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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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韩进惦记着受伤的士兵,又敢去军营看了看伤员,方才回家休息。
……
良宵苦短,有来莺儿的刻意逢迎,这一夜,自然是春意绵绵。等韩进入睡,已经是午夜三更左右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进还在睡意朦胧中,就听外面一阵噪杂声响起。
……
韩进被吵的睡不着了,不由心头火气,不禁骂道:“不知那个兔崽子这么早就敢在府中折腾,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嘴里骂着,却见来莺儿眉头一动,随即睁开了眼睛,眨巴了几下眼睛,翻了个身,双手搂住韩进脖子,枕在韩进胸前,迷迷糊糊地轻声问道:“相公!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韩进右手轻轻抚摸了来莺儿睫毛,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动,慵懒的神态禁不住让他心血蓬勃,忍不住嘴角吻了下去,来莺儿呜呜叫了几声,就回应了起来,随即韩进一翻身将来莺儿压在身下……
直到日上三竿,韩进才缓缓起床,伸了伸懒腰,很是神清气爽的样子。看着沉沉睡去的来莺儿,轻轻一吻,就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
匆匆吃了早点,就有吓人来报,说是诸位官员在前厅求见。
韩进摆了摆手,让他下去,自个儿向前厅走去,这时间,杜畿戏志才钟繇等人聚在一起正在探讨昨天的战事呢。看见韩进出来,一起起身见礼。
“参见主公!……”
“好了,都坐下说罢!”韩进随意挥挥手,对这些虚礼不甚在意。
“怎么样!说说昨天的战况,我军伤亡如何!”
“主公,昨日我军可谓大胜,斩敌万余,活捉万人,其余四散而逃,得钱粮无数。而我军死亡四千,重伤两千,轻伤不计其数,主公亲卫伤亡过半!这是账册,请主公查看!”
韩进太瘦接过杜畿递过来的册子,却是看也不看,随手丢在一旁,摇摇头叹息道:“果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打了胜仗,伤亡尚且如此巨大,如是败了,我等将何以面对朝廷,有有何颜面面对汉阳十数万父老啊!”说罢唏嘘不已。
卷二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八十四章火焰驹
感谢unz,人生就像茶叶终究要进入杯具,curiousBaby;千载黄昏等人的打赏,小禽感激不尽,没的说了,只有卖命的写作来回报各位,再次谢谢!!!
众人听的韩进如此说,也一同无语。半天后,钟繇起身笑道:“主公也勿要忧虑!羌人战力强盛,那是天下闻名,我军以少胜多,打败敌军,并擒拿贼首李文侯,那是大功一件。”
“哈哈!不错,元常之言甚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本将却是过于妇人之仁了!”
“好一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主公之言当真精辟!”旁边戏志才忽地接口道。
“精辟!屁精才是!”韩进心下笑骂戏志才,面上却好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要安排好死难的士兵家属,补贴从优,对伤者一定尽最大权利救好每一个人,他们将是我军以后的支柱!’这事就有元常你亲自否则吧!”
“是,主公!”钟繇弯身领命。
“另外加大探子,查清后面的敌踪!这事志才一定要上心!”
“主公放心就是,忠一早就连续派出数批探子了!”
一连几个命令完毕,几人又聊了一会事情才散去。
……
忽地,他想起早上的事情,不由向身后的韩起问道:“对了,早上是谁在在喧哗个不停?”
韩起听了,正色道:“正要禀报主公得知,是张将军昨日得了一匹良驹,说是要献于主公,只是主公尚在睡觉,就罢了!”
“哦!原来如此,难怪嗓门那么大,也就那厮了。说不得要去瞧瞧去了。走!且随本将去看看,是什么宝马,让翼德如此热心!”
说罢,带头而出,韩起典韦后边紧紧跟随。
……
军营,士兵们刚刚训练完毕,韩进前脚刚踏进门,就听见前面场地传来一阵阵吵闹的人声和马的嘶鸣声。
韩进停步倾听了会,向典韦笑道:“想必是翼德这疯子又拉着谁比武了吧!呵呵!走,去看看!”说罢,大踏步向前走去。
到了场地,韩进的猜想却是错了。只见场地之中,张飞正调教一匹马呢。
远远望去,只见那马全身上下一片火红,耳立如翘竹,眼如风目,胸腹紧凑,长尾挥挥洒洒,头骨侧狭,皮毛鲜嫩,鼻隆挺直,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立蹄攒聚,硕大异常,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奔行处,稳健如飞,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毛色均匀,昂头间,神采飞扬。
韩进暗道一声好马,大凡大将,本就都喜爱马屁,韩进在这方面犹以为甚,甚至有段时间专门请教过庞德相马法门。
要知道,一匹好的坐骑,主要看其一下几个方面,一是看牙齿(年龄);二是看血统;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是看是否驯良;最后看跑的快慢、耐力如何、弹跳如何。
相马之法: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上鹿下章>;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后看、侧看,但见骨侧狭,见皮薄露,鼻衡柱侧,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辟兵万里,颔鼻中欲得受人拳,名曰:太仓。
太仓宽易饲,胸臆欲阔,胸前三台骨欲起,分段分明,鬣欲高,头欲方,目欲大,而光脊欲强壮有力,腹胁欲张,四下欲长。耳欲紧小,小即耐劳。目大胆,大胆则不惊。鼻欲大,鼻大则肺大,肺大则能走。<;月兼>;欲小,小则易饲。肋欲得密,口欲上尖下方,舌欲薄长赤色如朱,齿欲腭瓣分明,牙欲去齿二寸,腹下欲广且平方。牙欲白,则长寿,望之大,就之小,筋马也。前视见目,傍视见腹,后视见肉,骏马也。齿欲齐密,上下相当,上唇欲急,而方下唇欲缓而厚。口欲红而有光,如穴中看火,千里马也。臆间欲广一尺以上,能久走,头欲高,如剥兔龙颅,穴目平脊,大腹<;月坒>;肉多者,行千里;眼中紫缕贯瞳子者,五百里;上下彻者,千里。
凡马不问大小肥瘦,数肋有十二、十三,四百里;十四、十五,五百里。旋毛起腕膝上者,六百里;腹脊上者,五百里;项辕大者,三百里;目中有童人如并立并坐者,千里;羊须中生距如鸡者,五百里耳。本下角长一二寸者,千里头如渴鸟者,千里马初生无毛,七日方得行者,千里;尿过前蹄一寸已上者,五百里;尿举如一足大者,千里;腹下有逆毛者,千里;兰孔中有筋皮及毛者,五百里;眼上孔是也,蹄青黑赤红白,硬如蚌,有陇道成者,软口叉吻头厚者,硬口叉浅者,不能食眼下无伏虫及骨者,咬人;目小多白,惊后足欲曲,腕耳中欲促,凡马后尔;足白者,老马驹;前两足白者,小马驹。
马有五劳卸鞍不马展>;而不起者,筋劳起而不振者,皮劳振而不喷者,气劳喷而不尿者,血劳骨劳绊之却行三十步,差。皮劳以手摩,两鞍下汗出,差。气劳长缰牵之行得尿者,差。血劳高系,勿令头低而食,差。马口,春青色、夏赤色、秋白色、冬黑色,皆死,此名入口病也。
“果然是好马啊!”韩进喃喃叹息。俗话说,良驹难求,韩进固然贵为征西将军高位,却也少见如此好马。
就在韩进叹息间,却见张飞再一次跃身而上,不妨那马淅沥沥一声嘶鸣,后踢蹬地,前脚忽然人立而起,幸好张飞早有准备,哈哈大笑之中,双手紧紧抱住那马的脖子,双腿紧夹在马腹,合身一齐而起,随即,那马似乎感觉并没有将张飞甩下来,连续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忽地前脚起后脚落,后脚起前脚落的跳了起来。张飞死死抓住马鬃,死活就是不放手。
一计不成,那马忽然放开四蹄狂奔起来,直接无视场地周围围观的人群,只向人群狠狠撞了过去,众士兵正看的精彩,一时不妨,都吓了一跳,发一生喊,就要四散而逃,却那里来得及,眼看就要成为那马踢下亡魂,忽地,那马眼见前面人群阻挡,后蹄猛然一瞪,顿时,万众瞩目之下,那马身子腾空而起,似一股火焰一般从众人头顶越了过去。
落地之后,在一阵惊呼声中,未待张飞惊诧的心思反应过来,就狂奔了起来。
韩进看大大惊失色,赶忙叫人上前帮忙,只是那马正凶着,旁人也无法靠近。总算张飞骑术这几年大有长进,双手抓住马缰死活不放,才没有掉下去。
也幸好军营四面,防守重重,那马更是无法冲出去。
如此这般折腾了数番,张飞奈何不了那马,那马也撇不下张飞,直到那马累的浑身冒汗时,停住不跑了时,张飞才松开双手,“啪”地掉下地来,随即,如死猪一般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大声出气,口里喃喃地骂娘。
几个士兵急忙上前扶了起来,却见张飞脸色苍白,汗流浃背,虚弱无力。韩进走过去看了看,张飞想挣扎着行礼,被韩进拦住,叫人找了些水喝了,才慢慢好些。
“哈哈哈,翼德,这马如此之烈,连你都制伏不了,却是从何而来?”等到张飞歇息的差不多了,韩进才微笑耳问。
卷二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八十五章降服
“主公,这马是乱军之中所见,被老张捉了来,不想这马倒是烈性,却是不容易驯服啊!”
张飞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韩进盯住那马,想了一会儿,忽然展颜笑道:“翼德,倘若本将驯服了此马,那这马可就贵本将了啊!”
“哈哈哈,那是,只要主公能驯服此马。”张飞本事好马之人,对此马也极为喜爱,只是心下却是不信韩进能驯服。
别的不敢说,但论驯马,张飞自信胜韩进多多。再说,自家主公难得向他开一次口,他又岂能不同意,又岂敢不同意呢?
韩进见张飞一副笑嘻嘻地看热闹的样子,自然知道这厮心中所想,心里微微一笑,任你在厉害,终究在见识上,要落后两千年。
韩进找来一个士兵,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见那人匆匆而去,不一时,几人将那马绑在一个马桩上。
这世间,庞德黄忠几人也闻讯赶来,周围士兵指指点点,为了一圈,都在好奇韩进如何
驯马。
韩进禁不住有些担心,凑过去问道:“少爷,行不行,是不是要将人赶开?”
“赶什么赶,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对于韩起的心思,韩进自然也知道,无非就是担心韩进言出无果,影响韩进在军中的威信而已。
不多时,一切就绪,韩进换了一身鲜亮的铠甲,轻轻走了过去,不想那马感觉有生人走进,头转了过来双眼盯住韩进,四蹄开始在原地挖腾了起来,看向韩进的眼中,也充满了警戒之意。
韩进笑了笑,表面上放松了身子,心里却是小心翼翼。
韩进大踏步而进,衣衫响动的厉害,自己嘴里也说着话,好像故意要引起那马的注意的样子。
“三米,两米,一米……”
等到韩进走到那马跟前的时候,那马忽然暴躁起来,双耳一扬,偌大的头颅一甩,就向韩进身上咬去,气势迅猛,又快又急,幸好韩进早就提防在心,见状,轻轻一跃,身子以退后数步,避开了那马犀利的一击。
随即,冷“哼”了一声,大踏步而去。挥了挥手,就见刚才那名士兵,那个跟鞭子过来,嘿嘿笑了几句,忽然脸一变,拿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不一时,那马就被打的血痕条条。
韩进见了,挥挥手让停下,自己再次向那马走去,
只是那马固然受了一番折磨,却还是不该烈性,见了韩进过来,一转身,后面双蹄飞出,带着一阵疾风,向韩进踢去。只是以韩进的身手,又如何能被它踢着呢?
再次轻轻闪开,恨声骂道:“这畜生倒是贞烈,既然如此,就继续打!”
接下来,那马自然又受到了马鞭的肆虐,几鞭子抽下来,早就疼得嘶鸣不已。旁边庞德张飞等人看的心里不忍,刚要劝说,韩进向他们摇摇头,也不说话,在次向那马靠去。
那士兵随即住手不打……
如是这番,来回折腾了五六回,那马也渐渐学乖了。觉得只要韩进靠近自己,就不会有人打了,那人一离开,身子就马上疼了起来。
所以,到韩进第七次走过去的时候,那马悲鸣一声,不再踢咬韩进,反而将头靠在韩进身上摩擦饿狼起来,其状甚是可怜。
韩进轻轻摸着那马的头,看着它身上来来去去的鞭痕,叹息:“你这畜生,早点学乖点,不就少挨几下嘛!”
说罢,向韩起喊道:“去拿伤药来,本将亲自给这畜生敷药!”
不一时,韩起将药拿来,韩进接过,仔细地给马受伤的地方擦了起来。那马先前还觉得疼痛,后来就感觉敷药出传来阵阵清凉,也不再如先前那么疼了。舒服地交了几声,将头在韩进身上摩了摩,以示亲热。
旁边张飞长大了嘴巴,看着韩进一人一马在哪儿亲热,半天,才喃喃地说:“狗娘养的,这样也行!”
士兵们看了,也是心中佩服韩进聪明不已。
“少爷,这马怕是还没有名字呢,请少爷赐个名吧!”等韩进敷药完毕,韩起接过药盒,笑盈盈地说道。
“嗯,倒也是,翼德,这马原来可有名字吗?”
“主公,老张早就问过了,此马原是陇西一个村子发现的野马,被村民们抓住后,本来打算杀了吃肉的,碰巧被叛贼们路过,李文侯发现了,就抢了过来,只是这马性子太烈,叛军中一时也无人能驯服,所以一直关在笼子里,却不想便宜了主公,呵呵呵!”
张飞说着,不由有些遗憾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想起那个方法呢!
韩进自然看出这厮的想法,哈哈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翼德,你的乌骓马也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就不要惦记本将的爱骑了,嗯,以本将看,此马浑身色如火焰,俊朗异常,莫如就称之为火焰驹吧!翼德,哈哈,你不要那副德行,就当本将欠你一个人情好了,回头让人送你两坛五花玉露吧!”
“真的!不行不行,这么好的马最起码要十坛吧!”张飞听的韩进许诺,将马名字直接忽略了。一时的郁闷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眼珠一转,就趁势讨价怀家了。
笑话,韩进亲自监督酿造的五花玉露,那可是贡品,皇帝才能喝的,他也就早先偷过一次,还只是浅尝辄止。只是那味道却是深深植入他的大脑。一直想弄点喝喝,可惜韩进看的太紧了,一直没有机会。此时听了,在不敲诈一点,又岂能当得起他这酒仙之名呢!
只是,韩进却不是那么好愚弄的,但他今日却是高兴,说不得开口笑道:“十坛可不行,三坛好了!在多就没有了!”
下一刻,另在场之人惊愕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场地中间,张飞扯着韩进的衣襟,二人讨价还价起来。
“那么少啊,还不够老张喝一次呢!那要不然八坛,怎么样?”
“七坛……”“六坛?”……
“好了,顶多给你五坛,在吵吵,就一坛都没了!”韩进被缠的没办法,只得方口。
张飞眼看韩进神色肃穆,不复方才的笑容,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松开了手。
……
卷二大风起兮云飞扬第八十六章部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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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韩进召集众人商议起了军情。
太守府,大厅,一众文武齐聚在场。
韩进扫了左右一眼,发现除了管亥和铁英不在之外,其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