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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大汉箭神-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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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别出蹊径,独具慧眼。

窦婴是聪明人,很快就领悟了梁啸的意思,心中喜悦,拱手施礼,一揖到底。“多谢君侯。”

梁啸连忙还礼。窦婴是前辈,他可不敢受这样的大礼。“魏其侯,你这可折杀小子了。”

“朝闻道,夕可死。婴虽老朽,亦自愧不如。君侯当受此礼。”

一老一少来回谦虚了几次,馆陶长公主见了,不禁笑道:“好了,你们就不要互相谦虚了。一个是前辈豪杰,一个是少年英雄,互相赏识,也是幸事。有什么话,边喝边谈吧。”

馆陶长公主设宴,招待梁啸和窦婴,陈氏兄弟作陪。在席上,他们天南海北的一阵闲扯,但是梁啸却拒绝了窦婴提出的结盟要求。他说,君子不党,和而不同,可以做的事太多,没有必要大家挤在一个领域,应该各展所长,百花齐放,共同为朝廷效力。

窦婴心领神会,再也不提结盟二字。

送走了梁啸,窦婴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和馆陶长公主又商议了一番。

他是诸窦领袖不假,可是现在最有希望保有富贵的却是馆陶长公主。只要陈皇后在位一天,陈家就不会有问题。如果那对姊妹花能生下皇子,那陈家的地位会更加牢固。

在这种时候,窦婴当然不能撇开馆陶长公主自行其事。

馆陶长公主也有心借助窦婴的名声。让陈须兄弟研究冶铁之术,开始只是做个幌子,让天子看到陈家有为朝廷效力之心。现在陈须兄弟打造出了更锋利的刀剑,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她意识到陈家不仅可以获得虚名,还能获得难以想像的实利。

这完全可以变成一个财源滚滚的产业。

她毕竟是个妇人,贪财,却不会赚钱。如何经营,她要听窦婴的意见。

两人各取所需,很自然的结成了同盟。

陈须适时地提出了一个建议:陈家、窦家有很多子弟,整天无所事事,惹是生非,不如挑选一些人出去游历,增长见识。梁啸的冶铁之术是怎么来的?就是在西域听来的。他一个人都可以有这么多收获,我们陈家、窦家子弟数百,难道就不能做得比他好?

馆陶长公主非常满意,她觉得陈须长这么大,第一次说这么有见识的话。

窦婴也觉得有道理。王太后为了王家、田家的利益着想,压制诸窦是必然趋势。既然仕途困难,让这些小子出去游历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们有钱有闲,又年青气盛,不出去闯,只会在长安惹事。

“这件事,我去说。”窦婴说道:“不过,无利不起早,要让那些小子心甘情愿的出去,可能需要你们现身说法,做个榜样。”

陈须、陈蟜求之不得,一口答应。

见窦婴要将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当成榜样,馆陶长公主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这两人长这么大,还没像今天这样给她长过脸呢。

“魏其侯,他们……能行么?”

“梁啸是怎么说的?实践是证明大道的唯一标准。他们以重金买下致柔、致刚之术,打造出更加锋利的刀剑,这是何等独到的眼光?陈窦两家少年无数,有谁能超过他们?不用多,再有数人能像他们这么出息,谁还敢轻视我们陈家、窦家?”

馆陶长公主欣慰的哈哈大笑。

第454章书生

陈氏兄弟一边抓紧时间改进冶炼技术,争取打制出更加锋利的刀剑,一方面跟着窦婴拜访交好的世家子弟。他们打造出的刀剑虽然还没达到梁啸说的削铁如泥,比起世面上常见的刀剑却已经有足够的优势,短短数日便名扬京师。

汉人去古不远,好武之风甚烈。上至天子,下至庶民,都有随身佩带刀剑的习惯,成天无所事事,动不动就打架生事的年轻人更是如此。一匹好马,一口好剑,都是他们最得意的行头,为此不惜一掷千金。

陈家兄弟打造出好刀好剑,一下子成了无数少年追捧的对象。不少人捧着钱求上门来,想要买一口新剑装装门面。对他们来说,花几十金甚至上百金买一口好剑根本不是问题,没用多少,陈家兄弟就将付给梁啸的一千金赚了回来。

与此同时,他们严守秘密,守口如瓶,绝不让人知道这些技术是从梁啸那儿买来的,只说是机缘巧合,从外乡人口中听说了只言片语,然后自己下功夫研究所得。

一时间,不少人心动不已,开始四处打听,特别是那些从西域来的商人。

没用多久,就有人打听到了乌兹铁的消息。听说有这样的冶炼精铁,不少人动起了心思。有人出重金,托商人给他们带乌兹铁或者乌兹刀剑,有人干脆决定去一趟西域,看看西域都有什么宝贝。

与那些零星的个人行动相比,陈窦两家就显得更有组织。在窦婴的劝说下,在陈须兄弟的榜样示范下,十余不甘虚度一生的年轻人决定远行游历。他们打听好路线,带上足够的辎重补给,离开了长安。

一人远行,百人送别。陈窦子弟外出游历的消息很快成为长安城传诵的佳话。

梁啸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是大婚的那一天,无数相识或不相识的游侠儿从四面八方赶来,把这个消息带到了他的耳中。

与后世不同。汉代人热情开放,常有不请自来的客人。梁啸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和邻居及里正打过招呼,来的客人依然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几乎将流水席摆到了里门外。放眼看去,几乎全是不认识的生面孔。

这些人坐下来,三句话不到就谈到了陈窦子弟最近的动向,谈到了陈氏兄弟打造的新式刀剑,更有人当众拔出了刀剑显摆。搞得负责治安的郎官们非常紧张,生怕这些愣头青真的开打。

梁啸却非常满意。

当初选择陈家做突破口,就是因为陈家、窦家实力雄厚却倍受压制,向外走的动力最大。选择冶铁技术作突破口,则是因为汉人喜欢带刀剑,好刀好剑最容易引起民间热议,在解决朝廷需要的同时还有足够的利润空间。

现在看来,这个策略是正确的,基本达到了最初的目的。

梁啸很高兴,却没时间享受成功的喜悦。薄暮时分。他带上马车,出了门,直奔淮南邸。

淮南王刘安坐在堂上,正和客人们说话。听着客人们各种祝贺之词,他却有些心不在焉。

从淮南赶到长安,他和女儿长谈了几次,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梁啸说,“趋利”之策会给刘陵,刘陵愿不愿意给,是刘陵的事。可是。不管他是旁敲侧击,还是开门见山,刘陵都是一句话:不知道。

刘安不知道是刘陵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想告诉他。总之一句话。女儿出嫁在即,以后不再是他的贴心智囊了。她的聪明才智要为梁啸那小子出谋划策去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损失。

再联想到那个看似高明,实际缥缈不可得的“避害”之策,刘安总有一种被梁啸和刘陵联手骗了的感觉。他知道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可是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就这样被梁啸拐走,他还是非常不服气。

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如何从梁啸嘴里把那个“趋利”之策挖出来,是刘安现在最关心的事。至于宾客们的吹捧之词,他根本没心思听,只是用礼貌性的微笑应付。

门口传来喧嚣之声,刘安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吉服。

在一群郎官和喜婆的簇拥下,梁啸来到刘安面前,深施一礼。“阿舅,我来了。”

刘安笑嘻嘻的看着梁啸,挽着他的手,走向内室。梁啸一看,就觉得不太对劲。按照规矩,这时候应该是喜婆进去,将刘陵接出来,送上马车,让他接回去拜堂。刘安这是什么意思?

“阿舅?”

刘安也不说话,眼神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贤婿,有件事,我一直没搞明白。”

“阿舅,有什么样的事必须现在说?我家里可是一群客人在等着,天子很快就到了,你看能不能……”

“不能!”一向温文尔雅,很讲究风度的刘安这次很干脆地打断了梁啸。“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我不会让陵儿走出这个门。”

梁啸眨了眨眼睛,知道这一关不是那么容易过的,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给随侍的阿尔法使了个眼色。阿尔法最为沉稳,深得梁媌信任,这次被派过来服侍刘陵。一见梁啸受阻,阿尔法立刻会意,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绕了个弯,避开淮南王的视线,直奔后院,去找刘陵。

见阿尔法走了,梁啸也坐了下来。“既然如此,那阿舅就说吧。”

刘安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道:“你那‘避害’之策,如何才能落到实处?”

梁啸皱皱眉。“阿舅,你能说明白一点么,哪一点不在实处?”

“那商人后裔之地究竟在哪儿,如何去?”

“既是海外,自然乘船。”

“什么样的船能历大海风波,赴万里之土?”

梁啸没说话,盯着刘安看了好一会,无声地笑了起来。“阿舅,你派人出海过么?”

刘安愣了片刻,摇摇头。他开始很兴奋,想立刻派人出海,可是刚开口和门客商量就被泼了一头冷水。熟悉大海的宾客说,海中不仅有风浪,而且有巨兽,出海九死一生。再说了,谁听说过商人后裔出海建国?不管是古籍还是传说,都没有这个说法。

这事听着就不靠谱。

刘安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是他觉得梁啸不可能骗他,也没这个胆量骗他。毕竟他要娶自己的女儿,以后相处的时间长呢。自己真要倒霉了,梁啸也跑不掉。

“既然没派人出海,哪来不落实处的说法?”梁啸搓着手指,轻笑一声:“是不是有人说,大海风高浪急,难以行舟?”

刘安点点头。“是的,我府中有些门客来自东海,他们对出海知之甚详。”

“那他们用的是什么船?是楼船么?”

刘安再次语塞,眼前却亮了起来。梁啸提到楼船,他想起来一件事。刘陵曾经乘坐梁啸改造过的楼船去会籍,还在海战中以少胜多,重创闽越水师。

楼船能出海,而淮南有很多楼船。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从后面赶出来,走到刘安面前,跪倒在地。“大王,吉时快到了,翁主敢问大王,何时能够起程。”

刘安皱皱眉,斥道:“女儿家,哪有急着出嫁的?”

侍女拜了一拜,又道:“大王,翁主不是急着出嫁。她说,如果大王还有事要与梁君侯商量,不妨推迟婚期,三日后还有吉期。若是三天时间不够,可以再往后推几天,也无妨。”

刘安又好气又好笑,哼了一声:“这孩子,真是女生外向,留不住啦。好吧,好吧。我就将她送出门,免得她埋怨我这个做父王的。”

梁啸心中暗笑。刘安真是一个书生,试都没试,只因为听了几句闲话,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这样的人要出海开疆拓土,的确有些困难。他站起身来,上前一步,附在刘安耳边。

“阿舅,你们没听过商人后裔的故事,还没听过徐福的故事?徐福只有三千童男童女,你却有三千门客,他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

刘安恍然大悟,自嘲地摇了摇头。

时间不长,喜婆扶着刘陵出来。汉代没有盖头的习俗,梁啸可以清晰的看到刘陵的脸,却有些陌生感。刘陵知道他不喜浓妆,更不喜蛾眉、绛唇,所以平时大多淡汝,甚至素面朝天。今天是结婚,却由不得她,不仅点了蛾眉、绛唇,两腮涂成大红,而且梳起了高髻,髻上更是插了不少珠翠,富丽堂皇,耀人眼目。

刘陵含笑瞋了梁啸一眼,掩唇一笑。

梁啸也笑了笑,低下了头。

刘安看看这对小儿女,没有再说什么,按照仪式,牵着刘陵的手出了内室,来到堂上,将刘陵送上马车。

梁啸坐上马车,扬起了马鞭。按照汉代习俗,新郎倌要为新娘驾车,以示供其驱策之意。通常来说,一般以车轮转三圈为限。梁啸抖动马鞭,赶着马车前进十余步,车轮足足转了九圈,这才下马,走到刘安面前,低声说道:“大王,我对令爱之心,天地可鉴。”

刘安正要说话,车上突然传来抽泣声,一直没有落泪的刘陵忽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第455章高朋满座

马车外,刘安神情失落。

马车内,侍女们乱了阵脚。好容易化好的妆,被刘陵的泪水冲得乱七八糟,成了大花脸。这是要被人看见了,那多丢人。

“翁主,翁主!”侍女们急得眼睛都快下来了,恨不得和刘陵一起哭一场。车上虽然不缺补妆的工具,可花成这样可不容易啊。

刘陵也不说话,取过布巾,蘸上水,三下五除二,就将脸上的浓妆擦得干干净净。侍女都快吓疯了,你这是准备从头再来么?这么短的时间,又是颠簸的马车上,本事再高,也不可能原样复原啊。

刘陵却不理她,取出铜镜支好,自己拿起眉笔,轻轻两笔,就画出了两道细长的柳眉,接着又像变魔术似的施了淡妆,和平日相比,只是脸上的胭脂略红,嘴唇略艳。

侍女欲哭无泪,却无可奈何。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她们连忙将东西收好,马车正好停住。

梁家到了。

梁啸打开车门,看着刘陵熟悉的面庞,愣了一下,随即会心而笑,伸出手。

刘陵也笑了,搭着梁啸的手,下了车,款款走入梁家大门。

围观的人群沸腾起来。刘陵也是长安城的风云人物,主持过多次淮南邸的讲座,认识她的人不少。可是看到她这副妆容,很多人还是觉得很惊讶。不管平时如何装扮,结婚的时候总要浓妆艳抹一般的。刘陵的妆容太淡,在灯光下几乎看不出来,多少有些让人意外。

梁媌也很意外。她看了梁啸一眼,见梁啸笑意盈盈,并无不快之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司仪的指挥下,梁啸和刘陵在梁媌面前拜倒。刘陵奉上酒,梁媌接过酒,象征性的饮了一口,眼泪夺眶而出。施婶连忙劝住。“梁婶。别哭,别哭,这是喜事啊。”

众人见了,也大声相劝。恭贺梁媌。

行礼完毕,梁啸正准备安排人将刘陵送入新房,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悠长如歌的大喝:“馆陶长公主到……”

梁啸吃了一惊,和刘陵交换了一个眼神。

馆陶长公主之前就说要来祝贺。但是被梁啸婉拒了。他是想和陈窦两家合作,但是不想做得太张扬,以免引起天子的猜忌。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收陈须千金,才拒绝窦婴结盟的邀请。背地里有合作没问题,馆陶长公主出现在他的婚礼上却不行。馆陶长公主是皇后之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皇后。

没想到,她还是不死心,居然不请自来。

梁啸很头疼,这老娘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不明白?

刘陵轻轻地推了梁啸一下。人已经到了门口,不去接是不行了。梁啸无奈,只得转身出门。他走到大门口,馆陶长公主已经在陈须兄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一看到梁啸,陈须便笑道:“梁君侯,赶紧安排人把门前的路清理一下吧。”

“干什么?”

陈须挤挤眼睛,促狭的说道:“马上就有很多贵客要到,你不腾出点地方来,怎么行?”

梁啸笑笑:“还有什么样的客人能比太主尊贵?我可是请都请不到呢。”

馆陶长公主听出了梁啸的意思。她笑眯眯的看着梁啸。“你是请不到。若不是宫里有诏书,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梁啸愣住了,随即又有些释然。天子是答应给他主婚,可那只是一种表态。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婚礼现场。天子出宫一趟不容易,光是车驾就得忙上半天。让馆陶长公主做代表,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案。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是你让她来的,不是我请的。

梁啸心里一宽,随即安排人腾地方。自己将馆陶长公主迎到堂上。听说馆陶长公主到了,宾客们再次沸腾起来。不管认不认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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