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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穿越之富甲天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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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周兴那个老匹夫,让他好好思量思量,我谢家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又如何在这蜀中立足?他若不怕惹祸上身,便只管下手,老夫等着,等着看他究竟有什么下场!”

周德听他大骂,脸色也渐渐冷了起来,怫然道:“谢三爷,有道是君子相交,不加恶言,便是买卖不在,总还有份人情啊。你这般辱我家主,请恕周德不敢与闻。你们谢家再厉害,也不能赖账不还吧,这事儿便说到金殿之上,天子案前,咱们占着理儿。也罢,若是三爷执意赖账,说不得,咱们也只能将你谢家的抵押物变现了。到时候,可莫怪咱们周家言之不预!”

说罢,重重的哼了一声,大袖一甩,回身招呼着那几个,从头到尾就没说一句话的钱庄收账之人,转身大步而去。

谢展呆呆的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铁青的脸忽然猛然煞白,接着又一阵通红,如此两次之后,猛然间一张口,哇的一声,已是一大口鲜血喷出。

第395章:破落(1)

谢家破产了!

这是东宫侍读郎士通刚踏进蜀中后,便听到的消息。震惊之下,连忙向那些传播这个消息的人打听,几番周折后,终于是渐渐搞明白事情的始末。

谢展为了拿下当日那两宗生意,以自家众多产业做抵押,向几处钱庄筹款。

但是正当各地生意火爆之时,那些钱庄忽然先后涌上门去,宁肯赔付一些本金,也要撕毁契约。

结果,谢展将所有的钱都投在了生产上,唯一剩下的点盈利,又拿出来抢了后来的水车。这样一来,除了手里一大堆的鞭炮和风扇的材料外,再无其他。

于是,那些钱庄当即翻脸,按照合约规定,将谢家的产业尽数变现。

而那些订货的商人们,在拿不到货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也顿时哗然,纷纷向当地府衙递了状子,状告谢家诈骗。

鉴于受众太多,影响已是不可遏止,官府方面也不敢偏袒,只得按律判处。

结果便是,谢家所有的产业没有了不说,连各处生产的材料,也被作价赔付了众商家。

往昔一个庞大的谢家,便在顷刻间,就这么如风云般流散了。听闻谢家当今的主事人,老三谢展因此事一病不起,至今躺在榻上昏沉不能理事。

而那个老二谢晋,也很奇怪的不见踪影,不知在搞什么。

郎士通弄清了所有状况后,不由一阵的气馁。他满怀雄心而来,发誓要为太子殿下打一场漂亮的歼灭战。却哪料到,还不等到前线,自家这边的将军已然被人斩首,大军整个已溃散了。

躲在客栈的房间里,左思右想一番,终是定下了主意。眼下,聚财已不是最重要的事儿。水车,水车才是决定能否翻盘的关键!

谢家败了就败了吧,此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姜子牙复生,孙武再世也是束手无策了。

而水车一事,因为启动较晚,又不像那两宗生意一样,牵扯广泛,如今反倒成了谢家手中唯一保留下来的东西。而正好这个,才是太子最为重视的。

只要自己能把此事顺利展开,为太子在朝堂之上挣到分,那便是底定乾坤之功了。所以,眼下要做的就是,立刻赶到谢家,将水车一事接过来,免得让那个愚蠢的谢三再搞砸了。

定下计议,当即便退了房,直往谢家而去。

谢家如今已然破落的不成样子,待郎士通到了大门前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门口也不见什么门房之类的人守着,随意敞开的门,似乎由得人随便进出。

迟疑着走了进去,入目之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枝败叶,显然有好几天没人打扫了。

谢家虽说此次败了,但好歹也是个大家族啊。怎么会成了眼前这个局面?难道那些个下人也落井下石,欺主人无力理事而偷懒?

他心中疑惑着,直到快进了后院,才在门口处见到一个老家人。老家人正端着一个药罐儿,显然是出来倒药渣的。猛不丁看到一个陌生人出现,惊的差点将药罐子扔了。

第395章:破落(2)

郎士通忙做出一副温和的面孔,只说自己是谢元在京里的朋友,此番入蜀办事,特意来看望他的。不想一到成都,便听说故友逝去,这才前来祭奠一番云云。

老家人这才惊惶稍定,这些天来,好多人登门,个个如狼似虎一般,老家人心里都有阴影了。

“…。唉,若是咱们大老爷还在的话,何至于到此地步?如今二爷不知去了哪里,三爷又病倒了,这谢家啊………唉。”

一边招呼着郎士通往偏厅里去坐,老头儿一边长吁短叹的唠叨着。郎士通左右看着,一路行来,却仍是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忍不住问道:“老丈,怎么这府里不见其他人呢?”

老头儿闻言,脸上的皱褶更深了几分,叹气道:“跑了,都跑了。这阵子,每天都有许多人来讨债,府里又没个主事的,他们被惊吓了几日,便都散了……这些个白眼狼,忘恩负义,就不想想,当初大老爷在的时候,是如何对他们的,都是些养不熟的狼崽子、畜生!”

老头儿说起这个,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郎士通听的头大,连忙拦住道:“就算是下人们逃了,可这偌大的谢府,总还应该有些你们老爷的家眷吧,怎么……”

老头儿脸上闪过黯然,叹气道:“又有什么家眷了。大夫人去的早,大爷便一直未再续弦。二老爷和三老爷倒是有几房妾室,可前些日子,大老爷去后,两位爷忽然也翻了脸,二老爷当日便只带着天豪少爷走了,那些个小妾自然没了留下的由头,便陆续也都打发出去了。后来这府上,便只剩下三爷一房。可是三爷这一倒下,官府又定了案,那些女人担心受牵连,便也都走的走逃的逃,临走之际,还卷了不少的家当,如今这府里,除了老儿之外,便只有三爷了,唉,世道人心啊………”

老头儿叹着气,领着郎士通在一间看上去还算整齐的屋子里坐了,又去后面拎了把壶,给他添上一杯热水,满面歉然的道:“贵客包涵,如今这府里实在……唉,只能奉上清水一杯了。”

郎士通心中也觉凄然,摆摆手道:“无妨,清水便可。”

顿了顿,又道:“你家三爷现在怎样了?我这次来,拜祭完你们大老爷,还有些事儿想和你三爷说说,都是当**们大老爷留下的一些手尾,今日既然来了,总要交待给他的。”

老家人闻言一愕,惊疑不定的看他一眼,犹豫了下,这才点头道:“那…便请贵客稍坐,小老儿先去回禀一声。三爷今日倒是有些清醒了,说不定肯见您的。”

郎士通微微一笑,从袖中滑出几个大钱递过去,颔首道:“如此,有劳了。这个便请老丈帮着去办些香烛之物,待会儿也好拜祭谢兄所用。”

老家人慌忙接了,连连应着出去了。

待他去了,郎士通站起身来打量四周,但见墙壁上有几处明显颜色跟别处不同的印痕,显然原本那儿应是挂着一些字画的。听那老家人所言,如今这些字画,必然是被那些家人妻妾的卷了去了。

谢家竟然颓败的一至于此,眼下看来,除了那水车外,真是再也没半分可用之处了。此番回去,定要和殿下说说,这谢家是到了该舍弃的时候了。

心中暗暗想着,外面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那个老家人正匆匆进来,满脸惊奇的看着他,恭敬的道:“贵客,我家三爷有请。”

顿了顿,腰又低了几分,说道:“我家三爷说,实在起不了身,无法亲迎,还请贵客恕罪则个。”

他方才去回报谢展,眼见病的似乎随时都能死去的谢三爷,听到自己说京中来人,立刻如打了鸡血一般精神起来。而且一再的叮嘱自己要小心伺候,那神态,简直如同朝圣一般。

老头儿老于世故,立刻便猜到这位郎先生,绝不是什么普通人了。所以,此时再见郎士通,便多了几分拘谨,不似先前那般随意。

郎士通心下了然,也不多说,只点头伸伸手,示意他前面带路。

两人出了偏厅,一路往后绕去,不多时,便在一间散着浓郁药味儿的房前停住。老头儿歉意的回头看看,抢上一步将门打开,躬身在旁请他入内。

郎士通以手掩鼻,微微皱了皱眉,这才举步而入。房中密不透风,只有一支火烛点着,显得极为阴暗。

明灭不定的烛火下,他目光移到东侧的一张榻上时,却不由的一阵毛骨悚然。

榻上,一个瘦的如同骷髅般的男人正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那人脸色灰败,发髻打开着,便那么凌乱的随意披下,乍一看去,简直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一般,浑没半点人形。

第396章:鸟尽弓藏(1)

“先……先生可…可是郎侍读当面?”

榻上的谢展挣扎着要下地,费了半天劲儿,却额头上冒出一片的虚汗,终只是斜斜靠在一边,呼呼大喘着。

郎士通定定神,回头看看,见那老家人已经走了,这才回神上下打量他几眼,微微点头道:“正是在下。你…。便是谢展?”

谢展苍白的脸上忽然涌上一片红潮,连连点着头,目中含泪,嘴中却是哽咽不能语了。

这些天来,他几经打击,实在是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能在这个时候见到殿下派来的人,这对于他而言,简直好似后世地下党终于找到了组织一样激动。

终于有盼头了!那些欺负我的、陷害我的、侮辱我的,我必将一一找回,一个也不能放过!他心中发着誓,眼中射出狼一般的目光。

“谢展见过先生,先生啊,还请为我谢家做主啊。”他颤颤的在榻上伏下身去,喉头急剧的动了几下,这才终于嘶声喊出,那话中已然是带着哭音儿了。

郎士通微微皱眉,左右看看,自在一张椅子上坐了,看看趴在那儿哭泣的谢展,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温言道:“谢三爷有病在身,就无须多礼了。在下此来,便是奉了殿下之命,前来协助三爷的,三爷尽可放心就是。”

谢展一听,不由感动的涕泗横流,颤颤的对着洛阳方向遥遥一拜,这才喘息着起身,艰难的靠在一旁的软垫上,含泪道:“小人拜谢殿下大恩,先生,此番害我之人,便是那周……”

他不等喘息平复,便急不可耐的说了起来,恨不得郎士通立刻便大手一挥,将那些个仇家灰飞烟灭了。

只是这话才说了一半,就见郎士通一抬手,打断他道:“谢三爷,郎某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那水车一事儿。谢家的恩怨不妨暂且放一放,待到把殿下的大事儿办完,再来跟他们一一清算不迟。”

谢展一愕,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呆呆的看着郎士通,一颗心只觉一个劲的往下沉去。

待到大事儿办完?那水车又岂是一二日可办完的?等到那时候,自己有没有命在都说不准了。

“先生,那水车一事儿办完却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他心中不由发急,耐着心中的焦躁,仍不甘心的争辩道。

“谢三爷!”

郎士通面色一沉,冷冷的打断了他,“莫非谢三爷认为,你谢家的那点恩怨,还要比殿下的大事更重要?为人臣者,当尽心事主,先公后私,这些,不必郎某多说的吧。”

眼见谢展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又缓了缓面色,放柔声音道:“只要殿下大事可成,三爷害怕那些跳梁小丑跑了?放心吧,殿下宽和仁厚,对自己人一向护持。只待此间事偕,自有殿下为你做主就是。好了,我这次过来时间也比较紧,还是先说说正事儿吧。那水车之事,现在是什么情况?”

谢展呆呆的看着他,只觉浑身冰凉起来。欲待再争辩几句,却见他眼中闪烁着莫测的光芒,不由一阵的心悸,终是颓然放弃。

第396章:鸟尽弓藏(2)

枯坐在那儿,霎时间如同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半响,才艰涩的道:“此事小人已着家人谢安去了江陵那边,那边还有一些家当,应该足够运作水车打造的。小人前时订购的主要材质,算算再有几天,也该到了,先生可等谢安回来后,与他交接就是。”

他木然的将这些事儿一一说出,久病之下,说完这些已是连连咳嗽不止,面上显出痛苦之色。

郎士通听说他让人去了江陵,不由心中一惊。当日江陵之事,正是他参赞其中的,谢安去那边的意图,他一听就明白了。

只是明白后,却是不由大为恼火。江南和蜀中,本是两个体系,上次不得已之下,使两边有了交集,事后曾一再下严令,嘱咐两边不得再有来往,以免牵连太广,被人发觉而坏了大事儿。

却不料,这谢展竟然如此大胆,擅自派人过去,怨不得他落到如今这般下场,此人其蠢无比,若是人家不坑他才叫一个怪呢。

但随即转念一想,眼下这谢家正是要舍弃的,要是谢家没了,还怕什么别人查到?他让那个谢安单独负责水车,这一去江南,只要自己先一步过去截住,就在江南运作那事儿,反倒是省了这边的手脚了。

想到这儿,心气稍平。拂袖起身道:“既然如此,三爷便先好生静养吧,郎某这就告辞了。”

谢展脸上显出挣扎之色,眼中露出一丝希冀,抱着最后的希望拼命叫道:“先生,那我谢家之仇……。”

郎士通脚步一顿,随即又复往前走去,冷冷的扔下一句道:“此事别有商议,且安心等殿下的回复好了。”

说罢,再不停留,几步便走了出去。

谢展呆呆的望着犹自摇曳的帘茏,半响,忽然面上露出怨毒之色。猛的嘶声大喊道:“我谢家为殿下奔走经年,便无功劳也有苦劳,何以绝情至此?何以至此!!!”

暗哑的声音,如同野兽临死前的哀嚎,久久的在房中回荡着,却再无一人回应他。

谢展嘴边渐渐沁出一丝血迹,软软的倒了下去,眼中不觉流出了泪水。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大门外,老家人拎着几刀黄纸,捧着些元宝蜡烛之物匆匆而回,刚迈上台阶,却见郎士通正大步而出,不由一惊,急上前道:“贵客这是往哪里去?您要的东西,小老儿给买回来了。”

郎士通这会儿哪还有功夫应酬他,匆匆点点头,脚下不停的继续往外而去,一边随意道:“便请老丈代为尽些心意吧,在下还有要事,这便告辞了。”

说罢,在老家人愕然的目光下,已是瞬间走的不见了踪影。

老家人呆呆的站在那儿,半响,低头看看自己怀中的东西,不由摇摇头,转身慢慢往门里走去,一边低声嘟囔道:“这也能代替的吗?这位贵客当真是古怪………”

“老人家说的什么古怪?那贵客又是哪一个啊?”

冷不丁的,忽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吓得老头儿两手一哆嗦,顿时黄纸元宝的散落了一地。

扭头看去,却见两个少年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说话的,正是站在前面那个一脸笑容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愣怔,猛然间,却又面色大变起来,暗暗念道:怎么是他?

第397章:再见谢展(1)

老家人面色苍白,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人,身子不由的微微颤抖起来。他认得这个人,他曾经来过谢家,而后,听说也是因为他,才使得三位老爷死的死,走的走,使得偌大一个谢家,落到眼前这个地步。

这个魔头如今在蜀中的名声极响,又和官府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就是那位人称财神的岳陵,岳子鸿。

“你…你…”

老家人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哆嗦着嘴唇,语不成句。

岳陵仍是一副笑嘻嘻的人畜无害的面目,弯腰下去将地上散落的东西一一捡起,往他怀中一推,笑道:“可不是我吗,怎么,老人家认得我?哈,是了是了,我和你们家三位老爷是好朋友,曾经来吃过饭的,老人家是不是那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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