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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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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丸亲正思考之中,手上却不停,闪过避过这一枪后,他脚步横挪,挑刀上撩,正是转守为攻的一击。

对面的武田军足轻避闪不及,双腿直接被对方不知不觉的削去。

随即这名足轻才反应过来,在地上打滚不住惨叫。

牛丸亲正一刀得手,大声喊道:“谁敢与我一战!”

牛丸亲正对自己的薙刀术十分自负,自信若是以一对一,武田军无人是他对手。

正待厮杀之时,牛丸亲正看见,武田军中一名头戴着红色天冲之头兜,身着涂酱红色漆的圆形皮胴甲,上罩木棉浅黄色的羽织大将,于阵中左冲右突十分勇猛,他身边所过,无人是他一刀之将。

这人可以作我的对手!牛丸亲正如此想过,正待大声向对方搦战,作一骑讨之战时。

对方的目光已经对上了自己,毫不犹豫地挥刀杀来。牛丸亲正看见对方的那把野太刀,似乎是特制,与其他不同,几乎加厚了一倍。

好凌厉的刀势,牛丸亲正如此想到,回手劈去一刀。

锵!

牛丸亲正格开对方的一刀,却感觉双个手臂居然发麻,虎口几乎裂开。

又是一刀,牛丸亲正整把薙刀刀柄之下,直接被对方削飞。

哪里的怪力,这人是谁?

牛丸亲正仰躺在地上,双目直直瞪着对方,临时之时,他只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这时岛胜猛击败了姊小路军一名十分骁勇的武士,按刀站立,他全力厮杀几乎战得脱力,但是山下的敌军攻势犹如潮水一般前仆后继。

特别今日之江马军,好似全体拼了命一般,江马家家督江马辉盛直接在阵前督战,并亲自将本人旗印扎在地上,若有足轻敢后退过旗印位置一步,他立马拔刀杀之。

如此重压之下,江马家的足轻硬着头皮向山上仰攻。

眼下山坡上已经一片死伤枕藉,尸横遍野之惨况。

双方足轻几乎贴身相搏,空前激烈的厮杀在一起,怒吼声,惨呼,尖叫声,哭喊充斥着战场上,这密集之地聚集了好几百人,众人几乎转过不开,足轻们头碰头,身子挨着身子,交战在一起。

狭隘的山道遍地都是厮杀之人。此刻若是有人铁炮射击,绝对一枪可以打死一串人。

岛胜猛见此情况眉头一皱,虽说他不惧对方的攻取天神山,但是如此下去自己神冈备将出现很不小的伤亡,如此他肯没有办法向李晓交代。

“该死的,那个南蛮人到底将他的大筒,抬上山了吗?”

岛胜猛如此想到。

武田军本阵。

“这鲁伊科斯塔,真是够慢的,费了这么半天,还没将大筒抬上山头!”

李晓放下单目千里筒不再去看山上形势,转过头身来,对一旁单膝跪地五名插着小旗的使番,言道:“传令给各军大将,一会天神山山顶大筒向敌军开炮时,就是我军全面反攻之时!”

“喔!”

使番们齐声答应。

李晓看着天神山山顶,自言自语地言道:“如此就一战可下了吧,飞驒将在我李晓之脚下。”

说到这里,李晓却看木桌上的画着飞驒各势力的地图,将马鞭重重往上一击,言道:“将地图卷起来吧,今后将不需要它了!”

第两百八十八章胜利!胜利!

“嗨!嗨!”

赤膊着上半身的足轻,露出一身精赤的肌肉,眼下他们正费力地抬着那一门门覆盖着炮衣的大筒,缓缓地挪动着位置。

而作为李晓麾下的大筒大将,鲁伊科斯塔正一瘸一拐地在原本江马军本阵的台地地走着。

方才他爬山时,一不小心扭伤了脚,但是作为一名佛朗机人的荣誉,鲁伊科斯塔拒绝了他人的搀扶。

不过故作大声喊喊咧咧,以向他人表现自己的勇武精神还是必要。

站在山头上,山下的敌军如同蚂蚁一般蜂拥而至,向上仰攻神冈备军势,试图夺取天神山。而另一方姊小路赖纲亦率军正努力向前,意图突破着内岛军的武田军左翼阵势。

山顶之上,大筒队的足轻正在忙碌着。

随着炮衣被揭开,一门一门外攥着铁箍的铜制大筒出现在众人眼前,露出了它的狰狞之色。随即几名足轻一起,将大筒抬起布置进入了预设好的阵地。

“大人,炮位已经摆放完毕。”

一名足轻头向鲁伊科斯塔禀报言道。

鲁伊科斯塔转过身来,高声地说了一堆佛朗机语,大意不过是让这些狗娘养,去死之类的脏话。

随即鲁伊科斯塔,伸手向山下一指,对他麾下的足轻们,大声言道:“看什么?让他们,给我一起统统去见上帝!”

“喔!”

一门门大筒,从山顶之上被探出,在鲁伊科斯塔的眼皮子底下,天神山居高临下的位置,一切敌军的位置都洞悉在眼中。臼炮攻城威力虽然巨大,但是因为他是标准的曲射炮,缺点是射程短,而现在被搬运到了山上,天神山提供的高度差,则是大大提升臼炮的射程。

如果臼炮够多,武田军大筒的火力可以覆盖整个战场,并且指哪打哪。

而鲁伊科斯塔,现在做得就是将射角直接调准,山脚下直接距离三百间以外的姊小路军的本阵处,那里正竖立着姊小路良赖本人的旗印。

正如两百年后的奥斯特里茨战役一幕,炮兵皇帝拿破仑将大炮拖上了普拉岑高地,用大炮提升的射程,全面炮击山下的俄奥联军。

鲁伊科斯塔打开黄铜怀表,眯眼一看,肃然言道:“现在上午十点五分,一五六六年,这是我鲁伊科斯塔的时刻,命令,对山下进行炮击!”

随即响亮的口号声,在山顶上响起。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天空层云滚动,太阳从天边的云海喷雾而出,并徐徐地越过山巅。

日光驱散了薄薄的雾气,照射之下四野覆上一片金色。

开战至今已超过三个时辰。

武田军左翼已在姊小路军阵代姊小路赖纲攻击下,频临崩溃。

本阵中众家臣们皆是伸长的脖颈,满怀信心地看着前方的战事。

姊小路良赖站在本阵之处,看着天神山后的太阳,阳光照射下,他身上的当世具足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姊小路良赖眼见前军攻势顺利,顿时将军配高高举起,不由言道:“这战终是我拿下了,众位用力,给我击破武田军当前之势。”

正待姊小路良赖将军配向下压去,下令发动最后一击之时,只听山头之上传来砰,砰地巨响。

尽管天神山山顶距离己方本阵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姊小路良赖听到炮击的响声,仍是身子一震。

“这是什么?”

面对姊小路良赖的询问,众武士们皆是不明所以,只能摇头。

这时姊小路良赖只听闻到一串尖锐至极的呼啸声,呼啸声响了一阵后,突然消失后,接着就感觉头顶上空气中噗啦,噗啦震动声,就好比有人拿着木棒在你耳边剧烈地挥动一般,那扑扑地响动声。

这时姊小路良赖眼前骤然间一黑!

七发臼炮的炮弹,除了一发之外,其余六发一齐命中了姊小路军的本阵。

顷刻,姊小路本阵上腾起了烟尘,原本飘扬的旗印不见了。

而姊小路军受到此突然的炮击,一时之间都是发蒙,他们皆未在归云城见识过大筒的威力,待看见本阵的旗印不见了,眼下所有人皆是乱作一团。

就在大筒鸣响的那一刻,武田军的大反攻开始了。

眼下铁炮足轻,弓足轻是武田军最后的生力军了,乘着这炮击势头,铁炮足轻将铁炮丢去一边,拿起竹枪,肋差就反扑向当前。

小幡晓宪拔出腰间的肋差,率领本部铁炮足轻加入了内岛军的军势,对当前姊小路军的反攻之中。

在同时本来攻入旗本备的信浓远藤军,亦遭到了武田军的旗本备的迎头反攻。

天神山山顶之上,鲁伊科斯塔满意地看着姊小路军本阵,那数个炮弹砸出的大坑,对部下足轻言道:“不必看了,调整角度,轰击右翼的远藤军。”

“这是石火矢!”

天神山山脚,待江马辉盛看见姊小路军本阵遇到袭击时,已辨认出武田军用得是何种武器。

就在姊小路军本阵遇袭击之后的,武田军的大反击就开始。

江马辉盛眼中所见,漫山遍野皆是刀山枪林,那飘扬在空中的那一面又一面武田菱的旗指物。

一时杀声震天。

他顿时被一种沉重的、极为可怕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

江马辉盛足足愣了十分钟。

“主公,怎么办?姊小路军,远藤军同时遭到武田军的猛攻。”

江马辉盛紧抿着嘴唇,手中的刀鞘深深地插入地上的泥土中,用力地左右搅动着。

一股死一样的寂静笼罩在,江马辉盛,江马家家臣,以及他的侧近武士之间。

“飞驒完了。”

江马辉盛最后目光一垂说出了这一句。

作为姊小路军阵代,姊小路赖纲眼下正在前线,费力抵抗着当前武田军左翼的凶猛反攻。

纵然本阵遇袭,姊小路赖纲隐隐猜测到姊小路良赖此刻很可能已遭到了不测。

但是姊小路赖纲临变不惧。

“此战是我姊小路家生死之战,我们绝不能放弃。”姊小路赖纲亲临前线,向所有人喝令。

在他的喝令以及指挥之下,姊小路军的武士足轻,重新鼓起了勇气,投入战斗之中,足以显示出一名大将的镇定本色。

在姊小路赖纲的指挥之下,姊小路军毕竟还是占据着人数上的数量优势,扳回了最初的被动局面,将战线稳定住,眼下拼命地抵挡着武田军这如开头三板斧一样不能持久的攻势。

“我们不会输!”

姊小路赖纲咬牙地言道,在他的预计中,武田军尽管投入了大反攻,但是在三个方面的进攻上,武田军的兵力都不占据着优势。

无论是姊小路军这边,还是江马军,远藤军方面,纵然不能击破当面之武田军,但是拖住敌军,将战事拖入僵持还是可能。

僵持下去,如此还有最后一搏之机,纵然是不能胜,但是即使战败了,亦不至于全军覆灭。

姊小路赖纲最顾虑的,还是天神山山顶的武田军那大铁炮般的武器,若是再让这大铁炮继续轰击下去,战局还可能继续出现恶化。

姊小路赖纲正待思考之时,这时一名旗本匆匆忙忙地奔到自己面前。

对方仓皇之际,奔跑之中,还跌倒了数次。

旗本来到姊小路良赖面前,气喘吁吁地向身后一指言道:“回……禀,主……公,江马常陆大人逃了!”

姊小路赖纲顿时犹如雷击一般,整个人僵直立在原地,手指着对方,不可置信地言道:“你再说一遍!”

旗本勉强吞了一口唾沫,言道:“江马常陆大人逃了。我只看到他抢一匹战马,带着几名侧近逃出战场,眼下江马军的军势由家老神代行光接管,勉强阻击岛胜猛的神冈备。”

“他怎么敢?”

姊小路赖纲将头兜重重往地上一掷,大声斥道:“江马辉盛这个懦夫,他不配作为一名武士。”

姊小路赖纲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信誓旦旦在自己父亲面前,发誓要攻下天神山的那个江马辉盛,居然敢战到一半就丢下手下的军势,孤身逃窜。

他不知道江马辉盛亦是人,是人会有恐惧,害怕,可能平时不会感觉到,但是一上战场,面临生死抉择时,平素的修养就会消失不见。

“这个懦夫!战局就败在他手上了。”

姊小路赖纲重复骂了一句。

一旁姊小路家大将小岛时光言道:“殿下,眼下江马辉盛逃走,这消息压不住的,马上就会传遍全军,到时……”

正待这时他们又听到天神山传来,那大筒发出山崩地裂的巨响声,这一次遭难的是联军右翼的远藤军。

现在连姊小路赖纲,小岛时光的脸色亦变得惨白惨白了。

战场上随着江马辉盛的逃窜,联军军势首先出现崩溃的,正是江马军的方向。

“武田军攻势太猛烈了!”

“我们败了!”

“主公都逃了,我们还留着拼命做甚么?”

各种声音出现在江马军的足轻中,江马辉盛逃跑了的消息,正是压倒这些江马军足轻心底最后一根稻草。

江马军的阵地,到处是一片乱象,混乱,惊呼各种神情出现在江马军足轻的脸上。

没有江马辉盛的压阵,他们的阵势被神冈备居高临下的冲击一冲即溃。

家老神代行光在江马辉盛逃走后,作了最后一番努力,试图稳定军心,但是于事无补。

最后时刻神代行光代替了江马辉盛执行本该有的职责,率领几名神代家的武士,迎着犹如洪流般席卷而下的武田军足轻杀上,最后被乱枪扎死。

神代行光一死,江马军的足轻再无人约束,军势大崩溃!

神冈备居高临下,以风卷残云之势杀下,太刀劈砍,长枪扎捅。

山道上满是犹如沙袋般尸体,一时之间人头滚滚,血肉横飞。

江马军足轻开始丢下长枪,抛去身后的旗指物,转身后逃,他们面上具是恐骇之色,有的人甚至惧怕得哀叫嚎哭起来。

逃窜之中,人们推挤,谩骂着,相互拳打脚踢,只为了能到冲到山下。

但是山道狭隘,哪里容得下这么多人的推搡。

在一处狭隘的悬崖,被武田军压迫得走头无论的江马军足轻,居然被活生生推挤下山崖不下二十多人。

绝望呼声不时从山崖这里响起,跌落悬崖的人眼底透出一股怨毒的目光,因为他是死在自己人手中的。

武田军乘势掩杀之下,并高呼对方投降,江马军足轻毫无犹豫地放下兵器,加入向武田军投降的行列。

不过这些败兵倒是阻碍了武田军乘势追杀的速度,更多的人从中逃窜。

一战之下,昔日称雄飞驒一偶的江马军,从此灰飞烟灭。

江马军崩溃后,姊小路军随即陷入了神冈备以及武田军左翼军势的夹击之中。

现在昔日飞驒一霸内岛氏理,亦找回了当初内岛家家主的荣光,奋勇地加入这反攻的大潮之中。

逆风战难打,但是顺风战谁都会。

想到战后可以瓜分飞驒的领地,内岛氏理,广濑宗城,锅山良行等家主,都是拿出痛打落水狗的气势,与刚刚击溃江马军的神冈备一起前后合击姊小路军军势。

在神冈备未加入战斗之前的姊小路赖纲,甚至还组织起一次反突击。想要直接突破武田军左翼,攻入本阵,看看能不能侥幸杀了李晓,一举扭转战局。

这一次突击虽未攻入武田军本阵,但是却让内岛氏理他们手忙脚乱了一番。

但现在姊小路赖纲再善战,但是面对武田军的前后夹击,亦是回天无力。

不过相较于江马军,作为立足飞驒百年的大名家姊小路家中的武士,表示出足够的勇气。

姊小路家的武士死战不退,常常可见孤身一人的武士,高喊出自己的家名和名字,之后手挥着家传的名刀,决死突入武田阵中。

这样的拼命一击,常常能让此人战死之前,拉上二三个人垫背。

但是少数姊小路家的武士毕竟有限,亦不是所有人皆是如此。

武田军这边高声放出让对方投降的口号,姊小路军这边就有已经失去勇气的足轻们,开始投降了。

这些足轻们通常都是在本队的足轻头,或者是武士战死下,立即选择放弃和投降。

这时任谁都可以看出姊小路家大势已去,他们并非是世代效力姊小路家的武士,没有忠诚为主君战斗到最后一刻这种念头。

他们的念头,更多是保住性命,回去见到家人,这对于他们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一排一排的长枪被丢弃在地上,姊小路家剑菱的旗指物被从身后的靠筒拔下,头上的阵笠则杂乱地抛到一边,这些飞驒山民出身的足轻们,面无表情地看向身前的对手。

而武田军绕过这些放下武器抵抗,向其余仍继续抵抗的姊小路军攻去。

随着姊小路军武士的战死,以及大片足轻的投降,姊小路军大势已去。

姊小路军被打得丢盔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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