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仅一位-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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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粮都要经过海河运抵京都。
明建文二年,燕王朱棣以“靖难”为名,与其侄朱以炆争夺皇位,率兵从直沽渡河南厂,偷袭沧州,攻下南京,建文四年夺取了政权,翌年改元“永乐”。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直沽设卫,命工部尚书黄福、平江伯陈瑄、都指挥佥事凌云、指挥同知黄纲兴工筑城,并赐名“天津”,意谓“天子车驾渡河之处”。永乐二年十二月九日设天津左卫。永乐四年十一月八日(改青州右卫(一说青州左卫)为天津右卫。“卫”是明朝的军事建制,由指挥使统领,直隶于后军都督府。每卫士兵足额5600人,天津三卫士兵定额16800人。卫的建制虽没有行政职权,但有一定的土地(城堡及屯田)、数量较多的民众(屯田的军士及军属)和政事(军政及屯政)。随着人口增加,商业发展,事务繁多,词讼纠纷发生,卫所已不能治理这个军民混杂的商业化城市,明廷在天津陆续因事设官、设衙,建学,或将外地官、衙迁津理事。永乐帝建都北京以后,天津转输漕粮的任务更加繁重,到明朝宣德十年,明朝政府专门在天津设置管理漕运的专门机构,当时大运河上粮船上万艘,转输漕粮500万石,繁荣景象另人叹为观止。漕粮的转输带动了天津的运输业和商业的发展,在海河、南运河、北运河三河交汇的三岔河口逐渐形成了许多商业区,货栈、钱庄、会馆等行业应运而生,集市贸易也随即兴旺,十集一市的轮转也使当时的天津人有天天赶大集的感慨,商业的繁荣昌盛使天津也成为世人瞩目的城市。这时的天津已远远超出单纯军事要地…“卫”的地位。
朱高煦看重的同样也是这点,当初朱棣从天津出发偷袭沧州,攻下南京,最后登基称帝,而天津距离京城也只有两百多里地,这一万多人要是趁着夜色出发,短短的时间就可以直逼京城,到时候朱瞻基醒悟过来的时候,面对可已经就是四面楚歌,兵临城下
对于其他人不放心,但是对于朱恒朱高煦可是非常的放心,所以这才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了朱恒去办,一旦办成,到时候天津的兵马直捣京师,只要站住的脚跟之后,其他的兵马要不了多久便会跟来,只要到时候攻破京城,这大局也就已定
对于其他人,朱高煦同样有安排
入夜,朱恒受王斌的邀请,来到了王斌的家里,在院中的小亭中,摆着几碟小菜,几壶美酒,两人相对而坐,至于其他伺候的丫鬟之类也没有在场
端起了杯中的美酒,王斌道:“没有想到朱兄你刚回来,这又要走”
朱恒笑道:“为王爷办事,这也是我们的本分,区区劳苦又何必挂在心上,不过我听说有人逃了?”
王斌道:“是啊,这也是由于我们不小心这才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逃走的人是四川道监察御史李浚,此人是我儿时同窗,而且颇有才能,他父亲一年去去世,留在家中守孝,王爷惜才,便让我去招揽,不过此人甚为狡猾,居然假意答应,然后趁我们没有防备,悄悄的逃了出去,去京城报信”
朱恒一听,道:“这其实不是糟了?”
王斌笑道:“这倒没有,王爷的面子功夫做的足,所以即便李浚去了京城报信,但是不但没有让皇上相信,反而说他居然诬陷王爷,于是给关了起来,交给大理寺审理”
“有此事?”
朱恒显然有些不相信
王斌道:“的确有此事,现在你没有回来的时候,世子的信刚刚送到,上面也如实的写到,这样也好,给我们争取了不少的时间,等朝廷知道我们举事的话,到时候就已经晚了”
朱恒却并没有王斌那么乐观的,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还是不能太大意,我觉得朱瞻基要是还有他身边的那一群人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了,实在有些可疑,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对于自己这个老朋友,王斌还是知道了,办事情就是一个谨慎,而且还是非常的谨慎的那种,当下也点头答应,道:“那好,到时候也就派人去查查,不过听说王钰的厂这段时间可是没有停下,一副备战的样子,该不是他觉察到了什么吧”
朱恒想了想,道:“这可就说不一定了,不过还是得小心,总之派人去确认一下,要是朝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最好,要是朝廷知道了,我们就得改变一下我们的策略,要是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攻打的话,最后吃亏的可能就是我们自己”
他的话绝对没有什么错的,这一点王斌相信,端起酒喝了一杯之后,这才道:“朱兄,有句话恕我直言,你得小心一个人”
“范衷?”
朱恒立即说了出来了,范衷对于自己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大,这一点朱恒自己的心里也清楚,那可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
王斌点点头,道:“此人虽说的确有些本事,不过这心胸太小,难以成大器,而现在他又把你视为自己的对手,王爷对于你的信任可能让他觉得你成了他的绊脚石,所以他会把很多的事情都针对你,你可得小心”
朱恒叹口气,都:“王爷大事尚未成,就有人开始争权夺势的,实在让人心疼啊”
朱恒如此感叹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的,要知道现在朱高煦并没有起事,这范衷就在为了这些名利权势的事情和自己过不去,现在最应该的难道不是帮助王爷夺取天下?
说吧,朱恒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王斌则拿起了酒壶给他倒满,道:“一旦王爷夺取了天下,估计这范衷最想杀的人就是王钰”:
朱恒清楚王斌的意思,道:“的确是如此,他想要压我一头,所以在这事情上面一定会纠缠,到时候也只有竭力的劝住王爷了,王钰杀不得啊”?
朱恒的心里,王钰是那种绝对杀不得的人,一旦杀了他,这后果就是京城大乱,人人恐慌,到时候这江山还没有坐稳,下面又开始动乱起来,到时候要是有人起事的话,这国内可就一片大乱
王斌非常赞同朱恒的说法,道:“的确如此,不过希望别出现这种事情来来来,不说这些上丧气话了,来喝酒,明天你又要出门,这酒今晚可得喝好了”
“那是当然”
朱恒哈哈笑道,不过这心里却依旧难免有些担忧
第二天,朱恒便启程直奔天津而去,至于这范衷则去了济南,虽说这靳荣的确答应起事,可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而去畏首畏尾的,对于他上次的表现朱高煦非常的不满意,即便这李浚抵达了这里,你下面那么多人,居然连两个人都不能拿下,实在有些让人气愤,不然的话事情简单多了,哪里需要最后还担惊受怕的,担心这李浚去了朝廷之后把一切都给招了
所以为了让靳荣更加的坚定自己的立场,朱高煦还是决定让范衷去一趟他哪里,好好的给他打打气,免得到时候自己起事了,他还在哪里担心这里担心哪里,半天不发兵,到时候自己可就失去了一股很大的力量,最可恶就是这力量最后别成了对付自己的
对于朱高煦给自己的安排,范衷没有丝毫的拒绝,当天就直奔靳荣哪里,他就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一点都不必朱恒差!
不过一想到朱高煦对于朱恒如此器重,这让范衷的心里就感到肚子里面一肚子的火,恨不得立即就发泄出来一样,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才是,万一这朱恒没有扳倒,自己先给扳倒了,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亏大了
其实范衷也在想要是朱恒这次出门丢了性命多好
脑子里面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范衷自己都吓了一跳
正文第四百五十三章杀机
第四百五十三章杀机
有人说人的思想就如恶魔一样,一旦打开了之后,这脑子就会不由的朝着这个方向去想
现在范衷的思想也是如此,虽说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狠狠的吓了一跳,可是之后这却不由的朝这个方向想起,要是这朱恒真的死了,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真的便是这王爷下面的第一智者,那么要是自己功劳最大的话,最后什么丞相之类的岂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在范衷的心里不然的有些怦然心动
不过这一想之后又狠狠摇头,这怎么可以,现在可是所有人齐心协力的时候,怎么能内讧?
想到这些,范衷又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范衷的身边还有个人,叫范奇,此人以前是范衷的书童,所以一直都跟在了范衷的身边。
“少爷,你这又什么心思?”
范奇问道
范衷看了一眼他们,道:“我又什么心事”
可是跟了他这么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这人的性格,他这脸上都表明了他这心里又心事,便道:“少爷,我可看出来了,你这还真由心事,是不是以为那个朱恒?”
范衷白了一眼他,道:“你知道什么?有些事情不能乱说,不然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知道没有?”
“是,少爷,小的知道了”
范奇连忙说道,不过他的心里却非常的清楚,自己少爷心里在想什么
别以为一个当书童的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作为一个旁观者,范奇的心里更加的清楚,在这汉王府,有朱恒就不应该又范衷,就如当初周瑜说的那句:既生亮何生瑜?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也就是这个道理
而很显然,朱高煦对于朱恒的重视显然超过了范衷,于是也有人隐隐约约在流传,只要又朱恒的一天,这汉王府绝对没有范衷翻身的一天
这既然这范奇都知道,范衷怎么可能不知道
事情也同样是这样,所以在范衷的心里,怎么都觉得自己没有办法轻易的释然
“少爷,听说这次朱恒也出去了”
范奇小心翼翼的说道
范衷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范奇,道:“你是在哪里听说的?”
范奇笑道:“这不是什么大事情,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其实小的一直认为,少爷哪里都强过这朱恒,为什么这王爷总是把这朱恒放在首要的位置上,小的真为少爷不值”
这一点到也说道这范衷心里面去了,不过在自己书童面前,那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少爷的身份的,当下道:“你乱说些什么?”
范奇却道:“少爷,即便你骂小的,小的这心里话还是不吐不快,真的,这朱恒哪点好,其实也就占着和王爷一个姓罢了,其他的呢,怎么可能比得上少爷您而且此人占着王爷对他的宠信,处处的和少爷作对,是在可恶”:
这话从某一方面而言也说道了范衷的心里面去了,这朱恒的确是处处和自己作对,就拿昨天的事情来说,就为一个王钰,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不给自己丝毫的面子,自己说要杀,他居然说不杀,而且还说了那么别人的好处来证明自己是错的,好像自己才是他的敌人,而那个王钰却是他的恩人一样,而现在这个恩人可是别人朱瞻基手下的五位辅政大臣之一,他却如此的百般袒护,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王钰的关系非同一般要是自己给汉王说他和王钰勾结,两人之间有非常一般的关系,不过这汉王是绝对不相信的谁叫朱恒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想到这里,范衷的心里顿时不由生气
“少爷,其实我在想啊,要是这朱恒回不去了,那这府中岂不是没有人和公子你作对了?”
范奇在旁边低声说道,就好像在诱导这范衷一样
范衷的身子不由的一僵,厉声道:“你在说些什么?”
范奇道:“少爷,我的意思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
范衷抬高了声调,道:“我现在也就告诉你一点,心里最好别有这个想法,也别有这个念头,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一心一意为了王爷大计,其他的那些都免谈,我范衷好歹也算个人物,你刚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就权当没有听见”
说吧,范衷也不愿意在提及这个事情
至于范奇,见此也就不敢在多问。
可是在范衷的心里,这个时候却不由当朝这个方向多少有了一些想法
其实范奇的话不错,要是自己想在这汉王府,跟着汉王干出一翻大事情,最后功成名就的话,这朱恒则始终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而现在汉王已经打算举事,朝廷现在还不知道,这简直就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这大明的江山要不了多久也就是他的了,要是朱恒还活着,不管怎么样,在汉王的眼中他的功劳一定会比自己大,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永远没有了出头之日?
除非这朱恒没有机会活到那一天,而现在无疑使一个非常不错的机会,因为他一个独自去了天津,而和自己一样,仅仅只带了一个侍从而已,要是这个时候不动手的话,那等他回去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机会,要是在汉王的地盘上干掉他,汉王自然会查,要是查到和自己有关系,他怎么能放过自己
但是朱恒在去田径的途中,这段时间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自然也就和自己扯不上什么关系了,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再说了,在外面这强盗啊,土匪之类的当然很多,只要处理得好,完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如此好的想法已经让范衷怦然心动在,要是自己安排的话,或许还有时间。
想到这里,范衷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范奇,你去给少爷办一件事情”
范奇立即道:“少爷请讲”
范衷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低声给他说了,最后道:“银子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安排得好,而且这人一定得是老手才行”
范奇等得可就是范衷这话,闻言道:“少爷放心,小的一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范衷点点头,道:“那么这事情也就你去办了,不过切记千万别失手,而且你自己也得小心,明白没有?”
范奇道:“这个我知道,还请少爷放心”
得到了范衷的肯定,范奇也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里。
等他离开之后,范衷又有些犹豫不决起来,要是这范奇的事情被暴露了,岂不是最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要是被人知道是自己安排的,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在留在这汉王府,自己的前程也就算是完了
要是到时候真的暴露了,那么自己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这范奇的身上就是了,反正从小把他养大,也该他好好的报答一下了,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然,要是这个方法还是行不通的话,自己也就干脆走走险路,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到时候自己去朝廷,揭发这汉王找饭,如此一来的自己也算是大功一件,说不定同样可以得到一些好处
范衷考虑事情还是比较周全的,至少现在他已经考虑到了如何给自己留下一步退路的问题,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有时候这该选还是得做好准备才可以的
于是在范衷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四日之后,范衷抵达了济南,不过这个时候去拜见靳荣,不过这个时候可还不能名正言顺的去见他,还是得小心为上,于是抵达之后,范衷也就找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客栈,安顿下了之后,便然一个小孩子把这信送到了门口的侍卫,要市委转达一下。
一听说可是给都指挥使的信函,侍卫立即拿了进去给靳荣,靳荣打开信这一看,这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不过也立即不动声色的收起了手里的信函。
晚上,靳荣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府邸,按照信函上面所说的在来到了范衷呆的这个客栈,直奔二楼,确定了房间没有错之后,这才轻轻地敲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了声音
靳荣这才推开了门,却发现这屋内也仅仅只有一个人而已,在他的面前可是摆着满满的一桌子的酒菜,而她一个人则在哪里自斟自饮。
“敢问你可是王爷……”
靳荣小心的问道,由于不敢太确定,所以这话也就问得支支吾吾的
范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靳大人,请坐,在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