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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穿越之富甲天下-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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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莲萼早已泪流满面,忍不住悄悄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手,努力的做出一副笑脸相向,以此安慰爱郎。

岳陵呆了半响,想到这其中的惨事,也觉心中颤栗。低头看看怀中的女人,却见她便在昏迷中,仍是嘴角带笑,似乎一日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对她来说实在是难以抗拒的欢愉。却不知她今日这份欢愉,非但是他人惨烈到了极致的悲剧换来的,就是对她自己,也绝不是一件幸事。

“那么,她又是怎么中的毒?是被人发现了吗?”他抿了抿嘴唇,将那份唏嘘抛开,又问起这个当时一直埋在心中的疑问。

第436章:亲情之殇(1)

“那个毒,是我下的。”

黄霸听岳陵又再问起这个,不由的轻声一叹,缓缓说道。

岳陵双眉陡然蹙起,一瞬不瞬的盯着黄霸。当**发现这种毒时,一度曾认为是百花苑搞的鬼。因为这种毒并不是这个时代中国人熟悉的,而只有百花苑才有西洋人进出。

也只有百花苑有这个动机,毕竟,有玉砚这个花魁在,她们那边的姑娘又如何出头?

毒源虽然有了苗头,但对于如何给玉砚下的毒一事儿,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慢性毒,必须连续服食一段时间才行。否则,药量大了,立即便会引发体内衰竭,导致死亡。而药量小了,若没有一定时间的积累,便会被人体自身免疫系统慢慢排除。

能在至少一两个月的时间里,持续让玉砚毫无所觉的服食这种毒,这下毒人的手段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

他当时也不是没怀疑过是玉砚身边人所为,只是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便渐渐消去了这份疑心。

那时候玉砚身边总共就三个人,蝶儿和二宝两人,一个憨一个萌,自然不具备这种本事。黄霸本就是一片忠心使然,当然更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等到他重新将目光又移向外界时,却不料发生了沈万山那事儿,接下来便再没时间去细细访查了。

怀中玉人动了动,将他思绪打断,低头看去,见玉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这会儿正愕然的扭头看向黄霸,满脸的不解之色。

“黄伯,你…。你为何要害我?”

想到那时因为这个毒,使得自己落到那般囧怕的境地,玉砚心中微微激动,但旋即却又平复。

若不是那个毒,她又怎么能和岳陵相识?可以说,今日之幸福,竟完全是那毒为媒的。

“砚儿,黄将军怎会害你?为了你,他……”

岳陵此刻既然了解了前事,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听玉砚责问黄霸为何害她,连忙出声制止,便要说出黄霸舍弃自己女儿换她性命的事儿。

黄霸却猛然一道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微不可查的向他摇摇头。岳陵窒了窒,只得将话头打住。

玉砚迷茫的看看自己夫君,不知道他为何话只说一半。黄霸叹息一声,苦涩的道:“小姐当日寄身烟花之地,本就是老奴迫不得已的下策。可是随着小姐年岁渐长,艳惊江陵,竟而闯出了花魁的称号,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早晚要泄露了行踪?再者说,那种地方终归不是好所在。老奴带着小姐去那儿,已经是对不住侯爷了。倘若再让小姐因此失了清白,老奴日后更有何颜见侯爷于地下?那毒是我从一个西洋人那里讨到的,只要每日稍微服食一些,并不会对身体有大害,却能让人皮肤上生出许多红斑。当日拿到此药后,老奴曾亲自找人试过,直到确定无妨后,这才给小姐下在了饭菜中。这番心思虽说是保全之心,但终是冒犯了小姐,便请小姐降罪。”

第436章:亲情之殇(2)

他缓缓说着,微微弯下腰去,便要跪倒。玉砚哪里能让他跪?慌忙挣扎着从岳陵怀中起身,一把将他扶住,哭泣道:“黄伯处处回护,玉砚只有感激,如何能有怪罪之心?我父已然不再,黄伯既为我父亲近,如今便与我父何异?这世上又岂有父亲向女儿下跪求罪的道理?往后切莫再如此了,否则,便是逼玉砚以死相谢了。”说罢,又嘤嘤啜泣不已。

黄霸听她言辞恳切,竟要以父相待,不由的又是感动又是难过。若是自己女儿当日不死,今番也该这般大了。若能听她喊自己一声爹爹,便是让自己立刻死了,也是无憾了。

心中悲怆之余,又联想到昔日侯爷之事,不由的悲从中来,一时间泪如雨下,一老一少两个抱头痛哭,房中顿时一片愁云惨雾,众人尽皆唏嘘不已。

岳陵默默的看着,心中却是百味杂陈。这黄霸固然是忠义可嘉,但其心性之狠辣,也绝非平常人所能比的。

且不说他牺牲自己儿女一事儿,单就他刚刚说的找人试药之言,听起来平平淡淡的,但岳陵深通药理,却是知道,这句简单到了极点的话中,不知藏着多少无辜女子的幸福,甚至是生命。

这些个古人,重情义,轻生死。所谓轻生死,不单单只是对自己而言,对他人又何尝不是?

他心中叹息着,自觉无论怎么样,自己始终还是和这些古代人,在某些本质上难以真正的融合。但是如今既然身处此地,也只能求同存异,慢慢习惯了。

想到这儿,抬眼看看四周,但见人人都是沉默不语。对眼前事儿,既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眼角处察觉有人在对自己使眼色,悄然看去,却见正是胡不归。此刻目光与自己一碰,随即又瞟向还在痛哭的两人,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岳陵省悟,先是对他微微点点头,随即缓步上前,将玉砚揽过来,轻轻拍了拍,这才对黄霸温声道:“黄伯,过去的事儿且不去说,今日砚儿终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二宝也算是能认祖归宗了,说起来,怎么也是大喜事了,你就不要再悲伤了。再说了,砚儿身子弱,再这么哭下去,只怕对她身子大为不妥,黄伯也不想那样吧。”

黄霸闻言一惊,连忙收住悲声,点点头,将脸上泪水拭去。岳陵先是唤过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蝶儿,让她扶着精神有些恍惚的玉砚去后面歇会儿。

看着她们离去,才又转头向一边木然的二宝瞪了一眼,叹道:“傻小子,还不过来见过你爹爹,在那发什么愣?”说着,冲在他一边的莲萼使了个眼色。

莲萼会意,正待说话,却见二宝猛然挣开,两眼直勾勾瞪着黄霸,怒道:“是你害死了娘亲,是你害死了姐姐,我…我……啊——”

他本就一根筋,此时忽然知道了这些事儿,想到幼时不知多少次,羡慕别人有爹有娘的辛酸,今日才知,原来自己不但有娘,还有个姐姐,但却都因这个喊了十几年叔叔的人,实则是自己亲爹亲手断送的,一时间只觉又是悲伤又是愤懑。

手指着黄霸喝出两句后,却猛然想起,自己终究是他的儿子,那话便接不下了,只大叫一声,转身便向外跑去。

莲萼惊呼一声,顾不得和众人打招呼,急忙在后急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瞬间跑的不见了踪影。

黄霸刚刚停歇的悲痛,再次涌上,老脸上老泪纵横,呆呆的望着儿子离去的方向,一个人便如忽然老了几十岁一般。

岳陵也未想到会变成这样,不由的大为尴尬。转头想找萧灵儿打打圆场,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此时正乱成一团,一时也未往心里去,便又将目光看向胡不归。

胡不归苦笑了笑,叹息一声,上前扶住黄霸,低声道:“将军,令郎一时转不过弯也是正常的,有那女娃跟着,应该也不会有事儿,你且宽心,莫要再悲伤了。”

黄霸如若未闻,人却木然的任由胡不归拉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从头到尾,再没有说一个字。

众人看得心酸,不忍再看,韩铁先自起身,走到他面前低声劝慰了几句。只是见他仍是木然不语的,也不知他是不是听的进去,只得叹息一声,转头向岳陵打个眼色,叹道:“子鸿,大伙儿不如先散了吧,这样子,也说不得事儿了。”

岳陵也无奈的点点头,众人便都纷纷上前劝慰黄霸几句,转身去了。

岳陵喊来习春,让他扶着黄霸去后面照看着,却拉住了胡不归。胡不归知道他必然有话要问,并不惊疑。待众人离去后,便随着他一前一后出了厅房,往后面书房中而去。

第437章:阴谋(上)(1)

两人在书房中重新落座,岳陵提壶给他斟了一杯茶,这才看着他皱眉道:“胡叔,当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黄伯又为何对你那般态度?”

胡不归两手捧着茶杯,眼神茫无焦距的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对他的问话如若未闻。脸上却神色变幻不定,时而悲愤,时而痛苦,一张清矍的面孔,此时竟而微微有些扭曲。

岳陵叹了口气,只得伸手推了推他,唤道:“胡叔,胡叔!”

胡不归这才悚然而惊,啊了一声,回过神来。看到岳陵满是担忧的看着他,不由强自作出个笑脸,摇头道:“你不必担心,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些往事,唉。”

岳陵皱皱眉,沉声道:“胡叔,你也是睿智之人,当知此刻不是哀怨往事的时候。昔日之事究竟是怎样的,还要你详细说说才是。黄伯既然曾为大将军,正是咱们急需的人才,若是不能解了他的心结,如何能求的他的相助?”

胡不归愣了愣,随即摇头苦笑道:“你想让他去青海?难,难,难啊!”

他一口说出三个难字,岳陵不由有些不悦,看着他道:“有什么难的?好歹砚儿也算是他的少主吧。眼下砚儿既然嫁了我,我要做事,难道他还不肯?我只是担心他心结不解,即便强要他去,也会误事而已。”

胡不归一鄂,知道他误会了,摇摇头苦笑道:“你误会了,我说的难,不是他不肯帮你,而是……。而是眼下萧大哥正在那边,只怕他不肯和萧大哥共事啊。”

岳陵一怔,两眼望定他,等着解释。

胡不归长长吁出口气,眼神又有些空洞起来,脸上显出追忆的神色,停了一会才缓缓的道:“当年,萧大哥和我,还有铁鹰……哦,就是现在的青城铁拂道人。他当时尚未出家,俗家名字便是铁鹰。至于后来有了铁拂的名号,却只是巧合罢了…………”

岳陵了然。

“………当年我们都在靖北候处听用。铁鹰精擅技击,乃是侯爷的侍卫统领。萧大哥素有机谋,通晓军事,便被侯爷用为智囊。而我则颇通些鸡鸣狗盗之术,便做了斥候统领………。”

“………北地孛罕乃是匈奴后裔,其部落是北方草原上最大的一族,一直便觊觎我中原的繁华,自其父在世时,便寇边不断。侯爷当年戌守北镇,主要针对的,就是他们这一部了………”

“……。孛罕之父虽豪勇,但只是全凭血气之勇蛮攻蛮打,倒也不难对付。后来,终是死在了咱们手中,由此便结下了世仇。及待孛罕取了汗位,攻掠愈急,其中不唯贪婪之心,其父之仇也是原因之一………。”

“………可无论他怎么狡猾,却总是在侯爷的周详布置下,一次次的铩羽而归。其部落武士死伤无数,渐渐有转颓之势。当时侯爷甚至有主动出塞,直捣其老巢的计划,只可惜………只可惜不等实施那份计划,他便遭遇了那场大祸。”

第437章:阴谋(上)(2)

他缓缓的说着,待到说至大祸二字时,脸上微微抽搐起来,语音却不由的低沉下去。

岳陵精神一振,知道到了关键处,连忙屏气凝息,留心听着。

“………。孛罕比之其父,武勇不在其下不说,奸狡却远甚乃父。眼见单凭武力,实在对付不了侯爷,便转而使出了阴招………”

“……他派细作潜入大周,到处散播谣言,说是侯爷在北地拥兵自重,向有自立之心。当时正值天启二年,新皇登基不久。先皇一些兄弟,也都虎视眈眈,局势比之今日,更为诡异。其中尤以封在鲁地的齐王为最,其人一向广有声誉,皇帝接位前,论及承接皇位的,却是要数他呼声最高了………”

“…………。当时也不知怎的,说是京中侯爷的府上,搜出了那齐王的信笺,言词之间,颇多晦暗,隐隐指向当今。再加上孛罕刻意散播的谣言,这祸事便就此种下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伸手端起茶盏啜了一口,面上虽还算平静,但岳陵留心到,他端着杯子的手在不可自抑的微微颤抖着。

敏感的察觉到岳陵的注视,胡不归抬眼看了看他,苦笑一下,将茶盏放下,叹道:“你可是觉得我枉自平日一派洒脱,真到遇事了,却想不到窝囊一直如此吧。”

岳陵一怔,随即摇摇头,正色道:“胡叔何必多心?小侄现在虽还未全部弄明白,但只从方才的言语中,就已经能体会到其中的诡异险恶,若是放在小侄身上,怕是连胡叔一半的心态都及不上。”

胡不归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脸上却仍满是苦涩之意。怔忪了一会儿,才又接着道:

“……自古帝王最重视的就是帝位之争,哪怕只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也会毫不留情的予以清除才肯放心。侯爷家中既然发现了和齐王的勾连,又哪能再落得好?不过数日后,便全家尽被看管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通报消息。如此行为,自是对在北疆手握重兵的侯爷还有忌惮了。”

“朝廷一边关了侯爷全家,一边发下旨意,要侯爷递交兵权,返京述职。

大伙儿当时谁也不知道京中发生的事儿,所以并未有人拦阻。侯爷第二天,便带着在北地纳的一房妾侍踏上了回程。可这一走,却终是走出了大祸。

就在他走了第二天,接掌兵权的副将卢胜忽然将大家召集起来,备说京中之事,道士他的京中的一位好友无意中发觉了此事,这才连夜使人送了信来。

据他所说,侯爷此去京中,立刻便是全家授首之日。要想救侯爷,除非这边众将齐心,以兵谏上,方有一线生机…………。”

他说到卢胜这个名字时,脸上忽然显出狰狞之色,坐在那儿,两手死死的抓着扶手,用力之下,十个指节都透出一片青白。

“…可笑咱们当时都以为他是忠义之人,得知侯爷有危险,大惊之余,对他能如此毅然相待,都大为赞赏。便在当天,萧大哥亲自带了一哨人马,我也领着斥候队相随,一边派人快马去追侯爷,一边出了北地,往关中进发。

咱们与卢胜相约,由他总摄北军,以北地行营总监管的名义,径直上书皇帝,为侯爷进谏开释。这样一明一暗,一文一武同时进行,也能保的万无一失。但哪知……哪知……”

说到这儿,他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噶蹦蹦直响,顷刻间,面孔上已是一片狰狞铁青。

岳陵在他提起卢胜这个人时,便不由的心中一动。他隐隐记得,似乎在吐蕃时,陆芜菁说起家中之事时,因她本是镇南侯的儿媳,是以顺带提过当今几个镇守一方的王侯。

在西北的,是一位叫做种无伤的将军,官拜威西候。北边的那位,就是这个卢胜了。再加上镇南侯常泰,是为大周三大边军上将。其所下之兵,也便分别称为西军、南军和北军。

胡不归说这卢胜既然是前靖北候白英的副将,那白英既然因篡逆而获罪,没有道理这位副将仍能顺接其兵权,仍然大权在握,留守北地啊。

只从这一点便能猜到,这个卢胜,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绝不是什么光彩的角色。甚而是者,大有可能还是整件阴谋的发起者。

第438章:阴谋(下)(1)

岳陵隐隐猜到了其中的诡异,只是对于这阴谋到底如何施行的,仍是把握不住细节,此刻眼见胡不归情绪过于激动,便起身给他续了茶水,轻轻拍拍他,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胡不归勉强向他做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强笑,抖颤着端起杯子,却将杯中茶水晃洒了一身,衣襟上顿时打湿了一片,他却如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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