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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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看了看赵云,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咬了咬问道:“子龙,可是喜欢甘小姐?”
赵云心头一震,望着刘备强自笑道:“刘大哥,怎么这般说,刘大哥与甘小姐,英雄配美人,正好绝配,小弟心中高兴的很呢”
卷三定凉州第一百九十一章赵云的初恋
“唉子龙,你我相识虽短短十余天,但在备心中,早已将你当做兄弟,还有什么不可说呢我先前不知子龙你喜欢甘小姐,故而答应了伯父。想来,却是备对不起子龙”
赵云沉吟了会儿,忽然抬头看着刘备,“不错,大哥,云确实很行赏甘小姐,只是如今她即为刘大哥妻子,今后就是云的嫂子云心中只会敬重,绝不会有其他想法,请大哥放心”
“哈哈……子龙错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在备心中,一百个甘小姐也比不上一个赵子龙,我这做大哥的又岂能去抢兄弟的爱人呢?”
赵云一愣,刚要说话,刘备摇摇手,阻止道:“明日我就去向伯父说个明白,解除备与甘小姐的婚约,好了,子龙,我意已决,什么也不要说了,早点睡吧”
刘备说完不待赵云说话,就急忙出门而去,只留下呆在当场的赵云。
有了刘备的一番话,赵云越发没有了睡衣,眼见月色朦胧,他索性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住在第三进院落里,后面第四院落是一处湖泊和林子,湖面有一千平方大小,周围密密麻麻全是花花草草。此时正是八月,桂花飘香的季节,院子里花香遍地,远光照耀下的树林,尽是婆娑,落在赵云的眼中,竟有些清冷慢慢地,心里升起一阵莫名的孤独。
他脚下踩着青石板,踢踏踢踏的声音惊醒了水中的鱼儿。不是跳出来冒泡。
穿过几座假山,到了湖泊的另一边,他记得前面有个亭子,只是刚走了几步,就听一阵声音传来。声音清脆悦耳,正是甘倩。
赵云眉头一黜,想到孤男寡女,月下相见,传出去影响不好,刚想转身离去,却听那声音越说越大,赵云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脚步停了下来。
“爹爹,你为何不是前与倩儿说一声呢?”甘倩的语气中充满了幽怨。
“什么话!倩儿,终身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为父为你的事情,不知道操了多少心事,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老夫满意的人,怎么能不早做决定呢?”
是甘卿然赵云听的更是奇怪,这人刚才明明说有些醉了,怎么还不去休息,却在这里和女儿说话。
“可是爹爹,你明明知道倩儿喜欢的人不是他,还为何……”
甘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倩儿,为父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但是那赵云虽说于你有救命之恩,但是终究少年轻狂,出身卑贱,那里比得上玄德皇室宗亲的身份呢倩儿,你放心,那刘玄德虽然眼下落魄,但以老夫的眼光看来,其人终究不凡,他日必能如那鲤鱼,跳过龙门你不要忘了,爹爹可会相面的哦”
“可是爹爹,嫁人的是倩儿,爹爹又非是倩儿,焉知倩儿心中所想”
“呵呵,丫头,你又非是爹爹,焉知爹爹不知你心中所想呢?”
“总之,爹爹,不管怎么说,倩儿是不会嫁给他的”甘倩的语气中似乎有些生气。
“混账倩儿,你真是背为父宠坏了,这事儿还由不得你,就这样决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否则待明日,我就想法子将那赵云撵走”
甘卿然说完,一阵脚步声响起,似乎气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甘倩的叹息,随即,一阵琴音响起,甘倩低声吟道:“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一首《凤求凰》本是司马相如描绘自己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不仅包含了热烈的求偶,而且也象征着男女主人公理想的非凡,旨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丰富的意蕴。全诗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融楚辞骚体的旖旎绵邈和汉代民歌的清新明快于一炉。
一般而言,它一般是指某男追求某女所用,其中风也指男生,后世中好一部分人以为,风就是代表女子,其实不然,孔子曾经被称为凤兮凤兮,庞统照样被称为凤雏,因此凤是指男生。
一曲《凤求凰》演绎完毕,甘倩泪流满面,父亲的心思,她又怎能不知,但是想到父亲为自己操劳半辈子,自己刚刚虽然说的狠,但父亲一定要自己嫁,自己怕是也只有嫁之一途了。
说甘倩坐在石凳上,一时顾影自怜,暗自伤神。
“小姐,别伤心了,哪位赵公子是很不错,但姑爷也不差啊,再说了,那个什么花花公子也说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事已至此,小姐还是保重身体为要”
丫鬟的安慰,逗笑了甘倩,“死丫头,叫你平时好好读书,你偏偏不听,什么花花公子,人家是堂堂的将军正西呢”
甘倩的娇笑顿时将发呆的赵云也惊醒了过来,赵云口里喃喃自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韩将军,想不到你竟然也有这么样的一面!”
可是一想到刘备,他心中又纠结无比,刘大哥为了兄弟之义,可以让甘小姐,我赵云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兄弟之情吗刘大哥,你太小看我赵云了
想到这里,赵云忽然下了一个决定,莫如离开这里?这样,刘大哥不用顾忌我的感受,甘小姐心中也就死心了这个念头一起,便如星星之火忽然燎原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本是有决断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就立时行动起来,快速回到屋子,收拾了行李。为了避免麻烦,他只是留下了一封信给刘备,第二天,天还没亮,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
出了甘家,赵云在思虑几番之后,最终决定先不去投靠公孙瓒了,免得遇到刘备,大家尴尬,路上听的旁人说韩进大胜归来,上洛阳请功,便向洛阳赶去。
刘备第二天醒来,得知赵云离去,心下大惊。赵云信上只说要去游历,但是本来说好一起去投公孙瓒,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刘备本能地联想道与甘倩有关系。
但是走的人已经走了,失去了一面,总不能在失去一面吧只是自此以后,刘备对女人越发看轻了。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义气,才逼走了赵云。
赵云想着想着,直到子时,方才沉沉睡去。
韩进第二日起来,只觉的头脑昏昏沉沉,酸胀疼痛不已,念着张让的邀请,匆匆吃了点早饭,就乘着一辆马车向张府赶去。两匹马拉住木轮车,行走在洛阳大街上,发出扎扎的声音,后面典韦和四名亲卫带着礼物紧紧跟随。
韩进却陷入了沉思,张让在这个时候宴请自己,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他不得而知,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哪里来的好心?此前他一直依靠张让的庇护才得以一路顺风顺水,但以他如今的地位,一言一行都有人关注,不说别人说他与宦官同流合污,即便皇帝,又岂能容忍自己最宠信的两个臣子搅在一起呢?
那个皇帝可不是一般人所说的那般昏庸无能啊午时时分,大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马车的速度也放到慢了,只是行馆道张府原本不远,约莫两三盏茶的时候,就到了。
下了马车,韩进看着眼前眼前那两座大石狮子,感慨不已。如今自己在洛阳也算是个人物了
典韦上前敲门,开门的小厮猛然见到眼前一尊黑煞神,吓了一跳,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刚要叫骂,突然看见后面的韩进,立时住了嘴。
韩进来过张府几次,他自然认得眼前这位,是让自己主人都敬三分的主儿,他一个看门的,怎敢得罪。
“韩将军,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快快请进”拉开两扇红漆大门,闪身让开道来。脸上的笑容将他白皙的面容缩在一起,形成一朵朵绽放的菊花一样,那笑容说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韩进点了点头,也不去理他,径直向里走去,随着地位和身份的变化,如今这些小人物,早在不放在他眼中。
张让早得到下人通报,远远地走出来迎接。
“哈哈哈,韩老弟,怎起的这么早,到底是年轻人,身体就是好,不像本侯这等老朽,年老体衰,非得睡到太阳照到屁股上。”
与以前相比,张让的笑容更灿烂,话中明显地投着几分热情。
“侯爷老当益壮,可没有一点老态,再说了,侯爷想老,圣上也不会让侯爷老啊,哈哈哈”韩进说完名人送上礼品。
“些许微礼,侯爷不要嫌弃才好”
张让瞪了一眼韩进,“韩老弟,咋们是什么交情,还来这套,下次万万不可如此”
张让打发人收下礼品后,命人招呼韩进带来的四名侍卫。挽着韩进的胳膊就向里面走去。
这一次宴会,只有张让和韩进二人。所以张让将地方设在后花园中一个亭子里。
卷三定凉州第一百九十二章做你的女婿
亭子是一片竹林,只有前面是一池湖水。
竹林郁郁葱葱,湖水碧蓝清澈,不时有各色鱼群游过,带动水纹圈圈。
亭名逸流,韩进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心中暗笑,这太监竟也附庸风雅
出乎韩进的意料,张让并没有大摆排场,只是命人备了些水酒,虽然不多,却都很精致。
“老弟,自己人,咋们就不客套了,怠慢之处,还请老弟多多包涵圣上最近身子不利索,我这做奴才的,能力有限,也帮不了圣上什么,只能茹素,为圣上祈点福,希望陛下长命百岁”
灵帝身子有痒?韩进不知道。但是想到那般“弱不禁风”的样子,整天泡在女人堆里,就算无恙,也要有痒了。
“侯爷忠心,令韩某汗颜,陛下若是知道侯爷如此作为,心中定然欣慰”
张让对灵帝的忠心,韩进毫不怀疑。
休看张让平时嚣张跋扈,但他也明白,自己的一切,看似风光无限,其实都来源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灵帝,他在朝中可以说没有什么依靠,身后也没什么家族势力支持。但有皇帝的支持,这就够了。
灵帝活的长久,那么他的富贵自然跟着长久,反之,灵帝若有个三长两短,张让的未来。那就真的只是一句话,神马都是浮云
两人相对而坐,四个俏丫头旁边伺候。
“来,老弟再次升迁,可喜可贺本侯以茶代酒,恭祝老弟高升”
“多谢侯爷,都是圣上恩宠侯爷美言,韩某才有今日,韩某应该多谢侯爷才是”
张让微微一笑,仰头一饮而尽。
韩进这话看似客套,却也是实情。
虽说张让贪财,但当初若非张让在灵帝面前美言,如今的韩进怕是没有这般风光,这一点,韩进自然清楚。
这一生,经历了无数沧桑,他看似看淡了人情世故,也慢慢变得冷漠深沉,但在骨子里,还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在别人眼中,张让扰乱朝纲,败坏天下,十恶不赦。
但韩进也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更何况,张让也仅仅是一个宦官而已。
“酒”过三巡,张让唠唠叨叨就说开了,韩进看的出来,张让今天好像很兴奋,对他也很亲热,这种亲热,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
“侯爷,今日唤韩某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张让不进入话题,韩进只得开口询问。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到底沉不住气不过能坚持到这么长时间,倒也难能可贵
张让心里感叹一声,神秘一笑,白皙的面庞将他两只小鼠眼缩成细细的两条缝,“老弟,可曾婚配?”
“不曾婚配,不过家父生前已为韩某说定一门亲事”韩进一愣,想不清楚张让怎么会突然问及这个问题。
“哈哈,好好好,没有婚配就好,没有婚配就好,老弟,但不知你那未婚妻是何人呢?”
话说到这份上,韩进心中愈加疑惑,“倒不是外人,乃是家师掌珠”
“敢问令师何须人也?”
“荆州黄忠”韩进的回答简短中,透出小心,事实上,以他如今的实力和地位,大可不必在忌惮张让,更何况,他们还是同一个阵营的,但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没有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前,韩进也只能话说三分。
“可是襄阳黄氏?”张让神色明显郑重了许多。
东汉末年,门阀林立,尤其荆州,更是世族门阀把持着一切。其中典型代表就是蔡氏,蒯氏,黄氏,庞家这些世族的力量,即便嚣张如张让,也要低头三分。
黄氏,在荆州势力盘根错节,起底蕴远远不是张让这等暴发户能比的。而黄氏中最出名的就是黄承彦了。说起黄承彦,有人或许不知道。
事实上,黄承彦乃沔南名士,其人高爽开列,乃是历史上诸葛亮泰山,黄月英的父亲。三国演义中,也就出来了那么两三次。第一次,是刘备三顾茅庐前,以一个乡间老头的面目出现,指点了刘备一番。第二次,夷陵之战后,陆逊被困于鱼腹浦八阵图,在黄承彦指引下才得以出阵。
韩进见张让自以为是地乱猜,微微一笑,也不去解释。
殊不知张让见了他这般神色,心中更是坐定了心中的猜想。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打算就要泡汤了。
“侯爷问这个,莫非有什么事情吗?”
“喔,老弟年轻有为,名传天下,闺中女子莫不翘首以待,本侯家中有一侄女,年方二八,生的花容月貌,听的老弟英雄了得,心中甚是钦佩仰慕。本侯原意许配于老弟,但老弟既然与黄家结亲,此事就难了可惜一对好鸳鸯,却是有缘无分了”
张让在那里叹息,韩进心中不自禁吃了一惊,回过神时,背上已经一层冷汗。
幸亏他自作聪明,将黄忠父女当成黄氏家族的人,否则,怕是有麻烦了,做张让的侄女婿,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怕是不出三天,韩进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好名声,怕就毁于一旦了。
事实上,张让原本的打算,如果韩进所娶只是一介平民,那么他将劝韩进取消婚约,将自己的侄女娶做正室。在张让心目中,自己嫁侄女于韩进,那是看得起韩进。
谁曾想韩进竟然与荆州黄家结亲,这一时,就让他有些丧气,张让心底明白,如说权柄,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个黄氏也比不上自己,但如说底蕴名声,一百个自己怕也比不上人家。所以他只能沉默了。
不过,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否则他也坐不上如今的位子。
眉头一挑,心中已经有了注意。
“老弟,你既有了婚约,本侯也不好劝你失信于人,去与人毁约,只是老夫那侄女对老弟情根深种,誓言非君不嫁,本侯自幼身残,独独喜欢这个侄女,也只能为她操点心了,这样吧本侯就吃点亏,将她下嫁于你,你一平妻而论就是如何?”
在张让看来,自己这番退步,已经给足了韩进面子。
韩进刚刚缓过神来,听到这一句话,却几乎憋过气去。
情根深种?拜托,我与你那所谓的侄女见都没见过,你要编也编点能令人相信的嘛张让这般“低声下气”,“求着”嫁女,让韩进一时很不适应,不过在多的不适应,他也知道,绝不能答应对方,否则怕是正要沦为阉党一类了。
他这般作为究竟有何用意呢?韩进心下急速思索着,张让也不逼迫,只当天上掉馅饼,将韩进高兴的晕了。
事实上,张让此举确实有着他自己的用意。世人都言张让霍乱朝纲,是奸佞小人。
但就是这么个奸佞小人,却也有着自己独到的思维。朝臣对他的态度,张让自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能过得风风光光,无非是皇帝在后面撑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