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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混在东汉末-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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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

他已经派庞羲去了,庞羲刚刚带着他在洛阳的家人赶到这里,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所以他立刻给了庞羲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带着一万人去支援刘范,他相信有了庞羲的支援,刘范应该能把袁术赶出益州,至少能把他堵在西城,不能西进威胁南郑,那三个山窝窝里的县城,就先让袁术占着吧,等赶走了刘修,回头再来收拾这个纨绔子。

可是刘修同样让他不安生,子午谷的栈道还在不紧不慢的修,可是陈仓却出现了关中的重兵,是车骑将军府的司马傅燮领兵,陈仓守将郝昭和散关守将华雄配合,总共一万大军,直扑南郑,不过他们似乎也意识到了南郑是个陷阱,因为他们走得也很慢,这都一个月了,还没走到一半。

刘焉怀疑这也是疑兵,刘修真正的杀招在凉州,因为他得到消息,刘修所建的汉羌各营正在武都集中,而且有人在武都看到了刘修的亲卫骑骑督张飞。从武都进入益州有两条水路,一条是沿西汉水进入,一条是沿白水进入,但最后都会在白水关,所以刘焉又派赵韪带着五千人赶到白水关。

兵是派出去了,刘焉却并未因此安心,反而更加心烦意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按理说,刘修的几路兵都被他防住了,他应该高兴才是,除了这几条路,难道刘修会翻过雪山从西部攻益州?他大可以高枕无忧。

但他就是担心,他觉得这些似乎太容易了,以刘修百战百胜的威名,他一定还有其他杀招,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猜透。可是那些杀招在哪儿呢?他想不出来,正因为想不出来,才让人恐惧。

庞羲带了一万人去支援刘范,够不够?赵韪只带了五千人去白水关,是不是太少了?成都留了一万多人,是不是太多了?贾龙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堂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刘璋一溜小跑的冲了进来:“父亲,贾从事来了。”

“快,快请他进来。”刘焉长出一口气发,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提起衣摆就在出迎,走了两步,又觉得有些不妥,对狐疑的刘璋道:“请他登堂说话。”

“唉。”刘璋应了一声,又看了刘焉一眼,带着一肚子的不解走了。时间不长,州从事贾龙大步走了进来。他身材不高,是那种典型的巴蜀人,又黑又瘦,但是非常精神。向刘焉行了礼后,贾龙恭敬的坐在客位上。

刘焉虽然极力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可是眼神中的慌乱和喜悦混杂在一起,还是落在了贾龙的眼中。派庞羲和赵韪分别率兵支援刘范和白水关的杨沛就是贾龙的主意,庞赵二人离开之后,刘焉身边最通兵法的人就是贾龙了。也正因为如此,刘焉才会将贾龙请来商议。

听完了刘焉的担心,贾龙皱起了眉头,抚着颌下的短须,微微一笑:“使君,这也正是臣建议不能把所有的人马都派出去的原因啊。”

刘焉不解:“谦德,此话怎么讲?”

“使君,臣研究了刘修用兵的所有战例,发现他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精于庙算,但是又极好行险,善于抓住机会,直击要害。而在此之前,他会做出很多假相来迷惑对手,等对手露出破绽,再全力一击,于不可能处奠定胜局。”

刘焉有些茫然。

“所以,不论是子午谷的疑兵也好,褒斜谷的疑兵也罢,甚至西凉的兵,臣以为都并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应该在这里。”贾龙说完,伸手指了指脚下。

“成都?”刘焉一愣,随即笑了,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身为车骑将军,怎么可能到成都来?再说了,他就是想来,又如何能通过汉中,你总不会说他独行至此吧?”

贾龙看着刘焉,直看得刘焉有些不自然了,这才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他自己不可能来,可是派一支奇兵或几个刺客来,那却是轻而易举的事。使君,你别忘了,他和天师道关系非浅,有几个道士在成都出没,能有谁会发现?”

“不可能,他在凉州,有人看到他最信任的亲卫骑都督张飞了。”

“巴蜀多山,骑兵有什么用?”贾龙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随即又很好的掩饰住了:“如果刘修真要从凉州进兵,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张飞到处招摇?他一定会把所有可能暴露他行踪的人藏起来。正因为如此,臣可以肯定,刘修就算在凉州,也不可能真的从凉州攻击益州。”

刘焉倒吸一口冷气。(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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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共逐鹿第482章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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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贾龙所说,刘修喜欢直击要害的战术,他的成名一战,在青盐泽利用鲜卑人前后军之间的空档,以骑兵突袭,一举击溃了鲜卑人的中军,导致鲜卑人迅速崩溃。那一战袁绍亲身参与,他回洛阳之后曾多次当众谈起,刘焉非常清楚。落日原,刘修又以不足万人伏击鲜卑大王檀石槐,身自搏杀,临阵斩杀檀石槐,鲜卑人从此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对中原形成有力的威胁。那一战,刘修给檀石槐挖了一个大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缚住了檀石槐,自己险些丧命。

以他这个性格,派一支奇兵到成都来,一箭穿心,完全是有可能的。如果不是他现在已经位居高位,他自己来都有可能。

刘焉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神不宁了,他就是在担心这个,他是在担心自己身边会突然冒出一个刺客,一剑就要了他的性命。

如果没了性命,还谈什么王图霸业?刘焉又想起了那个道士的话,心头更是一阵突突乱跳。他原本是打算过了正月就给刘瑁成亲,迎娶吴家的女儿,可是就在婚礼前夕,有一个道士说,吴家女儿的面相是贵不可言,可是同样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她的面相太硬,恐怕有剋夫的可能。而刘瑁的面相太软,恐怕承受不起。

听了这话,刘焉父子当时就傻了。刘瑁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还没有一亲美人香泽就送了命,而刘焉却是在担心自己是不是有九五之尊的命,刘瑁是他的嫡长子,如果不出意外,他的基业肯定要由刘瑁来继承。刘瑁承受不起这样的女子,是不是意味着他刘焉在贪图超出自己命数的富贵?

再联想到贾龙这时的话,刘焉心头一阵阵的发凉。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已经逃过了一难,也许刘修安排的刺客就是打算趁刘瑁大婚的时候潜入刺史府,取他性命的。如果不是那个道士一言。也许他现在已经魂归故里了。

如果是那样,他怎么去见列祖列宗?难道他要和甘心事贼的刘歆一样成为后人的笑话?

“那……谦德以为当如何?”

“臣以为使君安坐府中,与外人接触时尽量多置卫士,小心一些,便也罢了。”贾龙很轻松的说道:“刺客者,出其不意,只要我们有了戒备,他又能奈我何?天下难道真有以一当万的勇士吗?纵使是骆曜那样的神仙,在十只手弩面前,也会知难而退。”

刘焉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兵事。汉中已经有近三万主力,而以臣所料,关中即使大肆征发,也不过三万兵,更何况有栈道天险。只要我军不疏忽,刘修就算有改天换地之能,他也攻不破我汉中防线。关中人口稀少,必不耐久战,届时他自然便退去了。使君持重,不给人可趁之机。那些刺客、奇兵迟早会露出马脚,一一就擒。”

“谦德所言,甚有条理,不愧是能吏。”刘焉满意的点点头,又和贾龙商量了一些要注意的细节,这才命刘璋把贾龙送了出去。刘璋回到堂上,见刘焉面露笑容,不免也高兴起来:“父亲,有何事可喜?”

刘焉笑笑,看了刘璋一眼,忽然心中一动,那道士说刘瑁命相不够贵重,恐怕镇不服吴家那个女子,那他其他的儿子呢?比如眼前的这个刘璋,他的命相够不够贵重?也许只是刘瑁不够富贵,刘家的基业应在别人的身上而已。

“季玉,你去成都市,打听一下那个左道士还在不在,如果在,请他给你看个相。”刘焉背着手,在廊下立了片刻:“你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多带卫士,小心些。”

刘璋莫名其妙,可是他生性随和,更不敢质疑父亲的决定,转身出了正堂,领了十个精壮的卫士,出刺史府,到成都市去了。

刘焉心事一去,人便轻松了许多,恢复了平日的从容稳重,他处理了一下公事,缓步回到后堂。他的夫人费氏正陪着母亲黄氏在堂上弈棋,长子刘瑁陪在黄氏一边,小心的侍候着,听到他的脚步声,刘瑁起身将自己的坐席让给他,自己又去取了一张席来,坐在自己的母亲费氏身边。

刘焉是景帝子鲁恭王刘馀后裔,王莽时便已经断了继承,他的高祖父在肃宗时搬到江夏竟陵定居。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刘家已经成为江夏名流,刘焉的母亲出自江夏大姓黄氏,是司徒黄琼的女儿,名士黄琬的姑母,他的妻子出自江夏费氏,都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

见刘焉坐下,黄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宽心了?”

刘焉恭敬的施了一礼:“母亲大人何意?”

“伯玉的亲事什么时候能办?这都拖了两个月了,你不急?”

刘焉迟疑了一下:“母亲,婚姻大事,急不得啊。”

“急不得?”黄氏冷笑一声:“既然知道急不得,那当初又何必急着下聘?这前面的礼节都走完了,最后却不迎娶,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外面风言风语的传得厉害,你可知道?”

刘焉有些恼火,黄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怎么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肯定是儿子刘瑁急了,到祖母面前来告状。他不快的瞪了刘瑁一眼,刘瑁心虚的低下了头。

黄氏见了,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盘上:“你当我不出府,就不知道外面的事?神明不可虚要,天命不可妄冀,你因为吴家女子的命相富贵就急着要娶,现在听一个道士的胡言乱语。又不敢娶,妄图富贵已经错在先,事到临头又犹豫不决,再错在后,你还觉得自己有那么雄才大略吗?”

刘焉吃了一惊:“母亲,你何出此言?”

“哼,你当我不知道?我一进成都便觉得你心有不善。后悔来了此地,如今见你这般瞻前顾后,更知你不是举大事之人。你送我回江夏。我不想把这条老骨头埋在异乡,更不想刘家和黄家都被你牵连了。”黄氏说完,也不管刘焉怎么想。拂袖而起,往后室去了。刘焉的夫人费氏不敢怠慢,连忙起身侍候着,临走时还担心的看了刘焉一眼。

刘焉非常尴尬,更有些沮丧,他一个年到中年的人在妻子面前被母亲责骂,心里很不是滋味,而母亲话语中透出的对他的失望,更让他脸上火辣辣的。他瞪了局促不安的刘瑁一眼,一甩袖子。起身走了。刘瑁面色苍白,想追上去,又不敢,他知道父亲现在是盛怒之下,追上去免不了要挨一顿训斥。

刘焉回到前堂。独坐在堂上,翻看了一会公文,可是母亲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响,挥之不去,他不免有些烦乱,放下公文。枯坐了一会,刘璋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说那个道士已经不在成都市,有人说,他可能去了鹄鸣山。

“鹄鸣山?”刘焉眉头一皱,想起了天师道的人。天师道的卢夫人一回到鹄鸣山就被软禁起来,据吴兰的汇报说,卢夫人在山上很安静,每天在治庐里打坐修行,偶尔教她的儿子张鲁习武读书,好象对眼下的境遇并不关心。整个鹄鸣山也看不出有什么紧张的气氛,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这倒是个奇女子。刘焉回想起在洛阳见到卢夫人时的情景,忽然心中一动,我何不去见见这个奇女子,顺便欣赏一下鹄鸣山的风光,也好散散心。

这个心思一起,刘焉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立刻叫来了别驾张肃,让他和吴壹一起带着三百士卒随他去一趟鹄鸣山。张肃听了,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有问,领了命就去找吴壹。吴壹领着刺史府的卫士,手下有三百人,张肃知道,安全的事自有吴壹,他只要领着相关的从事做好侍候的工作就行了。

一个时辰后,刘焉的车队出了成都,直奔鹄鸣山。

鹄鸣山的治庐内,卢夫人正坐在明亮的琉璃窗前,教张鲁解一道算术题,这个算术题是刘修和王楚为他们的女儿刘和亲手改编的,以九章算术为基础,增加了不少很精巧的题,难度比原先的九章算术还要高,张鲁解起来颇有些难度,一道题解了半天,卢夫人解说了三次,他还是无法理解。

卢夫人有些着急,伸手在张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这么简单的题你都解不出来,以后还怎么统领天师道?”

张鲁也急了,揉着脑门,撅着嘴道:“阿母,老君说过,修道的人不用做学问。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又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卢夫人看着把《老子》背得烂熟的张鲁,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突然发现,她似乎不知不觉的被刘修同化了,而离修道却越行越远,现在静坐修行的时间也远远没有以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考虑这些奇技淫巧,而这些都是修道者的大忌啊。

我怎么会这样?卢夫人有些懊丧的拍了拍额头。张鲁见了,以为自己一席话说动了母亲,从此不用再解这些莫名其妙的算术题了,不免有些得意,咧着嘴笑了起来。

“夫人,益州刺史刘焉来了。”

“刘焉,他来干什么?”卢夫人吃了一惊,转了转眼珠,起身出迎,她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了张鲁,转过头瞪了张鲁一眼:“今天不把这道题解出来,你休想吃饭。”

“啊?”张鲁大吃一惊,伸手欲呼,卢夫人已经快步走远了。张鲁看看案上的算术教材,气得拿起来用力的扔在地上,连踩两脚,大吼道:“我恨这些题,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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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共逐鹿第483章神棍左慈

卢夫人赶到前堂时,刘焉已经在天师殿中观赏了片刻,他站在天师张陵的画像前,一动不动。卢夫人走到门前时,两个持戟卫士拦住了他,上前正要搜身,卢夫人眼睛一瞪,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那两个卫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吴壹大怒,拔刀出鞘,锋利的刀锋就搁在卢夫人的肩上,离她白晳修长的脖颈只有半寸。

“你好象忘了一件事,这里是鹄鸣山,是天师道的地头。”赵长抢行一步,推开了吴壹,护在卢夫人的面前,怒视着吴壹,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剑相斗的意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什么叫你天师道的地头?”刘焉转过身,瞥了他们一眼。时近初夏,成都已经比较热了,卢夫人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照亮了外面的丝衣,露出里面贴身衣服模糊的轮廓,光影造成了一种亦真亦幻的效果,让刘焉一时有些出神,后面的话也忘了说。

卢夫人轻轻推开赵长,无视吴壹手中寒光闪闪的刀锋,款步走到刘焉面前,反唇相讥:“不知使君所说的王是指洛阳的天子,还是使君自己?”

刘焉一时语塞,他干笑了一声:“夫人辞锋犀利,比洛阳时大有进步啊,看来和车骑将军在一起获益匪浅。”

卢夫人不以为然:“不错,和车骑将军做朋友。的确比和车骑将军做敌人要好得多。”

刘焉指了指第二代天师张衡的画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知道张天师在天之灵听到了夫人这句话,当有何感想?”

卢夫人走到张衡的画像前,拿起香案上的拂尘,轻轻了拂了拂一尘不染的香案,然后双手合什,静立了片刻。这才睁开眼睛:“如果我夫君听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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