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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武田家的明国武士-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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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笑道:“你放心了,胜赖此人好大喜功,又为其父威名所累,必然会主动向我军求战,何况我已安排下暗棋,武田胜赖受其利所诱,必然中圈套上钩的。”

德川家康听了,没有冒昧地询问信长所指的暗棋是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织田信长将马鞭一挥,指着大雨下,对面昏暗不明的医王寺山,言道:“明日武田家要灭亡了!”

在武田军本阵之中。

山县昌景话音一落,这时作为武田胜赖身侧的长坂光坚,起身言道:“兵力上的劣势,我们一清二楚,可是我们接到,织田家宿老佐久间玄蕃的密信,他说若是我武田军向织田军发动攻击,他会率领本部在阵前倒戈!”

“而这就是我们在此战的胜机!”

听闻佐久间信盛密信的消息,军帐之中,重臣皆是讶然,努力消化着这一重要消息。

马场信房言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信长军的诱降计谋,主公,信长是何人,是如厕时,即便忘了带手纸,亦不会忘了带大小腰刀的男子。而佐久间玄蕃多是他授意,向我诈降的计谋,以诱惑我军向织田军坚固阵地进攻!”

“如不是计谋,岂非错过一举战胜织田家,夺取天下的机会!”武田信丰在一旁言道,“主公,信长用人如堆薪,后来者居上,羽柴,明智,泷川等人都是后来者居上,而对林佐渡守,佐久间玄蕃如此侍奉本家数代的宿老家臣,罢黜在心腹之外。所以佐久间玄蕃心中对信长肯定有所怨怼,所以他的诈降并非没有道理。”

“武田典厩,真是小儿之见!”

马场信房此刻怒声直斥武田信丰之言。

武田信丰作为武田信繁之子,作为武田胜赖最近亲族,在一门众中位列在武田信廉之下。

眼见为马场信房如此训斥,武田信丰亦是大怒,言道:“典厩之名,是家父传给在下,马场美浓如此说,是看不起在下与家父么?”

马场信房看着武田信丰言道:“我真是为巢月大师,有你这样的儿子,感到羞愧!”

“你!”武田信丰忍不住当下抽刀半鞘。

而马场信房亦是将手按向刀柄。

“住手!”

山县昌景上前按下这二人,喝道:“在主公御前拔刀,你们是作何姿态,织田军还未杀到阵前,你们都斗在一起吗?”

马场信房,武田信丰二人皆是怒气冲冲地住手。

山县昌景十分清楚自己与这位主君之间的隔阂,自从前主公信玄故去,自己这位第一重臣,在武田胜赖心中已是日渐下滑。

但是山县昌景明知如此,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他要恪守武士的义理,要秉直直言。

山县昌景的目光霍然盯住武田胜赖的双目,言道:“以弱势之兵迎战强敌,而将获胜之机,寄托在一部敌军叛变的决战,臣下闻所未闻,我想就算令尊大人在世之时,亦不会作此冒险决战吧!”

“臣下之言语已尽,还请馆主大人,作最后的决断吧!只要馆主大人一声令下,即便刀山火海,山县兵卫都会奉命行事,万死不辞!”

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亦来到山县昌景身后,言道:“臣下等皆附和山县兵卫的决定,请主公最后裁定。”

这时军帐之中,所有家臣尽皆拜下,听后武田胜赖的决断。

山县昌景,马场信房,内藤昌丰等老将皆是一脸期望之色,希望武田胜赖能在这最后时刻,能够幡然悔悟,下决定取消这场错误会战。

面对所有的人下拜,坐在主位马扎之上的武田胜赖缓缓站起,抱胸的双臂松开,左手按住腰间的太刀,右手拔出军配,缓缓向上一举,之后重重压下言道:“我意已决,明日与织田德川决战,不变!”

听着武田胜赖这最后决定,马场信房,内藤昌丰顷刻之间,竟有几分五雷轰顶之感。

场下一片寂静无声。

而山县昌景此刻眼间,居然簌簌地有泪水落下,不过他刚毅地抬起头,用尽全身气力,大声言道:“喔!”

之后连头与头兜一起重重地砸在地上。

在山县昌景之后的,马场信房,内藤昌丰看向武田胜赖,眼中含泪地言道:“是,主公!”

在这场军议之上,在武田胜赖的坚决之下,明日与织田军会战的决定已是通过。

随之明日决战的消息,传遍了射乐原上一万两千武田军士兵的耳中。

下了好一阵的大雨,已消缓了许多。

天空依旧飘着雨粉。

在射乐原北侧,茶麿山这里靠近奥三河方向。

茶麿山亦是织田军最北侧所在,这里有织田家大将佐久间信盛、池田信辉、丹羽长秀、泷川一益镇守。

泷川一益北伊势军团的阵地上。

从北伊势赶至三河参战的伊势人皆是不习惯,这三河当地又冷又潮的天气。

这场雨势,令他们在湿透的军帐之中,躺着十分不安稳。

巡夜值宿的足轻们,警惕地在营地中巡弋着,眼盯着对面漆黑之中的武田军阵地,目中露出凝重之意。

“看什么看!”

足轻头一鞭子抽在巡夜的足轻身上,言道,“别看对面,盯着自己身下,若是武田军乘夜从小路上来袭击!”

足轻头喝骂着下属足轻,而这名下属足轻连连喔喔地几声,不敢应答。

这时一名嘹望台上的足轻头,对着下面高喊言道:“又近,别骂了,这个鬼天气,武田军怎么可能会摸黑袭击呢?”

那名被称作又近的足轻头,看了看军营之外,漆黑一片的山野,不觉笑了笑,确实在这样大雨刚过,且乌云密布,不见月光的夜里。

武田军若是不打火把,根本不可能摸黑夜袭的。

又近笑骂着言道:“不骂,这群懒鬼就会疲惫,怎么说都要打起精神……”

又近话刚说了一边,方才那名被他责打的足轻,突然言道:“大人,你看对面山上似乎有火光!”

“放屁!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又近抬头看了一眼,四野仍是漆黑一片,哪里有半点火光,于是忍不住大骂手下这名足轻,又用马鞭开打。

可是这名足轻挨了几鞭子之后,哭丧着脸,言道:“大人,你看就在东北方向,确实有火光的存在!”

“是,又近,你上来看,确实那里有火光,似乎是火把点燃吧!”

这名叫又近的足轻头,听了微微诧异,连忙登上嘹望台。

嘹望橹上的足轻头,将手朝远方漆黑的夜空下,一指言道:“你看!”

又近睁开了眼睛,朝远方看去,确实在不远处有几点零星的火光存在,这景象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令人诧异。

“或许是冒雨赶路路人吧!”

“不可能,这里是战场,现在还有谁,会往这里。”

又近的话被驳斥后,随即失笑言道:“说的对,皆然不是路人,就是从尾张赶来的信使吧!”

“笨蛋!这里是奥三河方向,尾张来的信使,怎么可能会走这条路?”

听对方说完之后,又近恍然大悟,朝着嘹望台的东北方努力瞪去!

“这火光又扩大了!我看这起码是有近百人啊!”

又近有几分惊讶,言道:“不行,我必然立即禀报主公!”

又近的主公就是泷川一益,当又近和泷川一益一齐到达本阵外的嘹望台上时,只见那远处的火光已经扩大成了一片。

虽然在这个距离上,比划过去,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但是这已经是近乎一路备队的规模。

泷川一益言道:“不行,此事必须立即让主公知道,立即和我一起前往极乐寺山本阵!”

在武田军本阵,医王寺山上之上。

在风林火山的旗帜之下。

山县昌景,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三人正站立在此旗帜下。

自军帐出来之后,三人皆是面色自如,谈笑风生。

内藤昌丰,山县昌景,马场信房谈及都是在信玄麾下担任侧近,以及率军征战的陈年往事。

这三名已是白发苍苍的老将,回忆自己年轻时之事不由畅快地轰然大笑。

山县昌景说完将头兜解下,接着命身旁侧近将酒端来。

一连倒了十几瓶清酒之后,才将头兜之中盛放半满,顿时酒香四溢。

山县昌景捧起盛酒的头兜,大口地喝了一口,之后将头兜递给马场信房。

马场信房看后亦是默不作声,将酒喝下,将之传给内藤昌丰。

山县昌景见马场,内藤同饮下这告别酒后,对二人言道:“我们武田家要灭亡了!明日一战,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场信房将手一抹唇边沾酒的白胡子,言道:“再见!先走一步!”

“幸好高坂不在这里,有他继续辅佐馆主大人,就可放心了!那先主公面前再见!”

内藤昌丰点了点头,平静地言道。

“大家一起比良坂上再会吧!”

三名信玄时代的老臣说完之后,各举起长枪在风林火山大旗交叉在一起。

“三位大人,主公有急事相召!”

这时武田胜赖身旁一名侧近急召二人。

“哦?什么事,难道主公改变主意了?”山县昌景诧异地问道。

“兵卫大人,你看对面山头之上,似乎有火光!”

突然一名侧近手指着武田军本阵北面言道。

山县昌景,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三人看向北面,顿时惊讶得愣在原地。

“这不可能!这是从哪里来的军势!”

织田军极乐寺山本阵之上,看着东北方向的通明火光,织田信长当下退后了一步。

“这不可能!”

织田信长怒喝一声,他盯着这个方向,只见北面半边天幕之下,地平线之上火光一片通明。

原本只是星星点点的火光,随着时间迁移,并越聚越多,缓缓如溪流至江河,并已从四面汇聚而来,将整个平原山丘皆是覆盖,看去冲天的火海一般。

此时情景,犹如野火燎天一般!

这是何等规模的军势!

现在极乐寺山上的织田军上下皆已经,被此声势惊动,众兵士皆柱枪站立于营帐之外,惊疑不定地,看着这股来路不明的军势。

此刻极乐寺山的天穹上,半天漆黑如万古恒夜,半边却被这火光烤得如同白昼一般。

在茶麿山不足一里之处。

这路手持着火把,穿着蓑衣足轻士兵们,正踏着泥泞的土地,缓缓进入这片射乐原这片战场之上。

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武士,骑乘在战马之上,神色冷峻地盯着织田德川军阵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当年在岩拒城下,信玄公救过我性命一次,而这一次轮到我李晓救援武田家于危亡之中了!”

“加快行军,让织田德川军知道,我李晓在此!”

第四百五十一章人间五十年,长筱一日

射乐原北面的平野之上,那如火海般照耀天际的军势,给与了织田德川军以极大的震动。

德川织田军兵士,皆猜测这路大军兵力的规模,不少有一定观阵经验的武士暗暗下了一万至两万军势的断语。

在极乐寺山织田军的本阵之上。

而织田军的物见番头,给织田信长的判断,武田军的出阵的大军,是飞驒越中军团的大将李晓,其军势规模则是在两万附近。

闻此消息,织田信长忍不住是倒吸一口凉气。

织田信长对负责忍者侦查的泷川一益,大声喝道:“你们是做什么吃的,为何李晓出阵的消息,我一点也没有得知!从越中到三河,他是走那条路径的,动员了接近两万军势的规模,你们之前都一点也不知情吗?”

泷川一益尴尬地回答言道:“主公这几日一直连续暴雨,所以对三河方面的侦查有所松懈,故而才有所遗漏。”

“够了!”信长打断泷川一益之言。

他看向山下已逼近至近处的武田家大军,若是李晓真给武田家带来两万大军,那么织田军的兵力优势将荡然无存。

织田信长想到这里,突然目光一紧,他瞪视向远方,喃喃自语言道:“难道这长筱,并非是我给武田家设下的圈套,而是武田家对我信长设下之圈套吗?”

信长如此猜测之后,突然额上冷汗冒出,一种危机之感从心底冒出。

“可恶!”

信长忍不住横握住马鞭。

于此同时,飞驒越中军团已经抵达武田军北侧的山坡之上。

眼见大军来援,武田与织田两边反应,则是截然不同。

武田军上下士气振作,无数人举枪朝着飞驒越中军团方向高声欢呼。

武田军本阵。

武田胜赖的军帐大营,闻之李晓来援的消息,迹部胜资,长坂光坚又聚集到胜赖军帐之中。

而这时山县昌景,马场信房,内藤昌丰三人大步踏入大营之中。

他们看到武田胜赖身旁迹部胜资,长坂光坚二人,正在向胜赖建言着什么。

山县昌景一见这二人眉头就是一皱。

迹部胜资,长坂光坚二人看见山县他们三人,亦是一哼,站在一旁。

山县昌景向武田胜赖问道:“主公,来援的是否是李但马守的军势?”

武田胜赖尚未开口,这时迹部胜资在一旁言道:“山县大人,太贸然作论断了,山下的军势,确实是李但马守的不错,但是你怎么确认他是来援的?亦或者是李但马守,暗中勾结织田家的呢,率军合围我军呢?”

听迹部胜资之言,山县,马场,内藤三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山县昌景看向迹部胜资,斥道:“这不可能,李但马守受我武田家重恩,绝不会在此刻反戈一击!”

迹部胜资冷笑言道:“这可不好说,佐久间信盛可以反织田信长,李晓照样也可以反我们武田。”

说到这里,迹部胜资对武田胜赖,言道:“主公,还请派军势拦截武田军向我靠拢,否则若是让李晓军势侧绕我军背后,与织田军前后夹击,我军必然陷入绝境!”

“不可如此!”山县昌景看向武田胜赖,着急言道:“若是如此作为,只会令千里来援的李但马守寒心。”

马场信房也言道:“何况若是李晓真有异心,此战他坐视不动即可见我武田家灭亡,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迹部胜资怒声言道:“马场大人,你这是偏袒之言,明日决战,我军怎么可能会败。”

说到这里,迹部胜资看向武田胜赖,言道:“主公,臣下接到密报,说过织田信长派手下大将佐佐成政,冬季翻越飞驒山脉,秘密接洽过李晓。”

武田胜赖听到此,微微一愣。

迹部胜资言道:“因为此事蹊跷,臣下本想秘密查探,清楚再禀报主公,但是今日李晓却偏偏在两军决战之际,兴大军而来,如此不十分可疑么?”

山县昌景沉声言道:“迹部胜资,你这纯粹是捕风捉影,就算你说之事当真,亦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李晓却从未将此事,禀报给主公过。”这时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长坂光坚终于开口言道。

长坂光坚转过头看向武田胜赖,阴侧侧地言道:“主公,李晓不仅没将与佐佐成政之事禀报给主公,而且这次若率大军来援本家,事先也该打个招呼,而现在却一点征兆也没有,率军突然出现。”

“臣下可以肯定,李晓必然心怀不轨,请主公速作决断,派兵拦截!”

山县昌景,马场信房见迹部胜资,长坂光坚地挑拨,又惊又怒向武田胜赖,言道:“主公,千万不可轻信这二人之言。李晓虽未见得是忠义之臣,但绝不会忘恩负义,卖主之人。”

眼见两边各做一词,武田胜赖在军帐之中走了几步,将以往李晓相处之事,细细回忆了一下。

待想到白根山,岩拒城的出生入死,以及义信谋反时,李晓的鼎力支持。

武田胜赖松了一口气,陡然露出一丝笑意,言道:“不必派兵拦截了,我深信李晓绝不会负我!”

“主公!馆主大人!”

迹部胜资,长坂光坚急声言道。

而山县昌景,马场信房则皆是缓下一口气。

武田胜赖将手一挥,大声言道:“不必再说了!”

而正在这时,一名侧近满脸喜色地言道:“禀报主公,李但马守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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