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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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心理愉悦,下人们也高兴,赶起路来也快了好多。
几日后,大汉朝京师洛阳已是摇摇在望,虽然长安也曾是帝都,看着城墙的气势,韩进还是带着无尽的好奇与感慨,城高十丈,护城河快数十尺,城楼上旌旗飘飘,这就是大汉的国都啊!
“千年帝都牡丹花城。”
洛阳自古被华夏先民认为是“天下之中”。周武王甫定江山即“迁宅于成周,宅此中国”;
它位于黄河以南,因地处古洛水之北岸而得名,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自高祖定都,后光武中兴,洛阳一直是全国经济,文化中心。
看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群,韩进心中叹息不已,这洛阳城真的好大。
韩进一行人交了城门税,从西门进了城,老远就听见吆喝声,贩卖声交隔不停。
越是靠近中心越是热闹,人流涌动,川流不息。几人俱是首次来这大汉都城。心里充满了好奇与兴奋,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韩进也是感慨万千,这就是大汉帝都啊,车如流水马如龙,热闹倒是热闹。
只是啊!繁花不了几年。大好的城池即将毁于烈火之中。
是不是能阻止那厮呢,这城池就这样烧了,多可惜!韩进边走边想。只是想到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恐怕随便一个小小的县令都能让自己迟不了兜着走,更何谈和董卓叫板呢!
几人赶着马车,到了一处热闹处,人群摩肩接踵,凭着苗条的身板,韩进挤了进去,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面前放着一些泥巴养的东西,手里不停地玩弄,却是在捏面人。
那中年汉子手巧之极,但见他撕扯拇指大一点泥巴样东西,在手心处玩弄成球形,拿起一根细细的小竹竿扎了进去,随后放在嘴里吹了起来,小球越吹越大,知道只有薄薄的一层膜时菜停下,随即取下竹竿,在手里摆弄起来,三捏两弄,不过一盏茶时间,一只公鸡屹立在中年汉子手上,那公鸡昂首挺胸,尖嘴红鸡冠,长长的尾巴直直翘起,栩栩如生,微妙微翘,艳艳动生。众人看到高兴处,齐齐鼓起掌来。
韩进笑了笑,转身刚要离开,忽然前方“突突……”飞出三四匹马,远远望去,为首一人衣着光鲜,俊美朗目,神采飞扬,约莫十七八岁。身后几人也是神采奕奕,眉色飞舞。
大街上顿时人仰马翻,尖叫声,哭喊声,夹杂着怒骂声响个不停。是谁如此的大胆,敢在天子脚下,闹市上怒马狂奔,如此胡作非为,几人无从考虑,这边人群密集,韩进首当其冲,前有跑马,后是人群,眼看要撞到自己身上,避无可避,韩进心头大惊,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左手在脖子上一拉,右手一扯,身上的浅蓝色披风已到了手中,双手一扬,如大网般盖向那为首骑士的马头,
那马立时受惊,猛地收住前奔之势,生生停了下来,马上骑士却没那么幸运,由于惯性使然,身子直直飞向人群,韩进不慌不忙,丢去披风,大步向前,双臂前伸,抓在对方腰间,身子右斜,向左一送,消去了些许力道,双双摔倒在地。
这一连续几个过程,虽说话长,其实都是瞬间发生。韩进二人虽然摔倒,却并没受什么伤。
眼看发生突变,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发生了,后面几骑愣了一下,急急跳下马赶了过来,团团围住那摔倒的骑士。
“公子”
“少爷”
……
“哎呀!啊!……疼死了,唉呀,我的屁股,……”
韩进早已站了起来,听着那人在那边一个劲地叫疼,不禁哭笑不得,他爷爷的,老子这个受害人还没说疼呢,他在我身上倒是疼了。想要叫骂两声,眼珠转了转,忽然想到,这厮在大街上敢这样狂奔,只怕是哪家纨绔,自己初来乍到,还是忍忍吧。自己的事情要紧,转身招呼了一下几人,就要离开。
然而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那少年叫了会儿疼,在其余几人的参扶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吓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哆嗦着指着韩进,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几人却是大怒,敢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冲撞张少爷,这小子死定了。就见为首一人大声骂道:“大胆刁民,竟敢拦截张少爷的坐骑,冲撞张少爷,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旁边一群人看清摔倒的人后,一哄而散,韩进本来怒气冲冲,看到这个样子,心下也是忐忑,不敢贸然答话。只是猜测着这位张少爷到底是哪位大神。
那问话之人也是骄横惯了,看哦啊眼前这人不但拦截自己几人的路,还摔了张少爷,如今当着这么多的人尽然不理自己,早已大怒:
“你这刁民找死。”
口中骂着,手中马鞭劈头打下。
韩进听得对方的叫骂声,猛然惊醒,抬头一看,一道鞭影当头劈来,想也不想,身子一倾右手探出,急如闪电,于刻不容缓之间,已经抓住了对方手腕,稍一使力,就听对方“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少年手中马鞭已掉到地上,脸色灰白,脸上冷汗层层,韩进这时也想通过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忍让只能被动挨打,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做事也凌厉起来。
那刚摔下马的少年这是也回过了神来。他大爷的腿,这世道什么时候变了,那里出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儿,在洛阳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十章初见三杰
甩开身边几人的手,那人“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小子,有两下子啊!不错不错,怎么样!报上名来吧!少爷我看你面生的很,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见韩进如此年青,却有如此好的身手,这厮尚以为韩进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呢!
毕竟穷文富武嘛!
不明不白的,韩进哪敢报上自己的家门,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微笑躬身答道:“岂敢当公子夸奖,在下韩进,乃是一介小民,哪里是什么公子,初次来京,未曾识君,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哼哼,你小子牙尖嘴利,冲撞了少爷,一句不认识就想完事吗?”
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听对方不是京城人,那几人更是胆大,不等那张少爷说话,刚刚被韩进教训了的少年又抢先说话。说完又看了看看自己的手腕,一脸的愤恨。
“哼!岂有此理。明明是你们纵马伤人,如今怎可怪我们少爷,天子脚下,还有王法吗?”韩起忍不住了,怒气腾腾地吼道。
那几人听得一愣,相视一眼,随即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儿,那张少爷捂住自己的肚子,戏谑地望了众人一眼,而后才向韩进等人慢慢说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告诉你,在洛阳,张少爷我说的话就是王法。”说着用手指指了指地面,很是嚣张。
随即脸色一变。眼珠一转,寒声说道:“小子,按理说你冲撞了少爷我,就该好好修理修理,但同时呢!又救了少爷我,少爷我宽宏大量,免去你的罪过,但是……你得罪了赵兄弟,却不能就这样算了。”
右手轻轻敲着头,装作思考了会儿。忽然笑道:“有了,我替赵兄弟做主,只要你从我们胯下爬过去,今天这事就算了,你看如何啊?”
“好……,这主意好,嘿嘿,看在张少爷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你小子走运,来吧。爬吧,少爷我可是难得大发慈悲啊,嘿嘿!”
那被称作找兄弟的少年一脸得意地说道。
韩进听的,不禁呆了呆,立时却又笑了。这句话,他是真的生气了。
前世今生,不管身份如何,他,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毫无怀疑,那位张少爷腻了龙鳞了。
没想到自己一味忍让的结果竟然是这样子,自从来到这世上后,还不曾受过这样的恶气。
笑罢,脸色突然一寒,也不说话,猛然一声长啸,右脚飞起,一脚踢在赵姓少年左脸上,不待身子落下,右手探出,一拳擂在了那张少爷的脸上,霎时间,那两人身子向后飞出。直直跌出丈远,蓬地一声落在地上,半天不见声息,一动不动。
不会这么不经打,死了吧!韩进反而吓了一跳。
天子脚下杀人,无疑,是要杀头的,虽说这世道要乱,可毕竟,还没乱啊!
待那几个下人回过神来,跑过去搀扶起来那人时,才听到一阵呻吟声响起。
顿时,韩进放下心来。
只要不死,事情就不算太大条。
众人那里料到事态会是这样的发展,待到反应过来,三人已经分开,只是韩进一脸寒霜,笔直地挺立在哪里,哪儿人却是满脸的鲜血睡在地上,不停地呻吟。
韩起几人在旁瞧得心头畅快,大声喝彩。那张姓少年在被人的搀扶下,捂住半边红肿的脸,嘶声裂肺的骂道:“好你个狗东西,敢打你家张爷爷,呜呜呜呜,小子,你等着,你等着,你死定了。……”
韩进双眼一瞪,双手一扬,还没动手,那几人已经吓得抱头鼠穿,屁滚尿流。
看着对方一群人抱头鼠窜,旁边行人全都鼓起掌来,大汉民族从来不乏看热闹的。韩进却没有一点兴奋。
天子脚下,果然非富即贵啊!
无端惹出这些祸端来,韩进总是刚才打的痛快了,也是一阵不爽,拉着马屁,刚要离去,就听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这位兄弟暂且慢行!”
韩进听的一愣,转身送着声音望去,从人群中出来几人,当先一人身材矮小,面容黝黑,衣着散漫。约莫三十余岁,一双眼睛透着丝丝精光,显得炯炯有神,端的不凡。
左面一人锦衣绸缎,身材高大,八尺有余,方面大耳,面色清朗一脸笑容,腰悬佩剑,英武之气飘然。
第三人剑眉星目,升高七尺,衣着华丽,清秀绝伦,白面无须,只是个头稍矮子与前者。倒是一身贵气,一看即知,非富即贵,大家子弟出身。
韩进不禁暗暗称奇,喝彩不已。思索间,三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韩进心下猜测着对方的身份,面上滴水不漏,抱了抱拳,沉声说道:“可是兄台唤住小弟吗?
当先一人点了点头,说道:“小兄弟休要多心,我等别无它意,只是观小兄弟武艺非凡,当街怒打纨绔,不畏权贵,威武不屈,正显我男儿风采,是以想结识结识,还望小兄弟勿怪。”
还没等韩进说话,旁边一人“哈哈哈”大笑了两声。
过来在韩进肩膀上拍了几下,笑眯眯地说道:“嘿嘿,中常侍张让张大人的的侄子你都敢打,确实有几分胆色,只是不明状况,意气用事,却有些鲁莽了。”
听到这话,韩进已经呆住了。
自己竟然打了那死太监的侄子。这……
自己可是来求人家的啊!本想着利用哪位张让张大人的贪婪,达到自己此次来京师洛阳的目的,不想刚刚进京就惹出这样的祸端,在这个时期,惹上那厮可不好过活啊!
那黝黑汉子看到韩进低头沉思,想着怕是吓着了,眼珠转了转,叹了口气说道:“唉,贼子当道,世道不清,小兄弟赶快离开吧!你打了张小贼,对方要是存心报复,在这洛阳,可没人能管的了啊!”
瞬间,韩进心思百转,“多谢几位兄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弟既然几经惹出事端,怕也没用,头砍了碗大的疤,大不了从头再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韩进苦笑道。
事情发生了,为了以后的好日子,总的想办法解决不是,这一次,韩爷就当一回孙子吧!
“啪啪啪……”
“果然是好胆色,既然今天让少爷我碰上了,这事几要管一管,免的别人说我京城没人,小子,你不要怕,张家那货要敢来,你就报上我袁公路的名头。量他在也不敢招惹你。好了,孟德,大哥,走吧,来莺儿小姐要见客了,再不去就要被人拔了头筹了。”
却是那一直没说话的男子一脸傲气,后面一句话向着同行的二人,边说边拉着二人离去。
听到来莺儿三个字,旁边二人一时也没了管闲事的心情,抱拳以礼,告辞离去。
挥手告别,听的那汉子说话,韩进却早已陷入思维的胡同里。
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一号,大名鼎鼎的败家子袁术袁公路?旁边的定是袁绍袁本初,曹操曹孟德喽!
固然已经见了诸多的名人,但对于这三人的风采,韩进依然钦佩不已,这可是未来大三大巨头啊,袁氏二人自董卓乱政后,一南一北,声势浩大,若非二人脾气互不相投,都不退让,只怕三国天下早就归于袁氏一族了。也就没后面的事事非非了。而曹操更不用说了。
眼看三人就要挤出人群,韩进抬头喊道:“多谢三位指点,隆情高义,韩某感激不尽。”
那黑面汉子转头笑了笑,道了声兄弟好自为之,就匆匆离去。
留下韩进寻思着来莺儿是何许人也,竟然赢得这三人如此大的兴致。
苦思了会儿,是在想不起来,不由笑了笑,暗思自己还真是多事,自己的麻烦都还没解决,哪有闲功夫去管别人。摇了摇头,带过马缰,和几人离去。
寻了一家客栈,由于人多,所以包了个后院住下。一路十几天的路程,众人也累得很了,安顿好一切后,随便吃了一点,洗了个澡,看天色已近傍晚,就都早早休息了。
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韩进久久不能入睡。本来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如今得罪了张大太监头,在想买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看来的另想法子了。
韩进毕竟是后来人,想了一会儿,一个计划已经在心头形成,蒙蒙中,一夜过去。
翌日,直到午时,韩进才醒来。早有店小二送上洗漱器皿,招呼韩起等人吃罢早饭,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热馒头。想店家要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是些普通货。
韩进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写起毛笔字了,前世虽然没怎么写过毛笔字,但在这一世,父亲是文人,笔墨又不差,为了以后备用,韩进也是在父亲的指导下,练习过一段时间的,虽然谈不上有多美观,倒也苍劲有力,笔直挺拔。
卷一少年不识愁滋味第十一章第一太监的威风
下笔有如神助,一挥而就,一首李商隐的诗已经跃跃于白纸上。
白纸黑字,龙飞凤舞,铁画银钩,隐隐有些飘逸之意跃然其上。韩进仔细瞅瞅,也不禁心下满意,想不到哥们有一天也能将这毛笔字练得这么好。恩,等哪天走个狗屎运,穿回去了,也算是有特长的人了啊!不容易,不容易啊!
书法家啊!嘿嘿!
自从他研制出纸张后,生产规模增大,如今不敢说全天下的人都能使用上白纸,但大多数人能找到,只是贵了点,至于钱这个问题嘛!对于身为当代大财主的韩进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确实小菜一碟了。
他前世的时候对李商隐的诗特别喜欢,研究过一段时间,只是研究来研究去,总是朦朦胧胧,也不甚明了,最后只得放弃。
所以此次他写的也是李商隐的一七言律诗。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看着这首诗,他本人也很满意,好长时间没练字,总算还能凑活,最主要的是这首诗还没记错,看了会儿卷了起来,叫来韩起,将手中字幅交给他。看着韩起钦佩的眼神。韩进一脸淡然。
小样啦,不就是首诗嘛!值得这样大惊小怪。殊无一点廉耻之心。
随即装模作样地笑了笑,右手轻轻抬起,打了个响指,拍着他的肩膀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要问我这是什么东西,只要你送到蔡邑蔡侍郎的府上就行,他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就说你家公子我仰慕蔡大家风采,不远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