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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混在东汉末-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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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曹cào开心的大笑,用力一拍刘修的肩膀:“邀天之幸,如能真如德然所言,定不负德然今日美意。”

卢敏听得身后两人高谈阔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蔡府住在华盖里,是一处贵人们集中居住的住宅区。蔡邕本人虽然只是一个议郎,但是他和是叔父一家一起住,他的叔父蔡质是九卿之一的卫尉,从弟蔡谷在是朱雀mén司马,一家人在洛阳为官多年。蔡质没有出面,蔡谷出来迎接,不过他只和卢敏jiāo谈,从来到尾都没和刘修等人说一句话,特别是看向曹cào时,眼神中的轻蔑根本不加掩饰。

刘修算是亲身体验了曹cào刚才所说的境遇,这才知道卢敏其实还算是通达的,蔡邕也的确是个厚道人,所谓真正能慧眼识英雄的毕竟是少数。以许劭的眼力,虽然给了曹cào一个“治世之能臣,luàn世之jiān雄”的评语,但他大概也没想到曹cào会是个能左右大汉命运的能臣和jiān雄。

要不怎么叫唯英雄才能识英雄呢,你看曹cào现在多感ji啊。

蔡邕兄弟和卢敏谈论学问,刘修和曹cào也chā不上话,就在一旁海阔天空的胡吹,两人惺惺相惜,越谈越热乎。听说刘修他们到洛阳的来意,曹cào笑了,直摇头:“这件事很复杂,我看伯喈先生也未必能解决。”

“为何?”

“伯喈先生本人就是反战的。”曹cào压低了声音说道:“夏育是武人,还是段纪明的旧部,而刘伯安是宗室,又是学问中人,和京师的名士多有来往,仅他一个就足以压倒夏育,更何况还有上谷太守公沙孚、辽西太守刘基两个名士。”

“可是鲜卑犯边,烽烟千里,唯有宁城大捷啊。”刘修不服气的说道:“擒杀鲜卑王子槐纵,这么大的功劳也没用?”

“没用。”曹cào呷了一口酒,抿着嘴品了片刻,看看刘修:“德然,你不信没关系,过几天你就明白了。鲜卑王子算什么东西,宁城大捷又算什么,你们才杀了多少鲜卑人?”他顿了顿筷了,摇头道:“段纪明打了一年多的仗,杀了那么多的羌人,连孝桓皇帝的美谥都是他挣回来的,可是你现在看看他的处境。”

刘修沉默不语。

“洛阳离边疆太远了,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在边疆作战是什么样子。如今的名士啊,还有几个能像李元礼(李膺)那样上马击胡、下马治国的,他们就会骂人。”曹cào摇摇头,“你以为今天太学那一幕很稀奇?我告诉你吧,这样的事隔三岔五的总要来一次,上万的太学生有几个是真正求学的,他们最用心的就是呼朋唤友,互相标榜,搞个什么八友八厨之类的榜单出来。德然,你信不信,就凭你那一句‘且字是阳物’的高论,你就已经出名了,当然了,是清名还是浊名,那就很难说了。”

“不至于吧?”刘修不敢相信。

“你别不信,且拭目以待之。”曹càoxiong有成竹的说道:“奇谈怪论,标新立异,向来是出名的最好途径,骂人更是一个出名的捷径。如果是骂了一个名人,你想不出名都难。”

“名人?那不男不nv的家伙是名人吗?”

“他不是名人,可是他们家名声很大。”曹càolu出幸灾乐祸的坏笑:“他是汝南许家的人,是袁公路的座上客。”

汝南许家?袁公路?刘修这才觉得事情好象是有些复杂了。洛阳果然是个大都市,随便骂个人都有来头。

第161章清与浊的选择

第161章清与浊的选择

事情被曹cào不幸而言中,在随后的一个月中,卢敏多次上书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讯,连天子看没看到都不知道。卢敏急了,再去找蔡邕,蔡邕也没办法,他已经上书了,同样没反应。他悄悄的对卢敏说,上书可能被宦官们压住了,现在宫里各署的令长都是宦者或者宦者的爪牙,所有上书都要经过他们的眼睛才能到达天子的手中,如果他们看了不喜,估计永远也不可能被天子知道。

卢敏虽然生气,可是进不了宫mén,再生气也没用,无奈之下,他只好让刘修出面去见段颎。段颎是司隶校尉,和中常shi王甫的关系非常近,如果由他出面也许能见效。卢敏虽然立场有些偏向刘虞,但他也是宁城大捷的功臣,还曾经是夏育的长史,段颎总得给点面子吧。

可惜,这次不仅出乎卢敏的预料,连刘修都没想到,他吃了段颎一个闭mén羹。刘修刚报出自己的名字,说出自己的来意,段家的管家就很客气,但是很坚决的说,我家大人病了,不见客,然后又似乎很认真的说,我家大人已经从去年冬月就病了,一直没见好。最后他建议道,这事外朝归太尉府管,内朝归尚书台管,你还是去找他们吧,我家大人没权管这些事。

刘修明白了,去年冬月可不正是刘虞他们开始争执的时候,看来段颎这是明哲保身,知道自己身份敏感,干脆装病,不扯到这件事中去。刘修很失望,但是并不生气,这未尝不是段颎对他的变相爱护。

问题是这爱护解决不了问题啊,如果连上书都送不到天子眼前,那还怎么解决问题?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归太尉府和尚书台管?太尉陈眈原本对卢敏还算客气,可是后来一听说他是夏育的长史,立刻变了脸sè,直接把卢敏轰出来了,尚书台干脆不理他们,连mén都进不去。卢敏刚报出卢植的名字,看mén的卫士眼睛一瞪,名士?洛阳什么都缺,还就是不缺名士。

刘修垂头丧气的回到步云里,卢敏一看他那脸sè就知道事情肯定没办成,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刘虞和夏育都对他们寄予厚望,他们本来也觉得这事不难,咱谁也不偏着,只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朝廷,剩下的就由朝廷裁决就是了,可没曾想第一步就行不通,他们写的情况申诉根本到不了天子面前。

“这事可怎么办?”卢敏有些烦躁,不停的拍着大tui,刘修估计他的大tui都要拍肿了。

“师兄,这事……看来走正经路子是不行了。”刘修犹豫了片刻,抬起头对卢敏说。他虽然心情也不好,但是倒也不像卢敏这样一筹莫展,感谢前世网络时代的资讯发达,让他了解到京师泱泱气度之下的官僚作风有多严重,为人民服务的人民政fu都要有驻京办负责京城的相关事务,知道朝中无人难做官,更何况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卢敏皱了皱眉头,没吭声,他知道刘修说什么,但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也拉不下这个脸。刘修见他虽然不点头,但是也没有摇头,知道了他的意思,默不作声的把快要磨破的简策收好,起身走了出去。

卢敏面lu痛苦之sè,沮丧的低下了头。

máo嫱扶着张氏从后面走了出来,怜惜的看了一眼瘦了一圈的卢敏,张氏扭头看着外面刘修的背影,安慰卢敏道:“子行啊,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难道你不知道吗,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你父亲学问那么好,朝廷有了急务第一个就想到他,可是事情办完了,他就被扔到一边,不就是因为脾气太直吗?”

“阿母?”卢敏提醒了一句。张氏知道自己失言,有些呐呐的说道:“其实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要不是他当初直谏窦家,得罪了大将军,说不定现在也被窦家牵连了呢。你看窦家当时多威风,可是现在呢,唉……世事难料,官场风险大啊,慢一点也好,慢一点也好。”

……

曹cào一阵风的迎了出来,老远就大笑着伸开双臂:“德然,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是洛阳的官僚风。”刘修苦笑一声,下了车,和曹cào手挽手的进了曹府。刘备去停车,张飞跟在后面紧紧相随,步寸不离。曹cào跟他们也熟悉了,也不客气,引着他们直入正mén。

比起华盖里的蔡府,曹cào的院子更大,装饰更豪华,仆人更多,看得刘备和张飞都有些眼huā缭luàn。沿着长廊向里走了三十几步,曹cào把他们引进一个虽然不大,但是比较清静的院子,上了小楼,进了一间满是书简的屋子。

“这是我读书的地方,虽然简陋些,却是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曹cào解释着,走到mén口招呼了一声,一个身着简素布衣的年轻俊俏nv子端着食案款步走了进来,看到刘修等人,她微微的红了脸,欠身施礼:“妾身刘氏,见过刘君。”

刘修连忙还礼,刘氏将酒壶和几样小菜放在案上,又施了一礼,这才退到曹cào身后,规规矩矩的坐着。曹cào呵呵一笑:“这是我新纳的妾,希望不要吓着德然。”

刘修笑了,举起酒杯,冲着刘氏示意道:“有劳夫人,敢以此酒相谢。”

刘氏有些惊讶,脸上浮起红霞,有些拘谨的看了曹cào一眼。曹cào淡淡一笑:“无妨,德然不是那种拘于俗礼之辈,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请到书房来,你放轻松些。”

刘氏听了,这才放心的举杯浅呷了一口,坐了片刻,便起身出去了。

“小户人家出身,没见过世面,还请德然不要见怪。”曹cào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是你的妾室?”

“嗯,正室丁氏进mén多年无子,去年才纳了此妾。”曹cào淡淡的说道:“此fu刚刚有了身孕,便有些自矜身份,不似先前那般随和了。”

刘修眼珠一转,随即明白过来。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就是因为妻有和夫一般的身份,反不似妾那般奉承,这让大男子主义比较重的人自然感到不快,所以一般人都喜欢妾而不喜欢妻,并不是因为妾长得漂亮,妾长得不如妻的多了去了,而是因为妾在家里没地位,要想生存下去甚至挤掉正室,就必须讨好丈夫。这个刘氏想必初进曹府的时候也是讨曹cào喜欢的,只是正室丁氏无子,而刘氏现在有了身孕,以后扶正的可能xing大增,不自觉的就端起了身份,殊不知无意中反失了曹cào的欢心。

“有客人在,矜持一点也是自然,这也是为孟德兄长面子啊。”刘修劝解道:“闺房之内,有了身孕小心些也是正常,这可是你曹家的血脉,大意不得,夫子还说席不正不坐呢。等她生了孩子之后,自然又会像原先一般随和了。”

曹cào瞟了他一眼,忍俊不禁的笑道:“德然,想不到你还是怜香惜yu之辈,初次见面,就想着替我的妾开解。嗯,可惜她有身孕了,要不然我干脆把她送给你。”

刘修大窘,心道这话说得,好象是我看中了你nv人似的。

曹cào见他发窘,开怀大笑,摆摆手道:“玩笑,玩笑,德然不要放在心上,且说正事。”

刘修把来意一说。

曹cào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并不诧异,他端起酒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德然,你来找我,是你看得起我,我非常高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和你绕圈子,说些场面上的虚话。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有两个办法可供选择。”

刘修顿时来了jing神,向前凑了一步:“孟德兄请讲。”

“第一个办法,我把你引见给袁本初。”曹cào放下酒杯,抬起头看着刘修,很严肃的说道:“袁家四世三公,名声之大,不用我多说,本初jiāo游甚广,由他出面上书,这事必成。”

“袁绍?”刘修犹豫了一下,心道袁绍现在是厉害,可是后来却被眼前这个曹cào给干掉了,我有必要舍了曹cào,反去捧袁绍的臭脚?他扫了曹cào一眼,见他眼神有些闪烁,神情之中有些不舍,不免有些诧异。

“不过,我有话在先。”曹cào见刘修犹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和本初虽然有jiāo往,但是仅凭我的面子,是请不动他的。想要他帮你办这件事,你师兄弟入他袁家mén下是免不了的。袁家看中了你们,推荐你们出仕,你们以后就不可能脱离袁家的影响。当然了,靠上袁家也未必就是坏事,要知道想走袁家mén路的人可不在少数。”

刘修眨了眨眼睛,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只想欠你的人情,不想欠袁家的人情。”

听了刘修这句话,曹cào大有遇到知音的ji动。他笑笑:“德然这么看重我,我真是无以为报,惭愧惭愧。不过,我劝德然还是多想想,不要急着做决定。如果德然一定不肯依附袁家,那还有另外一条路。”

他说着,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刘修,似乎有些犹豫是不是该说。

刘修摆摆手:“孟德兄直说无妨。”

“宫中的人五日一休沐,后天是中常shi吕强当值,你去上书,成功的可能xing要大得多。”曹cào眨了眨眼睛,mo着chun边的短须说道:“只是这样一来,你又要被那些清流骂了。”

“吕强?”刘修有些迟疑,曹家虽然有宦官背景,但毕竟现在不是宦官了,他父亲曹嵩是九卿之一,是正儿巴经的朝廷官员,找他们帮忙虽然也不是什么最好的办法,但总比直接找宦官帮忙好,如果这样也行的,他不如直接去找王甫好了,王甫是段颎依附的对象,想必不会反对给段颎的旧部挣点功劳。

“吕强字汉盛,他虽然也是中常shi,可是为人清忠奉公,上帝天子依例封宦官为侯,本yu封他为都乡侯,可是被他坚拒了,为此还专mén上书言事。”

曹cào把吕强的情况大致和刘修说了一下,刘修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宦官里也有干净的,只是他们再干净也没用,被贴上了宦者的标签之后,就是立身再正也不会得到名士们的认可,所以刘修到了洛阳这么久,居然没听人说起过他。

“既然如此,我依计行事便是。”刘修不假思索的说道,“多谢孟德兄指点。”

“德然,你要想清楚。”曹cào却摇头劝道:“从我个人来说,我劝你还是走袁家的mén路,这对你以后的名声大有裨益。一旦落了依附宦官的名声,对你的仕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刘修神秘的一笑:“名声这东西,虚得很,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未必有用。”他端起酒杯和曹cào碰了一下,酒杯“当”的一声清响,他冲着曹cào挤了挤眼睛:“上士立名,中士随名,下士求名。上士用名,出入名实之间,中下之士为名所累,不足道也。”

曹cào品咂了片刻,哈哈大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抹了一把胡子,大声道:“痛快,痛快,德然果然是真名士也。能与德然相识,是我这么多年来最痛快的事情。”

“我亦然也。”刘修呵呵一笑,心道果然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如果再迟三十年,等眼前这位已经成了大汉丞相的时候,只怕这么跟他说话就有xing命危险了,哪能让他这么容易的把自己引为知已。

两人越说越投机,天南海北的一顿胡侃。曹cào虽然好古学,经常往太学跑,向蔡邕请教,不过和卢敏说的一样,他只是借蔡邕的名声洗白自己罢了,对皓首穷经根本没兴趣。他的兴趣在兵法,在诗文,兵法是武人的学问,诗文是小道,都是正经的学者不屑用心的,蔡邕jing于此,那是人家实在太聪明,一学就会,一会就jing,并不是用心研究的结果。曹cào平时在蔡邕面前其实有些打肿脸充胖子,真要讨论学问,他哪里够得上蔡邕的级别,但是刘修则不然,要论经学,刘修的水平比他还差,但是其他的,刘修却和他不相上下,甚至有些地方还“颇有创见”,足以让曹cào眼前一亮,大呼有理。

两人说得兴起,便让人把席案搬到室外走廊上,看着洛阳城中比比皆是的望楼,看着宫城里高大的mén阙谈古说今,在城外看朱雀阙的时候已经觉得非常震撼,现在近距离观看,更觉得朱雀阙高不可攀,须仰视才见。

唉,董卓真是作孽啊,你迁都就迁都吧,放什么火啊。刘修看着洛阳城横平竖直的大道上熙熙攘攘的车马人流暗自感叹。要不,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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