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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最强兵王在三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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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宣道:“兄长,放弃了权利的叶薪,还是叶薪吗?就算他放弃了权利,也不能仅仅是官场的权利,还有叶家的权利。”

“叶薪习惯了掌控权利,一个尝到了权利带来好处的人,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几日,叶薪几乎不插手政务,明显是隐忍不发。”

刘宣肯定的道:“在我看来,叶薪便是一头恶豺。对手强势,他立即隐忍躲藏。一旦对手露出破绽,他就立即会动手。根据查探的消息,我断定,叶薪不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利。”

郭嘉道:“你能断定,自然是极好的。谋定而后动,上上之策。”

刘宣道:“兄长都肯定了,计划就可以启动了。”

“可以了!”

郭嘉点了点头,眼中有着期待神色。

第一次遇到刘宣的时候,郭嘉不认为刘宣有多大的前途。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接触越来越多,郭嘉越来越了解刘宣。

郭嘉忽然对未来有了期待,想看看刘宣能走多远?

诸侯讨伐董卓时,郭嘉曾经去拜见袁绍,作为袁绍的幕僚,他亲眼见证了袁绍的做法。在郭嘉的眼中,袁绍讨伐董卓时,处处都是败笔,论心胸、论手段,都远远不够,唯一足够的是袁家和他转身的名望。

刘宣没有袁绍的名望,起步更晚,潜力却更大。

或许,刘宣将来真的能逐鹿天下。

刘宣按照计划,下达了一道道命令,召集县衙的一众官员集合。

县衙,大厅。

刘宣端坐在主位上,下方坐着叶薪、李奕、方黎,以及县衙的一众佐吏。所有的官员聚在一起,眼观鼻,鼻观心。

此前,刘宣按兵不动,没有这样的大阵仗。

这次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每个人都明白,刘宣要动手了。

叶薪端坐着,脸上面无表情。

只是,叶薪的心中,却也有着一丝的紧张。刘宣此子不可小觑,不知道刘宣打算怎么办?不过叶薪也并不畏惧,虽然各房的佐吏换了阵营,但他仍是观阳县的县丞。

李奕坐在叶薪的对面,嘴角含笑。他没有得到刘宣的命令,但根据李奕的猜测,这一次,刘宣很可能要动手了。

大厅中,寂静无声,却已经暗潮汹涌。

刘宣大袖一拂,开口道:“观阳县贫瘠,百姓艰苦,到处都是饿肚子的百姓。常言道一人智短,靠本官一个人,想改变观阳县的局面,相当困难。唯有群策群力,才能改变局面。诸位有什么建议,有什么想法,今天就在这里畅所欲言。召集你们来县衙,就是为了这件事。”

“县令大人,老夫有话说。”

忽然间,主簿方黎,骤然站了起来。

他清瘦的身躯,这一刻,忽然间,仿佛充斥着力量。

方黎的动作,立即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一个个都面色严肃。

叶薪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寒光。一直以来,方黎都闭口不言,仿佛一个路人。这一次,方黎主动开口了,让他有些惊讶。

莫非是刘宣的安排?

叶薪看了刘宣一眼,可刘宣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况。

刘宣微微一笑,道:“方主簿,请说。”

方黎目光转向叶薪,眼神锐利,气势咄咄逼人,朗声说道:“县令要治理观阳县,只需斩杀一人,观阳县自此清宁,再无浑浊之日。”

哗!

一句话,顿起波澜。

第33章 动手了

官员和一众小吏的目光,尽皆汇聚在刘宣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刘宣的反应。

只是,刘宣却在审视方黎,暂时没有说话。

叶薪是县丞,他听了方黎的话,坐不住了,也不打算坐以待毙。方黎已经欺负到了眼前,再示弱,他叶薪就不用在观阳县的一亩三分地混了。

叶薪站起身,拱手道:“县令大人,常言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方黎空口无凭,凭空的污蔑下官,还出言不逊,侮辱下官,请县令为下官做主。”

反击的话,滴水不漏,却锋芒尽显。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凝滞。

方黎一丝都不让步,正色道:“叶薪,谁不知道你叶薪号称‘叶扒皮’,所过之处,刮地三尺。有你在,观阳县能清宁,真的是六月都要飞雪了。”

此刻的方黎一反常态,再无之前中立姿态。

曾经,方黎虽然担任观阳县的主簿,但从不插手政务,在县衙是路人甲。在所有人的眼中,方黎就是一个透明人。

如今,方黎的突然举动,所有人觉得古怪,却整齐划一的看向刘宣。

唯一的解释,是刘宣安排的。

否则,方黎不会一反常态。

然而刘宣却很清楚,他没有派人和方黎接触。方黎在这个时候,选择突然发难,必定是看明白了刘宣在今天要对付叶薪,然后才添油加醋。

只是,刘宣却不能依照叶薪的路子来。

一切的走向,只能按照刘宣的计划,不能乱了套。

刘宣目光落在叶薪身上,沉思该怎么解决。

这时候,叶薪再次道:“县令,方黎的话,您也听到了。他就是肆无忌惮的污蔑下官,无凭无据,实在是令人气愤。这样肆意的侮辱同僚,可取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观阳县自有观阳县的规矩,请县令替下官做主。否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污蔑同僚,观阳县还不乱套了吗?”

不卑不亢的话,却是锐利无比。

反击,暗藏锋芒。

无形中,更是令刘宣难办。

如果刘宣公然的袒护方黎,就是不顾法纪,乱了观阳县的规矩。如果刘宣袒护了叶薪,会令方黎难堪,削弱刘宣的威望,令跟随刘宣的人心寒。

两种选择,刘宣都为难。

刘宣面无表情,道:“方主簿,叶县丞有一句话有道理,捉贼捉赃,本官治下,不允许贪官污吏,但也不能肆意污蔑。刚才的事情,本官念在你年事已高,不追究了。但如果是再口无遮拦,污蔑叶县丞,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是,下官失言了。”

方黎惊愕的看了刘宣一眼,旋即开口回答。

他的眼中,满是失落。

原以为刘宣要整饬观阳县,要涤荡乾坤,还观阳县的无辜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现在看来,刘宣连和叶薪开战的胆魄都没有,令人失望了。

叶薪眼看着方黎坐下,眉头微皱。

刘宣袒护了方黎,但最终的选择,仍然是先斥责了方黎,然后不痛不痒的说不能污蔑叶薪,便揭过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此一来,叶薪的计谋直接消解了,再没有造成影响。

“大人,卑职有话说。”

忽然,大厅中有一名官员站起身,朗声开口。

说话的人,正是李奕。

李奕一站起身,牵动了所有人的目光。

方黎和李奕不同,方黎和刘宣没有接触,从刚才的情形中,无法判断方黎是否归顺。但李奕却实实在在的归顺了刘宣,这是之前确定了的。

刘宣问道:“李县尉有什么要说的?”

李奕禀报道:“观阳县的百姓本就贫穷,却还在四方的城门口设立关卡,对进出的百姓进行收税。这一决策,下官认为不合理,应当取缔。”

刘宣听后,暗赞李奕的眼力。

此前,刘宣没有告知李奕要做什么,李奕却品出来了,领会了他的意图。

因为在城门口设立关卡收税,是叶薪的手笔。

刘宣毫不犹豫的道:“本官在剧县和北海相孔融交谈时,曾听他说过一句话。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官府在城门口设立关卡,是为了收税。但收税的目的呢?而且税收最终没能用在百姓身上。不仅如此,关卡的设立,极大的阻碍了百姓进出城门,阻碍了观阳县的发展。本官决定,各处城门的关卡,直接取缔,诸位有意见吗?”

“老夫赞同!”

方黎想都不想,直接就说话了。

此时,他的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希望。他开口针对叶薪,是一竿子打翻,希望刘宣直接拿下叶薪,可这不切实际,反而容易逼得叶薪狗急跳墙。

李奕的动作,却是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来,让叶薪难以反驳。

“县令,卑职赞同。”

“县令大人,取缔关卡,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

观阳县的一众官员,纷纷开口赞同。

所有人都表态了,唯有叶薪没有开口,所有人的目光,又汇聚在了叶薪的身上,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那举动,却迫使叶薪必须表态。

叶薪深吸口气,缓缓道:“下官当初的想法,是因为县衙无法取得收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在城门口设置管卡。卑职的目的,是为了缓解观阳县的财政。如今,县令取得了青丘山和九鹿山的钱财和粮食,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钱财也没有压力。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一番话,叶薪进退有据,把他的想法进行了篡改,说成是为了观阳县的大局着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叶薪有错,他的出发点是没有问题的。

刘宣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叶薪这个老匹夫,果然是够狡猾的,竟然如此诡辩。

刘宣道:“叶县丞都说了,当时是处于无奈之举。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官也体谅叶县丞的做法,所以这件事就此揭过了。然而,观阳县的所有关卡,全部取缔。”

李奕拱手道:“大人英明!”

其余官员,纷纷附和,唯有叶薪的脸上,有着一丝淡淡苦涩。虽然将这件事化解了,但无形中,已经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是在打他的脸。

刘宣继续道:“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下官有话说。”

忽然,又有一名官员站起身,拱手行礼。说话的人名叫周济,是户房的主管官员,管理着观阳县的钱袋子。

他一开口,叶薪的脸色,微微一变。

刘宣说道:“周济,你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周济面色严肃,沉声道:“下官要说的,是户房的另一名官员钱丰。此人任职期间,从不点卯,玩忽职守,也不懂一点户房的事情。他在任上,就是尸位素餐。下官认为,钱丰不适合再留在观阳县,所以,下官恳请县令罢免此人,整肃户房的法纪。”

叶薪闻言,骤然握紧了拳头,眼中喷火。

钱丰是他一手提拔的官员,周济竟然要弹劾,简直是可恶。对于钱丰的性格和为人,叶薪是知道的。现在被弹劾了,立即就会被抓住刘宣抓住把柄。

第34章 一一拔除

刘宣看了叶薪一眼,沉声道:“周济,本官仍然是那句话,捉贼捉赃。要罢免钱丰,必须有足够的证据,否则不是罢免钱丰,而是本官处置你了。”

一句话,透着不同寻常的意味。

在叶薪的眼中,这就是一个局,一个刘宣和周济布置的局。

大厅中的其他官员,静静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眼中有着期待神色。所有人都期待,局面到底会演变到何种地步呢?

周济不卑不亢,拱手道:“大人,下官如果构陷同僚,自愿被罚。既然大人要查证,请大人传唤钱丰即可。”

刘宣大袖一拂,道:“周济,如果真是你构陷钱丰,不仅仅是处罚这么简单。”

“来人,传钱丰。”

刘宣下令,大厅外的士兵,立即去传唤钱丰。

正襟危坐的叶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丝焦虑,冷静的心虚,出现了一丝的波澜。他参加了这一次议事,不能退出,便彻底的被架空了起来。

审判!

叶薪的心中,忽然想到了两个字。

此刻的他,犹如犯人遭到审判一样。名义上,刘宣让人畅所欲言,实际上,刘宣却不断的针对他。

不多时,钱丰来到了大厅中。

钱丰身体肥胖,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给人一众贼眉鼠眼的感觉。他走到大厅中,看了眼叶薪,才看了眼主位上的刘宣,拱手道:“卑职钱丰,拜见县令大人。”

刘宣沉声道:“钱丰,周济指控你在任职期间,玩忽职守,贪赃枉法,尸位素餐……你甚至连点卯也不去,你承不承认?”

“不承认!下官一向遵纪守法,不曾有半点逾越。”

钱丰想都不想,直接否定了,涉及到这样的问题,谁敢承认啊?

周济冷笑道:“县令,下官有证据。”

刘宣道:“呈上来。”

周济吩咐了一声,片刻后,两名士兵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进来。箱子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卷卷的竹简,都是仔细封存的。

周济神色锐利,拱手道:“大人,这些竹简上,记载的都是钱丰的罪证。所有的罪证,都有据可查,绝无虚假。”

钱丰闻言,冷不禁的打了个哆嗦。

刘宣大手一挥,有士兵递上了一摞竹简。

刘宣翻开一卷竹简,看了后,便念道:“二月初一,钱丰不曾点卯,午时才到衙门。到衙门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

“二月初三,钱丰未曾点卯,并收下贿赂,为东市粮商陈坚谋取私利。”

“二月初四,钱丰克扣百姓的赈灾钱。”

“二月初五,钱丰和同僚袁亭起争执,愤怒之下,命人打断袁亭的双腿,最终令袁亭家破人亡,袁亭被逼上吊自杀。”

“二月初七,钱丰……”

……

一桩桩事情,尽皆念出来。

竹简中,记载得相当的详尽,几乎犹如日记一样,每天都记载了消息。

刘宣简单的念了一遍,钱丰已经承受不住了。

到了这一步,每件事都可以去查证。他再狡辩,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钱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以头叩地,大声道:“县令大人饶命,饶命啊!”

刘宣沉声道:“一桩桩,一件件,不曾有半点好事。你,不仅尸位素餐,更谋财害命,你这样的人留在观阳县,就是观阳县之祸,是百姓之祸。该杀,该杀啊!”

“来人!”

刘宣冷着脸,猛喝一声。

两名士兵迅速的进入了大厅,抱拳站立。

刘宣下令道:“拖下去,斩首示众。”

“诺!”

士兵伸出手,夹着钱丰就往外走。

“大人饶命,饶命啊!”钱丰大吼着,神色惊慌。

然而,刘宣早已经下了决定,不会再改变主意。纵然钱丰求饶,刘宣也不会有半分动摇。

钱丰仍是不甘心,目光看向了叶薪,再次大吼道:“叶县丞,救我,救我啊!我是帮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帮你的。”

不一会儿,声音彻底消失了。

一个个官员的目光,都落在叶薪的身上。

牵扯到了叶薪,事情不简单了。

叶薪是一头老狐狸,人老成精,不卑不亢的道:“县令大人,下官有罪。下官识人不明,没想到钱丰竟是这样的人。钱丰在人前,一向是规矩守法。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下官有眼无珠,实在是惭愧。”

主动认错,以退为进。

叶薪摆出了这样的姿态,刘宣再苛责叶薪,那就不恰当了。

刘宣心中冷笑,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叶县丞毕竟不是圣人,不可能洞悉钱丰的内心。尤其是钱丰为人狡猾,叶县丞难以看出来,也是正常的。”

叶薪此时只得哑巴吃黄连,道:“多谢大人体谅。”

钱丰的事情,告一段落。

正当叶薪松了口气,又有吏房的官员站起身,朗声道:“卑职恳请大人,收回吏房选拔举荐官员的权利。观阳县之前的官职,可以用钱财来买卖,不是真正的以才取士。县令大人收回吏房举荐官员的权利,才能任用贤能,广开言路。”

叶薪听了后,嘴角抽搐,眼中流露出愤怒神色。

此前,叶薪掌控着吏房。

所有的官员和小吏的任免,都需要叶薪点头。如今刘宣击杀了叶烈,收降了周仓,吏房的官员竟然倒戈了,实在是不可原谅。

刘宣仍是不急不慢,缓缓问道:“可有买官卖官的证据?”

“有!”

吏房官员依葫芦画瓢,也吩咐人拿了一箱子的竹简来。

刘宣看了后,面色大怒,当场就宣布接管吏房的权利,定下了规矩。但凡观阳县的官员任命,必须经过刘宣同意才行,否则一概不认。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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