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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三国之大帝无双-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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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鬼神戟每次攻杀进去,都被那高速旋转的枪头卷绞进去再弹开,反而被那枪头如同毒蛇一般突然闪电般探出偷袭,攻向他的要害。

吕布被这种怪异的枪法打得手足无措,这是一种典型的防守反击型枪法,利用枪头的快速转动,形成一个漩涡,吕布的万钧攻击刺进漩涡,被枪头的旋转之力卸开,而不是硬碰硬的对撞。

“七探蛇盘枪!”刘协惊道,他听过书评三国,对这套枪法印象极深。

吕布连续攻杀了十数招,均无功而返,束手无策,心中急躁不安起来。他策马围着赵云打转,看似在寻找赵云的破绽,实际在寻找逃脱的机会。

突然他的眼角扫到场边不远的麾盖下的刘协,只见这个少年皇帝,骑在一匹白马上,提着一把画戟,正在聚精会神的观战。

麾盖离场边不过十步之遥,赤兔马一个飞跃即可到达。他心中一阵狂喜。

只见他爆喝一声,挺戟又向赵云杀去,赤兔马在靠近赵云那一刹那突然转头跃开,一道红光如同闪电一般攻向花皓。

花皓大惊,急忙举起月牙戟倾力相迎,谁知面前戟影一闪,一道红光又飘了过去。

赤兔马一声暴烈的长嘶,四蹄腾空而起,呼的一声跃过场边的士兵头顶,飞向刘协的麾盖。

马如腾龙,人如飞仙,一杆方天画戟带着必杀的气势,一往无前,直奔那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皇帝。

马蹄砰的落在地上,将几名士兵踩成肉泥,四蹄不停,巨大冲势带动着一记必杀的戟影朝刘协头上劈去。

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天下无双的战神拼尽全力的一击,猝然之下,就算是典韦和赵云都未必能挡住,更何况是小皇帝。

几名猛将追救不及,脸上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

只听砰的金铁交加,巨大的碰击声震得四周的士兵耳中嗡嗡直响,随后是一阵马匹暴烈的惨嘶声和一片士兵的惨叫声。

众人惊讶的望向麾盖那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一百八十二章平定关中

吕布胸口插着一把长剑,口中吐着鲜血,握着被削去戟头的断戟,指着地上的刘协道:“好一个文武双全的汉帝陛下,吕布死的心……服……口……服……”

说完轰然倒下,一代无敌战神就此毙命。

众兵士不知所以然,几名猛将却看得清清楚楚。

吕布那天崩地裂的一戟劈来,刘协毫不畏惧的纵骑挺戟倾力相迎,九龙戟砍在方天画戟的戟头下面三寸左右,巨大的撞击力使那千年寒铁精铸的九龙戟将那精铁打制的方天画戟硬生生的砍掉了一截。

然后两人都是倾尽全力击出,人受得住,神骏的赤兔马也受得住,跟随刘协出生入死的银龙却受不住,连退了十几步,四蹄一跪,轰然倒下,当场被震死。刘协身后几名飞龙卫和士兵也被银龙撞得死的死,伤的伤。

与此同时,一柄长剑如同从天外飞来,超越了速度的极限,直插在吕布的胸口。

那是王越的泰阿剑。

众将士呆了许久才如梦初醒般,纷纷围向刘协,想看看小皇帝是否受伤。

刘协擦了擦嘴角的一缕血丝,轻轻的说道:“打扫战场,替朕厚葬银龙。”

战神吕布,果然天下无双,他虽然挡住了这一戟,却也被震伤了。

师父说九年之后,我必能胜你,可惜你没活到那一天。

一个高大的将领,当啷一声。扔下手中沉重的长戟和大盾,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吕布的尸身。

背后数百个身穿重甲,手持长戟和大盾的士卒。也纷纷扔下手中的戟盾,跟在他背后。

那员将领对着吕布的尸身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背后的士兵也跟着跪下,齐齐磕头。

那将领站起来走向刘协,又跪了下来,恭声道:“奉先与高顺有知遇之恩,希望能亲手将其埋葬。还望陛下恩准。”

刘协点了点头道:“高将军乃忠义之士,朕很敬佩。将军请自便,不必多虑。”

高顺喊了声“谢陛下”。转身走过去将吕布的尸身抱了起来,往城外走去。

背后七百陷阵营将士鱼贯而随,唱着并州之地的丧曲,歌声凄凉而哀伤。

刘协叹了一口气。

连绵多年的关中之乱。总算被平定了。

……

“义驹银龙之墓”

银龙被安葬在皮氏城郊。

刘协亲率飞龙卫前往祭奠。众人在刘协的带领下。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这匹白马,虽然算不上神驹,却一直与他心意相通,不但作战配合极佳,而且对他极为亲昵,平时不骑坐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用身子蹭蹭他,舔舔他的手。

它是坐骑。也是朋友。

刘协祭奠完,率众而回。突然想起一事,问身边的李逸飞道:“那匹赤兔马如何了?”

李逸飞叹了一口气道:“此马乃汗血宝马,马中之王,生平只认一主。今吕布已死,此马竟已绝食三日。”

刘协愣住了。在他记忆中,赤兔马绝食而死应该是在第二任主人关二爷被杀之后才发生的事情吗,怎么自己一穿越,连这匹马的思想也改变了。

他思索了一下道:“带朕去见见赤兔”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刘协仔细的打量着这匹传说中的神驹,只见它全身火炭红,没有半根杂毛,脑门上有一块白色“月芽”状。

这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马中之王,此刻却神情黯然,站在马厩中一动也不动,面前的马槽中放满了精细的草料,它视若未见,一点都没动一下。

刘协轻轻的走到赤兔马面前,那马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即露出戒备的神色,高昂着头,发出一声暴烈的长嘶,不住喷着响鼻。

身边的马夫们和众飞龙卫都是一惊:“陛下小心!”

刘协微微一笑,双眼坦然的迎向赤兔马的目光,毅然的走向赤兔马身旁。赤兔马前蹄不安的刨着地面,似乎准备飞蹄踢向刘协,但是刘协那坦然无惧的目光令它迟疑了,终究还是让他靠近了自己的身旁。

只见刘协走到赤兔身边,轻轻的抚摸着赤兔的脖颈,柔声的诉说着什么。赤兔马眼中的神色逐渐柔和下来,原本高昂着的头逐渐低了下来,轻轻的嘶叫着,似乎带着呜咽之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哀伤。

刘协抚慰了它许久,然后对马夫道:“提水来。”

一桶清水提来,刘协接过放在赤兔马头下,赤兔马迟疑了一下,便低头呼嘟呼嘟的饮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小半桶水,又将嘴伸到马槽里,大口大口的嚼起青草来。

刘协拍了拍它的头部,走出马厩,对李逸飞道:“告诉典将军,待此马滋养几天之后,这匹马就归他了,不过得看他的本事能不能骑得此马。良禽择木,宝马择主,此马前主是吕布这样的猛将,新任的主人自然不能比吕布差太远。”

李逸飞惊道:“陛下新丧宝马,此马是马中之王,又对陛下极具好感,为何陛下不收它为坐骑?”

刘协笑道:“此马只是马中之王,但是朕另有一匹神驹可谓马中之帝。倘若它认朕为主,恐怕难以再认新主了,不如就此送给典韦将军。”

他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起另外一匹神驹,那匹在陈仓道救得他性命的神驹,神色突然黯淡下来。

“一别四年,该去看看他们了……”他望着西南面的天际自语道。

*****************************

公元198年7月,汉帝平定吕布和张济叔侄之乱,率兵回到长安。此时长安城中的兵力已达十二万,其中骑兵就有两万多。

十二万的兵力,对于刘协来说太多了。姑且不说十二万人一天的口粮多少,关键是此时的天下军民比例极不均衡,再加之战乱造成的人员死亡,关中的生产劳动力极度匮乏,而且历来兵在于多不在于精。所以刘协将十二万兵力整顿为八万,剔选出老弱病残和恋土思乡者,一律配发钱粮让其还乡归田。这样看起来似乎少了四万多兵力,其实战斗力反而增加了。

太平军三万,无忧军三万,近卫营骑兵扩充到三千骑,龙骑卫依旧保持一千,陷阵营扩充到一千,余下一万多人编为长安守军。

拜高顺为鹰扬将军,仍统率陷阵营。

拜段煨为弘农太守;

拜牛辅为弘农郡长史;

调任杨奉为京兆尹,镇守长安。

拜郝萌为中郎将,在张郃手下听用。

隐龙卫从全国各地陆陆续续传来消息。

天下并未因刘协的到来就彻底安定下来。

袁术称帝的准备工作暗中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谯县的宫殿已经造得七七八八了,预计秋末能竣工。

江东的孙策悍然进攻扬州的刘繇,已攻克柴桑,直捣豫章郡,双方在南昌附近激战。

而与此同时,袁术派陈纪和杨弘率两万大军驻扎在宛城,威胁襄阳。

根据庞统的分析,袁术和孙策已暗中联手,早已算计好。袁术占据整个豫州,扬州北面的援军被便被切断,又派重兵集结宛城,令荆襄之地的汉室宗亲刘表不敢轻易乱动。这样孙策便可放心大胆的进攻扬州,不必担心后顾之忧。

刘协终于隐隐明白孙策手中的传国玉玺会到了袁术手中。小霸王相信实力不相信天命,这点从他杀于吉也可看出来,玉玺对他来说,不如实际的武力支持有效。

然而此时的他只能听之任之,江南之地,跨江涉湖,以水战为主,习惯陆战的北方军显然还没有与江东军水上决战的实力。

更何况现在西凉未平,中间又隔着一个袁绍,只能让卢植发一篇讨伐檄文,斥责孙策为叛逆了事。

平定西凉,刻不容缓,天下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在长安整顿了一个多月之后,六万多精兵起营拔寨,浩浩荡荡的开往西凉。

一路经过武功县、郿县、雍县、汧县、陇县,直奔陇西郡。

兵马未动,圣旨先行。

陇西郡太守苏则,汉阳郡太守徐揖,安定郡太守马腾,三人先后收到刘协的圣旨。

诏令马腾亲率重兵镇守瓦亭,防止韩遂从武威郡南下,同时分兵攻打北地郡,捉拿逆贼梁兴,指定讨伐主将为庞德;

诏令汉阳郡太守徐揖集结兵力在勇士城死守,防止韩遂南下

诏令陇西郡太守苏则集结重兵镇守河关县,特别强调重点保护河关张氏马场。

大军经过雍县的时候,刘协突令张郃和徐晃等人率军继续前行。自己却带着龙骑卫和近卫营奔往离离雍县一百多里外的陈仓县。

第一百八十三章拜祭

陈仓道口,林家镇。

巨大的马蹄声如雷般传来,惊动了整个镇的镇民,全镇一阵慌乱。

数千骑兵奔驰到镇口不远处停了下来,众骑人人鲜衣怒马,气势昂扬。

希律律一声长嘶,一个全身冕冠冕服的少年勒住马脚,怔怔的望着镇外的一大片空地出神。那空地上犹有些许当年大军驻扎时留下的埋锅造饭的土灶痕迹。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风雨凄凄。鸡鸣唧唧。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当年爱将水无尘就是在此地认识了美丽的林婉儿,两人以歌传情,互订终身,自己亲自给两人赐婚的。

如今歌声似乎仍在耳畔,当年唱歌的人却永远回不来了……

王越见刘协一脸的伤感,急忙道:“陛下请稍等,末将前去叫林老先生前来迎接。”

刘协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摆了摆手道:“水将军为朕而死,林老先生是他的岳父,朕当亲自登门造访。”

说完便翻身下马,王越和众将士也急忙纷纷下马。

刘协将马缰递给胡车儿,说道:“飞龙卫随我去见林老先生,其他将士在镇外等候。”

总飞龙卫簇拥着刘协缓缓的往镇内走去。

刚刚走到镇口,镇里一阵锣鼓喧天,一队衣着整齐的老者后面跟着几个鼓乐手往镇外走来,后面跟着一群镇民。

当先一个面容清癯的老者。远远见到刘协等人走来,急忙弯腰拜道:“林家镇里魁林源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年。”

身后的众人也纷纷跟着弯腰行礼。万岁声一片。

刘协这一身冕服和冕冠实在太惹眼了,四年多前很多人见过一次,印象很深。所以接到好事前来打探的镇民的消息后,全镇镇民都激动了,在里魁和众乡老的带领下集体前来拜见。

刘协急忙快步向前,抓住那林源的手,这个里正和众乡老当年和他一起饮过酒。四年之后再见,显得格外亲切。

众人寒暄了一阵,刘协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何不见林正老先生?”

林源道:“当年林家镇曾派人给陛下探路。后来逆贼李儒曾派兵前来报复,杀死了许多镇民,林老带着婉儿于乱中逃往汉中去了,自此一去不回。”

刘协眼睛露出愤怒的光芒。恨恨的说道:“李儒贼子。死有余辜!”

林正的旧宅已被李儒的士兵毁成废墟,刘协站在一片残垣断壁边沉默了许久,回头对老鹰道:“给朕派人到关中仔细打探,务必要寻找到林老先生的下落。”

朱峰连声应诺。

林源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启禀陛下,当年水将军在林家留有骨血,此时应已三岁多了。”

刘协一怔,随即露出开心而激动的笑容。道:“很好,很好!”

想不到只是在林家镇留了一夜。水无尘就留下了自己的骨血,倒也是一件幸事。怪不得当年离开林家镇时,两人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

黄土青山,山风阵阵。

一座坟茔之前立着一块石碑:“大汉近卫营骑都尉水公无尘将军之墓”。

坟茔上两边种满了青翠欲滴的竹子,竹叶随着山风吹动,沙沙作响。

那位勇猛而忠义的少年将军静静的躺在此中。

刘协率众跪在墓碑前,恭恭敬敬的拈香拜了三拜,然后将三炷香插在墓碑前,又在坟前洒了三杯水酒。

“静心……”他捧着祭文只喊了一句,便泣不成声。

刘协是真的伤心了,当年他落难北邙山,若非这个少年将军将一只死虎扔在他身下垫住,他已摔死在山崖下。此后水无尘一直追随在自己身边,一路征战,每次战斗冲在最前,勇猛异常。当年他在陈仓道遇伏,水无尘更是拼死挡住阎家父子,让自己撤逃,最后寡不敌众,壮烈牺牲。

“陛下快走!”

恍惚中,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将军,全身浴血,一面挥舞着两刃三尖刀拼命厮杀,一边高声呼喝着叫自己快走……

刘协泪如泉涌,泣声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不足为虑。即便是失去帝位,朕仍可夺回。然静心一去已不可回,可悲、可恨!这都是朕之过呀!”

哭到伤心处,他又跪了下去。

“陛下,节哀!”

一旁的王越连忙扶住他。

刘协哭了一阵,又对着陈仓道方向以三杯水酒祭奠了阵亡将士,又一回身,李逸飞托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件崭新的战袍。

刘协取过战袍,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支火把,将它引燃,望天长吟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身后众将士见此情景,一齐振声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刘协站了起来,接过林正递来的纸墨,写上一首墓志铭。

“浩浩愁,茫茫苦,短歌终,悲难赋。郁郁孤坟,埋有忠骨。身亦有时消,骨亦有时灭,一缕忠魂永长驻!英名几何?千秋万古!”

大汉骑都尉水无尘,被封为镇西将军,追谥为忠侯。

刘协在水无尘的坟墓前伫立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这才率着众人往山下走去。

下到半山腰,突然他又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这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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