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无双-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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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归此刻没有发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王起身抱拳:“时辰也差不多了,孟德兄,孤就不远送了,你和大公子慢走。”
曹操没有多说,也抱拳回礼,领着曹昂离去。
战马奔腾了一阵,其上的曹昂有些犹豫,问道:“父亲,为何不让北王放了陈将军。”
曹操勒马回望:“能不扣押你我,便是李王想要获得我的效力,如此已经难得了,大战在即,你认为他会将他们放了,用以资敌吗?”说完一叹,呢喃道:“自信来自于强大,强大来源于力量,而力量,来自于凝聚。。。。。。。”
第四百零四章 袁术逆天行事
中兴五年正月初一,寿春的笙箫声震天响,城外五里路,盛彩的祭坛高高立起,哪怕在城内也能看到一二。】】】读】书,。2√3。¢o
午时刚过,刘岱一席龙袍,头戴帝冕,上缀十二旒,乃是最高的礼冠,缓步登上祭坛,其人面有土色,双目涣散,想来被袁术囚禁后,过得并不好。
其下礼制宫人三千,另有文武百官分立两侧,御前侍卫个个不动如山,手中兵戈直指苍天,震慑四方宵小。
袁术黑袍双龙,竟然早已穿戴了龙袍,看来他的渴望已经膨胀到要爆炸的地步了。
刘岱扫视了下方,说道:“今苍天失明,致神州千疮百孔,烽火连天,我汉室江山已然不能还乾坤朗朗,今朕昭告天下,幸得袁术明珠,可领天下民生,挑日月重任,肃四海清平,愿行尧禅让之举,推袁术为帝,天下当同庆,方能不负帝威。”
早有安排好的太监句句相传,声音直直传入城内,又被大街小巷的百姓所听闻,一个个面面相觑,都围在一处等候更多的消息。
而袁术已经按捺不住了,从后面走了上来,双手背负在后面,黑袍迎风而展,光论气势,确实有几分帝王相。
此时的袁术一脸的傲然,目空一切,死死盯着祭坛上的刘岱,对其他人则不屑一顾。
刘备心头暗急,弓着腰对袁术使眼色,可他却根本没将心思放在这里,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禅让帝位古来有之,但三让之礼也是根深蒂固,简单说这三次推让,是告知天下,当皇帝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顺应人心。
这当皇帝是应天顺民,被迫无奈,否则急于求成,反而会让天下认为此人骄奢跋扈,是窃国而非顺势。
但袁术依旧我行我素,哪怕听到了刘备的呼喊也不在意,转身就踏上了祭坛。
一步步来到刘岱跟前站定,冷着脸瞪了他一眼,这才朗声道:“原本朕是有意推让的,但刘岱愚钝,确实不可为帝,今我登临此位,乃是顺应天命,是百姓们的意愿,所以我便只得接受,还望……”
“逆贼受死!”
话音还没说完,袁术突然察觉身后有点异响,来不及回头,身体悄然错身,堪堪避过了夺命一击。
刘岱被避开,一个踉跄竟然没有站稳,在台阶上显然崴了脚,这一刀未果却失去了平衡,直挺挺向前方倒去。
画面转变的太快,袁术除了避开刘岱的刺杀,竟然没能及时救援,只能眼看着他一头栽倒,从祭坛上翻滚下去。
下方的文武百官顿时哗然,好几个人扑腾着冲上去拦住下落的刘岱,但又哪能接住,当先那人被撞了个正着,也随同滚了下来,但还好此处已经接近地面了,这个人也就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动到根骨。
这时候刘备和徐庶一步上前,身后跟着也是袁术的谋士杨宏,三人冲了上去,查探刘岱的情况。
但情况不容乐观,刘岱此时嘴角鼻孔都在溢血,双腿反折,显然是断裂了,虽然此刻尚有丝丝缕缕的气息,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刘备的面色阴沉,看着缓步而下的袁术就是怒气上涌,恨其不争啊。
沙哑着声音说道:“袁公,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帝王,如果没有刘岱亲口禅让,恐怕天下都不会认同你的帝位。”
袁术哪里经受过这等气,怒道:“匹夫暗害于朕,朕怎能容他,况且此前他已经说了,禅让帝位于朕,既如此,又何需留他,来人,将刘岱抬下去,命医匠救治,一定要尽心竭力,留他一命!”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那几个心腹顿时心领神会,明白了袁术这是要他的命啊,但没有说其他,抬着刘岱就离开了。
刘备双目阴冷,却低着头不被外人所见,而杨宏早先并不同意袁术称帝,今日此举,恐怕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但袁术却把他的幻想破灭了,转眼袁术竟然笑了起来,朗声道:“刘繇何在?”
随着话音落下,刘繇便走了出来,但态度并没有那么谦卑。
袁术双目一闪,笑道:“你兄长谋刺于朕,但今日乃是大喜的日子,便不予深究,既然刘岱已然半身不遂,就由你来主持朕的登基大典。”
刘繇冷笑了一声,说:“袁公路,我兄惧怕你可不代表我,朝廷添我为扬州刺史(史上是194年领奉此位),近年来与你的大战也不在少数,是我的战刀不利还是我的兵马不多?竟敢欺我于寿春?”
这刘繇也是有勇有谋的人,但毕竟自身能力有限,终究还是被三国的乱世淘汰,不过历史评价也算是褒贬都有。
诸葛亮前世就曾经评论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
这样看来刘繇并非封疆之才,在江东既无治乱安邦长策,又乏强大后盾。他以儒生外镇,只是汉朝风化所被、正朔所行的一种象征,别无其他作用。
虽然与孙氏和袁术互有征伐,但没有雄心的诸侯,也只能落下败绩。8☆8☆。$。
而袁术此时的戾气更加阴冷,喝道:“来人,将此人给朕拿下!”
左右的侍卫就要上前动手,但刘繇却铮的一声抽出佩剑,喝道:“我看谁敢动!袁公路,你别忘了,为了得到我的支持,你可是允许我麾下三万大军洪泽湖驻扎,如果今日我出了什么状况,你这寿春恐怕也讨不得好。”
这刘繇也是有够差劲的,他才是扬州刺史,统管一州政事,却被外来的后将军袁术力压了一头,身后更有李世民虎视眈眈,实在是太憋屈了。
但终归是过去式了,刘岱的下场他看在眼里,这时候怎能不怒,竟然和袁术拔刀相向。
而袁术也是铁青着脸,闷闷不语。
这时候刘备赶了上来,不知道何时又换成了老好人的模样,前来劝说。
“二位不要再争论了,今日正该大喜,何苦败了气氛,更伤了你我三家共盟的情谊。”
第四百零五章 法孝直
刘备这一言是在提醒袁术,不要忘了他称帝一事已经是逆天行事了,加之刘表不理不睬,李世民又酣睡一侧,如果他们三人再内讧,白白便宜了敌人。
杨宏在旁不言不语,甚至在一瞬间考虑过命人斩杀刘繇,但略一思索还是没有这样做,虽然此举能阻止袁术称帝,但刘繇的势力也不小,足够他们喝一壶了,以免遭受四面合围,只得作罢。
袁术虽是阴翳奸险的小人,此时已经恨上了刘繇,但他的野心和对帝位的觊觎同样巨大,只得强自压下怨恨,借着刘备的台阶下来。
“刘玄德所言在理,既然如今我们三家合盟,便该齐心合力,先助我登临帝位,再为刘玄德谋划徐州,至于孙氏在江东的势力,也要我们同心同德才能战胜。”
刘繇冷哼了一声,扔掉佩剑不再说话,但刘岱的下场看在眼里,迟早也会算一算这笔账。
正月初一,原本该万家灯火,喜迎春节的好日子,除了刘岱禅让一事,另有一件战事,却在西南部爆发了。
以西羌人为幌子的马超所部,从江油出兵,避开梓潼,其毗邻的落凤坡,绵竹等地毫无任何抵抗,相继被攻克,竟然安然度过了广汉,这还是马超分兵而攻,否则破城的时日将会提前不少。
消息传到成都可谓惊呆了所有人,原本刘璋等人年年与羌人交战,但这些羌人大多都是破开阳平关,在关内洗劫一番就会退走,可这一次不知为何,竟然直接南下,可谓闻所未闻。
可不是吗,羌人擅骑射,而蜀道崎岖,别说是骑兵了,就是身经百战的步卒也是难行,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安然突出了奇峰险阻。
但这些已经不容考虑了,因为这些羌人若是直接渡过沱江,将会直接面对成都。
刘璋紧张的双手颤抖,哪怕是满堂将士争相提出办法,都不能阻止他的恐惧。
法正不受重用,但至少在堂前的话语权也不少,这时候先一步出列,冲刘璋抱拳。
“主公,正有一计,可阻羌人于沱江,但此举万分凶险,还需主公定夺。”
刘璋说道:“孝直为何还要卖关子,只要能助我安度这一劫,你便是益州的功臣。”
法正作揖:“主公,我军背靠贫瘠的山地,易守难攻,如果这些羌人只是洗劫还好,尚且不敢冲入成都,但如今看来,恐怕是蓄谋已久,其目标应当就在主公身上,所以,卑职提议,遣张任放弃白水关,改换往阴平方向行军,趁机夺回沓中,就此驻防,切断羌人的后路。”
张松这时候冷笑道:“法孝直此言怕是有异心,羌人原本只图冲杀,先是洗劫周边,制造假象,如今直入益州腹地,其本身恐怕就不是想劫掠这么简单,既然那些异族不怕死,又怎会图谋回返?”
法正不卑不亢,说:“主公请听后话,前次我军放弃汉中,交还张鲁,其人如今惧怕杨再兴,必然不比我军境地好,所以就算我等议和为假,此时他们也不会乱来,只消主公派遣一位能说会道的说客,言明共结秦晋之好,他顾虑两面受敌,必然会思索得失,而支援我军,便是他唯一的路。”
刘璋眉头深锁,犹豫道:“张鲁是狼狈之人,稍有不慎,此举将会引狼入室,我看不可行。”
法正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主公先不忙拒绝,张鲁狼子野心不假,但我等许以厚利,再将广汉让给他驻守,凭他的本性,选择放弃汉中,退而求其次选择广汉休养生息,将会是上策。”
刘璋已经动摇了,眼前的困局虽不至于被破城,但他胆小懦弱的本性使然,只要能求助别人之手,就不可能自己动手,以免陷入险境。
张松这时候说道:“法孝直的计策我却认为不可行,张鲁阴狠狡诈,岂能寻常来议论,若是其兵出汉中进入广汉,却倒戈一击,与羌人狼狈为奸,届时我们益州才真的危矣。”
众将士哗然,张松的话看起来比法正的有道理啊,这张鲁前几月才和杨再兴联盟,却在交锋之时倒戈一击,将原本的盟友逼入死地,若非张布兵行险招,诈出朱元璋,这才绝处逢生,否则杨再兴所部领土将会直接易主。
这样一个善变的人,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所以这些将士都偏向于张松所言,其中也包括李严。
刘璋显然意动了,忙问道:“那不知永年有何良策助我?”
张松作揖道:“良策不敢当,略有拙计,还请主公决定。”姿态做足了才娓娓道来:“松之计,与法孝直不谋而合,但他是要请张鲁御敌,而松,却要请杨再兴入蜀。”
法正眉头一挑,诧异的看了眼张松,此人多智不假,但请杨再兴入蜀,其中的变数太多,他不应该看不出来才是。
刘璋也是一愣,问道:“那不知与孝直之计有何区别。”
张松说道:“张鲁的祸心早有言明,而杨再兴此人不用多说,在场的诸位都有了解,乃是英雄之人,既是如此,便比那张鲁强多了,况且他与张鲁有仇,我等只消打开西南的门户,便能引他们入蜀,并答应事后同出兵马征伐张鲁,其人必然不会拒绝。”
刘璋脸上一喜,说道:“这样也好,我方既能击破羌人,又能收复汉中,一举两得,可那杨再兴远在长安,这一来一去怎么也要近两月,这些羌人……”
张松笑道:“主公不用忧虑,法孝直提议白水关的兵马切断羌人后路,我认为转而撤出白水关和阳平关的兵马,速来沱江支援,想必足够拖住羌人两月的时日,届时杨再兴兵锋所向,必然能瓦解异族大军。”
“不可!”
刘璋正要答应,却听法正失声吼了一句,转而也知道失态,压低声音说:“两军往来,岂能凭借一人的性格就能论处,于我所知,杨再兴兴战事,尚且要听取张布之言,若按张永年所讲来做,我等益州才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第四百零六章 求援杨再兴
张松怒气一闪,说道:“那不知你有何指教。”
法正不理张松,忙道:“主公,若是我等从阳平关撤军,那羌人肆虐蜀边将无人能挡,更何况张鲁在旁伺机虎视,恐怕我等会因此失去更多的领土,若是杨再兴再生有别意,我与主公之命就都将交付他人之手啊,万望主公三思后行。”
张松冷哼一声,反言相讥:“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杨再兴路途遥远,加之其深入蜀中,将无后续补给支援,只能依赖我军才能生存,届时主公可以在平定羌祸后召见杨再兴,若是他举兵而来,必有异心,若是单骑赴宴,便是我军忠实的盟友,既如此,何不行此保险之举,偏要选择与张鲁那贼子联手,莫非法孝直收了张鲁的贿赂,已然反了主公?”
法正面色通红,怒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张松包藏祸心,陷主公与绝境!”
二人争的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满堂将士谁都不敢劝,生怕站错了队会受到刘璋的猜忌。
“够了,都闭嘴。”刘璋实在看不下去了,喝了一声,转而按着眉头说道:“你们二人都在理,但毕竟是计划,何不双管齐下,与张鲁和杨再兴左右同盟?”
这一次二人的意见还算统一:“不可行,杨再兴和张鲁有怨,恐怕始一见面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只能求其一,而不能共取。”
张鲁愕然,凭他的智力哪能想到更深远的东西,不过这时候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幽禁的人。
问道:“二位暂且放下争论,那杨再兴的部将魏延不是还在我成都,何不叫他上来问询,想必也能知道一点杨再兴的心意。”
张松转眼说道:“主公,今日议事我就有所察觉,早早提点了魏延,此时尚在府外盘桓,随时可以传唤。”
刘璋点了点头,这张松做事确实井井有条,在这一刻他已经有些倾向张松了。
“快叫进来吧,诸位有什么想问的都说出来,也好为我益州打开颓势。”
门前的护卫转出去不久,便领着一员猛将回返了进来。
躬身抱拳道:“安北将军杨再兴麾下小将魏延,见过益州牧刘大人。”
刘璋有些焦虑,但经过上次的对话,此刻也没有深究魏延为何不拜,说道:“魏延,今日北边百十里处传来急报,说有羌人洗劫周边乡县,想必你也听说了吧,我欲求取杨将军的大军,结两家共盟,为我驱除贼寇,你看杨将军会如何决断?”
此时魏延看起来更加粗犷了,想来是在益州的日子过得滋润,除了自由以外,别的都还算不错。
抱拳道:“刘益州,实不相瞒,若是早先你们不玩这一出,恐怕张鲁已经被剿灭殆尽了,可你们早先虽然是出了兵,却在汉中畏首畏尾,这却是让杨将军不敢贸然进入益州了。”
一副为难的模样不似作假,刘璋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早先他们就约定,等杨再兴引走张鲁就破城而入,可他懦弱无为,竟被吓得命张任撤军,等于摆了杨再兴一道。
张布原本的计划是张任入驻汉中,随后马超来犯,汉中城内的薛仁贵借机策动五斗米教徒哗变,届时刘璋首尾不相顾,杨再兴也能顺理成章的进入汉中平乱,到时候张任不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