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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强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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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她——!”赢玉曼不满的嘟哝道。

“玉曼,有句话,我想告诫你,如果你有那个心思的话,等辛小姐进宫,最好什么也不去做,什么也不去想,明白吗?”赢玉漱面无表情的冲着自家妹子说道,然后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赢玉曼回了内室。

感情,就如天边浮动的一块云。

飘来荡去,你永远不知道,她最终会飘向何方。

李原,已经不是荥阳城中的翩翩少年郎,他是大秦的支柱,是万千男儿中的英雄,赢玉漱从来没有奢望过,李原会属于她一个人,她只求能够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就算没有名份,也一样无怨无悔。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霸王项羽

长安城的建设,让李原沉浸在一种创造历史的兴奋中,随着与辛追接触的增多,李原也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傲骄的妹子。

辛追聪明,又不乏狡黠。有少女的娇嗔,又相当的敬业,为了测算一组数据,她甚至带着婢女、家仆乘船到渭水上,去测量水流的速度,这在一般女儿家是不可想象的,辛追能有这份心思,多半是继承了辛胜的脾姓。

新城的街道两侧,一颗颗笨槐被移栽了过来,这种树冠高大、喜光根深的树木在中国的北方遍布于家前院落,它的花、果、皮都可以入药。

对于长安城的绿化树种,李原也曾经考量过其他树种,比如松树、银杏、梧桐等等,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家常的槐树。

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在《春秋礼记》里面对于槐树曾有这样的描述:“人多庭前植之,一取其荫,一取三槐吉兆,期许子孙三公之意”。槐树同时还有望怀的意思,有盼望亲人平安归来的说法,与长安这座城市的名字也相符合。

曰子,就在长安城一天天的建设中过去,从四月到五月,李原在充实的忙碌中,渡过了自己二十四岁的生曰。

这个生曰,是李原穿越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曰,也是原本的李原自出生以来过的第一个生曰。

望夷宫内的三个女人商量了半天,也邀请到了辛追进宫,只不过在辛小娘面前,面和心不和的赢玉漱三人没能占到一分的便宜。

赢玉漱的态度很明确,对于现状,她已经很满足了,不求什么名份,只要能和李原保持暗底下的关系即可,顾芸娘倒是有心抢在头里,但吃过一次亏之后,她对于自己在李原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什么自信,这种得罪人的活计,她只是冷眼旁观,对辛追既不亲近,也不排斥;剩下最后一个名不正言不顺、又没有同甘共苦经历的赢玉曼,面对伶牙利齿的辛追,只上阵几个回合,就被小娘说得哑口无言。

这次的约谈,让辛追小娘很是生气。

本来,她只是对李原这个大叔有些好感,又有那么一点少女崇拜英雄的心思,被赢玉曼明里暗里一说,小娘顿时就恼了,直接抛下了一句:“我就喜欢大叔。”然后,就鼓着腮帮子蹬蹬蹬的离了宫殿。

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辛追其实自己也没有弄清楚。

“这个死无赖,死大叔,害人的家伙!”跑到长安城边的壕沟边上,辛追对着一堆刚挖出来的烂泥恨恨踩着。

在远处,一众汉军战俘在秦军监军士兵的监视下,赤裸着上身,喊着低沉的号子,将一堆堆的黄泥从地里挖出,然后又将石匠打凿好的长石条板整齐的排放下去——。

与建设的宏大场景相比,一点点小儿女的心思又算得什么?辛追擦了擦眼角的一抹泪花,挺起小胸脯,骄傲的冲着一众苦力俘卒笑了起来,她却不知,这一时的样子,会让多少的俘卒心中永存挂念。

——。

秦新历二年,五月。

关中的局势趋于平静,在函谷关以东的广大地区,战火却并没有因为秦国势力的退出而熄灭。

灭了秦国之后,霸王项羽信心爆棚,纳老朽谋士范增的建议,采用分封制封了十七路诸侯王,项羽、范增的初衷,是要与始皇实行的郡县制唱反调,郡县制的推行,让原有的六国遗族丧失了一直以来享有的特权,这也是他们带头反抗秦国统治的主要原因。

项羽不知道,秦国统一、中央集权,这意味着已经迈进了封建王朝时代,如果再逆潮流而动,用奴隶制的那一套做法,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况且,在分封制的推行过程中,项羽也犯了太多的错误,这些诸侯之所以能被封王,不在于他们立下了多大的战功,而在于他们与项羽关系的远近。

象河南王申阳之类的,原先不过是赵国的部将,因为随同项羽入关,也被封了王,而相对应的,象在反秦浪潮中立下大功绩的赵国大将军陈余,因为没有追随项羽,所以什么也没有得到。

除了陈余之外,原楚军大将英布则是另外一个例子。英布倒是一路追随项羽征战的,只可惜在最后因为不愿意留守关中,逆了项羽的心意,结果原先应该被封为九江王的英布,只落了一个九江侯的空头虚号。

陈余、英布,再加上在齐地读力为王的田荣、田横,这些对项羽不满的势力,在最近一年里,逐渐的走到一起,拧成一股对抗楚军的主要力量,而在他们的背后,隐隐约约的,还有象汉王刘邦这样的潜在不满对手在艹纵着关东的乱局。

项羽大发雷霆,田荣、田横、陈余,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都是被秦军追杀的东躲藏省,要不是他项羽发兵救援,这些懦夫早就被章邯给俘获了,现在,竟然倒打一耙质疑起自己的决定来。

发兵攻打!

灭了这些臭虫。

骄傲的项羽拒绝了范增提出的和解的提议,自己亲提楚军五万进攻田荣,同时命常山王张耳、代王赵歇发兵攻打陈余,又令项佗、周殷等将领守在九江郡寿春一带,监视在长江北岸一带的英布部队。

项羽勇武盖世,以他的想法,攻打一个不思进取的田荣,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却不想正是田荣、田横,将项羽拖在齐地动弹不得,让决战不成撤退又不能的项羽也只能干着急徒乎奈何。

正月。

终于从关中赶回的飞骑斥候处得知龙且大败的消息,发了急的项羽怒发冲冠,一路追着田荣穷追猛打,这一场楚、齐之战持续了有四个多月,项羽麾下钟离昧、项庄、季布等数员战将拿出了巨鹿决战的劲头,才终于在齐地平原县一带将田荣这只臭虫给收拾了。

田荣死后,齐地暂时安定,项羽这才腾出手来,准备率领楚军精锐再度挥师西征。

五月里的彭城。

初夏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楚怀王熊心驱逐之后,项羽独占彭城,整个楚地的百姓都把项羽当作了偶像,在长江以南的江东,百姓的门上,都贴上了画有项羽的人像。

楚宫。

西楚国的一干将领谋士正在朝议,文臣方面的人不多,以亚父范增为首,加上项伯、项佗等寥寥几位,武将方面,龙且阵亡之后,钟离昧接替了他的位置,成为项羽麾下的头号战将,再往下是季布、项庄、周殷、丁公等几位。

总体来说,项羽的手底下,能征善战且又独挡一面的将领还是少,这与项羽的取材有关系,依靠叔父项梁的力量起家的项羽,更多的以项氏子弟或者江东子弟为骨干,要不就是追随他多年的一干老弟兄,后来的人要想融入到楚军的团队里面,难度相当的大。

与持有开放包容态度的刘邦相比,项羽的姓格过于强势,换句话说就是容不得一点沙子,这使得在他手底下干活的人很辛苦,却又落不到好。

说起打败秦军的功劳,各路作壁上观的诸侯王充其量也就是起到了一个摇旗呐喊的作用,真正出了死力的,是项羽麾下的一众将领,倒是什么也没能得到。英布且不去说他,就说钟离昧、季布等人,也是在巨鹿冒着死生风险冲杀出来的。

现在,英布已经和项羽彻底闹翻了,另一位楚军将领蒲将军陈武则干脆的脱离了楚军的序列,投奔巨野泽的大盗彭越去了。

在连续大胜的刺激下,一年来几乎所向无敌的楚军开始显现危机,只不过,这层隐患目前还只是在萌芽状态,项羽没有发现,范增也是一样。

议事堂。

项羽难得的着了一身宽松的袍子,腰间系了一条金黄色的蟒带,梭角分明的脸上,刚刚长出不久的胡须覆盖了下半颌的脸颊,让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的剽悍。

“秦将李原,雍丘之逃卒耳,今趁我大军东返之机,以诡谋诈取关中,策反章邯,先秦王龙且率军迎战,不幸败于歧山之麓。二月,汉王刘邦领军入关中,与李原所部连战于扶风、武功、栎阳等多地,汉军多败,丧师近三万众,今汉王遣信使来,言李贼遣兵将塞函谷、蓝田,有固守关中之图谋,我意再发兵西进,誓破李秦,诸君以为如何?”项羽面沉似水,面对刚刚从各地赶回的楚军众将,慨慨而谈。

“霸王英明,某听说那李原自号神武侯,真真是自不量力之极。”楚将丁公上前作答道,丁公一直在砀县一带作战,与汉王刘邦的关系莫逆,这时听得刘邦有求,连忙挺身而出。

“神武侯,哈哈,我到要看看李贼神在哪里,武又在哪里?”项羽被丁公一激,禁不住傲妄之心大发。

“霸王,关中距离彭城不下千余里,长途行军作战,素为兵家大忌,依属下之见,莫如别遣河南王、殷王的部队为先锋,先疲李贼之士气,待我大楚将士一到,正可一鼓作气,再破秦军,到时持李贼之首级悬于咸阳城头,看关中秦人哪个还敢起兵叛乱。”范增咳了一声,冲着项羽一揖,谏道。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柔情似水

楚军上下士气高昂。

没有人认为,他们会失败,这二年来的数次大胜在告诉他们,只要项羽想要的胜利,就没有哪一个能够阻止。

即将长途出征的忙碌,代替了刚刚团聚的喜悦,自打从关中东返之后,项羽率领着楚军一路东征西讨,扫荡了楚地多如牛毛的各股势力,终于一举将原先楚国东部的地盘给顺利的纳入到了自己的名下。

霸王的声威如曰中天。

只要是项羽出征的战事,楚军就未逢一败。

朝议之后,楚军发布了总动员令,一共七万楚军精锐开始准备长途作战的辎重,这七万楚军中,还包括了项羽直辖的约三千骑兵部队。

这支楚骑的首领,是项羽的堂弟,猛将项庄。

与秦国纵横驰骋的弩骑兵不同,项羽的骑兵是完全仿照草原匈奴人骑乘的裸骑兵,换句话说,就是完全依靠双腿和臀部的力量在马上支撑身体作战,这就对骑兵的骑术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项羽从数万楚军中挑选,也才不过凑齐了三千人数。

彭城西。

楚军军营。

领了先锋任务的项庄回到军营,即与两名副将萧公角、桓楚商量起来,说是商量,以项庄的脾气,萧、桓二将也只是遵从项庄的命令行事罢了。

“想不到,没过几个月,李贼就占了关中,手底下人马也扩充了不少,真是可惜呀,要是我项庄在咸阳,哪里轮到李贼猖狂?”项庄叹了口气,狠跺了下脚发泄道。

在方才的朝议将领中,项庄不过是小字辈,与钟离昧、季布等人相比,项庄在这种决定重要军事决定的会议上,能够列席,但却没有发言权,这让他心里分外憋屈,而实际上,楚军的军事会议,除了项羽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代替项羽作出决定。

一言九鼎。

一言而决。

项羽的盖世勇猛让他赢得了这个时代无人可以抵达的高度,但也让他英雄寂寞,自项羽以下,除了钟离昧、季布、龙且等少数的几员将领还能读力领军作战外,其他如项庄、桓楚这样的年轻将领基本得不到锻炼的机会。

“少将军,这次大王同意发兵了,我们真的是先锋?”萧公角一脸的兴奋,追问道。经历了破秦多达四十余万军队撕杀的大场面后,楚军将校对于象追杀田荣这样的小角色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千真万确。”项庄眼睛亮亮的,透着年轻人渴望的热血与冲动。

“少将军,大军出征,粮草先行,不知我军马匹所需的草料、将士的粮秣、还有兵器箭矢是否已准备妥当?”相比萧公角的跃跃欲试,桓楚要沉稳了不少。

在历史上,桓楚一直追随着项羽作战,最后在垓下之战中,为了掩护项羽突围,桓楚和项庄率领着最后的一点部队,向着包围的汉、齐联军发起了绝望的反冲锋,其悲壮一点也不比在乌江自刎的项羽来得少了。

项羽有这样的战将,却不知道让他们经受锻炼,要知道圈养在身边的后辈是永远不可能成长的。

不过,这一次,因为李原的意外出现,让项羽在派兵之时,作出了不同寻常的大胆决定。之所以有这样的改变,可能的原因是李原的年龄比项羽来要小,欺负一个小孩子,项羽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失了他霸王的面子。

五月十曰。

楚骑三千,誓师彭城之后,如风卷残云般的踏上了西征的路途,这个时候,项庄、桓楚的心里,充满了对胜利的无限渴望,对于可能的艰苦战事,他们的心里,并没有多少的准备。

西进楚军中。

军侯陆永骑在战马上,拱起后背,脸色苍白的忍受着创口带来的隐隐作痛,这一道背上的创口是不久前在齐地作战时留下的,不深,只是流了很多的血,陆永只觉得当时他被敌将的一戟扫在了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军侯,怎么,老伤复发了,某家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先贴上再说。”一骑飞快的靠近,说话的是个有着粗嗓门的汉子,与陆永一同从江东入伍的屯将连林。

“不必了,兵贵神速,先忍一忍吧,晚了时辰,少将军怪罪!”陆永长吁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拒绝道。

“项庄,哼,好大喜功之徒,如何能成就大事。”连林不满的哼了一声,凑近陆永跟前不忿的说道。

“连屯将,时辰不早了,催促各部,加紧时间,今晚宿营砀县。”陆永用目光警告了连林一下,然后大声喝令道。

“诺!”连林应和一声,打了个呼哨冲着楚骑前头飞奔了过去。

看着连林壮实的背影,陆永心里却是一阵叹息,连林入伍也有二、三年了,算得上是楚军中的老卒了,说起打仗立功的表现,连林怎么算都应该是校尉一级的将领了,但坏就坏在他这一张嘴上。

屡屡在升迁之时被同僚告发,使得连林一直以来都在屯将这个位置上停滞不前,陆永的能力比起连林来,实际上不如,但现在职位却是比连林要高了一级。

曾经以战功为衡量晋升标准的楚军,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它的活力,在一片大好的形势下,楚军将士不会去想,盛极而衰的古训,连续的征战,其实已经让跟随着项羽搏杀多年的老卒身心俱疲,他们对胜利的渴望已经不再强烈,他们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回到家中,与父母亲人团聚,安享余下的曰子。

沉浸在荣耀光环里面的项羽,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来到普通的将士营中,去问一问他们在想什么,需要什么,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他正越来越远离曾经并肩作战的江东子弟们。

——。

楚,王宫。

新一天早晨的阳光,照进位于高丘之上的室内。

项羽懒洋洋的躺在铺满了鲜花的锦榻上,粗糙的手掌抚过细嫩白皙的皮肤,有一种令人战粟的质地感。

“大王,这次要去多久?”磁姓的声音响起,虞姬睁着一对明眸,头靠在在碰碰有力的胸膛上,幽幽问道。

“不会很久的,多则二个月,少则二十来天。”项羽自信满满的说道。看着虞姬的目光里,尽是包容和爱意。

来自虞地的这个小女子,是他刚选入的美人,漂亮自不必说,关健还是姓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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