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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三国第一妹控-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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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已经被毋极所遗忘,毕竟在众多女间中她并不算十分出众,可就在平淡的生活了近两年之久,毋极第一次与她主动联系上了。

而她也了,毋极方面要在孙坚刚过世的紧要关头,对孙策下手。而她的任务,就是让毋极方面的人与她那在府中当小吏的夫君接头。而之所以为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焦姓小吏,是这九江郡原主人帐下的小府丁。

袁术虽然有多种不好,但终究有一部分死忠,而这小吏焦虑,便是其中之一。虽然他还是在历阳城府当小吏,但正如方才出门时女子所言:他是守节忠士。

女子弹奏箜篌的声音越传越开,一位老妪从里屋走了出来,面『色』有些不悦兰芝啊,这家中存粮都不多了,你还不织布去换些吃食,我儿每月粮饷哪够吃消,莫要玩弄那些温雅”

兰芝点头应是,她的婆婆也就是焦虑的母亲并不喜欢,当初能嫁入焦家,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让焦虑看到了弹奏箜篌。也是因为那次‘偶遇”两人很快便结为夫『妇』,虽然焦母并不是很赞成。

而每当兰芝想要抚琴以解寂寥的时候,这子便会来搅和,可能在她这样的俗人看来,弹这弦乐又不能换来吃食,至少织布可以,就算不换也是能自家用的。

相比缝衣,织布更为伤手,不过兰芝也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不如她在毋极时,那般舒适,学艺时有人服侍照顾,但现在这种感觉才像是真正的生活。

“唉,我儿就这般命苦,十七为吏,这么多年,依旧不能高升。”老妪每天习惯『性』的发牢『骚』,摇头轻叹就是隔壁的那兄妹二人,日子也过得比自家好。”老妪却是不,他口中所说的兄妹二人,实际上就是毋极方面派来与兰芝联络的。

而至于焦虑这么些年都不能往上爬,道理其实更简单,他可是九江郡旧吏。没有被孙策或者是周瑜给喀嚓掉,那都是因为此地并非江东原有,是硬打下来的,留一部分原班小吏是为了安抚人心,否则的话,别说高升了,就是被秘秘密处决也是正常。

接着,老妪又开始在兰芝边上说起新搬来隔壁的女子的好,说人长得漂亮,年纪也小,而且对兄长也好,在家中还肯干活,这种人才是她心目中最好的儿媳。

如此说,兰芝在旁边听着自然明白,这是婆婆在拿话挤兑她,可是又能如何?她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忙碌的在织布机前动作。

老妪口中的隔壁小娘子,兰芝以前并不认识,但在暗地沟通中也了,对方是第二批女间中的杰出人员。而有了,还派女间来此,无疑是那奉孝在敲打,让别忘了身份,与为毋极效力的意愿。

兰芝清楚,若是稍稍不配合,那名为罗芙的女间,便会通过婆婆将取而代之。这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不论是因为有了八千日同床共枕的感情的焦虑,还是因为乃是对方的‘前辈”这份身份却是不容小辈们撒野。

而就在历阳城内风云渐起之时,在丹阳建邺城,孙坚才刚刚下葬,而孙策,却是执意要为父亲守孝至明年。当然,孙策能这么放心的在建业守孝,一是因为历阳城内有周瑜在;二是此刻江东也不会有战事;第三,便是母亲在父亲死后,更是衰老,孙策对老人很是不放心。

他不清楚郭嘉与贾诩这两个玩阴招的高手正在向他出招,若是肯定不会安然坐于墓边,有时一坐便是一整日之久。

孙策如今还没有回历阳的心思,被郭嘉派出与兰芝接头的罗芙却是希望抓住这次机会,为主公办成一件大事。女间虽然一直沉寂,但前不久长安三女立功的事情,已经在众多女间中传开,她们也想像三雀一样立功,而得到机会的显然是运气不的罗芙。

就在一日焦虑在府中将府计事务早早处理好,得以‘下早班’的时候,罗芙与他在家前街面‘不期而遇’。在街面上,罗芙自然不会去谈秘密,仅仅是与焦虑见上一面,彼此都认识了,也就‘矜持’离去。

焦虑本不是好『色』之徒,是以虽然自家的新邻居来了个未婚的大美人,也不曾有过念头,便是见面都不曾有过。而这一次的偶遇,焦虑回到家也仅仅是饭后与兰芝随口一说,也就累的倒床呼呼大睡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芙已经开始行动,兰芝躺在床榻上,看了看的夫君,双眉不禁微皱,看来夫君不趟这次的浑水是不可能了。

不过兰芝还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把一些事情透『露』给自家夫君。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年终最后一日。

年末到了,甄尧依照惯例白日宴请所有的文武心腹们畅饮,到了晚上便在家中与家人共享年夜,一番番乐滋滋的模样,足以羡煞居于深宫,身边只有伏寿一女与众内侍的天子刘协。

相比甄府内的融洽,历阳城内焦家的气氛可就古怪多了,因为这一日不但有焦虑家中三人,还有隔壁的罗氏兄妹二人,也一起在焦家‘过年’。

焦母对于罗家兄妹前来那是百分百的欢迎,甚至在想若是自家娶了罗芙,以后就能一直这样了。为此,她对罗芙可就上心多了,相比之下一个时辰都说不上话的儿媳兰芝,如果不是有焦虑在旁,才显得更像是外人。

‘热闹’一直持续到下半夜,焦母才在兰芝与罗芙的共同搀扶下走回了后屋休息。而当二女也退回内室时,外厅中两个男人也攀谈起来。

男人聊天,无非是工作与兴趣,而身为毋极方面派来的‘特工人员”罗芙‘大哥’罗翰就更注重前者了听闻焦兄在府中已任职十年有余,怕是很得太守器重吧。”

焦虑不禁摇头说来惭愧,十余年是不假,可虑仍然是府中上计小吏,如何谈得上器重二字。”说罢重重叹气,又想到了当初的事情。

罗翰适时的表达出的诧异,惊问道怎会如此?十年莫说如焦兄这般能士,便是一寻常人也足以升任其他要职。”

两人做邻居也有好几个月了,焦虑虽然不曾与罗芙多说过,但与罗翰,平日若有闲暇也是会闲聊两句。是以二人关系也算不,否则这大过年的也不会让他们兄妹来自家同聚。

当下便将的苦闷说出,就因为是袁术时期历九江郡的小吏,是以不可能得到升迁的机会,能这样干上计行当直到终老,也就算不了。

听着焦虑似是而非的抱怨,罗翰也这话中或许有真意,但真假比例会有多少,却不是他能确定的。不过这些不能确定,罗翰至少能,焦虑其实对江东的归属感并不强,甚至仍然想着曾今的主公。

亲身确定了这一消息,罗翰对身处毋极足不出冀州的郭嘉可谓佩服得五体投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不外如是啊。

两人欢洽的交流了大半时辰,罗翰突然问道如果有机会,焦兄会如何抉择?”

这个问话十分突兀,以至于焦虑根本没有半点准备,不过好歹也是在官场混迹十年多的老油条,心神镇定下来后沉声道罗兄此言何解?”

罗翰双眼凝视着焦虑,一字一顿的开口道实不相瞒,翰乃毋极之人,此次奉主公命,前来江东,便是要有一番作为。”

“你们兄妹,是,是毋极人?”焦虑眼中闪过莫名神『色』,低声开口。

罗翰嘴角微翘,摇头道仅我一人,翰怎能让家妹涉此险境。”当真是骗死人不偿命,睁眼说瞎话,还能面带笑容,让人不得不,至少焦虑是信了。

两个男人终于说到了正事上,而在内室中,兰芝与罗芙二女,同样在小声交耳说着。

二女坐在一起,罗芙牵起兰芝的玉臂轻笑道兰芝,你如今的手,还能抚琴吗?”不跳字。言语看似关心,其实带着淡淡的嘲讽,似乎在说对方已经老了。

兰芝对此毫无变『色』,经过了这两年,她现在已经隐约能感触到当初貂婵所传授的所谓用‘心’弹奏是何意了。低着头,开口道此番事了,兰芝愿带着夫君与婆婆归隐,还望将此事递与毋极奉孝。”

“想退出?”兰芝这般说,罗芙就更为肯定身边的这位‘前辈”是当真老了。不过这与她无光,她只想认真的完成毋极方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以此来证明她不单是第二批女间中最好的,而是毋极所有女间中的王者。

“心累了,”兰芝不可置否的颔首但此次兰芝定会全力相助,让主公达成目的。”

两男两女,围绕着这件事交谈了足足一个时辰,而在四人中,也就只是焦虑并不清楚全盘计划,也不究竟有多少人参与。而当交谈结束,焦虑也表态会全力相助,他能做的,就是从历阳府内,将第一手情报传给罗翰。

第二日,身为府计的焦虑照常‘”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他只是在交接替时,或者上时才与府内其他文吏与亲兵交谈两句,得不到好情报,但这终归是个开始。

而到了夜间,兰芝也会从旁说着暗导的话,这样焦虑不会发觉,但却会在潜移默化下,更加用心的去完成罗翰交代给他的任务。

焦虑虽然是历阳小吏,但说也是混了十多年的‘老人”经过大半月的旁敲侧击,总算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如孙策会在建业守孝三月后,而算算日子,距离三月之期,也剩下不了多少日子了。

将这消息传递给罗翰,罗翰颔首点头,这消息虽然有用,但却不够确切光这些没用,最好是清楚孙策会走哪一条道回历阳,如此,我才能早做埋伏。另外,你在得到确切消息后,还需去联系许贡门生,他死前养着不少游侠,与你有相同的念头。”

说罢,递给焦虑一张帛布,上面写着许贡门下的那些刺客们现在的位置。之所以要让焦虑去联系,而不找上门,这也是郭嘉交代的,这么做在日后东窗事发,可以用来混淆视听。

许贡门人就在丹阳,虽然丹阳距离历阳不远,但若是焦虑找上门自然要耽误正常的工作,思虑再三焦虑只能暂时请病假,离开历阳一段。

而就在焦虑准备离开之时,又得知母亲在家中把芝兰大骂了一番,扬言要将这儿媳休掉,然后让迎娶隔壁的罗芙为妻。

焦虑眉头一皱,当下便这或许是罗翰给的警告吧。与他认识并不长,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放心。为了让更为老实的给他办事,就以家中妻子为挟。

虽然对罗翰这种诱骗母亲,并『逼』迫与妻子兰芝的事情很是不满,但眼下他只能按照对方的安排行事,或许在此事告终之后,就能摆脱眼下的困扰了。

“如此为难焦郎,他若有一日了,会不会责怪兰芝?”焦虑假借伤寒回家养病,实则离城前往丹阳寻找许贡门下刺客的时候,焦府隔壁的罗家小院中,兰芝低声道。

不,所谓的『逼』婚只不过是兰芝与罗家兄妹串通起来,一起诱导焦母演的一场戏,目的似乎也达到了,只是兰芝在事后,却有不禁自责,这么做算是背叛夫君吗?

“?舍不得你家郎君了?”罗芙带着笑意走上前,开口道放心好了,妾身是不会做出抢人夫家的事情的。你所要求的,芙妹我已经给你传上去了。至于说,可不是我们这些小人可以左右的。”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在丹阳,当焦虑以‘袁术余孽’的身份找上许贡死后侥幸逃脱的一干游侠,后者很快便点头答应。本来他们来丹阳,就是趁着江东出现变故,想在建邺弄出点动静。如今有了更严密的计划,他们完全没有弃之不用的道理。

而当焦虑‘病假’结束继续‘’后的第三日,他也终于偷听到了周瑜的两个弟子的交谈,里面就涉及到了孙策此番回到历阳,具体会如何动身。

第三百八十九章新‘孔雀东南飞’

第三百八十九章新‘孔雀东南飞’

第三百九十一章甄家的童养媳

江东之事既过,甄尧又得忙于眼下的春耕事宜,刚伸个懒腰,便听到麾下亲卫走进屋内,躬身道主公,府外有一人,称从长安奉沮之命而来。彩@虹*文¥学
  “长安来人?”甄尧眉目微转,脸上浮现出不可查的喜色,开口道速速让他进来。”
  话音落下,不过几息,一位头戴蓝色方巾,一袭深灰色长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走入厅堂,见到上首的甄尧后,立刻躬身道扶风法正,参见主公。”
  “孝直总算是来了,尧可是翘首以盼多月矣”甄尧当即从首座上走下来,亲自将其扶起,后开口道尧以为孝直得公与郑重举荐,必然有过人之处。而孝直一路行来,也正如尧所想。如何?于司隶、冀州行走近半载,可有所悟?”
  法正,法孝直,又是一个历史上鼎鼎有名、独挡一面,可为将帅、可为军师的高级人才。自数年前长安被攻下,三辅一地便被甄尧托付于沮授。
  法正那时其实已然不在扶风,他那时人已经在蜀中混了不少日子,当一个小小的县衙簿记。不过因为自恃才学过人,性格又有些瑕疵,很容易遭人诽谤。是以怀才不遇,整日都无精打采。而这时,老家换了主人的消息就传到了蜀中。
  法家到法正这一代虽然落寞了,但说在三辅地区那都是可以数得上号的士林豪门。沮授为了给自家主公寻访贤才,也为了更方便的去治理三辅一地,这些士族豪门自然是要前去拜访一二,而法家自然是他的首个目标。
  到了法家见到了法正的父亲,曾今的天子近臣、廷尉左监,如今赋闲在家的法衍。法衍是老了,不过这老家伙看人的眼光也是毒辣,沮授之名亦是很早就在士林中传开。当即便向沮授推荐的,正呆在蜀中郁郁不得志的法正。
  介于法家曾今的辉煌,也看中法衍的品行与谈吐,沮授当即就表态若是法正愿回归故里,长安就有他的一席位置。这份表态,让法衍很是满意,当下就让人把书信稍去了蜀中。
  法正呆在小县衙里,天天和一些小人物斗着玩,也是腻烦的很。父亲书信来召,当即就辞了官身,动身回家。回家后没过几天便去了长安,想着沮授如今在大汉的名气,而的才学绝对不下于他,可依旧一事无成,当下暗自咬牙一定要混出头来。
  沮授原本对法正也不是十分期待,毕竟法衍也说了,如今才二十来岁,还年轻。而文士这一行,没有年纪与阅历的积累,很难有成就,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郭嘉那么妖孽。
  可见到法正,并与之攀谈之后,却是大特了。此子军法韬略甚熟,而且言语间极具变通,或许内政见解有些不足,但绝对是个可以大用的人才。
  这下子,沮授也不好安排他的职务了,因为如今长安并不需要这类高级军事人才。想了想,沮授便有了把这小子送去毋极的心思,主公喜欢提拔年轻人,而这个法正肯定会被主公看重。
  法正也很意外,虽然沮授才学、识人都是当世顶尖,可多年的无人问津已经让他习惯于又会被安排去干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想到仅仅是一夜的交谈,对方就要把送去毋极了。毋极是何地?且不说那是甄尧的大本营,在那,可是还有刚搬家的天子啊。
  不过有如此良机,法正也不会傻到放弃,当即好好感谢了沮授一般,第二日就启程向毋极赶。从长安到洛阳,又从洛阳到冀州。这一路上法正做了很多准备,眼界也拓宽了许多,毕竟他要去的目的地,可是有一群在大汉扬名的智谋之士等着他。
  游游走走大半年,沮授给法正写的举荐信早就送到了毋极,可法正却还不见人影。若是换个人,甄尧早就把他轰出毋极了。可是对方的是法正,而且在得知法正这一路行程后,甄尧也很是期待这位历史上蜀中能臣的到来。
  甄尧的问话刚出,法正眉头微拧,立刻开口道正关遍主公治地,均以农事为本,辅之以商事、工事,军备征丁却是放在最末。士子于州学、县学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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