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娆-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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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梧点头,“确实如此,当时如果不是见机得快,还真会被人流踏成肉泥。”
曹崇悚然大惊,“胆大包天啊!”
李凤梧呵呵一笑,“估计他们也没意料到,随意放了把火,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事发当晚,朱茂才家里有个奴仆落井死了,这一点很值得怀疑,而在我出使大理期间,学生故意放出了消息给赵愭,让他去查上元大火,等我们从大理回来没多久,朱茂才也死了,很可能是被柳子承或者柳子远灭口。”
顿了一下,“先生,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谁的嫌疑最大?”
曹崇何等聪慧之人,一点即透,点头道:“柳家兄弟,怕是难辞其咎。”
陆游却另有疑惑,“柳子承的事情,你为何要离开临安?”
李凤梧叹了口气,“这件事有些蹊跷,按说赵愭在查上元大火案,柳子承要灭口朱茂才,也不应该找这个时候,或者说也不应该如此不加遮掩,朱茂才就是在家里被人一刀抹了脖子,这不是在故意让大家去查么,所以学生总觉得这里可能有坑。”
曹崇点头,“仕途之中小心为上,但此事和你全关系,不至于如此逃离临安的罢。”
李凤梧奈的叹了口气,“老师有所不知,学生在临安,其实和庆王赵恺走的极近,而近些日子,庆王赵恺又和一位宗室子弟赵汝愚走得极近,在赵汝愚的怂恿下,赵恺也要出手,想要借此时整倒柳家父子不说,还妄图想将恭王赵惇拉下马。”
陆游摇头,“恐怕难。”
李凤梧应道,“确实难,上元大火案柳家父子要栽,但赵惇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曹崇点头称是。
陆游却猛然一惊,“上元大火案你也在现场?”
李凤梧愣了下,“是的,学生也在现场,魏尚书的儿子魏廷晖,女儿魏杞,帝师史浩的长子史弥大夫妻也在现场,李巨鹿还有学生和他们一起。”
陆游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这件事他们会不会栽倒你头上来?”
李凤梧有些意外,“应该不可能……的吧?”
陆游摇头道:“不可不防,说不准别人有什么阴谋。”
李凤梧沉默了。
陆游叹了口气,“且先看看罢,如果届时真将你牵连到其中了,某必上书为你言说一二。”
李凤梧慌不迭作礼,“如此,先谢过老师了。”
“谢他作甚,本就是你老师,这是他分内事。”曹崇乐了,“若是有需要,我也可以找朝中好友为你说一二。”
曹崇虽然只是建康府学东厅教授,但同年同窗之中,也有不少朝中大员。
李凤梧再次谢过。
谈了许久,两位老师告辞。
李凤梧让李巨鹿取来官家赏赐的两盒贡茶,分给了老师陆游和曹崇,又亲自将两位送到大门外,这才回到主院去。
儿子衣锦归来,李老三心情高兴,下午喝了个大醉,此刻睡得像猪。
张约素、周月娥和叶绘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看见大郎回来了,都笑眯眯的,“两位老师走了?”
李凤梧应是,对三位母亲行礼,又道:“怎的不见长生?”
张约素笑了,“嗜睡的很,早被奶妈带去哄睡了。”
李凤梧哦了一声。
被三位母亲拉着东说西说,李凤梧也是不厌其烦的应付着,这已经算好的了,比起记忆里那种催婚的说辞,可让人舒服多了。
想来也是,如今的自己,哪里会愁结婚的事情?
愁的是娶几个,那几个又怎么排位置。
应付了三位长辈的询问,李凤梧这才准备离开主院,三娘张约素却跟了出来,将李凤梧拉到一边,“大郎,方才我不便问你,却问你一事,是不是张杓在朝中和你不对付?”
张杓算是张约素的堂弟。
李凤梧苦笑道:“也不算不对付吧,反正也没什么交往,这位天骄之子心气高着呢,不过迄今为止,也还没有什么矛盾。”
矛盾迟早会有的。
张约素沉默半晌,“赶明儿我修封家书给叔父,请他说一下张杓罢。”
李凤梧吓了一跳,“别啊三娘,这些事情我可以应付的,别去打扰叔公他老人家了,就让他好好安度晚年。”
第二百三十八章 小妾的私心
张浚也说过,自己和张杓之间的事情,他不好言说。
况且张浚年迈。
按照历史轨迹,都已经身死了,现在还活着,那就让这位老臣好好的安度晚年,别三娘修书一封,他碍于情面去说一番张杓。
张杓是肯定不会和自己交好的,这样万一惹得这位叔公再度出仕可就不好了。
保不准就是下一个陈康伯。
张约素犹豫了下,“行吧,那你在朝中可要谨慎些,张杓可不是柳子承这等庸碌之辈。”
李凤梧只好笑笑。
心里暗想,三娘也看眼了啊,如今的局势,这柳子承之才,恐怕不在张杓之下,只是以前一直不曾显山露水而已。
柳子承,阴才啊!
如果其才全力用在治国辅君上,恐怕还真是其父诗中之说,死当谥文正的人物。
而且李凤梧心里有个很奇怪的想法。
也许柳子承会成为自己的一生之敌也说不准。
回到西院。
李巨鹿被李伯拉过去了,徐眉娇在宾客院里下住。
西院里本来是没有丫鬟的,不过耶律弥勒和朱唤儿回来了一段时间,又住进了几个丫鬟,但是今夜小官人回来,小说 。。这些丫鬟又全部搬出了西院。
如今的李府谁不知晓,小官人喜欢清静,伺候他的人有个张玉儿和朱唤儿就足够了。
朱唤儿还没睡,房间里灯火通明。
耶律弥勒也还没睡,房间里也灯火通明。
李凤梧有些蛋疼了啊。
尼玛,两个房间都亮着灯,自己是去哪一个?
不论去哪一个,另外一个恐怕都不会高兴。
思忖良久,先去了朱唤儿的房间,敲门,传来朱唤儿的声音,“谁?”
李凤梧轻轻门,果见这丫头衣冠整齐的坐在梳妆台前,看见自己进来,便嫣然浅笑,“都忙完了?”
李凤梧笑着挨着她坐下,“望眼欲穿了?”
朱唤儿撇嘴,心虚的道:“才没。”
李凤梧哈哈一笑,咳嗽一声,“那啥,今晚我住你这里。”
朱唤儿顿时有些慌了,抿嘴,“于礼不合呢。”
李凤梧一想也是啊,貌似两人只是私下里巫山云雨,至少明面上还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朱唤儿是自由之身了,连丫鬟都不是,现在就和自己天天滚床单,传出去的话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只好奈的叹了口气,“那还得等上大半年。”
五月浅墨及笄。
自己要年底才及冠,也就是说成婚要等到年底。
朱唤儿如果不想要个小妾的身份,就得等自己和文浅墨、文淑臻成婚之后,才能有名分——平妻总不能跑到正室前面去。
这就是封建礼制的禁锢。
所以李凤梧喜欢大宋,但对这一点是真心不喜欢——你妹的多少一见钟情然后滚床单一夜|情的是艳遇都这样没了!
朱唤儿巧笑倩兮,因已有云雨之欢,对李凤梧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掩饰了。
虽然掩口,但却也看见了雪白的牙齿。
很是美好。
让李凤梧想起一些事来,最是初见刹那清纯啊。
第一次在秦淮河上看见朱唤儿,当时若说没有想法,那是骗人的。
身在画舫,却似邻家小妹。
这样的女子谁不爱?
于是情怀大动,伸手叫要揽住蜂腰,却被朱唤儿一把退开,很是认真而执着的道:“纨绔,不允许你这样哦!”
李凤梧哈哈一笑化解了尴尬,“那啥,那你歇着。”
朱唤儿哦了一声,低垂臻首。
李凤梧奈的起身,“我去弥勒那,你也好生歇着。”
起身,出门。
没有看见朱唤儿低垂眼里的那一抹失望和惆怅。
耶律弥勒没有锁门。
李凤梧进门时她却正在栓门栓,见官人进来,很是吃惊,“官人没在唤儿妹妹那歇着?”
李凤梧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了闭门羹,嘿嘿一笑,“唤儿尚青春,机会有的是,但我家弥勒已熟透,今夜且让官人摘果实。”
耶律弥勒惊喜莫名,眼里的失落和惆怅一扫而空,温柔贴心的为李凤梧解了外衣,放在床头,“我去给官人倒点热水洗漱。”
李凤梧嗯了一声。
洗漱之后,自然是闭门杀猪。
之前出使大理,路途之中李凤梧几乎不沾女色,哪怕是路径的地方青楼里有各种花魁,李凤梧也从来不动心。
到了大理,段正兴赏赐了三个女子,虽然姿色中上,但怎比得上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
况且没有感情可言的***仅仅是肉体上的片刻快感。
敷衍的呻|吟和大保健有什么差别?
是以回到临安,在花船之上,李凤梧惬意享受了夏暖滟的美好——也有一丝丝感情在里面,至少摧腰即折,让人很有征服感——至少夏暖滟的呻|吟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而不是敷衍人的讨好人的虚假高|潮。
但夏暖滟是柳枝风情,而耶律弥勒却是万般妩媚的白虎。
尤其是那好生养的****,一旦使用小狗式,其妖娆处足以让人忘却任何事,再加上耶律弥勒动辄杀猪一般的叫唤声,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实战利器。
于是李凤梧分外卖力。
只是销魂后,和耶律弥勒一番细谈,李凤梧不好再隐瞒,说了朱唤儿的状况,耶律弥勒便捂嘴直笑,“唤儿妹妹那是矜持呢。”
李凤梧顿时慌大悟,“意思说……”
耶律弥勒玉手轻轻弹了下某处,“官人还行的吧?”
李凤梧嘿嘿一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梅开七度都可以,要不,你用嘴来?看官人的长枪是否雄风依然!”
耶律弥勒忸怩的在李凤梧怀里扭着身子,“饶了奴家罢,明日几位主母肯定要训斥于奴家,官人若是不困,可去唤儿妹妹房间,她……她……没什么声音呢。”
官人旅途劳累,一回来就和自己纵欲过度,偏生自己难以自抑的声音,别说西院,东院也能隐约听见,主母们肯定会有意见。
但是唤儿妹妹就不一样了,她极温柔安静。
况且,耶律弥勒也有私心。
小妾的私心。
自己已经二十八岁,长官人九岁,迟早有一天要年老色衰,上次小产后,就感觉肌肤松弛了些,若是下一次再怀上生下小孩,怕要成黄脸婆。
这是耶律弥勒内心的惊恐,深怕那一日到来后,官人再不喜欢自己。
第二百三十九章 论三妻四妾制度下驾驭女人的重要性
这并不是自己杞人忧天。
官人身边从来不缺美好的女子,自己虽然是大金第一美女,但那是昔日的,如今已经是二十八岁,怎比得过青春娇俏的唤儿妹纸。
然而唤儿只是官人身边的一个女子。
不说那如今已是倾国祸水的文浅墨,就是那容貌不如自己,但身材尤在自己之上的文家大娘子,一旦成婚,也不说那不输自己一看就好生养的宽臀,单是雄视群芳的****,就能让官人夜夜不思正事。
文家大娘子的魅力之处,足以葬尽天下英雄。
官人却不是什么英雄……
除去文家大娘子,西湖花船上还有个夏暖滟。
虽然出身不好,但她的优势却是在那摧肢即折的腰肢和较小的身材上。
自己和文家大娘子的优势略有重复。
官人若是迷恋文家大娘子,自然会慢慢厌倦自己,就算是喜欢新鲜的,大概也是会更欣赏夏暖滟那种折柳的风情。
再说,尚有魏家千金魏蔚。
魏蔚的美,依自己看来,不输文浅墨多少,尤其是那双淡蓝湖泊一般的眸子,述说出来的柔情,绝对是人间尤物。
总感觉那双眼睛是水,是两汪会说话的水。
官人身边有这么多美好的女子,耶律弥勒心里能不担心?
所以她知晓,自己应该要好好经营自己的爱情和家庭。
现在只有自己有身份,诚然,这样可以让官人在及冠前只和自己翻云覆雨共赴巫山雨,但腻了之后呢?
所以耶律弥勒有私心。
从官人出使大理,自己和朱唤儿回建康,耶律弥勒就在各种细节上开始讨好朱唤儿,当然,更加没有忘记讨好文家大小娘子。
只希望她们能记着自己的一二好处,将来自己被官人冷落之后,她们会为自己说上一二。
李凤梧哪里知晓耶律弥勒的心思,笑道:“唤儿怎么没声音,只是不如你这般嚣张,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我家夜夜都在拆房子呢。”
耶律弥勒忍着内心的不舍,“官人现在可以去啊,唤儿妹妹那是害羞呢。”
李凤梧愣了下,“你不生气?”
耶律弥勒笑了,轻柔的笑,只是黑暗里的笑容带着几多酸涩,“奴家不敢,也不愿生气,只要官人安好,能在心里惦记着奴家,奴家作为李府的一份子,便心满意足了。”
李凤梧闻言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都还猜不出耶律弥勒的心思,那自己也太不是男人了。
苦笑道:“官人是薄情的人?”
耶律弥勒摇头,抚摩着李凤梧的胸膛,“官人当然不是。”
又道:“帝王都讲究个雨露均沾,弥勒可不想让唤儿妹妹心中怨恨。”自己又怎么可能独占官人。
李凤梧沉默良久,才道:“那我过去了?”
“去吧,官人,唤儿妹妹肯定很高兴。”
李凤梧叹了口气,轻抚着耶律弥勒的秀发,至胸口,又滑落到小腹,最后落在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一阵,才在她耳边轻柔的道:“弥勒你不用担心那一天,你老了,也是我心中的大金第一美女,也是我的爱人。”
耶律弥勒眼里有泪花,却只是小猫一般蜷缩在李凤梧的怀里,眷恋着这片刻的温暖。
李凤梧起身,“那我去了。”
为了让这丫头放心,李凤梧只好去。
不仅要去,还得想法告诉朱唤儿,告诉她耶律弥勒的担心所在。
所以说啊,男人啊,有了三妻四妾,真不是件轻松事。
三妻四妾,滚床单确实爽,但滚完床单如何平衡诸多的娘子小妾,却是门高深的学问,自己也是男人,说到底不是神。
就连皇帝都有被戴绿帽的时候,自己当然也要提防这一点。
总不能家里喂了几匹胭脂马,却又在头顶种下一片草原罢……
吱呀……
李凤梧出门。
被窝里的耶律弥勒抚摩着身边残余的温度,笑了笑,眼里却还是担忧的很……官人,奴家为了留在身边,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呢。
从耶律弥勒房间里出来,李凤梧思忖了一阵,心中暗暗想道,这件事不仅得给朱唤儿说一下,也得找机会给文浅墨和文淑臻说一下。
让她们有机会给耶律弥勒表个态,打消她心中的担忧。
毕竟耶律弥勒年岁最大,比自己大了九岁,怎么可能没有被休的恐惧。
嗯,她是小妾的身份。
担心的恐怕不是被休,而是被自己送人吧。
傻姑娘啊。
来到朱唤儿的门前,门自然是锁了的。
但李凤梧是什么人?
这又是古代的方子,窗棂之类的都是木制的,对于自家的房子,财大气粗的李少监哪会在乎,在院子里随意搬了个凳子,将窗棂砸开,身手敏捷的钻进了房间。
那一刻,李凤梧心里竟然很是刺激。
你妹,这有点偷人的快感了啊!
话说,在大宋偷人是犯法的啊……这种事虽然刺激,不过只能想想。
人|妻的诱惑,可惜没办法品尝了。
朱唤儿还没睡。
睡得着才是怪事,纨绔好不容易从临安归来建康,本和纨绔有了最深层次的身体交流的朱唤儿,虽然出于礼,不愿意李凤梧留宿自己的闺房。
但内心深处,还是想和纨绔融为一体共赴人间美好的。
是以本来已经习惯了耶律弥勒杀猪拆房声的朱唤儿听着那声音,听得浑身燥热不说,心里竟也有淡淡的妒意。
而妒意,就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