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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刑徒-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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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红润的面膛,显示出他精神极好。与项梁一同走进了小亭,二人坐下来,范增为项梁满上一觞酒,微微一笑,“增还要恭喜项公,楚王一来,又将为项公,凭添百万大军,可喜可贺!”

“若非范老出谋,那刘邦怎可能乖乖的就范?”

项梁难道不知道刘邦楚王吗?

事实上,在刘邦还没有昭告天下地时候,项梁就已经从项羽那边得到了消息。

对此,他非常烦恼。

得楚王,就等于得到了楚国正统,那么先前斩杀陈胜的负面影响,也将随之消弭。可问题是,刘邦不可能乖乖的把楚王奉上,而项梁,也好明目张胆的攻打刘邦,那样反而适得其反。

对楚王地重要性,项梁已看得非常清楚。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范增却献上了一个主意:“少将军得此消息,却不阻止龙且韩信所部兵马,想来已有了决断。既然如此,项公何不装作不知此事,且让那韩信龙且出兵,继续攻打。

韩信龙且二人,相得益彰,薛郡必能拿下。

到时候田荣见此情况,哪能不明白您地心思,一定会出击琅琊郡……

不管刘邦是生是死,楚王必然面临无立足之地的尴尬窘况。到时候,他唯一能依靠地,就是项公!”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项梁很奇怪:这又是何需人也?

“范老,如今刘邦来投,薛郡已落入我们手里,下一步,该如何为之?”

范增笑道:“龙且韩信得了薛郡,但项公此时却不可贪恋,甚至也不能嘉奖龙韩二人,还得要给予惩戒,并将薛郡,交还给田荣。”

项梁一怔,“这是为何?”

“如今,还不是和田荣翻脸的时候。不但不能翻脸,还要给他一些好处,让他安心。因薛郡之事,齐楚之间已有了矛盾。如果再占住薛郡不还,那田荣怎能善罢甘休?现在,时机未到。”

“可龙、韩二人……”

“韩信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缘由。

我猜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他这是在为项公您替罪,里面的轻重,又如何看不出?

只要韩信能看明白,那龙且就不会有问题。韩信于龙且有救命之恩,听说他对韩信,很信服。看此次攻掠东海郡就能知道,龙且名义上是主帅,可实际上,所有一切都是韩信策划。”

“这样子……”

“不样,就让韩信独自领军,命他攻打李由。

不过龙且却不适合继续留在韩信身边,让他回少将军帐下听令,再派出子期前去与韩信副手,如何?”

项梁想了想,点头道:“这样安排,倒也妥当。”

龙且不具备制衡韩信地能力,所以不好让他继续留在韩信身边。

范增也看出,这韩信是个打仗的好手,不能不重用此人。可是,如果任由他发展,只怕难以掌控。所以范增让虞子期过去,一方面虞子期是项羽地大舅子,另一方面,此人颇有能力。

至少,能够在某种程度上,给予韩信一些制约。

这制衡之道,不能不谨慎一些……

———————————————

王恪兵败鲁县,逃往东郡。

不过很快被李由抓到,在酸枣斩首祭旗,随后对大梁发动了攻击。

韩信自薛郡出击,救援大梁……李由则感受到了巨大地压力,不得已向章求援。此时,章邯正在和项羽鏖战,听闻三川郡危急,立刻命董翳司马欣两人留守相县,继续阻挡楚军。

他则率部赶赴新郑,支援李由。

这一番动作,使得山东南部地确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各方兵马纠缠在了一起,战事此起彼伏。

不过,这一切和刘+已经没有了关系。

在等到陆贾从下赶回来之后,刘+一行人渡过了黄河之后,迅速北上。季克了繁阳和黄乡之后,绕过安阳而走,转道进入河内境内。一路上,浩浩荡荡,队伍已增至六万人。

萧何立刻实施了第二套方案,自流民之中抽调青壮,调拨入季布等人麾下。

如此一来,季布、钟离昧实力大增,并依照萧何的吩咐,开始沿途袭掠乡镇县城,以补充辎重。

大多数投奔刘+地人,都是为了求一口饱食。

刘+能让他们吃饱,不过相应得,他们也必须要承担起一些责任。

萧何按照年龄、家庭状况,分成了五个梯次。多

,二抽一,加入战斗部队;独子,为守护人马,负责孺;单身者,为辎重部队,负责押运接受物品……诸如此类的分派,形成了相互的制约。比如说,守护部队,决不可能守护自己的家人;如临阵而逃,家人连坐。

这样一来,也就使得流民必须要尽本职之事。

等到了抵达潞乡时,流民人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的多了起来,几近八万之数。而刘+的兵马,逾越万人之数。相应的,也有不少人在途中死去,特别是一些老弱者,病死途中。

用萧何地话说:这是一次淘汰。

等刘+抵达河南地的时候,麾下至少能接近两万兵马,足以在河南地站稳脚跟。

听起来,有点残,但这不可避免。

刘+一开始还会听取这亡人数地报告,到了后来,干脆眼睛一闭,看也不看,省的揪心。

五月末,刘+达乡。

在前方行进,就是壶了……

壶,因关口形似壶状而得名,远在商周之时就以建立,隶属黎侯国治下。春秋,被纳入晋国,在战国初年,属于韩国上党郡,后被赵国所有。

北有百谷山(今老),南有双龙山,两山加峙,中间空断。

山形似壶状,以壶口为关隘,这就壶关名字地来历。

壶关守将李良,早早的在关隘前等候。

他身材高大,但略显瘦削。相貌挺秀气,但嘴唇单薄,双眼狭长,透着一股子阴气息。

见到刘+,他连忙上前,“刘君侯,十载不见,尚记得故人否?”

啊,地确是有点面熟!

刘+可以确定,他真的见过这个李良。

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见过,不由得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还请李校尉明示。”

“十年前,我本沛县县长李放门下……我叫李童,君侯可还有印象?”



刘+指着李良,连连点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是李童,没错,李县长地门生。”

狗屁门生,其实就是个家奴书童而已。

不过人家今非昔比,要接人家的路,刘+不得不改口。

李童……不,如今应该称之为李良,热情的说:“十年前,君侯大婚之日,良因故未能参加。

十年来,良一直思念君侯,原以为无法再和君侯相会,却不想,今日却能在这壶关相会……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君侯,我已在关上摆下了酒宴,用得还是当年泗水花雕,欲与君侯痛饮。”

十年前,刘+与吕成婚,李放雍齿和刘季三人,准备联手将刘+地产业夺走。

却不成想,刘+买通了李放的书童,也就是眼前地这个李良,反败为胜。后来李良得了黄金,又有当时刘+通过宋子城县令徐公办理的户籍,由此而改名。不过,刘+真地记不清了。

看李良很热情,刘+却不好拒绝。

不过经历了赵王亭驿站的事情之后,刘+却多了几分小心。

他没有引见其他人,而是刘巨保护着+夫人等家眷,先行通过了壶关。而后他则带着灌婴,一起登上壶关城头。

灌婴,和李倒也见过……

至少李良还记得灌婴,一见面,那是热情地不得了。

看着队伍从壶关鱼贯而过,一边在关头上饮酒,三人不知不觉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往事上。

“我早就知道,那刘季不是好东西!”

听刘+说,李放被刘季所杀,李良义愤填膺。

你他娘的要是这么忠心耿耿,当年又怎可能背叛李放?从根本而言,刘+是不屑于和李良交往的,可有求于人家,却也不得不放低姿态。三人推杯换盏,待大队人马全都通过壶关时,已经天黑了。

李良盛情的挽留刘+,并说他准备了一些辎重,待稍晚时,送到刘+地住处。

刘+也确实是抹不开这个脸面,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李良在关内安排了住所,然后又和刘+推杯换盏,继续喝酒,一直到夜深时,才算结束。

“老宁头,送刘君侯休息。”

从走上来了一个老卒,搀扶住了刘+。

这老卒,力气好大……

刘+向那老卒看了一眼,但由于背着***,所以看不清长相。不过这体格,倒真的是威武。

李良说:“君侯且回去歇息,我这就去督促下面,过一会把辎重送过去。”

“有劳李校尉!”

刘+面带笑容,和李良道别,与灌婴在那老卒地引导下,走下了城关。

沿着大路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老卒在一座宅院门口停下,“刘君侯,就是这个地方了。”

“多谢!”

刘+笑笑了,迈步准备进去。

可就在这时侯,灌婴突然拉住了刘+,上上下下打量那老卒,开口说道:“老儿,为何我看你如此眼熟呢?”

老卒抬起头说:“君侯如今身在高位,尽享荣华富贵,又怎记得当年宋子故人呢?”

又是故人!

这年头,故人***多啊……

刘+听那老卒这一句话,也不由得向他看去。

先前,老卒背着火光,看不清楚长相。之后,一直在前面领路,刘+也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而现在,他手举火把,直面刘+,却是让刘+看得清清楚楚。

不由得啊的发出一声惊呼,刘+手指那老卒,好半天惊奇的喊道:“你这老儿,怎会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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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0八章 … ~长征(八)~

年前宋子城一行,如果说让刘+印象最深刻的,除了外,就是狗屠车宁了!

只是,高渐离被徐公所捕,押送咸阳;而车宁从此就杳无音信,仿佛从人世间蒸发了一样。

之前见李良时,刘+还在想,车宁如今是否还活着?

可没想到,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车宁就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狗屠老儿,你竟活着?”

刘+没有直呼宁的名字,而是称呼起他狗屠的名号。车宁老脸上,露出一抹快活的笑容。

“当年贩酒小儿,如今也已大名鼎鼎的广武君了!”

一旁灌婴,立摆手。

亲兵立刻散开,警戒四周。

“进去说话吧……这里不太方便。”车宁着,推开大门,举着火把说:“李良可是为此,筹谋许久了!”

这话里。有话!

刘+心里不由得一咯噔。=忙随车宁走进了大宅。

这院。本是早年故赵国一位富商地别庄。面积不是并不是很大。可以轻松地容纳下百余人。

带着刘+。在厅堂里坐下。

这是一座很古老地宅院。从厅堂里陈旧地家具来看。至少也有几十年地历史。

斑驳地廊柱。有些地方已经脱了漆……不过能看得出来。这挺干净。有人经常在这里打扫。

经常打扫,和临时打扫,完全是两个概念。

至少空气就不一样,这一点刘+倒是能够分辨出来。

“这是李良用来招待大人物地地方。如今时局混乱,壶关也不是什么繁华之所,这座老宅也算是得体,虽然破旧了一点……呵呵,只是过了今晚,只怕这座老宅,就不复存在了吧。”

车宁用颇有感情的目光,环视这座厅堂。

刘+则不说话,只是看着车宁,嘴角翘起来,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份沉稳,那份冷静,让车宁突然间闭上了嘴。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说,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我有条件!”

刘+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当年爽直豪迈的狗屠老儿,如今也会用心计了?不错,不错!”

车宁撇了刘+一眼,“我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总不可能一辈子爽直豪迈吧……再说了,老高一走,我这心里面空落落的,也没得那份豪气了。你不也一样,十年前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刘+笑而不语。

薄女奉上了两杯蒙顶清茶,不过车宁似乎并不喜欢。

“好啦,想要喝酒,等咱们过了这一关再说。等去了九原郡,你想喝多少,我给你多少。”

“我甚时候说过,要跟你去九原郡了?”

车宁梗着脖子,环眼圆睁。

刘+笑呵呵后地也不说话,而薄女则站在刘+的身后,抿着嘴,偷偷的笑了。

“好吧好吧,你这小子如今是成精了……”

车宁正色道:“李良要杀你,就在今晚,你可知道?”

“啊!”

薄女突然惊呼了一声,引得刘+扭头,瞪了她一眼。

“我当然清楚,我和那李良,也没有什么交情,值不得他如此盛情的款待。呵呵,想当年,我把他逼出了沛县,想必他心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如今有机会,自然想要讨回颜面。”

“若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车宁喝了一口茶,扭头就喷了出来,“妞儿,去外面水井里给我弄一碗水来,这什么东西?”

刘+点点头,薄女下去了。

“暴殆天珍啊,这可是好东西呢。”

“你们老秦人稀奇古怪的,拿着树叶草根地当水喝,我才不要和你们学。”车宁抹去了嘴边的水渍,然后正色道:“赵王武臣,早先派来了使臣,出黄金三千,请李良取了你的姓名。”

“赵王,武臣?”

“天晓得是哪来地的赵王。”车宁冷笑一声,“那张耳陈馀以为随随便便找个人做赵王,这赵地的百姓就会听他们的话?也忒幼稚了点……不过,那武臣地确是派人前来和李良商议,那使者当时就住在这里,他们的谈话,我倒是亲耳听见……哈,武臣对你,似乎非常仇视!”

武臣是谁?

刘+除了知道,这武臣是陈县大户,后来随陈胜吴广起义,与张耳陈来到赵地之外,就再也不清楚他的事情了。他连武臣见都没有见过,怎可能和他有仇恨?难不成,是项梁作樂?

这倒是颇有可能!

这时候,灌婴巡视了外面之后,走进厅堂。

“武臣?那不是刘季的小舅子!”

“啊?”

灌婴说:“早先刘季在沛县起事,我听人说他是得了陈县大豪武臣的资助。好像说,武臣的姐姐嫁给了刘季……哦,当时大嫂还说过,武臣地姐,曾在沛县卖过酒,似乎还是熟人。”

刘季起事的时候,刘+还没有回楼仓。

当时执掌情报地人,是蒯彻,并且禀报了吕等人。

只是刘+回来后,一直就没有清闲过。对于刘邦这些年来的遭遇,他也不很清楚,也没过问。

如今一听灌婴解释,+恍然大悟。

“刘季是谁?”车奇道。

“一无赖子耳……”刘+正说着话,薄女捧着一刘+酿造出来地烧酒,走进了厅堂。

“好酒,好酒!”

车宁一闻那酒香,就连连点头。

薄女为车宁斟满了一觞,然后悄然坐在了刘+地身后。

“老儿,你且把话说完,难不成还少得了你地酒吗?”

车宁说:“你和武臣什么恩怨,我不清楚。反正情况就是这样,李良同意了,并且准备在今晚动手。他一会儿给你送来的,可不是什么辎重。到时候他会把大量的枯草干柴送过来,一把火点起,把这老宅烧掉……至于你那些兵马,没有了你,也就不攻自破,成不了气候。”

刘+冷森森的笑了。

“老灌,谁负责押后?”

灌婴说:“是小猪所部的五十三乘兵车,刚通过壶关,如今在壶关外十里暂停,等待汇合。”

刘~|点了点头。

对于李良,他不可能没有防范。

所以在通过壶关之前,刘+就下令一部分人马通过壶关之后,就悄然停下来,以防备不测。

“你立刻派人通知小猪,让他秘密返回。

十里路程,往返大约需要两柱香的时间……薄女,焚香!

一俟关内有喊杀声响起,小猪就立刻出击。这李良,我不找他地麻烦,他倒是自己来送死了。”

有道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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