛。很像人小便处地毛一般。以此疑忌。”
那孙二娘讪笑道:“哪里地话。那许是手下伙计地头发?”
卢俊义奇道:“怎么有如许短地毛发?莫非是犯了什么罪?”
孙二娘嗯嗯道:“是啊。客官好聪明。正是一个犯罪之人。”
卢俊义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孙二娘道:“我地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卢俊义道:“怎么样啊,你独自一个好冷落不?。”
说出这话,卢俊义再看看孙二娘那夜叉嘴脸,心道就是后世的芙蓉姐姐都比这位漂亮,施大爷编的什么剧本啊,照着演不恶心死人啊。武松你原来受苦了。
孙二娘假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卢俊义听了这话,寻思道:“这孙二娘已不怀好意了。不妨将计就计,让她露出原形。”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淡啊,没劲。有没有其他好些的,请我喝几碗。”
孙二娘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有些浑。”
卢俊义道:“最好,越浑越好喝。”心道这浑浊的是蒙汗药吧。
孙二娘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碗浑色酒来。卢俊义看了道:“这酒恐怕有些凉,恐怕伤了肚,最好是热一热来喝。”
孙二娘道:“还是客官明白,我烫来你尝尝看。”孙二娘自忖道:“这厮正是该死,倒要热来吃。这蒙汗药是越热发作得越快,这厮快要栽倒我手里了。”
烫得热了,端过来过来斟成一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我从来不吃没菜的酒。这些牛肉已经吃完,你再切些肉来。”
等到孙二娘转身入去,卢俊义却把这酒泼在僻暗处,然后假装把舌头来咂道:“好酒,还是这酒有劲!”
孙二娘哪里会去切肉了,只虚晃了一圈,便出来拍手叫道:“倒了!倒了!”
卢俊义把眼晴虚闭紧了,扑地仰倒在凳边。
孙二娘笑道:“着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脚水!”便叫:“小二、小三,快出来!”
只见里面跳出两个蠢笨的大汉来扛抬卢俊义。卢俊义暗运气力,一个千斤坠,这两个蠢汉那里扛得动,卢俊义直挺挺在地下,却似有千百斤重的。
孙二娘看了这两个蠢汉拖扯不动,在一边喝道:“你们这些鸟男人,只会吃饭吃酒,全没些用!还要老娘亲自动手。这个鸟大汉,却也会戏弄老娘。这等健壮,正好剁剁当做黄牛肉卖。扛进去,开剥这厮。”
孙二娘一边说,一边脱去了草绿的披肩,解下了血红的绢裙子,赤膊着,便上前将卢俊义轻轻提将起来。卢俊义暗思,这恶婆娘好大的力气,我这番须要突袭。
说时迟那时快,卢俊义就势一把掐住孙二娘,大脚左右开弓,把这孙二娘狠狠踹翻在地,紧接着跳了过去,一脚踩在孙二娘的脑门上,踩得那孙二娘杀猪似地哀嚎起来。那两个蠢汉子急待向前,却被卢俊义大喝一声,惊的呆了。
孙二娘被踩压在地上,只叫道:“好汉饶我!”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时门前冲进来一人,望见卢俊义按倒孙二娘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卢俊义脚踏住恶妇孙二娘,提着双拳,怒目相向。看到那人生得尖尖枯瘦脸儿,微有几根小胡子,年近三十三四。卢俊义心道这人定然正是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这幅贼脸长得很像传说中的变态**犯,难怪会饥不择食连孙二娘都要。
第二十二章 救下高僧除二恶
菜园子张青看卢俊义威武不凡,看来十分难惹,便恭敬地说道:“愿闻好汉大名。”
卢俊义不愿跟这个冷血人屠废话道:“你先说,你夫妻二位,高姓大名?”如此明知故问,也是想将水浒剧情再了解清楚些,等下杀掉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那人道:“小人姓张名青,原是这旁边光明寺里种菜园的。因一时之间争执一些小事,一时冲动之下就把那光明寺的僧众们都杀了,放了把火把那光明寺烧成白地,后来也没人报官,官府也不来查问,小人就在此大树坡下劫道为生。突然有一天,有个老头挑这一副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年老体衰,抢出来和他拼斗,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头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专门做抢劫买卖。那老头见小人手脚灵活,便带着小人回到城里,教了小人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给小人让小人做了他的女婿。老丈人亡故后,我们在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这里盖些草屋,假装卖酒为生。实际上是等客商过往,有看上去有钱的,便在酒里放些蒙汗药给他吃了,然后将他大卸八块,将身上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成肉馅包包子。小人也好结识江湖上好汉,江湖人唤小人做菜园子张青。俺这老婆姓孙,都唤她做母夜叉孙二娘。”
卢俊义冷笑道:“‘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包子。’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你们也做的到,如若只是蒙汗下药掠夺钱财杀人弃尸也就罢了,你们如此行径禽兽不如,我卢俊义羞与你们为兄弟。梁山好汉不缺你们两个畜生,去死吧。”
说罢,一脚跺晕了孙二娘。
张青见状就跑,怎有卢俊义快,三两步追上,也只是一拳,把张青打到在地,又补上一脚,把张青踢得晕了过去。
那两个小二拿起刀冲上前来,卢俊义抽起一张长凳,左右一下,打飞小二手中的刀,再过去左右两拳,把那两个小二打晕在地。然后把这四人用绳子困在一起。
然后卢俊义强忍着呕吐恶心的感觉来到了后屋的人肉作坊里,看见壁上绷着几张人皮,梁上吊着五七条人腿。当真是黑店,当真是人肉包子,当真是两个畜生干的好事。
卢俊义得到确实后,气得血气翻涌,怎的也不明白顶天立地的打虎英雄武松怎的会和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败类结拜,替天行道的梁山怎的也能容纳这两个畜生。
卢俊义发誓,日后一定要清理门户,把一百零八星宿里面的害群之马逐个清理出去,真正让梁山成为一个替天行道安抚黎庶的义军。
卢俊义正想放了把火把这罪恶之地烧了,突然看到案板上竟有一个活人尚未被母夜叉宰杀,想必是卢俊义上门影响了他们的进程。
那人是一个头陀。身长八尺地汉子。面貌凶恶。带着一个箍头地铁界尺。一领皂直裰。颈悬一百零八颗人头骨做成地佛珠。旁边摆着两把雪花镔铁打造地戒刀。此人被绳子困在那案几上昏迷不醒。想必是蒙汗药劲尚未散去。
卢俊义取了一瓢凉水。泼到那头陀身上。激地那头陀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
卢俊义手拿戒刀对准那头陀地咽喉:“你姓字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何有这许多人头骨做佛珠?”
那头陀睁眼正看到墙上地人皮和梁上地人腿。瞠目大怒道:“洒家竟被你们这般畜生害了。洒家杀地都是贪官污吏。那像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什么人都宰杀。真是一群畜生啊。”
卢俊义笑道:“大和尚。误会了。我也差点被这群畜生杀了。不过我比你大和尚机警。你说你杀地是贪官污吏。怎生证明?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滥杀无辜。”
那头陀大怒道:“怎生证明?你看这个是奸相蔡京小儿子地头骨。这是奸宦童贯义子地头骨。这是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和当朝慕容贵妃地弟弟地头骨。这是江州知州贾德宝地头骨。这是杭州知府陈立基地头骨。。。。。。。”。他一口气说了二三十个贪官污吏地名字。俱都是可杀也易杀之人。如果他说这是蔡京、高俅地头骨。那卢俊义万难相信。
那二三十个贪官污吏的名字卢俊义也都听过,而且依这头陀的身份,如果不是预谋铲除这些败类的话他也说不了那么全这些人的名称,所以卢俊义相信了这头陀。
看那头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应该就是这头陀铲除这些败类时受的伤,卢俊义顿时大为敬仰,肃容道:“大师真乃金刚罗汉复生,此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我佛大无畏精神令在下深感佩服,敢问大师法号。”
那头陀稽首道:“贫僧法号道嗔,因容易嗔怒,故得其名。自师父死去,流浪江湖已十余载,杀的坏人有这一百零八人,俱可杀之人,无一冤屈之鬼。不知这位好汉大名?”
卢俊义说:“我乃河北大名府卢俊义,大师我先扶你起来,我们到前面看看。”
卢俊义拉着道嗔到了前面,指着张青和孙二娘道:“这两个畜生,大师准备怎么办?”道嗔大怒:“此等畜生,留着贻害无辜不成,杀了就是。”
卢俊义笑道:“那就借大师之手来降妖除魔。”
道嗔手起刀落,把张青和孙二娘这两个无良人屠和另外两个伙计一一解决掉。随后放了一把火,把这黑店烧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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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到史家庄
等铲除了张青、孙二娘这两个丧尽天良的人屠后,道嗔长出了一口恶气,向卢俊义拜倒道:“多谢员外的救命之恩,久闻员外仁义大名,今日一见,盛名不虚。今后员外如若有何差遣,上刀山下火海,洒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卢俊义赶紧扶起道嗔,笑道:“大和尚是你太不小心,中了这贼人们的蒙汗药,才会险遭不测,我是一来就看到这些贼人鬼头鬼脑,提防了,才没有上当。我如果稍不留神也会遭遇你的下场,到时候又会有谁救我们呢,所以救你就是在救我自己,不用太过客气。”
道嗔摸着脑袋,呵呵笑道:“是啊,洒家真是太不小心,因为急着赶路,到了这个鬼地方的时候是又饿又渴,才会中了畜生们的诡计。”
卢俊义也笑道:“料想平常时候大师怎么会中了这等小伎俩,光是那恶婆娘丑陋之极,也能让人生了万分的警惕。对了,大师你急着赶路是想去什么地方?”
道嗔肃容答道:“在我杀了那一百零八个败类后,突然悟到,杀得一人只能救得几十几百人,世界上贪官污吏层出不穷,我何时杀的干净,便寻思投奔一个山寨,和同道兄弟共同杀贼。后来听说那山东之地颇多山寨,好生兴旺,便想前去投奔。随便那个山寨,如果能容纳洒家,让俺带领些弟兄去杀那些贪官污吏,俺就去。”
卢俊义心道,这和尚的杀气怎的如此重,莫非有什么悲惨遭遇,便小心问道:“大和尚,不知你为何要杀这些贪官污吏,你乃一名僧人,超脱凡尘之外,这些贪官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道嗔怒道:“员外何出此言,俗人常言我等僧人不得杀生,可知我佛也并非一味仁慈,也有降龙伏虎罗汉尊者,也有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