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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庆丰军-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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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的骁勇,已经让敌兵破胆,眼看着常遇春杀入军阵,月阔察儿赶紧派近卫抵挡,可是近卫也不能抵挡住常遇春勇猛,月阔察儿无奈,只好移动中军,躲避常遇春的攻击,还哪有时间都帅军队反扑?

奈何常遇春,早就已经看中了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他一路猛冲,就是为了斩帅夺旗帜,常遇春就像是一贴难缠的狗皮膏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月阔察儿甩不掉他,军队也挡不住他,月阔察儿的帅旗在哪,常遇春的马槊就杀到哪里!

郝仁透过单筒望远镜,将常遇春的勇猛,看的真切。

常遇春何止是猛将?简直就是下山的猛虎!

他不怕死,也不怕受伤,许是天生性格使然,许是艺高人胆大,从来没有缩头躲过一刀一枪,大多数是在敌人伤他之前,被常遇春挑落马下。

极个别伤到常遇春无关紧要的部位,他回首一下,那伤人者,还没有感觉到伤人的喜悦,就被常遇春打死落马。

常遇春每伤一处,都要用数以百计的敌兵来换。

郝仁自从常遇春入敌阵,默默的数着常遇春的伤口,常遇春被创不下十处,透过望眼镜,还能看见后背上插着的三支羽箭,甚是清晰。

两把锋利的牛刀,已经试探出刀锋,月阔察儿的中军已经动摇了,此时不破敌,还待何时?

“让左军和火器营原地待命!”

呜——呜——

凄厉的号角响过,都督府宿卫吴六玖给付友德打出旗语,让付友德军阵原地待命,骑兵若冲锋不利,可以用军阵进行接应。

“刷拉!”郝仁抽出腰间宝刀,对着手下的兵士们大声鼓舞道:“勇士们,破月阔察儿的时候到了,也让我们的腰刀,喝点敌人的鲜血吧!”

说罢,郝仁宝刀一挥,操起手弩,一马当先,都督府左军一千宿卫,紧随身后,直冲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

左哨千户胡大海、后军万户杨通知、都督府右宿卫徒单斛,见主帅出击,也不用等都督传令,这是决战的敌人时候到了,赶紧都帅兵马,跟紧都督的帅旗,玩命一般的冲杀上来!

郝仁养成的战争习惯,用小股军队对敌军进行试探,若是敌人露出弱点,郝仁必然身先士卒,主动冲击,全部大军压上,以雷霆一般的攻击,专打敌人的弱点,目前为止,郝仁的这种战法,屡试不爽,都督出击,就预示着,全军都要压上,而且,胜利马上就要到来!

孙子曰:‘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月阔察儿变换了三次中军位置,都被常遇春冲破,他还想擂鼓助威,鼓舞士气,都帅各军反扑,可是,左军又大乱,邓友德军队杀入左侧军阵,再往前一看,庆丰军的中军帅旗,都已经冲破了自己的前军军阵,帅旗,直向自己的中军杀来。

一个灌入军阵的常遇春,月阔察儿已经抵挡不住,郝仁根本不给他喘息的功夫,整军都杀来了!

月阔察儿知道,数万大军阵脚已经大乱,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庆丰军,他不禁悲从中来。

挟成吉思汗威名的草原雄鹰,居然被汉地的骑兵打败,恨得月阔察儿咬牙切齿,只想跺脚,可他在马背上,不能跺脚,只能愤恨的,将马鬃揪下来一大把!

揪马鬃,也不能解救月阔察儿即将兵败被擒杀事实,毕竟月阔察儿没有孙悟空的神通,不能将马鬃一吹,变出来十万雄兵,他情急之下,抽出宝剑,抹向自己的脖颈。

第一百六十三章 连破十营

蒙元联军统帅,中书平章月阔察儿大人,眼看要输掉战争,情急之下,老泪纵横,挥舞宝剑要自戕,却被幕僚赵不识拦住。

赵不识拉住月阔察儿的胳膊,苦口婆心的规劝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人何故自戕,愧对江山社稷?”

月阔察儿欲哭无泪道:“我都帅大军两月有余,未曾攻下一处城池,如今又损兵折将,天下兵马大元帅脱脱又治军极严,我兵败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莫不如一死以谢天下,留下个‘忠臣死社稷’的美名!”

赵不识眼珠一转,献计道:“大元帅虽然治军严格,需知道,大人也是朝廷的一大员,有亲自上奏的权利,莫不如我等不要回脱脱的军营,先上书向陛下陈明厉害,当今陛下宅心仁厚,必然不能为难大人,陛下若不想杀大人,谅脱脱大人也不能奈何大人!”

月阔察儿似乎在绝望中看见一丝希望,又悲愤道:“如今我连号令军令的金鼓,都被常遇春那厮夺了去,如何让军队从战线上撤退下来呢?”

“大人莫不是急糊涂了?”赵不识道:“如今大人的帅旗就是号令,大人的军旗若是后退,那,各路兵马,必然跟随啊!”

月阔察儿情急之下,听从幕僚赵不识的意见,都帅中军,狼狈的从军阵败退下来。

月阔察儿的七八万大军,来自不同阵营,互不统属,有很多连语言都互不相同,见中军帅旗已经后退,又没有听到中军的号令,那还等什么,也跟着帅旗一起动!

一军先动,连带十军,蒙元七八万大军,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各路兵马,争先恐后,如同潮水一般,败退下来。

郝仁没有勇气,一口气吃掉月阔察儿数万残军,而且敌军各部队,都是精锐骑兵,远距离追击,失去火器的优势,一旦被敌人反破,或是脱脱增兵来救援,郝仁恐怕要损失惨重,弄不好还能先胜后败。

常遇春可没有想那么多,都帅手下的三百骑兵,仅仅咬住月阔察儿的中军帅旗,死追不放,不夺得月阔察儿的军旗,誓不罢休。

郝仁想让常遇春回来,可是,常遇春已经追的远了,各部队都不同程度的与敌人作战,郝仁若是鸣金,岂不是减少了胜利果实?只能任凭常遇春穷追猛打了!

常遇春苦战,恐怕力竭,若是遭遇蒙元大规模的反扑,还能像刚才一样的勇猛!

“徒单斛听令!”

徒单斛作为都督府右宿卫千户,习惯性的跟随郝仁身侧,虽然他的军队列在后军,但是,见郝仁冲锋,他本能的都帅军队,冲杀到郝仁的近前,如今听到都督呼唤,赶紧带马来到郝仁面前,抱拳道:“都督有何吩咐!”

“你率领本部人马,追上常遇春,告诉他,敌军势大,不可孤军深入,把他安全的给我带回来!”

“诺!”徒单斛领命,召唤手下兵马,尾随着常遇春而去。

郝仁率领大军,也不追赶月阔察儿的大军,都帅后军杨通知、左哨千户胡大海、火器营焦禄、左军付友德、都督府宿卫吴六玖、安庆军李宗可、泗州军邓友德各部兵马,猛攻月阔察儿留在**城下的营寨。

月阔察儿的溃退,已经动摇围城军营的军心,赵君用等又登城摇旗呐喊,为庆丰军助威,郝仁一口气,连破月阔察儿十处连营,斩不算,缴获大批粮草辎重,颇为可观的是,缴获战马三万余匹。

郝仁万万没有想到,此战如此丰厚,嘴巴乐的合拢不起来,这些战马,足够自己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

因为江南阴雨潮湿,渡江南下,马匹容易烂蹄子,而且河叉交错,渡江南下,骑兵挥不了巨大作用。若是往北进军,这三万匹马,绝对能组建一支专业骑兵,足够与蒙元专业骑兵对抗。

月阔察儿不少草原精锐,带有两三匹马,列阵作战的时候,只能用一匹马,其他都留在军营,而且月阔察儿顿兵**城,损失的人,比损失的马多,缴获三万匹战马,不算多。

六和城红巾军统帅,自称永义王的赵君用,瘦的皮包骨头,脖子显得特别长,双眼还有些突兀,这是营养**的典型表现,他看庆丰军牵着缴获的马匹,哪一匹都像是食粮,他恨不得能上前宰了吃肉。

月阔察儿围城的两月余时间,**军食粮吃光,连战马都杀了吃了,后来,连战马也杀光了,赵君用吃了一周稻草,再加上着急上火,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赵君用命人凿开城门,迎庆丰军入城,他嗓子沙哑,嘴唇干裂,拉着郝仁的手,声泪俱下道:“老赵万万没想到,还能活着看到**解围的一天,都督洪恩,请受赵某一拜!”说罢,扑倒就拜,完全忘记,自己曾经号称永义王。

郝仁赶紧拉起赵君用,颇为感慨道:“国祚折损许多兵马,好歹打退了月阔察儿的大军,解了**之围,让赵大帅和一城的百姓受苦了!”

连一个义军领尚且饿的如此,满城的百姓,更别提了,饿死不知有多少,郝仁赶紧命人用大锅在街上煮粥,赈济六和城的百姓,不少百姓已经没有从屋内爬出来的力气,郝仁只能挨家挨户的搜索幸存者,将热粥送上门。

赵君用蜷缩着身子端着一碗热粥,浑身颤抖的的蹲在煮粥的大锅旁,“吸溜”“吸溜”的喝着热粥。

此时,郝仁若想弄死他,只要冲上去,就能将这个骨瘦如柴的赵社长捏死,毛贵却仗着宝剑,侍立在赵君用身后,仿佛怕郝仁将赵君用吃了一般。

郝仁亲自盛了一碗粥,递给昔日结拜兄弟毛贵,毛贵拒而不接,颇为感慨的说:“李大帅只留下这仅存的骨血,还望我的好兄弟,庆丰军都督大人,格外开恩,老哥我感激不尽!”

昔日毛贵与赵君用龌龊时候,郝仁曾经与毛贵谋划,袭杀赵君用,以毛贵带其军,毛贵乃是出自山东的忠义大汉,他与李二、赵君用等,一同萧县举兵,萧县起兵的八人,也只剩下赵君用和毛贵了,二人又经历了**围城的苦战,反而感情加深了,可能,毛贵更多的是同情。

“那不知道,赵大帅下一步有什么打算?”郝仁不漏声色,轻描淡写的试探道,心道:“整个六和城的军民,已经把我当成救世主的角色,你若有什么不轨之心,还想称王,我现在就捏死你。”

第一百六十四章 金箔续命

“永义王”赵君用抬头默默的看了郝仁半晌,可能是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也不与郝仁搭话,‘吸溜吸溜’将碗中的稀粥喝干,径直走入他的‘王府’,没一刻工夫,几个精壮的士兵,抬出两只大楠木箱子放在院中。

赵君用自亲自将两个楠木箱子的盖子打开。箱子打开的一瞬间,箱子内发出璀璨的光辉,照的赵君用满面流光,满满的两箱子金银细软,顺着箱子口滑落在地上。

两大箱子都是珠玉宝石,价值预估,当以百万贯计。

赵君用沙哑着嗓子说:“庆丰军救六和城与危难之中,又折损了许多人马,这两箱珠宝,乃是**军多年苦战全部积蓄,老赵无以为报,还请都督笑纳,千万不要推却!”

“嗨!”郝仁一声叹息,颇为仗义的说:“我等同属于红巾军,赵大帅何必这样客气?”

赵君用满是悲叹道:“这些金银细软,紧要时候也不能当粮食吃,如今我要带着手下北上,牵制脱脱大军侧翼,还请好都督不要阻拦,若是都督看顾赵某,那就用这些金银细软,换一些粮食和马匹!”

“哦!”赵君用似乎想起来什么,续道:“都督也不缺粮食,可以捡那些受伤的、不能作战用的马匹给我,我紧要的时候,还可以杀马充饥!”他被困在**城中,饿怕了。

他虽然是社长出身,权谋水平却远远超越了社长的水平,如今凭借他的实力,已经没有能力阻止郝仁吞并他,他还想自立门户,等有机会,继续当他的永义王,所以,他拿出来自己的全部家当,买命,买出路!

金玉珠宝,价值不菲,人人喜爱,可是,在围困六和城的后期,金玉珠宝一文不值,一串上等海东珍珠,连一个馒头都换不来。还是马好,平时可以代步,紧要时候,还可以杀马充饥,赵君用现在对马匹的喜爱,远远的超出金玉珠宝。

毛贵也在一旁插话道:“些许浮财,还请都督笑纳,只求都督放我等北去!”

“既然两位大帅执意要北去,国祚也不便苦留,不知道赵大帅需要多少粮食?多少马匹?”

郝仁想和平收编赵君用,奈何赵君用不是干居人下的人,那么爱财的他,已经拿出全部家产,表明自己态度了,倾尽所有,只为了换一个**领军的机会,和平收编已经不可能。

北面是蒙元都城所在,背靠草原诸王的领地,只要蒙元朝廷一天不被推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兵力,输入南下,有几路反元义军,在北面做庆丰军的屏障,对庆丰军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虽然庆丰军占据地盘广大,也都设置官吏进行管理,郝仁的根基并不稳健,而且庆丰军内部的文武官员,派系庞杂,存在好多不稳定的因素,郝仁迫切需要一个稳固的环境,对治下进行巩固。

根据眼下的环境,让赵君用率领军队北上,远远要比兼并他作用大,而且**军庆丰军同属于北派明教派系,郝仁找不到兼并赵君用的理由。

毛贵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帅才,郝仁还与他还有着结拜的情谊,撕破脸皮不好!

左军万户付友德,又是出身徐州红巾军派系,如今贸然屠戮他昔日的尊长,恐怕付友德会有想法。

天下那么大,郝仁目前还不具备用脚步,一一丈量华夏河山的实力,干脆就放赵君用的**军去,短期内,还能引为外援。

“都督能给个三五百石粮食,五七百的残马,老赵就知足了!”赵君用人穷志短的说。就是不给他一丝一毫,他只求换取郝仁不兼并他,放他人马北去就可以。

“赵大帅说的哪里话?北面乃是蒙元的重兵之地,这一路上恐怕也不好走,‘穷家富路’国祚就是勒紧腰带,也要保证**军一路上的供给!”郝仁卯足力气,似乎真的拿出自己的家底一般,续道:“这样吧,我送**军粮食两千石,战马两千匹,如今战场上缴获的铠甲、兵器,也送给**军一些,你我南北呼应,互为支援,共同推翻蒙元暴政!”

郝仁列出的清单,价值不足两箱珠宝的十分之一,再说,没有赵君用在**抵挡月阔察儿,郝仁也不能轻而易举的战胜月阔察儿,得了许多战利品。

赵君用要求一点不高,他只要求能带自己的脑袋走,郝仁虽然给他的不多,已经大大超出他的期望值,一时间,感激的无可无不可,眼中含着泪花,感激道:“这……这,让我如何感激郝都督呢?哎!都督真是太慷慨了!”

郝仁的军队开进六和城,原先的**军去城外驻扎,郝仁话符前言,送去马匹、粮食、兵器,本以为赵君用能在城下休息几天,等饥饿的士兵修整过来再走,没想到,等赵君用领完了东西,连夜拔营北去,只派毛贵入城辞行。

赵君用生性多疑,他曾经一心想谋夺郝仁的火器,如今驻扎在城外,也感觉不安全,怕郝仁变卦在来谋夺他的军马。金玉珠宝,没了,可以靠军队继续去抢掠,军队没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永义王当不上了,而且脑袋随时会被别人拎着,找蒙元朝廷领赏。

郝仁也不责备赵君用不辞而别,对于这些元末的末路英雄,命都长不了,郝仁何必与死尸计较呢。

“毛大哥,帮我带话给赵君用,来年的二月十五,我在庐州邀请各路诸侯,参加我的婚礼,介时,请赵大帅与毛大帅,务必参加!”郝仁对毛贵道。

“不是我说你呀兄弟!”毛贵语重心长的规劝道:“你都已经有了两个老婆了,纳一房侧室,至于办的那么隆重吗?”

“至于,相当至于了,那个时候,或许能在并不稳固的同盟中,区分出真正的朋友和真正敌人!”郝仁冷冷的说。

毛贵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他感觉,郝仁已经不是他在和州一同作战的郝仁,也不是两月前在**结拜的那个郝仁,究竟哪里不一样,毛贵一时也说不清楚。

“都督放心,就是赵大帅不来,愚兄也一定要来!”毛贵还在为赵菊勇谋划安全领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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