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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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典这三尖两刃镔铁刀造型跟普通的三尖刀又有些不同,刀身要比普通的三尖刀长出不少,相对来说刀柄倒是短了一些,这可能是李典按照自己的身形打造的。
李典身材并不魁梧,统一型号的长柄兵刃对他来说并不十分适手。而这把刀的比例却恰到好处的配合了李典的身材,不但总长没有变,没有缩减长柄兵刃的威力,这增长的刀身反而大大增加了劈斩的力道。
顶端的三个刀尖也比普通三尖刀长出不少,更奇特的是两侧的两尖并不像普通三尖刀那样向外岔开,而是向内侧弯曲的,看上去就像水牛的两只角。这种设计无论是突刺还是力劈的威力都增加了不少。
李典这一叉下去正好把马志的铁枪叉在地上,紧跟着左脚往前一步,踏住铁枪,三尖刀当空猛然扫出,直迎牛雄大刀。这一叉、一踩、一扫如同行云流水,快的不像真的。
就听李典一声沉叫“开!”,跟着“嘡!”的一声,夜空中火星四溅,牛雄顿时觉得虎口被震的生疼,再也握不住刀柄,那长杆大刀脱手而飞。
其实在李典出刀、跨步压制马志的时候,牛雄的刀就已经逼近李典头顶,他做梦也没想到李典回刀的速度竟然快到这样的地步,而且还能发出这样强悍的力道。
“呃!”牛雄一声惊呼,刚要回身,就觉得肩膀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扭头一看,牛雄不敢动了,因为压在他肩膀上的不是别的,正是李典的三尖两刃镔铁刀。
再看马志,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是那大铁枪就像长住在李典脚底下一样,纹丝不动。把个马志憋得满脸通红。
“承让”,李典冲两人略一抱拳,转身踏出战圈,走回厅上。
“好!!好武艺!”现场众人喝彩声如雷轰动,声音最大的仍旧是张飞,张飞这个人从来不会作假,他既然叫好,那就一定是从心里佩服李典的武艺了。
高云心里就更高兴了,因为李典不但深明义理、通晓兵法,而且还有这样高超的武艺,那必然是自己帐下的一员虎将啊。
高兴归高兴,但高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知道这个时候牛雄和马志一定是羞愧难当,于是赶紧站起身来,说道:“牛雄、马志两位兄弟白天里刚刚经历厮杀,必定是精疲力竭,况且牛雄兄弟还有伤在身,所以李典贤弟虽然侥幸得胜,却不能骄傲。牛雄、马志二位兄弟虽然稍败,也不必当真。只是席间取乐而已嘛。来!来!来!兄弟们继续开怀畅饮,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唉?怎么能。。。。。。”,张飞心直口快,他那意思怎么能不当真呢,明明就是人家李典赢了吗。
高云平日里净和关张相处了,自然了解张飞的秉性,早防着他呢。所以张飞话还没说出口,高云就瞪了他一眼。
别看张飞平日里凶猛剽悍,但对于高云却是百分百的敬畏,高云这一眼,张飞立马哑了,撇撇嘴坐回座位上,继续喝他的酒。一边喝还一边叨咕,像个被先生责罚过的小学生,那样貌当真十分好笑。
经过这一场拼斗,李典在众将中的人气可以说是陡然暴涨了,众人纷纷向李典敬酒,就连关羽也对李典抱以礼待。
添了这样一员大将,众人自然是非常高兴,互相推杯换盏,一直喝到将近凌晨才各自回房安歇。
高云因为太过高兴,这一席却是是喝多了,走路都不成形了。关羽和张飞一左一右把高云驾到高云房前。
“两位嫂嫂!快出来接着大哥,大哥喝醉了!”张飞的大嗓门儿整个院子都听到了,玉儿和莎琳娜因为担心高云喝多,都没敢脱衣服睡觉,听见张飞这一喊,俩人赶忙从屋里奔出来。
“怎么喝成这样儿了啊?我说二叔、三叔,你们俩怎么不劝着云哥点儿啊!”莎琳娜一边架住高云一条胳膊,一边数落关羽和张飞。
“嗨!嫂嫂,你这可冤枉俺老张了,大哥那眼珠子一瞪,像要吃人似的,谁敢劝他啊!”感情张飞是在席上让高云瞪了一眼,跑到莎琳娜和玉儿这里告状来了。。。。。。。
四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高云放到床上,关羽和张飞随即拱手告别,各自回房安歇。玉儿和莎琳娜姐妹俩可就忙开了,先是给高云上下擦洗干净身子,怕高云醒来头疼,又给他喂下半碗醒酒汤,把高云服侍好之后,姐妹俩才脱衣上床睡觉。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高云还在朦胧之中,就觉得小腹下方受到阵阵刺激,原来莎琳娜早就醒了,看高云和玉儿睡的正香,也就不好意思闹醒他们,可她偏偏又是个不老实的性子,翻来覆去的就伏到了高云小腹上,开始挑逗高云。
莎琳娜的舌头灵活的就像一条水蛇,高云昨晚又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能把持的住。早已经是一柱擎天,几乎顶到了莎琳娜的喉咙,高云正要动作,就看见臂弯里的玉儿睁开了眼睛。
其实玉儿也早醒了,只不过她不像莎琳娜那样火辣,再说她也想让高云多睡一会儿,所以就一直闭着眼装睡。这会儿感觉到高云身体发紧,知道他是被莎琳娜勾起来了,所以便睁开眼睛,羞赧的看着高云。
高云轻轻的抬起胳膊,把玉儿的头拦到自己胸前,玉儿自然明白高云想要什么,慢慢的也缩进被窝里,伏到高云的小腹上。
莎琳娜也早觉出来高云醒了,见玉儿也钻了进来,莎琳娜就更加兴奋了,姐妹俩互相比起舌技来。
高云慢慢躺坐起来,也不掀开被子,就任由她们姐妹俩在里面疯狂,慢慢的享受那两张小嘴带来的刺激和挑逗。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高云自从穿越到这个身体上之后精力就极其旺盛,就算天天晚上跟玉儿和莎琳娜两姐妹xxoo,第二天也不会有丝毫疲倦的感觉。而且自从穿越之后,高云连感冒都没有过,身体好的不得了。虽然高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却让他很受用,要不然守着这样两个倾国倾城的老婆,还得为了身体去忍耐,那实在太痛苦了。
姐妹俩疯狂的舌尖很快让高云完全进入了状态,玉儿和莎琳娜跟了高云这么久,对高云的身体也自然非常了解,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一龙二凤,兴云布雨,高云超人的能力让玉儿和莎琳娜姐妹俩几乎完全疯狂,肆意的扭动着娇躯。玉儿梦呓般的喃语和娇喘,加上莎琳娜受虐似的叫声再整个房间里飘荡。
一个多时辰的激烈交融,高云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姐妹俩的身体。而玉儿和莎琳娜早已经被高云“折磨”的爬不起来了,各自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娇喘不止。
高云穿上衣服,伸手给已经再度睡着的姐妹俩盖上被子,转身走出房外,来到校场,绰起自己那把一字斩军刀,苦练起“军刀五式”来。
反复练了半个多时辰,高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将兵刃交给随从,快步走到正厅,随即命人去叫孙斌来议事。
自从高云接手逎县之后,县内大小事务都是交由孙斌打理的,另外孙斌还要掌管高家内务、田产等等诸事,可以说是相当繁忙。高云也知道孙斌辛苦,所以除非必要一般都不去劳动他。
这时候孙斌正在县衙处理县务,突然听到高云叫他回府,知道必然是有要紧的事要跟他交代。好在逎县已经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县内诸事繁荣,人民安居乐业,也就没有太多的事务。
孙斌匆忙向师爷交待一下,急忙赶回高府。
高云一见孙斌来到,赶忙起身迎接,请孙斌落座之后,高云开口说道:“辅仁先生辛苦了,你我兄弟之交,客套话我也就不必说了。如今有件事非先生不行,所以只好请先生回来商议”。
“主公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孙斌在所不辞”。
“好,那我就直说了。先前我也曾经跟先生说过,涿郡早晚是是非之地、战乱之所,绝非英雄立业之处。如今苍生疾苦日益深重,天下之乱必然不远,我们不能不早做处措,以免临事慌乱”。
“那以主公之意,我们应该怎么做?”
“这正是我叫先生来的目的,我想让先生尽快把高家在涿郡的所有田产转移到下邳,现有雇佣人丁愿意往下邳劳作的给予迁移补助,不愿跟随同去的发放三月工钱,任其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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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9|
廿六回:山雨欲来风满楼
孙斌听完高云这些话之后,稍微迟疑了一下,随机问道:“主公有令,孙斌不敢有违,只是我们涿郡原有田地、店铺该如何处理?”
“低价出售,不过不许那些善良大户来买,只卖给那些为富不仁的不法奸商”,高云说道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孙斌,又问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孙斌是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通,随即回道:“孙斌明白,听主公所言,可知大乱不远了”。
“不!”高云摇摇头,接着说道:“说实话,虽然天下大乱是必然的,但是至于早晚,就连我也不能确定。我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转移产业,也是出于我的直觉,算是以防万一吧。总之你照我的话尽快去办就是了”。
其实高云倒不是有意向孙斌隐瞒什么,只是他在穿越之后经历了太多与历史文献记载大相径庭的事,所以至于黄巾之乱究竟会不会准时出现,就连他自己也不敢断言。
孙斌知道高云向来对他赤诚相待,也就不再多问,只说道:“主公放心,孙斌即刻去办,告退”。
孙斌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高云看着孙斌的背影,心里无尽的欣慰,在高云看来,此时的孙斌就像是他的宰相,是他后方的保障。
下邳城是商周时的都邑,南濒泗水,沂水和武水北来绕城和泗水相汇,既占水运之利,又有灌溉渔猎之便,土壤肥沃,物产丰富。
《汉书》中有这样的记载:兴平二年(公元195年),“笮融为下邳相,使督广陵、下邳、彭城运粮。……(融于下邳)大起浮屠祠,课人诵读佛经;招致旁郡好佛者至五千余户。每浴佛(释氏谓佛以四月八日生,事佛者以是日为浴佛会)多设饮食,布席于路,经数十里,费以钜亿计。”五千多户佛门弟子聚居于此,四月初八这一天,四方信徒齐到下邳烧香,沿途数十里设下饭食,可以想见当年的盛况。难怪汉末吕布、刘备、曹操等都要力争下邳了。
高云作为一个铁杆三国迷,自然更了解下邳城的优势,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把下邳当成自己最理想的根据地。而前面所做的种种准备也都是基于这个目的进行的。
逎县地处河北北部,而下邳则是苏州地界,两地相距一千五百余里,转运十分不便。孙斌受了高云的嘱托,丝毫没有怠慢,即刻点算安排。一面安排人手处理涿郡产业、一面命人往下邳买房置地、租买店铺。
饶是如此,也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算把高家在涿郡的产业转移到下邳。
生活在这个乱世的百姓早已经习惯了四处奔波求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有活路,在那里都是一样的。而高云这样的主公在这个乱世中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所以高家原有的雇工没有一个愿意领三个月工钱离开的,所有人都跟随产业转移到了下邳。这也着实省去了孙斌许多麻烦。
一切准备就绪已经临近腊月,孙斌宴请过下邳以及所属各县的大小官吏之后,高家新开各店铺、产业正式开张。孙斌向各个产业的掌柜交代清楚之后,便返回逎县向高云汇报。
高云自然十分高兴,单独宴请孙斌,俩人边喝边聊,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
由于连日劳累,孙斌这一觉睡到将近正午才起来。刚走出房门随从就来禀报,说下邳的几家店掌柜在前厅等他。
孙斌一听这话,不由疑惑,心说:“他们不在下邳打理店铺,怎么我前脚刚回来,他们后脚就跟来了?想必是出了变故”。想到这里孙斌不敢怠慢,急忙赶往前厅。
刚进厅门,就看见那几个店掌柜坐正坐在椅子上等他,再细一看,一个个鼻青脸肿的。
“诸位,这是怎么了?”孙斌赶紧上前询问。
“辅仁先生,您可来了,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咱的店铺被人封了”。这几名掌柜一见孙斌就向孩子见到娘似的,七嘴八舌的诉起苦来。
孙斌赶紧稳定一下他们的情绪,说道:“诸位别急,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辅仁先生”,一个四十来岁的掌柜站起来向孙斌汇报。
“您走的第二天,就有一帮人到我们各个店铺里寻衅,说是奉他们家主人的命令来收租的。我们气不过便跟他们理论,结果这些人蛮横的狠,上来就打,根本不讲理。临走还撂下话,说我们每店每月要向他们缴纳十吊租税,否则就不让开张。辅仁先生您说说,这还有王法吗?”
“噢?竟然有这种事?”这显然出乎了孙斌的意料,接着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家主人姓甚名谁?是什么来历?”
“回先生话,听那帮人说他们主人名叫张贵,至于什么来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孙斌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哦,我知道了,这样你们每人去帐房领十吊钱,先回家将养身体,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先去吧”。
“多谢辅仁先生恩德”,“谢谢先生了”,几名掌柜听说每人十吊赏钱,都感觉这顿打挨的太值了,一通千恩万谢之后,众人各自离去。
送走众家掌柜,孙斌即刻命人备车,赶往下邳。
下邳城有一处饭庄,名叫“云霄楼”,是徐州一等一的饭庄。饭庄老板姓朱名灿,孙斌在为高家产业开张而宴请左邻右舍的时候,跟这个朱灿聊的很投机。
孙斌一路上快马加鞭,进到下邳城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孙斌此刻也顾不得方便不方便了,命左右直接驱车赶到“云霄楼”。
“云霄楼”的掌柜跟朱灿一起去赴过孙斌的宴请,所以认识孙斌,赶忙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说道:“不知孙公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孙斌这一来是有求人家,自然不能失礼,赶紧一抱拳,还礼道:“大掌柜太客气了,敢问朱公可在此处?”
“哦,在、在、在,孙公请稍坐,在下这就去请我家主人”
“有劳大掌柜了”。
那店掌柜请孙斌坐下,命人给孙斌奉茶,自己转身上楼去了。
功夫不大,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人约有四十岁年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人还没下楼梯,嘴里先冲孙斌问好。
“哎呀,辅仁先生驾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呵呵”。
孙斌赶紧站起身来,笑道:“朱公真是客气,孙斌来的唐突,还望朱公不要见怪才好”。
“诶~,这是说哪里话来,辅仁先生能来,我朱灿高兴的很那”。朱灿满脸笑意的走到孙斌身侧,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堂上风大,请先生屋内叙谈,请请”。
“多谢朱兄美意”,孙斌随即站起身来,跟着朱灿进到一处雅座。
房门一关,屋里就剩下孙斌和朱灿两个人,朱灿笑容一敛,态度立马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低声说道:“贤弟此番前来,可是为了店铺被封的事?”
孙斌一怔,随即说道:“实不相瞒,正是为此事而来,不知朱兄是怎么知道的?”
朱灿微微一笑,说道:“此事已经是满城风雨,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贤弟今晚不来,我明天也要派人去请贤弟来商议。我知道贤弟身后是虎威校尉高大人,但是尽管如此,这个张贵也是惹不得的”。
“噢?”孙斌又是一怔,接着说道:“听朱兄这么一说,想必这个张贵是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