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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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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此处不远,聚集了许多袁军将士。

将士们抬着头,仰望望楼顶端。

站在人群最后面,袁旭也看向楼顶。

高高的望楼上,一条身影立于边缘。

他手持火把仰望苍天,风儿从他身边掠过,撩起灰白的头发和衣衫的边角,即便是站在望楼下的袁旭,也能感觉到他散发出的无尽落寞和沧桑。

“公孙瓒,汝已兵败,某父念与尔同泽多年不忍加害,只须向我等投降,便可饶你性命!”

人群中传来了袁谭的喊声。

望着楼顶的公孙瓒,袁旭摇了摇头。

杀光家中女眷,公孙瓒早做了必死的打算!

更何况和袁绍争斗多年,早年又杀死了刘虞,无论于公于私,袁绍也是不可能让他好过!

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公孙瓒并不是个蠢人,袁谭说的这些,对他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

罡风阵阵,望楼顶上的公孙瓒伫立良久,低头看向下面黑压压的袁军。

和袁绍争斗多年,彼此也是有些胜负。

然而一念之差,却铸就了如今的败局!

脑海中浮现出少年时出官入仕,浮现出当年同北方胡人厮杀的铁马金戈,浮现出公孙莺儿祈求他饶命的泪眼婆娑……

两行老泪顺着脸颊滚落,他慢慢放下擎在手中的火把,点燃了身旁的一堆柴禾。

火光蹿腾越烧越旺!

从楼下望去,公孙瓒的身影渐渐朦胧于火焰之中。

“冲上去,把他救下来!”公孙瓒点火自焚,袁谭兄弟大吃一惊,最沉稳的袁熙也是没能稳住,催促将士冲向望楼。

数名袁军用肩膀猛撞楼下木门,然而门后不晓得用什么东西抵住。

健硕的身躯撞到门板上,除了发出声声闷响,根本没能撼动木门半分!

楼顶的火焰越蹿越高,袁谭摆了摆手让撞门的将士停了下来。

烈火熊熊,就算把门撞开,也不可能救下公孙瓒!

“呸!”袁尚啐了口唾沫骂了句:“老匹夫,倒是让他死的便宜了!”

袁谭和袁熙仰望楼顶大火,过了好一会,袁谭才向身后将士吩咐道:“救火!大将军入城须住在此处,莫要全都烧了!”

第17章 若无心机岂非任人鱼肉

公孙瓒自焚,易京内城大火足足燃烧数个时辰才被扑灭。

望楼附近建筑焚烧殆尽,放眼望去一片焦土。

黢黑的废墟上还冒着缕缕青烟……

站在焦土前,袁旭脸上一片凝重。

来到易京一个多月,袁军也时常会对城池发起进攻。

然而每次进攻都是浅尝则止,双方厮杀并不惨烈!

袁旭只是个火头军头领,并没有机会参与到以往的战斗中!

攻破易京他也只是在暗中起了关键作用,虽然在战斗中起的作用毋庸置疑,论功行赏时却并不会得到半点功劳!

数万公孙军沦为袁军俘虏,无数将士战死沙场,说起来竟是他一手促成!

一将功成万骨枯!

只为博得袁谭信任,竟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与此同时,内城的一条街道上。

辛毗和管统并肩走着,他们身后只跟了数名随行卫士。

管统与辛毗私交甚好,他已将破城时袁旭让出功劳的事告知辛毗。

“管将军是说……”微微蹙眉,辛毗是一脸犹疑。

“袁公生养数子,均有英雄之相!”自以为明白了辛毗的意思,管统若有所思地说道:“末将过往确是未以为显歆公子如何了得……”

“了得,当然了得!”打断了管统,辛毗微微一笑说道:“有个人情,不知将军愿做还是不愿做”

“甚么人情?”管统一脸茫然。

“显歆公子乃是庶子,并不被袁公看重!”负着双手,辛毗一边走一边说道:“可他必定有成就大事之心,否则也不会做出这许多!”

“若有此心,又怎会让出功劳?”辛毗所说让管统有些茫然。

“显歆公子话已说明,倘若他居了功劳,长公子又当如何?”轻轻拍了下管统的手臂,辛毗说道:“将军莫要忘记,眼下他可是要仰仗长公子!”

管统顿时恍然。

他本还为袁旭报打不平,辛毗如此分析,倒让他觉着袁旭心机极深。

有种被人利用了的感觉,他顿觉不爽!

“将军可是觉着被人利用心中不快?”见管统蹙起眉头,辛毗问了一句。

脸色很是难看的点了点头,管统并没吭声。

“欲成大事者,若无心机,在这乱世之中岂非任人鱼肉?”淡然一笑,辛毗说道:“纵观袁公之子,长公子多有英豪之气,心机却是不深;二公子少言寡语,某也琢磨不透;至于三公子……”

提到袁尚,辛毗没再说下去,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辛公之意……?”

“显歆公子可交!”

给了管统确定的答案,辛毗说道:“行事虽说心机所致,却可做到有功不居,假以时日必成大事!将军与他相近,日后必有好处!”

“闻辛公一席话,末将豁然开朗!”抱拳朝辛毗拱了拱,管统先是谢了一句说道:“长公子那里,末将自会去说!”

辛毗面带浅笑没再说话。

此时他只有一种感觉——在袁绍的诸多儿子中,袁旭或许才是真正能够成就一场大业的人才!

追随袁绍多年,袁家这个庶子还从没进过他的视线。

经过易京一战却是锋芒毕露。

他不免为自己感到悲哀!

如此人物,以往竟是被他给疏漏了……

袁军攻破内城,公孙瓒自焚,将士们寻了许久,找到的不过是一具烧焦了的尸体!

亲率大军拦截张燕、公孙续,袁绍尚未抵达,袁谭兄弟仨人也是各自忙着整备兵马,等候袁绍来到。

内城东侧,袁熙临时居所!

坐于屋内,袁熙右手握拳,拳眼抵着下嘴唇,眉宇间露出一片沉思。

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个身披重甲的青年将军。

青年将军不过二十出头,年岁与袁熙相仿。

此人名唤张南,追随袁熙多年,与他十分亲密。

袁熙麾下少有谋士,以往招揽了几个,却都成不了气候。

每每有事,他总是会把有些智虑的张南唤到身边商议。

“二公子莫非还在思寻长公子破城之事?”追随袁熙多年,张南当然明白他的心意,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文进,你不觉着此事蹊跷?”看向张南,袁熙说道:“长兄有勇少谋,郭图又是逢迎拍马之人。虽说辛毗颇有智虑,却不被长兄倚重……”

看着袁熙,张南并没有接话。

袁熙、袁尚在袁谭军中都安插有眼线。

他们早得到回报,袁谭并未做好迎战公孙瓒的准备,只是打算驰援南北二门。

兵力与公孙瓒相当,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能固守防线已是不易。

然而袁谭不仅成功阻拦了公孙瓒,甚至还夺下了易京外城!

不由的让袁熙心生怀疑!

“派出人手,好生查探此事!”思忖良久,袁熙对张南说道:“务必查出其中原委!”

“诺!”张南抱拳应了,起身离开房间!

微蹙眉头,张南离去时,袁熙眼睛眯了一眯。

望着废墟感慨良久,袁旭决定好生歇歇。

厮杀整夜,又是忙着联系管统改变作战策略,又是忙于周旋各种繁杂关系,他也觉着十分疲累!

一场大火,烧毁了望楼附近的少量建筑,易京内城多半还是原样风貌。

火头军头领,当然不会有太高的待遇。

袁旭的住处不过是内城的一间普通房舍。

公孙瓒修筑易京,所有百姓都被赶到外城,内城房舍虽多,以往却只是居住着仆役、侍女。

攻破易京之前,袁旭的帐篷外从没有兵士守卫。

眼看快到住处,他却发现门外竟立着两个全副武装的袁军!

火头军立了大功人人嘉奖,却不可能调到作战序列,更不用说配备精良铠甲!

更何况门外的两个袁军,袁旭并没见过!

“怎么回事?”离住处还有二三十步,他拦住了一个走过的火头军,小声问了一句。

“回公子!”毕恭毕敬的行了礼,火头军压低声音说道:“管将军听闻公子居于此处,特意派来人保护!”

听说是管统派来的人,袁旭嘴角撇了下,径直走了过去!

两名守门袁军见他来了,齐齐抱拳躬身招呼道:“公子!”

第18章 再冷静的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易京内城房舍众多,袁旭军职卑微,住处只是一出一进的里外两间。

外间门厅立着两根原色立柱,简单摆放着几件家具。

里面房间甚至连张卧榻也没有,有的只是一方铺在墙角的草席。

草席上垫着褥子,褥子下鼓鼓囊囊像是有人躺在其中。

走到褥子旁,袁旭轻轻掀开边角,看见的是一片墨色的秀发。

秀发散乱的铺在垫絮上,他掀开褥子时,躺在其中的人并没有半点动静。

火头军背着公孙莺儿离开后,依照袁旭的吩咐将她安置在内室。

以为他是看上了公孙莺儿,并没人擅自为她医治,火头军甚至连伤医也不曾请来。

昏迷中的公孙莺儿还穿着袁旭为她换上的残破衣甲。

沾染着鲜血的衣甲很是污秽。

穿着这一身,对伤口恢复并没有多少好处。

迟疑了一下,袁旭把手放在了公孙莺儿的领口。

昏迷中的少女感觉到有人触碰,又是嘤咛一声,眼皮轻轻跳动了两下。

为什么要救公孙莺儿,连袁旭自己都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

或许正是像他对火头军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积攒一些阴德。

毕竟因为他的计策,公孙军数万将士沦为俘虏,更有许多人死在了易京战场!

卸下公孙莺儿的衣甲,将她小小的身躯摆放平整,袁旭替她盖上了褥子。

脸上沾染着血污,却并不影响她的美艳。

呼吸比刚被救下时稍稍有力一些,小鼻翼也在微微的翕动。

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她的眼角还残余着泪痕。

轻轻为她拭去眼泪,袁旭向屋外喊道:“来人!打些水来!”

守在门外的两个袁军是管统特意派来保护他的。

来此之前,管统曾吩咐过,无论袁旭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背负军令,两个袁军当然不敢怠慢。

其中一人进入屋内,应了一声,出门为他打水去了。

脱去衣衫,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公孙莺儿胸前那道伤口极其触目惊心!

好端端的女儿家,竟要遭这样的罪!

公孙瓒也真是!

想杀人只管杀便是,偏偏一剑刺到女孩子胸口!

小女孩儿还没完全长成,只是初具女子特征的雏形。

待到日后长成风韵妇人,不知道胸前这道伤口会不会成为永久抹不去的深坑!

古怪的念头在袁旭脑海盘旋。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自嘲的咧嘴一笑!

褥子下的女子年岁不大,却已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脱去衣甲,她浑身上下并无半点遮掩,只要想看,几乎没有袁旭不可以看的地方!

他要是想做什么,昏迷中的公孙莺儿只能被动承受!

有着两千年后思想的袁旭自认没那么下作,在他看来她毕竟还没有真的成人!

“公子,水来了!”打水的袁军端着木盆进入屋内,毕恭毕敬的立于一旁。

“放下吧!”示意兵士把水放下,袁旭的目光并没从公孙莺儿脸上挪开!

兵士退下后,他掀开褥子用丝绢蘸了水,轻手轻脚的为她擦拭着脸上、身上的血污。

每当丝绢从伤口边缘抹过,昏迷中的公孙莺儿小眉头都会皱上一皱,发出痛苦的呻吟。

替她擦拭着血污,袁旭心里却有些凌乱。

一时冲动把人救下,虽说藏匿的不错,可将来怎么处置?

身在军中,日后身边突然多个女子,若不招人怀疑才真是出了鬼!

算了!

再冷静的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走一步是一步吧!

“公子,辛公求见!”擦拭完毕,他才把丝绢丢进盆里,外面传来了守门兵士的声音。

手上沾着血渍,盆里的水也是鲜红一片!

顾不得多想,他连忙用带血的水洗了下手,向门外吩咐道:“快请!”

房门被人推开,袁旭才到外间,一个人就走了进来。

进屋的正是曾特意找过他的辛毗。

“公子!”见了袁旭,辛毗向他深深行了个大礼。

袁旭连忙回礼道:“某乃火头军头领,辛公位高权重,乃是父亲倚重之人,怎可行此大礼!”

“某敬重公子,并非因公子军职!”敛起礼数,辛毗目光从袁旭抱起的双拳上掠了一下:“公子智虑练达,挽大军于败局!居功不显,为全大义全不彰功,乃有贤士之风!”

“辛公都知道了!”微微一笑,袁旭面露尴尬:“想来是管将军说的,某已嘱咐将军……”

“公子莫非真要隐匿实情?”打断了他,辛毗面带浅笑说道:“即便不欲袁公晓得,长公子那里至少也要有个说法!”

“身为兄弟,将功劳让于长兄又算什么!”坦然一笑,袁旭回道:“长兄知与不知,并不打紧!”

凝视袁旭,辛毗含笑不语。

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袁旭赶紧说道:“辛公来访,某只顾着欣喜,却是忘了礼数!”

“辛公请坐!”比划了个手势,袁旭侧身让到一旁。

在一张草席上坐了,辛毗看着他问道:“公子手上血迹淡淡,却并未受伤,可是厮杀之中敌人残留?”

被问的一愣,袁旭也知屋里有个重伤女子瞒不住辛毗。

公孙莺儿伤势颇重,不只是清洗伤口就能痊愈,还需要一些伤药。

军中情势复杂,难保不会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

当着聪明人撒谎,不是天才就是蠢货!

与其矢口否认,倒不如坦然承认。

只是救下公孙莺儿的地方,绝不能如实告知!

“不瞒辛公,某入城之时见一女子重伤倒地,见她相貌清丽,恰是某心中妇人之选,因此救下。方才正是为她清洗伤口……”

“公子于何处救下此女?”

袁旭越是不想提什么,辛毗越是问什么!

已经想到说辞,他倒没有慌张:“此女乃是在外城所救!”

点了点头,辛毗说道:“内城均为公孙家女眷,但凡擒获必须交出。既然公子是在外城救下此女,倒也没什么打紧!”

“辛公此来,不知有何要事?”言多必失,不想在公孙莺儿身上牵扯太久,袁旭当即把话岔开!

第19章 居功不显如锦衣夜行

“公子大义,某与管将军却认为居功不显,犹如锦衣夜行!”面带浅笑看着袁旭,辛毗说道:“公子莫非真欲只做个火头军头领?”

“又能如何!”撇嘴笑了下,袁旭说道:“某乃庶生,袁家如何兴盛,与某也是半点干系也无……”

这句话出口,他发觉辛毗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当即闭了嘴!

武将大多无脑,在他们面前怎么说都没关系。

然而辛毗却是聪明人!

莫说话说的直白,就算只是情绪中有些不该有的流露,都会被他当场捕捉!

“公子有话但说无妨!”已经从袁旭话中听出了什么,辛毗说道:“某已与管将军商议过,此事由将军替公子去说!”

“长兄操劳军务,因些许小事烦扰于他,终究不妥!”

“易京已得,袁公即日入城。倘若长公子肯为公子说上只言片语……”

辛毗并没把话说完。

袁旭并不是个蠢人,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透!

连忙站起向辛毗行了一礼,袁旭说道:“某素无大志,身为庶子,只望能为袁家立些功勋。也好让娘亲日子过的安妥!辛公若能助我,日后必当重报!”

张氏只生养一个儿子,整个袁家除了她再没别人真心对待袁旭。

以让母亲日子过的安妥为由,倒也说的过去。

起身给袁旭回了一礼,辛毗说道:“公子无须如此,只须静待长公子召唤!”

“告辞!”拱了拱手,辛毗道了声辞。

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袁旭嘴角浮起了一抹浅笑。

在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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