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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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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显然亦是见到自己和妻子十分恩爱的样子,朝他点了点头,言道:“只要你不说,你和你的妻子都不会有事。”

看着这三人押着自己的妻子进屋躲藏,新介平复了一下慌张的神情,重新将屋门合上。

不久之后马蹄声果真在自己房门前停下,随即屋门就传来砰砰地粗鲁敲门声。

新介看了一眼,屋内妻子被对方握刀劫持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木工箱丢在一旁,随即打开房门。

新介装出一副懒洋洋地,还未睡醒的样子,不快地言道:“什么人,吵死大爷我了。”

新介话刚一说完,随即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居然被人整个人提了起来。

对方是一名孔武有力的武士,粗鲁地问道:“可否看见有人经过?”

新介双目一翻言道:“有啊!”

“在哪里?”

“就是你们啊,难道你们不是人吗?”

新介话一说话,那名武士表情微微一愣,随即大怒言道:“竟敢戏弄我。”

随即新介感觉身子重重地栽在地上,然后痛得打起了滚。

对方一行武士见了哈哈大笑,其后有一人言道:“这里都没有见到足迹,肯定是不会有人前来了,我们还是去别处搜寻吧。”

说完这群武士重新上马,立即离开了此地。

新介吃痛爬起身来,待重新关上门后,转身言道:“我已经造你们说的做了,请放下我的妻子吧。”

对方中身材高大的人开口言道:“没想到阁下,还有几分聪颖,很好,我们是守信诺的人,你和你妻子的性命都保住了。”

说完此人从身上掏出一袋钱来,丢掷给了新介。

新介将钱袋接在手里,托了托,这其中起码有好几百文钱,这笔钱足够他们夫妻二人生活好一段日子了。

新介心想既然对方肯给钱,性命肯定是保住了,否则不用多此一举,但随即他又在这钱袋的表面上看见,绘着武田家的家纹。

这怎么是一个山贼可以使用的。

当下新介吃了一惊,慌忙跪下言道:“不知大人亲自前来,恕罪,恕罪。”

这三人对视了一眼,还是那身材高大的人,言道:“恕罪的话,就不必说了,我问你饭富乡到底如何去?”

新介喔地一声,将路程详细讲了一遍。

对方听了犹豫了一会,然后彼此私下商量了一下。

最后那三人之中看似地位最高的人,开口言道:“你叫新介是吗?”

新介赶忙伏下头去言道:“是的,大人。”

“眼下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这件事很危险,有可能会让你丢掉性命,但是回报却是可以给你成为武士的机会,你愿意不愿意?”

新介眼珠一转,他本还在犹豫,但突然想到他的妻子还在对方手底,顿时心底一横回答言道:“不敢要求回报,请大人吩咐。”

“很好。我们要你办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与送我们去饭富乡一趟,并且给我们找个合适的身份作掩护,以避开追兵还有路上的盘查。”

新介心想这三个人去饭富乡做甚么?这三个人应该都是武士大人,在甲斐的境内遭人追杀,莫非是敌国的奸细。

想到这里新介知道内通奸细的罪责是什么,是会被处以斩首刑法的。

不过想到妻子,新介仍是哦地一声言道:“小人一定誓死完成大人之嘱托。”

新介不知道他方才和他妻子的小命,在鬼门关前转悠了一圈才回来。

若是刚才新介露出丝毫的犹豫之色,这三人为了出于自己行踪保密的考虑,就不得不将屋内的这两人杀死。

听到眼前这个叫新介农人答应,那三人都露出了笑容,他们自然就是连夜逃出,饭富虎昌包围的李晓,武田胜赖,师冈一羽三人了。

而之前叫新介将他们乔装打扮,带路,只是一方面考虑,另一个目的是将他带走挟持,不让对方在他们走后,向人告密,暴露他们的身份。

当然如此,就不用杀这两人灭口,这也是为了保全这两人性命的考虑。

自踯躅崎馆出发经甲州街道前往骏河这条道路,在甲州人口中称为骏州往返,而在骏河人的口中则称为甲州往返。

这日这条街道上,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原因是明天巨摩郡内身延山的久远寺,举办御头讲会,于是吸引了各地信徒前往听讲。

说起久远寺在日本日莲宗信徒中位置,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因为这里是日莲宗的总本山。

就相当于一向宗信徒,心目中石山大御坊的存在。

所以这日在街道,皆是来身延山听讲的日莲宗信徒。

这倒给与了武田胜赖,李晓他们很好的人流掩护,躲避饭富虎昌围剿的机会。

前方一出关卡上,一队足轻正在检查着行人的物品。

武田胜赖李晓他们一副当地农人打扮,上面用头巾包住头,在额头前打结,再用布带在背后打上十字结,身上穿上粗布麻衣,而脚上一律都是草鞋,并且还不能穿袜子,否则不符合百姓的身份,只能割下稻草包在外面来御寒。

李晓眯眼打量了一下,关卡前的足轻,对武田胜赖轻声言道:“不是赤备的武士,看起来像是当地穴山家的足轻。”

武田胜赖看了一眼,点点头言道:“不错,这里通向久远寺,穴山家通常都会在门前町之外设立关卡,以收取来久远寺客商,参诣客的过路金。不过既碰见穴山家的人,我们是否表明身份。”

“不必,一来他们人太少,不可能替我们阻击追兵,二来穴山家态度不明,尚且不能信任,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吧。”李晓如此沉声言道,随即他又看了一眼新介,他此刻浑身正不住哆嗦。

李晓不由低声斥道:“新介,你在做什么?”

新介回过头来,神色慌张对李晓言道:“大人,前面是穴山家的武士佐野十兵卫,他垂涎过在下妻子的美色,曾数度非难过小人,所以小人对他十分害怕,更怕被他看出破绽来。”

听到新介的借口,众人都是暗暗一笑。

武田胜赖想了下言道:“佐野家是巨摩郡的在地国人,家主皆是穴山家的重要家臣吧,新介,你不需害怕他,方才一处关卡,你已经表示很好了,只需你按照刚才那样,就可以了。只要我们能平安到达饭富乡,你以后也是一名武士了,就不必害怕这十兵卫了。”

新介听了武田胜赖的安慰,喔地一声,神色微微缓和。

四人来到关卡前,那足轻中为首一名武士打扮的人,应该就是新介口中的佐野十兵卫。

眼下他大摇大摆地走到新介面前,朝他身上吐了口吐沫,轻蔑地言道:“新介,你这卑贱的下人,来佐野大爷来做什么,以前不是告诉,看到佐野大爷,都必须绕开十间,不,是一百间的距离行走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新介低着头,遏制住心底的恐惧,言道:“十兵卫大人,新介此次是奉穴山大人的传命,赶往城下去修缮屋敷的,因为事情紧急,所以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原谅。”

佐野十兵卫看了后面了李晓一行人,问道:“这些人也是你们的同伴?”

“是。是。”新介低声回答。

佐野十兵卫细细地打量了他们一番,不过武田胜赖他们都用头巾抱住了头,面貌一时却不易认出。

佐野十兵卫将手一伸,对新介言道:“还愣住做什么?快点交出过路金,否则别怪我为难你。”

新介面上喜色一闪而过,连忙点头言道:“是,是。”

说完将过路金交纳给佐野十兵卫。

佐野十兵卫将钱拿过看了一眼后,就挥了挥头,示意放行。

正当李晓他们一行步行走过关卡时,李晓突然发觉不对,按照以往新介描述的佐野十兵卫,应该会非难他们一番,为何今日就如何好说话。

正当李晓心察觉不对时,就看见佐野十兵卫悄然拔出腰间的肋差。

见此一幕,李晓的反应也不慢,猛然进前,双手齐张将佐野十兵卫手和肩膀按住,喝道:“你作什么?”

佐野十兵卫见被李晓制住,顿时大骂言道:“才想今日饭富大人派人来嘱咐,说这几日有敌国奸细来往,果然不错。你长得如此高大,怎么会像个普通百姓,一起给我拿下。”

佐野十兵卫话音刚落,他们麾下的足轻还未反应过来时。

就听旁边噌地一声,一道明亮的刀光划过,瞬时之间,佐野十兵卫的人头连着头盔一起,冲天飞起。

哧地一声,鲜血四处喷射。

一旁的百姓见此一幕,顿时惊叫一声,纷纷四散而逃。

“夺马。”

李晓见行踪已经暴露,迅速下了命令,他看到一旁马厩上正好有三匹马正好一人一匹。

师冈一羽一刀得手,旋即飞奔而过,手起刀落,连续斩杀三名足轻。

其余人见师冈一羽剑术如此高超,顿时一哄而散。

不好。

李晓暗道一声。

这时候一名足轻逃向马厩,他的目的正是夺马逃走,想要抢走了一匹。

追兵将至,马少一匹,若是一骑双载,反而会连累对方。

李晓将手中武士刀掷去,却叫对方闪过,反而乘此机会直接跳在了马上。

对方用手拍了下战马,仓皇地向大道上逃脱了。

“枪!”

李晓大喝一声。

师冈一羽早已掏出一把,已经填充好弹药的小口径铁炮来,并将火绳在一旁火把上点燃。

李晓接过铁炮,随即抢过一匹马来,直接追了上去。

不久之后,师冈一羽他们只听到一声铁炮鸣响,中间夹着马嘶。

之后李晓手持坐下一马,又牵着另一匹马回来了。

见此师冈一羽不由面露喜色。

武田胜赖不由惊喜言道:“李晓,居然铁炮也可以在马上使用。”

李晓点了点头,笑道:“正是,但不能像弓矢那般连射,只能打一发,不过却可以一击毙命。”

李晓想起那日猎场,饭富虎昌的挑衅,若是自己手持铁炮,自然可以轰杀野猪了。

当即李晓言道:“殿下,我们已经暴露行踪,赶快走吧,否则追兵就上来了。”

接着李晓又看了,盯着他手中铁炮的新介一眼,大声言道:“这位是诹访胜赖殿下。”

新介听了慌忙拜下,言道:“原来是四郎殿下,小人诚惶诚恐。”

李晓言道:“你赶快逃去吧,不准泄露我们的行藏,而我们平安到底饭富乡后,你就可以到殿下这里来投效,正式成为一名武士。”

新介听了油然高兴,大声言道:“多谢殿下,多谢大人。”

李晓说完,三人重新上马,这里到饭富乡,若是骑马全速奔驰,只需不到一个时辰路程。

眼下就要一搏这运气,看看他们是否能杀透追兵平安到达。

当时李晓,武田胜赖,师冈一羽他们策马扬鞭,朝路途上,全速行进而去。

新介愣了一下,喃喃自语地言道:“我居然拜见了四郎殿下,这可是与辉虎殿下齐名的名将啊,以后我若成为他的武士,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自遏的喜悦之情冲上脑门。

“我发达了。”

新介手舞足蹈地跳起,疯狂了一会,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朝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抄小路逃走了。

眼下他还是先回家告诉妻子这一喜讯来得重要,当然还必须保住命在。

就当新介走后不久,山道之上有上百人之众,统一穿着赤甲,气势汹汹的骑马武士赶到。

其中领头一名武士,看着一旁关卡上倒毙的尸体,还有血迹,将马鞭朝武田胜赖,李晓他们行去的道路上一指,言道:“逆贼,就在这个方向,随我去追。无论生死,都有重赏!”

“喔!”

众赤备骑兵们轰然答应。

随即他们纷纷扬鞭,一同朝道路的方向追击而去。

正在此同时。

在穴山家的本城下山馆。

穴山信君在双膝盘坐在居馆之中,他的对面坐在一名穿着黑衣的僧人。

穴山信君眉头紧皱似乎在作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那名黑衣僧人言道:“穴山大人,以穴山家与我今川家之关系,以及穴山大人与义信殿下之间的交情,这还有什么可犹疑的,但在一句话之间,阁下是否肯借道给我们,让我们今川家从河内出兵甲斐,帮助义信殿下稳定局势,平定叛乱?”

第两百三十六章兄弟反目

面对黑衣僧人的请求,穴山信君双目紧闭了一会,复睁眼开口言道:“大师,我穴山家深受宗家重恩,亲厚有加,又蒙主公将女儿下嫁,被视为御一门,若是背弃宗家,岂非忘恩负义之人。”

说完这里,穴山信君面上流露出一股凛然之色。

黑衣僧人哈哈笑道:“穴山殿下,何来背弃宗家之说,我今川家并没有覆灭武田家的意思,反而是不忍见武田家重演当年油川之乱,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一幕,所以才派兵入甲斐,事后就即退去,不取甲斐一草一木。”

听到这里,穴山信君面色稍缓,言道:“殿下与主公之不和,自是武田家之内事,自然有武田家上下一力担当,却不劳今川家介入。”

黑衣僧人微微一笑,从袖拿出一封信,言道:“这义信殿下写给今川家家主之信,穴山大人,可以过目。”

穴山信君接过信后,仔细看了一遍,脸色微变,言道:“义信殿下,果真是主动勾结今川在先。”

黑衣僧人摇了摇头言道:“信玄公意欲废嫡,又要背弃甲斐骏河数十年之同盟,这才是在先,义信殿下不忍见父亲行此不信不义之举,故而才向今川家家主求援,以求拨乱反正的。”

“话不能这么说。”穴山信君仍是拒绝。

黑衣僧人面色一沉,言道:“难道穴山殿下,不顾穴山家与今川家数十年之和睦关系,丝毫情面也不讲吗?”

穴山信君叹了口气,言道:“虎哉大师,口舌如刀,不要再逼我了。”

黑衣僧人见穴山信君意动,乘势言道:“若是穴山殿下,答允此事,贫僧可以代今川家承诺,无论事成与否,酬谢阁下五千贯。若是义信殿下能继承家督之位,穴山家与武田家亲厚之关系不变。”

穴山信君神色一动,思索了一会,才言道:“劳烦大师,回去禀报今川家家主,我穴山领内边境处有一条小路,可直通往甲府,若是一天之后,情势未变,今川家可自由行事。”

黑衣僧人听此微微一笑,心想穴山信君到这里还不敢当此责任,若是事情败露,他完全可将责任推卸,说今川家从小路偷袭,绕过自己领地。

不过黑衣僧人仍是言道:“多谢殿下,那我就回禀家主了。”

穴山信君突然言道:“虎哉大师,你既非今川家外交僧,与义信殿下又豪不相识,何故替他们奔走说项呢?大师不如投我门下,我必然奉大师为上宾,言听计从。”

黑衣僧人言道:“殿下好意贫僧心领了,贫僧当年受太原雪斋和尚之大恩,蒙他托付,需照拂今川家一二,眼下此事一了,在下会继续修行了。”

穴山信君听此哈哈一笑,问道:“大师不能投效,实是我穴山之遗憾,不过你们临济宗僧人,也讲报恩之说吗?”

黑衣僧人双手合十,笑道:“人在世间,皆有因果,恩情易忘,怨恨难消。”

说完黑衣僧人洒然一笑,大步行出居馆之外。

穴山信君看着这黑衣僧人的背影,暗道了一声可惜,心想此人腹中锦绣,学问不逊于太原雪斋,岐秀元伯,不能得之辅佐实在太可惜了。

甲斐,巨摩郡,饭富乡。

饭富氏是出自,甲斐武田初代目武田信义双生之兄逸见光长一支,在尊卑分脉中记载逸见光长巳刻生为兄,武田信义午刻生为弟。

后来逸见光长之子(亦有养子一说),来饭富乡被官,遂取当地地名为苗字。

PS:还有一说是出自八幡太郎源义家一系。

武田胜赖,李晓,师冈一羽一路之上不惜马力,狂催战马疾驰,不过身后的追兵仍是越来越近。

但是幸好这时饭富乡的轮廓已渐渐在李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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