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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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所画的便是在其中一处叫拙政园的地方看到的,当时觉得二层亭子很有味道,所以便记得牢了些。
不过拙政园是明朝时期修建,这一下却是把明朝的设计生生提前了几百年,自然非常独特。
既然定了下来,神算子蒋敬自会去找工匠来修建这二层凉亭,西门庆画了草图就甩手不管了,蒋敬也乐于当家。
蒋敬找来文房四宝把西门庆一时兴起画的草图临摹下来,西门庆走到前面院子来的时候,武松和孙二娘已经练完了拳,坐下来歇息。
“也不知道雪儿和六娘他们什么时候能到这儿?”西门庆见武松和孙二娘亲密无间,自己却是孤家寡人,难免想起雪儿那个小妖jīng,还有潘金莲那美艳不可访问的容貌。
不过相当奇怪的是,就连花月容那小萝莉也突然从西门庆的脑海中跳出来,耀武扬威似地在西门庆眼前晃来晃去。
莫非自己暗中喜欢那个小萝莉?
西门庆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了,虽然在北宋一般女子成亲的年纪都很小,但对于花月容那种十三四岁的,西门庆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像是某些怪蜀黍,来个养成计划什么的。
“就当是个亲妹妹吧!”
西门庆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忍不住盘算起过几年花月容的年纪也就十六了
就在这时,大门口有人叩门,武松亲手去开了大门,见是一个黑衣察子,向自己行礼道:“两位勾当官请二位指挥使大人过去。”
“可说了是什么事情?”西门庆被打断了思绪,远远的问道。
“小人不知。”那黑衣察子回道:“但似乎听说嘉王要过来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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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嘉王赵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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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王来巡视皇城司?这可不是小事。
自从年初(政和六年)嘉王赵楷被官家认命为提举皇城司一职,除了下过一些命令外,还从来没有真正来过皇城司。
赵楷乃是官家赵佶的第三子,现如今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琴棋书画皆有所成,聪明伶俐,深得官家宠爱。
皇子的好处就在于一出生就有很多品阶在身,没过几年都有加封,这些都是惯例。
赵楷也不例外,出生授了检校太尉、奉宁军节度使、封魏国公,之后又加封为嘉王;政和三年改授太保,历任各地节度使,但无非都是些虚职。
唯独这个提举皇城司,却是实打实的官职,从“提举”二字就可看出这官职的职责便是整个皇城司,更不用说这个“提举皇城司”官职本身就是赵佶为自己儿子量身打造的,之前皇城司只有勾当官而已,哪儿来的“提举皇城司”一职?
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官家赵佶对自己第三子的宠爱,也许是从赵楷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也说不定。
这种做法其实让朝中大臣十分不满,东宫太子赵桓虽然比不上赵楷聪明伶俐,但长幼有序,如何能乱来?
“不要说大几个月,就算一母同胞,第一个出来的就是皇太子!”
这种想法在朝中大臣中非常流行,官家也是心知肚明。
“提举皇城司”这个实职,说不定就是官家下的一步棋,用来试探大臣们的反应。
毕竟皇城司直接对官家负责,和寻常三省六部不同,就算是大臣们意见再大,也无法公开指责。
这一步,赵佶下的很小心,也很巧妙。
给自己心爱的三子一个实职磨练磨练,就算是皇太子赵桓明明知道自己父亲是为了三弟,也只能干瞪眼。
不过好在还不至于落到袖手旁观的地步,皇太子赵桓的身边有更多的人心和力量,皇城司里面也有。
“那就看看我这个三弟能在皇城司弄出什么名堂来。”
赵桓有一次对身边的人无意中发出了感慨,言语中不屑之意十分强烈。
赵楷却从中看到了机会,虽然自己父亲出人意料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并没有透露出用意来,但这已经足够了。
磨练加上考验。赵楷就是这么理解的。
和自己父亲一样,赵楷第一步也非常小心,赵佶下令增加的一指挥,明摆着是为了自己准备的,要换了第二个人,恐怕早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把亲信啊什么的都弄进来帮忙。
但赵楷并没有这么去做,这个新加的指挥迟迟没有组建起来,只是落个空壳罢了;就连正副指挥使也选了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西门庆、武松担任。
这一步让赵桓有些惊讶,但随即感觉自己这个三弟落了个实职,却不知道怎么去做,着实下了步昏棋。
不得不说,赵楷对自己这一步也抱着试探的心理,想看看会在皇城司引起什么样的涟漪来。
没想到谭稹和钱贵两位勾当官好像瞎子聋子一般,对自己的这个任命没有任何反应,回的公文也只是例行公事的“知晓”就作罢了。
微微失望之余,赵楷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刚任命的西门庆和武松没几天给出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林灵素!五石散!
对于林灵素此人,赵楷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但自己父亲赵佶就是宠幸,搞得禁内乌烟瘴气不说,好几位大臣也阿谀奉承,在神霄派做了记名弟子。
虽然上清宝箓宫一把大火让嘉王赵楷没法继续让皇城司追查下去,不过一想到林灵素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指挥宫内道人把官家赏赐的上清宝箓宫各处点火的情形,赵楷就非常高兴。
同时,又一条对皇城司极其有利的命令从官家那里颁发下来,嘉王赵楷觉得这是个去皇城司巡视一番的大好时机,所以才有此一行。
西门庆和武松得了消息,急忙换了官服赶回皇城司的时候,正赶上皇城司内外的官员齐齐聚集在皇城司的院中,等着嘉王赵楷的驾临。
谭稹穿着崭新的官服,站在队伍的对前面,和旁边的钱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钱贵平时都是穿着寻常衣裳,走在大街上和平常百姓一般,保证没人可以认出来这是皇城司两位勾当官之一的钱勾当,今天虽然把散乱的白发细细梳起,但身上的官服是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扒出来的,皱皱巴巴不说,还有一股樟脑的味道。
这让谭稹脸上露出有些玩味的表情,而钱贵身后的秦飞微微皱起了眉头。
站在钱贵身后的另外一人让西门庆和武松微微惊喜,那张熟悉的面孔属于钱贵手下另外一个指挥使,那就是经常在外游历的马指挥使。
西门庆和武松急忙上前行礼:“上次见指挥使时,还是在清河县。”
“是么?”马指挥使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惋惜道:“上次马某去孟州的时候,听说大官人才走,差一点就遇上了听说大官人在快活林逍遥快活,可惜啊可惜!”
话说到这份上,西门庆已经听出其中三味来,呵呵笑道:“若非大人暗中鼎力相助,只怕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客气了,马某只是路过微微帮了个小忙而已。”马指挥使也笑道:“如今你我已是同僚,都是指挥使,兄弟相称便是。”
说着马指挥使又给西门庆和武松介绍道:“这位是秦飞秦指挥使,皇城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
秦飞眉头微皱,本来自己非常得意被人如此称呼,但最近总是感觉这称呼渐渐变成一种讽刺的味道,尤其是西门庆和武松来了之后,自己这个指挥使虽然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没错,但却不再是风光无限了。
西门庆不过是个开生药铺的土财主,武松也不过是个都头,何德何能来了就当正副指挥使?
凭什么?
秦飞从十二岁开始为皇城司效命,用十年的努力和血汗,才赢得了指挥使一职,表面上大家都认为秦飞是凭了自己养父钱勾当上位,实际上其中的艰辛又有谁能知道?
所以秦飞只是淡淡的和西门庆、武松二人招呼一声,就扭过头去望着院门,似乎嘉王赵楷随时会出现在那里似的。
西门庆感到了若有若无的敌意,二十二岁就当上了指挥使,自然是了不起的成就,但秦飞也因此有深深的自傲。
对于如此的表现,西门庆倒也认为是正常,和马指挥使客气了两句,又走到左边去见过谭稹。
谭稹对西门庆和武松非常客气,并没有显露出多少官威来,反而问了几句:“在东京还习惯吗?”“有住的地方吗?”等等问题,表现出平易近人和关心下属的姿态来。
随便寒暄了几句之后,谭稹伸手一指旁边站着的一条壮汉道:“本官麾下有两个指挥使,白指挥使有事还没有回来,这是刘指挥使,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
武松冷眼旁观,见那刘指挥使四十岁上下年纪,面白无须,似乎是宦官出身但身体壮硕,似乎有武功在身。
西门庆也客气了几句,就听门口人声嘈杂,个个都往外面望去,显然是嘉王赵楷来了,带了武松在中间站好,但比二位勾当官的位置落后半步,和其他指挥使相若。
少时就见门口进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后面七八个黄门官跟着,肯定就是嘉王赵楷了。
西门庆看了微微感慨,十五岁的年纪若是放在后世,恐怕担心的是即将到来的中考,而不是管理皇城司了。
那赵楷头戴朝天幞头,身穿紫sè常服,腰间一条玉带,脸上颇有些英气,众人都躬身行礼,算是见过嘉王。
虽然和西门庆、武松素昧平生,但二人影身都是见过的,此刻赵楷目光一扫,早从人群中找出了二人;便微微用目光示意。
那目光中自有褒奖之意,让旁边的众人羡慕不已,尤其是秦飞。
来了,就是指挥使;一出手,就引起了皇城司顶头上司的注意,而且还是暗合上司的心意,今后的前途自然不用说
而秦飞自己虽然有许多苦功,但自己养父钱贵一直默不作声,从来只有“这事就该你做”,而没有半点褒奖的意思。
“这老头子,也该是时候退下来,把勾当官的位置让给自己了吧?”
秦飞愤愤的想着,这种感觉一直都有,但不知怎么的今天就强烈到了几乎压制不住的地步。
秦飞忍不住偷偷行上半步,侧目望去,钱贵佝偻着身子在暖阳中连眼中都快要闭上了,十成十像个出来没事晒太阳的乡下老头,而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失望的扭过头去,秦飞正好和不远处谭稹的目光撞在一处,那目光中似乎微微有些笑意,让秦飞更加感觉光火。
“在老头子麾下怎么反而就这么难呢?”秦飞转回脸咬着牙:“说不得和老头子摊牌谈谈了!”
正在这时,前面转来嘉王赵楷的声音:“今天我来,一是来看看大家,二则是要给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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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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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王赵楷此言一出,院中顿时鸦雀无声,几乎人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齐齐投向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等待赵楷宣布这好消息。
当然,钱贵还是那番老神在在的样子,似乎这世上真没有东西可以打动他。
“好消息?”西门庆也看着院子中间笔直站着的少年,暗道:“赵佶让自己儿子来做提举皇城司,这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莫非对于皇城司来说还有更好的?”
而旁边的秦飞心中却是另外一个念头:“莫不是要调整皇城司官员结构?这倒是个机会也许我能更近一步。”
想到这里,秦飞的心里打起了小鼓,双手禁不住微微捏紧,好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谭稹和那个刘指挥使也竖起耳朵,显然预先并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嘉王赵楷目光一扫,见满院百十号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虽然是装作老成但毕竟是少年心xìng,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只要自己处理的好,这皇城司上上下下几千号人都将是自己的人,这股力量可大可小,就看自己想要做什么了!
事实上,直到自己父亲赵佶点头同意了自己这条申请,赵楷才相信:这一次,父亲是真的把皇城司交给自己了!
微微仰起头,嘉王赵楷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脏跳得不那么快。
这个动作被西门庆细心的观察到了,虽然贵为官家三子,任提举皇城司,背在身上的一大串虚职就更不用说了,但在骨子里,这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啊!
“皇城司自此”嘉王赵楷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故意拖长了声音,故作严厉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不隶台察!”
不隶台察!
这四个字在众人耳中轰鸣,每个人都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但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表面上快睡着的钱勾当!
钱贵老迈的双眼睁得前所未有的大,躬身行礼,用沙哑的声音吼道:“谢官家恩典!”
“这老家伙平rì里连屋子都不出来,走路比乌龟都慢,这会儿动作比谁倒快!”
谭稹有些恼火的想着,急忙也躬身行礼:“皇城司谢官家恩典!”
这一下,却显然落在了钱贵后面,似乎倒是提举皇城司之下的第一人。
两位勾当官都出了声,院中众人也跟着行礼,大声谢过官家恩典。
虽然没有预先排演,但声音总算还是比较齐的,这一点让赵楷相当满意。
而西门庆也跟着谢完之后,还在回味“不隶台察”的意思,说来恐怕满院子只有自己和武松对这个名词有些陌生吧。
不过在脑中搜索了一阵之后,西门庆马上就明白了“不隶台察”的意思,了解了这四个字的分量。
这分量可不轻啊!也难怪嘉王赵楷沾沾自喜,想必这是他向官家申请来的。
台察,也就是御史台六察司,这个六就是六部!也就是吏、户、礼、兵、刑、工各部的总称!
除了官家管不到,说御史台六察司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也不为过,zhōngyāng的各个行政机构都要受御史台的监察!
皇城司虽然是对官家直接负责,但之前也要受御史台六察司的监察!
所谓“不隶台察”,就是不受台察!
有这条令下,皇城司行动起来更加灵活方便,不用担心被御史台六察司那帮人穿小鞋了。
所以说官家是真心实意把整个皇城司交给了他心爱的三子,也就是站在众人面前十五岁的少年。
嘉王赵楷!
赵楷满心欢喜的向钱贵、谭稹两位勾当官点点头,算是替官家接过了皇城司的谢意,往皇城司院中走去,谭稹急步上前接着,低声道:“嘉王,屋子已经给您腾出来了,你看”
说着谭稹看了看钱贵,见后者吼了一嗓子之后又恢复成出来晒太阳的老头,心里暗自得意。
“嘉王何等身份,总不能去你那个四面无窗有如囚狱一般的屋子里面吧?”
谭稹对于嘉王赵楷的到来,自从接到消息的第一刻起,就把自己那间屋子给腾了出来。
虽然提举皇城司大人只是来巡视一番,但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嘉王赵楷顺着谭稹的手臂看去,院子正中间那大屋房门洞开,里面的摆设显然都是新的,门窗也被细心打扫的一尘不染,阳光的角度也刚刚好。
不过赵楷微微一笑,却用手一指院落一角的那座小屋:“本王想去那间屋子坐坐,和钱勾当先聊上两句。”
“谭勾当,你没意见罢?”
“当然没有。”谭稹脸上满是笑容:“谭稹在屋内静候嘉王。”
“如此甚好。”赵楷笑了笑就转身向钱贵走去:“钱勾当,难道你不欢迎么?”
钱贵默不作声,只是躬身行了一礼,就佝偻着身子往自己那间小屋走去。
“这么好的机会老头子怎么还是这副德xìng?”秦飞心里嘀咕着,急忙引了嘉王赵楷过去。
西门庆见赵楷折了谭稹一个面子,心下不免一哂,这么短的时间就强烈表现出了自己的喜好,这赵楷不知道是少年心xìng还是故意所为。
若是换了自己,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