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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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老爹之前不愿来冀州是因为这边除了甄府就没有落脚的地方,张飞可以在甄府住着他却不行。如今张飞已是毋极武官,黄巾之役结束肯定还要加官的,到时便可将他家人悉数接来。
“只能如此了。”张飞听罢点头,涿郡涿县可不比中山毋极小城,那可是一座坚城。黄巾连毋极都打不下来,自己父亲、小妹的安危是不用担心的。
兄弟有心事,甄尧有义务助他消愁,这不,刚回来两人便喝上了。可没一会,老管家便打搅说道:“少爷,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去。”甄尧听到是甄逸找他,只得放下手中酒坛,与张飞告罪一声急匆匆的走出院门。
第八章责骂中的关怀
“尧儿,今日是你与益德守的城?”甄尧刚走入房间,发现甄逸并不是如往常一般卧躺在床榻上,而是摆出一脸肃容端坐在软垫上。上前几步正想问安,却听见自己父亲出声相问。
甄尧点头答应道:“回禀父亲,正是如此。”
甄逸面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开口问道:“你很高兴?击败了黄巾,守住了毋极,尧儿很开心吧。”
“孩儿起初是有些高兴,可回府看见母亲与小妹的愁容,心中已有不忍。”甄尧不知父亲为何如此问,只能老实的回答。
甄逸突然开口暴喝道:“你可知你死期将至?还会拖累甄家上下百余口?”看其面色刚毅,还真不像是染病不起的人。
“孩儿守住了城池,即使贼兵再来也不惧,怎会死期将至?”甄尧眉头一皱,自己父亲可是很少发怒的,对自己更是从小便舍不得大骂,可如今自己得胜回来为何还会不喜?
“我且问你,名义上毋极城内谁当家?是你甄尧?还是那张飞?你们两个黄口小子,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看得出来甄逸是真的发火了,刚说完话便一阵咳嗽,身子也坐不稳当。
“父亲莫要着急,急坏了身子不好。”甄尧连忙上前将父亲扶正,轻抚其后被,缓声说道:“孩儿再大逆不道也不会害父亲和甄家的啊。”
“你这逆子,给我跪下!”甄逸一把推开甄尧,冷声说道:“你可知你近日所为犯何罪?与县丞闹翻,并夺其兵权,现在看来就连县丞应该都在你手里了吧!”
“父,父亲,是如何知道的?”甄尧心底暗自惊叫,自己这些事情可都不是在府上做的,管家与其他仆人都是不知道的,自家父亲如何知晓?
“你以为现在就我一人知道?怕是有些眼力的,都已经知道你所行何事了!”甄逸恨声说道:“今日贼兵来犯,为何不见县丞身影?既然张飞身肩兵职,为何是你带其守城?为父还没老糊涂,你这些事情一做,全城都会知道我甄家欲行大逆不道之事!”
“啊?”甄尧惊叫一声,自己行事居然这么多破绽?当下心神不安的开口问道:“父亲,孩儿现在该怎么办?”
“唉,我甄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逆子!”|甄逸摇头叹息一声,开口道:“你且准备好金银细软,往各家乡绅、豪士屋里送去,先将它们的嘴堵上你才能守得平安!再去将县丞大人请出来,演一场戏给全城百姓看,让他们知道你能领兵都是县丞临危授命。”
“父亲说的是,孩儿一定照办。”甄尧连忙点头,自己果真是黄口小儿,考虑事情就是不如长辈周全。
这也不怪甄尧,虽然他两世为人,岁数加起来也不比甄逸小几岁,可他却是第一次面对乱世与夺权,这其中的道道比起甄逸这种土生土长的汉末人士可差了不止一截。
“去吧去吧,你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也没有后悔的可能。切记,万事当三思而后行,为父也帮不了你多久。”甄逸摇头轻叹,他可是憋足了劲才说出这些话。此刻吩咐完心神放松,咳嗽再也控制不住,鲜血从嘴角渗出。
“父亲,父亲,都是孩儿不肖,劳累父亲卧病还要为尧儿解决麻烦。”甄尧连忙上前扶住父亲,同时呼喊着屋外的管家进来,甄逸这一次吐血吐的极多,病情肯定是加重了。
好不容易与几位医者将父亲病情控制下来让其陷入昏睡,甄尧此刻面色再也没有丝毫欣喜。医者见甄尧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开口劝诫道:“公子,甄老爷本就欠恙,如今气急攻心,虽然暂时压制可不能久拖。公子想要治愈甄老爷,当有几件要事。”
甄尧点头答应道:“先生请讲,尧无所不从。”知道自己父亲是因为这几天自己所作所为而担忧并加重病情后,甄尧心底满是愧疚。
“其一,不可再使甄老爷心中有气;其二,公子还当令寻良方来医治此疾;其三,公子若有空,当多陪陪甄老爷。话已至此,少爷自便!”几位医者说完便摇着脑袋离开甄府。
“我难道就只能当一个不孝子吗?”甄尧听完心中剧痛,如今黄巾刚起,想要抽出时间去陪自己父亲哪有那么容易。
寻访张机张仲景的事情也没有着落,如今黄巾乱起他应该也在长沙平乱了;自家父亲生气的原因就是自己行事方式,想要不让他生气,自己做得到吗?
浑浑噩噩的走回小院,张飞独自一人并没喝太多酒,此刻见甄尧失魂落魄的样子,诧异问道:“你只是过去一趟,怎会如此狼狈?”
甄尧摇头苦笑,将自己父亲所说与其病情都告诉张飞,最后哀叹一声:“我原以为这么做能让甄家再次辉煌腾达,可却间接的成了害死我父亲的凶手!”
“甄老爷不是还健在吗?些许庸医的话莫要在意,我看甄家便是大富大贵之家,一家家主怎会是中年而亡。”现在又轮到张飞来劝解甄尧了,这一堆兄弟倒是十分滑稽。“伯父说的在理,你目前要做的就是他吩咐你的两件事,先把这些事情做完再懊恼不迟。”
“嗯,我这就安排人去各家送礼,你与我一同去鲁府请县丞出来一次。”甄尧听罢点头,这时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办,不单是自己父亲的吩咐,还有战后的安排与几个俘虏的问询都得他亲自来。
“童家老爷,这是我少爷今日命我送来的些许薄礼,还请笑纳。”甄富带着金银来到童家,躬身说道。
“你家这少爷倒也有趣,好吧,这些东西老夫收下了。”童老头点点头,将礼物悉数收下,暗自想到:甄尧这一手玩的好啊,现在毋极城应是他说的算了。罢了罢了,我也老了,不跟小辈们瞎掺合。
同样的一幕在这一天重复出现在毋极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府上,所有人在收下礼物后都有和童府一样的想法。毋极这个天,已经变了!
“贤侄所言,老夫知矣,这就与你走一遭。”鲁府内后院,鲁恭在听完甄尧所说后并无太多变化,点点头便踏出院门。甄尧和张飞相视一眼随即跟上,只要再演一出戏,毋极内的事情也算暂时平定。
第九章都是善心惹的祸
甄尧、张飞与鲁恭三人从鲁府出来步行入校场,期间不乏鲁恭出言陈赞二人守城得力,而甄尧也做着样子还礼。沿途俱有百姓亲眼看见,自此甄尧与张飞执掌毋极全县兵马合礼合法。
“鲁大人,尧与益德还有军务处理,就不相陪了。”走入校场将鲁恭困于内屋,甄尧便踏步离开,战事才结束不到一个时辰,许多统计还没有出来,他现在恰好有点时间来审问被自己擒下的头领韩诺。
“韩头领,早晨你可是嚣张的很,说要我放你入城才会绕我一命,怎么样?现在还想要我命吗?”命令兵丁将韩诺带上来,甄尧俯视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黄巾首领。
想到把自己抓住的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娃,韩诺便愤慨不已。要他这样像一个小孩求饶是不可能的,索性闷声说道:“要杀便杀,哪有这么多废话!”
“哟呵,还想求死?那你在战场为何要逃跑?让我一刀砍了岂不痛快!”甄尧可不信韩诺所说,眼前之人光看面相就不是一个硬骨头。“本少爷偏偏不想让你死,可你毕竟是贼寇,抓来不杀别人会说与你私通。”
“这样吧,我一日割你三刀,如此往复,你若命硬,或许就死不了。”甄尧笑着抽出腰间佩刃,开口道:“你若运气不好,也可能第一刀就要命!”
韩诺抬起脑袋望了望一旁出鞘的刀刃,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但还是咬着牙开口说道:“杀,杀便杀,我,我绝对不降!”
“投降?你也太看得起你了!”甄尧用刀面轻轻拍打韩诺脑勺,不屑说道:“你这种蠢材我要之何用?养你还得浪费粮食!来人啊,给我把他按在地上,让我割上三刀。”
“别,别,我,我怕死,别杀我。”眼看刀刃离自己越来越近,韩诺哪还禁受得起,连忙用双手将脑袋抱住,不停念叨。
“不杀你?你一个废物我要你何用!”甄尧冷哼一声,作势要往下砍。
“我,我知道很多事,我知道大贤良师的事情。”韩诺连忙将自己的价值给说了出来,之前装出来的那份镇定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哼,把他拖起来!那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甄尧冷哼一声走回首座,将配刃丢在桌案上,开口问道。
“我说,我知道大贤良师想要把公子家的小善人抢回巨鹿。”韩诺身为小头领,地位也就只比张角三兄弟和三十六方渠帅低,知道的事情还是有不少的。此刻被甄尧逼急了,当然是挑对方最关心的说,如此才能保命。
“小善人?你是说我妹妹甄宓!”甄尧一听眼中凶光再次外露,守城时听见韩诺说及自家小妹便心有疑虑,此刻再被提起甄尧却是不得不重视。
韩诺连连点头,开口说道:“是,是。就是公子的妹妹。”
甄尧忍住心中怒意,沉声问道:“张角他抓我妹妹?为何?”
“天公将军曾言,甄家小善人自幼便与众不同,可入太平教。加之小姐整日在男仆中甚为不适,便有了抢夺的念头。”韩诺开口说道:“我家渠帅高升为了讨好贤师,便领了这差事。”
“而你为了讨好高升,便领兵来犯我毋极?好嘛,把我甄家当软柿子捏!”甄尧紧握的双拳‘咔嚓’作响。小妹日行一善也会被人惦记,甄尧此时不知该苦笑还是赞叹。
“小人不知少爷厉害,若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来的。”韩诺连忙磕头请罪,生怕再说错话,已经怒极的甄尧会一刀把自己砍了。
“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杀了你也无用,这笔帐我会和张角算!”甄尧冷哼一声,开口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统统说出来!”
“我若都说了,少爷能否给条活路?”韩诺倒也聪明,先把甄尧最关心的说出来,然后再以其他的事情为条件,要甄尧放他一马。
“你说的若能让我满意,本少爷自然不会杀你,说吧。”甄尧说完便闭目敲打着案台,等待韩诺再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家渠帅被天公将,哦不,张角安排来夺取冀州中山、河间两郡与幽州的涿郡。他分出两只兵马取中山与河间,一只是小人所领的万余黄巾,还有一只是铜观带领。小子已经被少爷杀败,那铜观如今应该还在河间郡内。”
甄尧皱眉问道:“那铜观有多少人马?你家渠帅又有兵力多少?”
“这个,小人也不敢肯定,我们都是边打边拉拢荒民一起造反。”韩诺琢磨片刻开口道:“铜观本事和小人差不多,应该也只有万余人马,而高升出兵时就有三万人,现在估计有五万以上吧。”
听上去一万、五万都是吓死人的数字,可细细一说却不尽然。黄巾贼寇上至七十老妪,下至十岁小娃都是存在的,这样一只队伍真正的战力不会太多。甄尧心中估计五万黄巾,其中能上得战场的青年或中年男子,不会超过一万五千。
思索片刻,甄尧再次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没了,我知道的都告诉少爷了,还望少爷留我一条活路!”说完又是一阵磕头,祈求甄尧放过他。
“你若一直跟我横到底,说不得我会佩服你,将你放出城去。可我稍一吓唬,便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甄尧摇头叹道:“我不是杀你,你也别想走出去,杀!”最后一字却是对一旁兵丁所说,兵丁出手干净利索,一个呼吸之间韩诺的脑袋便被削了下来。
甄尧走出审讯犯人的小屋时,张飞正在整顿受降的黄巾贼兵,见甄尧出来后,开口问道:“怎么样?问到了什么?”
甄尧没有隐瞒,包括自己小妹因善心而被张角盯上的事情都悉数告诉张飞,也将渠帅高升领兵攻入涿郡的消息说了出来。张飞听了前半段面色古怪,听到幽州黄巾泛滥后,不由得面色紧张。
“放心吧,区区五万黄巾想要打下涿郡是不可能的,再不济也能坚守四五十天。”甄尧开口说道:“只要我们将另一股黄巾也消灭掉,便能毫无顾忌的冲入涿郡,将那渠帅灭杀!”
张飞见甄尧一点也不紧张,便出声试问道:“你可是有了主意?说与我听听。”
“主意是有,不过得先将眼前投降黄巾收编了再谈,否则说了也无用!”甄尧摇了摇头,战事结束,可他却依旧繁忙,在没有一个像样的政事帮手前,这些活都得自己干。
第十章收编俘虏
甄尧正与张飞商量着如何处理眼前的黄巾俘虏,却见府中家将与簿记走了过来,来到自己面前开口说道:“少爷,伤亡消耗已经统计出来了。”
闻言点了点脑袋,将簿记家将带入校场专供武将处理军务的小屋内,甄尧开口问道:“说说吧,今日一战城内兵马损失多少。”
簿记闻声顿了片刻,抱拳朗声道:“回禀少爷,城内三千五百士兵,亡八百三十二人,重伤致残不得参战者两百九十八人,其余的多带轻伤。”
甄尧眉头微皱,这一仗虽然胜了,可自己并不讨好。挂掉的兵士与重伤的就有三分之一,手上可用兵马已然不足两千五百人。见自家少爷只皱眉不说话,簿记呆立片刻继续开口:“今日一战,城中弓箭消耗近八成,积累的巨石、滚木也消耗殆尽。”
“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啊。”甄尧摇头苦笑,一次小仗就让自己家底消耗一空,若此刻再有贼兵来袭,他完全没办法守住城池。“伤亡损耗不小,不知此战我毋极又有多少缴获?”
略微思索一会,整理好思路的簿记开口答道:“共有黄巾俘虏两千三百余人,其中老弱妇孺居多。另有长弓六百三十把,弓箭两百捆。从贼兵手中还缴获了百余把大刀,两千八百余根木枪,攻城器械如云梯等物也均有收缴。”
听到各类收获都不少,甄尧脸色才稍有好转,得失相互比较一番,发现缴获的似乎比得到的更过,心情才舒畅起来。当即开口问道:“可知黄巾俘虏中有多少是青壮年男子?”
簿记只是死板的将各种收获统计一下,哪里会分的这么细,当下摇头说道:“在下不知,请少爷恕罪。”
甄尧心情不错,也没去与他计较这点小事,摆手叹道:“把收缴来的器物充入府库,益德,我们去看看那些已经收编统计完了的贼兵。”
走上校场点兵太,看着场下两千多名俘虏,不少人脸上都是紧张与恐慌。心中哀叹一声,若非天子失德,将整个大汉抛至一旁不闻不问只知在宫中取乐,这些百姓有何会反?
“你们都是黄巾反贼,按我朝法制,无赦当诛!”甄尧一开口便是杀伐之气闪现,本就心慌的黄巾俘虏被这么一吓,不少人都开始低声哭泣。
“可我看你们这样子,实在无法想象你们为何造反!”甄尧沉声叹道:“你们当中不少人年岁都过天命,也有年纪与我相仿的孩童,甄尧在此相问一声,你们为何会反!”
“张角打着济世救民的幌子,行走于各州郡企图颠覆大汉,如此只会带来战争。战事一起却使得更多的人流离失所,更多的人饿死街头。甄尧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