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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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朝堂门口,看到太尉杨彪、司隶校尉黄婉、议郎郑泰等党人也是一脸阴沉的立在朝堂门口,几人对视无言,缓缓的走进了朝堂。
刘协虎步龙行,昂扬而来,比当初登基那一天更激动、更精神、更有气势。那白嫩如玉的脸庞闪耀着笑意,闪耀着洁白的光芒;眉宇间一股英气更浓了,多了几份睥睨天下的豪气;眼睛中不似以前充满杀气和盛气,换之的是君临天下的霸气和淡定从容。
飞龙卫们在王越和李逸飞的带领下紧紧跟随而来。他们都换上了崭新的红衣,腰间的佩剑似乎也是新制的,再加上人人脸上满挂着自信和勃勃的生气,显得格外威武。
刘协全身无比的舒畅,步子走得很大,但是很慢,很稳,似乎很满意很享受自己走入朝堂时那庞大的气场。后面的飞龙卫提着正步,踏踏而响,更显得震慑人心。
不管如何,我终于成功了,可以堂堂正正的踏入朝堂之中,人人对我敬畏,不用再顾忌任何人。完成了历史上的刘协毕生未完成的梦想。
轻轻的落座,俯视全臣,满脸笑意。
“上朝!”
“陛下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
今天的山呼声似乎比平时要响亮得多,群臣满脸笑容,精神抖擞,容姿焕发。但是接下来的封赏驱贼有功之臣的圣旨却令现场炸开了锅。
司徒王允,已位列三公,无职可迁,加封为梁侯;
尚书卢植,迁职为太仆,封河阳乡侯;
钱塘侯、河南尹朱隽,迁职为光禄大夫,赏黄金千两;
南宫校尉卢毓,封平阴亭侯;
北宫校尉伍孚,封新郑亭侯;
原董卓帐下都督张辽,迁职为近卫中郎将,封汜水亭侯;
原董卓帐下都督胡车儿,迁职为近卫骑都尉,封阳城亭侯;
辽东燕山剑客王越,除虎贲中郎将,封荥阳亭侯;
神童马钧,除考工令(负责武器铠甲等军用器具的开发和制造),加封平阴亭侯;
铁匠马横,除考工右丞。
投诚之五千西凉骑兵,均为朕之结拜异性兄弟,编为近卫御赐兄弟营,归近卫中郎将和近卫骑都尉管辖。
圣旨宣毕,群臣哗然。
王允、卢植、朱隽、卢毓、伍孚等人原本就是朝廷命官,士人一族,无论怎么分封都不会过分。东汉时期,士族和庶族界限分明,世家和寒门之间的鸿沟不可逾越。庶族和寒门几乎难有出头之地,偶尔有几个寒门子弟出头的要么是在地方名气太大被举荐,要么是傍上世家望族的大腿被推举,这种几乎算是凤毛麟角了。而士族子弟,负责察举的都是他们的恩师、亲戚、世叔伯,甚至直接就是他们的老爹,类似于现在的官二代,自然容易当官,所以才会有袁氏四世三公这种神一般的存在的家族。这跟一千八百年后差不多,普通的校车里是不会坐上一个部级甚至国级干部的。
可现在两个投诚的低级将领,一个江湖游侠,一个卑贱的铁匠,一个少年铁匠之子,都出自寒门,竟然被破格提升为高官,这也罢了,更重要的是其中四个还封了亭侯。对于士人来说爵位比官职更看重,官职是不可世袭的,但是爵位是可以世袭的。要知道堂堂蜀汉丞相诸葛亮也只是封了个乡侯(武乡侯),封侯比升官更加荣耀无比,也更加艰难。对那些士族来说这是件十分不可接受的事情,若开此头,长此以往对士族的地位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对于大部分士人来说,甚至国可灭,朝可亡,但是士族的地位不能动摇。
更具爆炸性的是,五千个西凉蛮子居然被封为陛下的异姓兄弟,按照他们的理解来说,这五千个蛮子地位比朝中大臣见官高一等。
要知道西汉开国时,也不过封了七个异姓兄弟为王,这小皇帝一搞就是五千个兄弟,虽未封王,只是普通士兵,但是不管如何他们都是陛下的兄弟啊,论年龄那都得是陛下的大哥啊。
此举别说原本偏向刘辩的一帮党人强烈不满,就算是支持刘协的王允、卢植等人也觉得大为不妥。
首先是司隶校尉黄婉极力反对陛下与普通士兵结为异姓兄弟,认为此不符合礼制,有违纲常,急得差点要撞柱子。
接着群臣极力附和,连王允、卢植等人也随声附和,最后王允出了个折中的主意:这五千人的队伍仍叫“近卫御赐兄弟营”,名称不变,意思是本营兄弟齐心协力,友爱互助如兄弟;但是与陛下结拜为兄弟之事须不可再提。
其实这一点当晚张辽和胡车儿就跟部下们沟通了一下意见:陛下要跟我们结拜兄弟那是陛下的恩德,我们自己不可不知轻重蹬鼻子上脸还真跟陛下称兄道弟的。大家都赞同,并把这个意思转达给了小皇帝。
所以刘协斟酌再三,同意了王允的意见。
可是有人看到这小皇帝一让步,立刻蹬鼻子上脸了。
“臣有本要奏,张辽、胡车儿等人,原属西凉叛逆,王越乃江湖游侠,皆出身微末寒门,虽有军功可迁其职,不可封侯;马钧,不过一介铁匠之子,出生卑贱,虽有立功,亦不过奇技淫巧,难登大雅,晋职为考工令已属破格提迁,若再封侯,则大大不符合礼制,有违纲常,令天下士子寒心。”
此人正是司空张温,这话说得面不红气不喘的,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正义凛然的,刘协当时就差点吐血了。
一千八百年后,不是也有个政协委员,公然提出不能让农村里的孩子上大学,因为农村里的孩子素质太低了,她们这种很有素质的城里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难以容忍。
可那不过是个政协委员,这张温可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啊,总理级的干部啊,居然在朝堂上大言不惭的鄙视广大劳动人民。
“司空大人,卿祖上溯及十世还是士族么?我大汉高祖起自亭长,光武帝起自布衣,均为微末寒门,你这是要蔑视高祖和光武帝么?士族和寒门难道是天生注定的吗?士族子弟碌碌无为,难道也要拜官封爵?寒门子弟有经天纬地之才,难道也要弃之不用或任意冷落?我朝取官,当唯贤能者是用,岂可论门第高低?张、胡、王、马等人,在此次驱贼之战中,居功至伟,理当封侯,此事休得再提。”
张温被刘协一通连珠炮般的逼问问得哑口无言,想不到这九岁的小皇帝居然这么伶牙俐齿。按照常理不应该是手足无措,去问其他大臣意见么?
张开嘴正待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太尉杨彪悄悄的拉了一把,只好退回原位。
“臣周奂有本要奏!”张温刚回位置,又有一人整了整朝服,躬身向前奏道。
大鸿胪周奂,主管潘邦蛮夷事务,类似于外交部长。
“卿有何事,尽管奏来!”
“昔日董贼作乱,拘禁弘农王于永安宫中,今董贼已驱,臣奏请解除永安宫禁,还复弘农王自由之身,以亲王之礼遇之;何太后为先皇所立之后,当还归太后之位,请陛下赐准。”
这是闹的哪一出?刘协预感不妙,却不知如何回答。
这句话一出,以黄婉、张温等人为首立即一大群大臣附议请奏赐准,形同逼宫。
刘协沉吟不语。
“不可!”一道洪钟般的声音当廷大喝,立即将众人的声音镇压下来。
只见一人,身长九尺,满脸气宇轩昂之色,威风凛凛,连短短的胡须都显得那么拉风。此人向前躬身凛然奏道:“陛下生母乃王美人,今陛下已即位,当追封生母为太后。何妃原本属先皇所立之后,理当同封太后。但是宫中传言何妃昔日毒杀陛下生母,岂有空穴来风之理?陛下之祖母董老太后,因爱护陛下而与何妃相争,后被何妃之兄大将军何进驱逐出宫,在路上无疾而终,难道跟何进、何妃毫无关系?故何妃残害陛下亲族,理应处死,虽陛下仁慈,亦不可再还归太后之位,只可立为太妃!”
杨彪怒极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闻名海内的卢太仆,居然敢以传言废掉一个太后,其心可诛啊,其心可诛!”
卢植瞪目怒喝道:“陛下生母王太后被害,先皇曾伤心过度,著有《追德赋》和《令仪颂》悼之,词中哀伤难已,痛彻肝肺,难道只是传言?”
刘协对此段典故是心知肚明,而且现在看来卢植铁定是为了帮自己,而那在演义中极力支持自己的杨彪却因刘辩还活着而改支持刘辩。于是不再犹豫道:“生母之仇,岂可等闲处之,就依卢太仆之言处置,立何妃为皇太妃。再有提及立何妃为太后者,视为对朕之生母不敬,杀无赦!”
一道杀气从他眼中闪出。杨彪全身一抖,不再说话,拜谢退回原位。
卢植微微一笑,一道决断的神色从脸上闪过,继续向前奏道:“董贼既除,永安宫之宫禁当可解除,还弘农王自由之身。但弘农王已年方十五岁,可遣其至属地就潘,但因弘农郡临近董贼所控长安地区,可改封于兖州之地就潘,未得陛下宣召,不得入宫!”
一山不容二虎,一宫不容二帝。好啊,卢爱卿,你真的好绝啊,朕很欣赏你的忠心。
刚刚退回位的杨彪,急声喊道:“不可啊,万万不可啊,陛下!”
刘协冷冷笑道,脸上的杀机越来越浓了:“有何不可?”
杨彪愣住了,情急之下竟然语塞,头上冷汗淋漓。有何不可?难道说刘辩留在京中还有复位的可能,若是被驱逐到潘地则基本没有机会了。这不还等着袁绍等人进京逼宫吗?若刘辩都被赶出去了,甚至在路上被干掉了,那还逼什么宫啊。
这时旁边又闪出一人替他解围:“如今天下方定,黄巾贼余寇四处流穿作案,又有盗寇横行,且弘农王身体羸弱,若离京就潘,臣担心这一路上若有差池,伤了弘农王身体乃至性命。还望陛下等各路诸侯进京见驾之后,令其扫荡余寇,安定地方,再派弘农王就潘不迟。弘农王毕竟是陛下嫡亲兄长,还望陛下慎重考虑啊。”
啧啧!这帮士子文人没一个好东西啊,瞧这议郎郑泰脑瓜子转得还真够快的。
刘协冷笑了一声:“就依议郎郑大人所言。”
杨彪和郑泰等人这才轻吁了一口气又退了回去。卢植摇了摇头,惋惜的看着刘协,也无言的退回了原位。
刘协缓缓的站起身来,全身散发着无边的杀气,仿佛又变成昔日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浓浓的杀气中竟然带着一丝若有如无的血腥味。
“诸位爱卿,朕乃天子,诸位乃朕之臣子。朕不论风雅文臣,还是粗豪武将,不论出身寒门,还是来自士族,只论忠与不忠。忠于朕者必厚遇之,胆敢叛逆者必诛无赦。朕虽十岁,但是诸位是忠是奸,朕一目了然,只是朕心速来仁慈,不忍大开杀戒,望诸位且行且自重。退朝!”
全场被一阵刺骨的杀气激得全身一震。
第四十章诸侯进京
密室中一片沉寂,显得格外阴冷,只有几道细细的阳光从暗窗格中透了下来,洒在杨彪面前的案几上。
自从王允态度由态度ai昧转向支持刘协,卢植公然支持刘协之后,党人的会议地点已经改到太尉杨彪府里。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弘农杨氏照样也是四世三公,杨彪的曾祖父杨震(杨震的曾祖父杨敞是西汉丞相)、祖父杨秉、父亲杨赐也都曾官居太尉,以忠直著称。汝南袁氏终于三国,而弘农杨氏后来还建立了大隋朝,再到后来又出了个杨家将。
这位在演义中对刘协忠心耿耿的太尉,此刻却是满脸的怒气,敲着桌子吼道:“你们何其糊涂?竟然公然在朝堂与陛下叫板,如此一来,则我等化暗为明。王允、卢植等人已决意效忠陛下,必然已有防备。那卢植的学生公孙瓒和刘备都在诸侯军中,王允又与曹孟德交好,若再鼓动其他诸侯,则本初和公路行事难矣!”
张温哼哼笑道:“皇子辩本为先皇嫡子,因逆贼所废,今董贼已驱,陛下理应还政于弘农王。如今不但不还政,还大肆鼓吹自己驱贼之功,又废太后,欲驱逐皇子辩,实乃大逆不道。各路诸侯岂会不明事理?本初本为盟主,只待举兵回京振臂一呼,诸侯必然云集响应,则区区公孙瓒和曹操能奈若何?届时皇子辩归位岂不顺理成章?”
杨彪怒道:“皇子辩虽为正统,毕竟已被废为弘农王;皇子协虽为董贼篡逆所立,终究也是先皇嫡子,且已为当今圣上。再行废立之事,阻力重重;关外诸侯名为勤王,实则多有异心。你等率性而为,视为儿戏,必然大事难成也。”
一直在旁不语的光禄大夫种拂,突然插话道:“今陛下已掌控京师兵权,且一向杀伐决断,连董卓在京之时都敢刺杀,何况我等。我等在此做无益争执,恐几日之后已成刀下之鬼。关外诸侯已在虎牢关候旨七日,何不传书给本初,要其以粮草将尽,催陛下速速下旨宣他等进京,则大事方有望也。至于关外诸侯之心思,本初自会处理。”
杨彪点点头:“翁叔言之有理,我即刻就修书给本初。”
董卓弃洛阳而退守长安,仍然自称凉州刺史,恢复到他进京以前的职位,京城之行不过一场繁华落尽的黄粱美梦而已。但是即便如此,刘协也不愿意承认他的凉州刺史的职位。只是他的势力太大,暂时只能听之任之。
同盟军奉旨入关。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洛阳进军面圣。
几天之间,洛阳城郊的草似乎更绿了,草丛中不时有野兔和野鸡窜进窜出。路边的耕地里竟然已经有人在开始整地了,耕地中的人竟然还有唱歌的和欢笑的。
路边的村庄里竟然能闻到爆竹声,节日和喜庆时才燃放的爆竹。
一大队人马随着一杆“曹”字大旗,带动着漫天的尘土向洛阳方向缓缓前行。
队前一个细眼长须的大汉,骑着一匹极其雄壮的大宛白马。那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驼着曹操行走如闲庭散步,毫不费力。据说此马快跑的时候连影子都追不上,人称绝影。
后面又跟着六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当中右一人,身高九尺左右,手执一杆钢枪,满脸威猛之色,俨然为六人之首,名夏侯惇,字元让;当中左一人,也手执长枪,马上挎着一张雕漆大弓,挂一壶箭,名夏侯渊,字妙才,夏侯惇之弟;靠右边一人,手执长枪,名曹仁,字子孝,曹操从弟;再靠右一人,手执长刀,名曹洪,字子廉,也是曹操从弟;最左边上一人手执长枪,名李典,字曼成;最右边上一人执长刀,名乐进,字文谦。
此六人是最早起兵的大将,也是历史上曹操最信任的心腹大将。
曹操眯缝着细眼,望着洛阳方向陷入沉思。
一个多月前,他像贼一般潜行出城,只为了那个粉雕玉琢的俊美少年的一句话:“汉室江山,全托付在曹卿之手中。”
一个多月后,他完成了陛下的任务,而陛下也完成了他的大计,一个十岁少年的王图大计。
一切恍然如梦,却又是那么真实。
陛下,曹某不负所托,您可安好?
后面六人在身后一路讨论着这场战事,可惜毕竟没什么太多他们出彩的地方。这次讨伐战的风头都被刘备三兄弟出尽了,似乎这场讨伐战就是专门为他们三兄弟出名而战的。六人当然不怎么服气,尤其是夏侯惇。战华雄时他在押运粮草没赶上,战吕布时又被曹操拉住。
慢慢的几人讨论的话题开始转移到洛阳的怡云阁,洛阳的那些皮肤白嫩的姑娘身上。然后又从洛阳的姑娘谈到洛阳之战。
曹操回头对六人道:“陛下果然神武,居然以一万仓促之军,败退董卓十五万虎狼之师,曹某实在佩服得紧。”
夏侯惇不以为然道:“十岁幼主能如何神武,恐怕还是朝王允、朱儁等人在旁相助。而且若无我等同盟军先败董贼军威,又断其后路,董贼怎么会如此仓促退军。”
曹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