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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大汉帝国-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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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小心,这坏东西又要冒坏水了。”南宫公主赶紧揭发。

“敌儿,休要胡来!”王美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有多难缠,他来准没好事,不由得有些惊疑。

“嘻嘻!”刘蔗笑嘻嘻的来到王美人身后,一把搂着王美人粉嫩的脖子,“啵”的一下,亲在王美人脸上。笑道:“阿母,这是坏水么?”

“这是口水!”王美人给他逗乐了。笑着在他手背上轻拍一下,眉梢儿散开了。

“阿母,你身为后宫美人,不愁吃,不愁穿,为何要织布呢?”刘敌笑嘻嘻的,好象随口一问,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闪过一丝狡色。

他这一问,还真把王美人问住了。这事,景帝也问过,她的回答是。景帝爱节俭,她这个美人在宫中无事。不妨织些布,能节约一点是一点,虽然于宫中并无多大助益。

对这说法,景帝大是欢喜,忍不住夸赞她。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其中涉及到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却不能说,就是对自己的儿女也不能说。

“责儿,娘亲是田家人出身。以前,在老家,天天…叩,到了宫中,不织布还不习事就织织布,重汹曰园时光。”王美人一颗螓首向后靠,靠在刘肃的胸上,一脸的温柔之色。

她虽然人长得极美江却是出身很苦,自小就干农活。她之所以能进宫,那是因为一个人。另有一番曲折故事。是不能对人说的。

“阿母,孩儿明白了。”刘秦笑着点头,放开王美人,走开了。

王美人收回悠然之色,又要织布。却是嗔骂道:“敌儿,你这坏东西,快把键子拿来。”

“阿母,在这里。”刘敌右手一扬,手里赫然是一支徒子。他什么时间拿到手的,谁也没有看见,就说了两句话的功夫,织机上的键子竟然到了他手上,这就是他的本事。

“阿母,我说这坏东西来了,准没好事,你不信,这下信了吧?”南宫公主双手一搓,冲阳信公主一打眼色三女一齐扑了上去,把刘敌围在中间:“拿来!还给阿母!”

“我要织布!”刘敌毫无归还之意。

“谁信?”阳信公主一撇嘴。扑上来,抓住刘敌手臂,隆虑公主抱住刘敌。

南宫公主趁势夺下刘煮手中的链子。在手里晃晃,冲刘敌一吐舌头:“坏东西,你今天吃亏了吧?嘻嘻!”斗败刘敌很难,她是格外欢喜。

“父皇来了!别闹了!”刘敌突然间收起嬉笑,一副肃穆之态。

“少来!你拿父皇说事!父皇哪会来呢。”阳信公主根本就不信。

“谁说联没来?”景帝的声音响起,人已经出现在门口。

“父皇。”南宫公主三女忙收起嬉笑,上前见礼。

“见过皇上。”王美人整整衣衫,向景帝施礼。

景帝冲王美人摆摆量起儿女,紧拧的眉头松开了:“黄儿。你这小东西,又淘气了?”“父要,哪有呢。”刘敌高声抗辩。

“没有?”景帝一招手,刘敌靠近去,景帝一把抓住他,右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拍在他脸蛋上,笑骂道:“看你还敢不敢?”

“阿父,你打得敌儿好疼呢。”刘敌撒娇。

“呵呵!”景帝反倒给他逗乐了。在他的脸蛋上轻轻拧着:“就你这坏东西会讨父皇欢心。来,让父皇瞧瞧。嗯,个头高了些,俊了些,主要是更坏了些。”

“就是。他最坏!”南宫公主抓住机会指责起来。

“皇上,请饮茶。”王美人把一盅茶送上。

景帝接过,打量一眼阳信公主道:“联给你说个事。曹寿是曹参的孙子,联要安功臣之心,把阳信赐婚给曹寿了,封长公主。”

赐婚一事,景帝万分不愿,为了补偿,只能晋封她为长公主。汉朝的公主,有公主和长公主之别。长公主的礼仪、食邑都要比公主高的多,是汉朝公主的最高封号。

“曹寿,那个病侯爷?”王美人脸上变色。曹寿之病,谁个不晓?把阳信公主嫁给他,那是往火坑里推。

“我不嫁!”阳信公主嘴一翘,很是生气。

“休要胡说。”景帝眉头一拧。要喝斥又亏欠她,只得把声调放低。语气尽量和缓:“阳信,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你到成亲年纪了。哪能不嫁呢?”

“我要嫁人,也不嫁给他!”阳信公主气鼓鼓的,大声吼道:“嫁人当嫁周阳!”

这是惊人之言!

刹那间,绮兰殿静悄悄的,针落可闻。

景帝,王美人,南宫公主,隆虑公主,刘敌个个惊讶不置,谁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说出如此的话语。

“咣御!”

南宫公主手中的键子砸,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住滚动。

南宫公主脸蛋泛红,胸脯急剧起伏。眼睛瞪得滚圆。

炽众

破虏侯府,周阳的书房。

这书房很大,堆了很多竹简,周阳正坐,一卷一卷的翻着竹简。

景帝一道策试题,还真把周阳给难住了。汉朝如何做,才最为有利。这事不能随口说说,得认真研究。要研究汉朝的情势,风土人情,这就需要大量的书籍。

周阳要许胜弄了很多书回来,堆在书房中,一有空就来读读,好好思考。这战略若是制订得好,汉朝将来就会在周阳的影响下向前发展。是以,这战略制订得越好影响越大。汉朝越强盛,周阳哪敢马虎。

周阳读书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一捆竹简只需要扫上一眼就看完了。柳铁为他拿竹简,竟是忙得额头上冒汗水。这是大冷的天,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汗,可见这事比打仗还累,难为柳铁了。

把一捆竹简放下,柳铁抹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公子,你读书真快。”

“还行。”周阳随口回答。

“公子,你不累,我都累了。要不。歇会再读?”柳铁略为有些。

把柳铁的疲累样儿看在眼里。周阳也不好难为他,点头道:“行,歇会吧。”站起身,快步出了书房。柳铁忙跟上。

一出书房,一股寒风吹来,直往脖子里灌,凉飕飕的,仿佛这吹的不是风,是在吹刀子似的。

周阳抬起头,只见天空中飘浮着乌云,天空一片阴暗,不时有雪花

落。

“下雪了!要下雪了!”柳铁声调有些高:“是该

关中,主要是现在的陕南平原,气候温暖。不是不下雪。是下雪的时间比较少。不象北地,一入冬,就是大雪纷飞。

周阳右手伸出,掌心向上,数朵尊花落在掌上,慢慢融化:“这雪。是跑不了。”

扭过头,望着北方,双虎中精光暴射,目光仿佛要穿越时空一般,直透北方。

“公子,你这是?”柳铁有些不明所以。

“我在想,连长安都下雪了,大漠之上肯定是暴雪成灾。”周阳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很是欢喜的道:“不知匈奴今年要死多少人?”

“啊!”

柳铁一闻是言,大是惊喜,笑道:“公子一把火,烧死数十万牧民。烧死那么多的牛羊,就算是正常年景,匈奴也会饿死不少。如今,连长安都下起了大雪。大漠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一场大雪灾。匈奴会饿死无数!”

周阳猜对了,匈奴今年正在经历一场罕见的大雪灾。

默默默

龙城,冰天雪地,地上积雪超过三尺。及腰深了。

此时的龙城,有不少帐幕。不仅仅是匈奴帐兵逃回来,还有一些部族。听说单于在这里,闻讯赶了来。是以,龙城的帐幕不少,一眼望去。一座接一座,望不到头,不知道有多少。

比起当初五十万大军驻才匕于此,相差不会太大。

如今的帐幕虽多。却不象先前那般,东一座的西一座,紊乱不堪。而是横成行,竖成列,很有章法。

军臣单于复位之后,完全认可了伊稚斜的处置,下令帐幕要摆放整齐。匈奴不敢抗命,只得遵行,才有这场面。

帐幕摆放得虽然整齐,最终却是不能免于东倒西歪的处境。原委在于。雪下得太大,帐幕禁受不住。有些歪了,有些更是塌了。

这么多的帐幕,就没有一座完整的帐幕,包括军臣单于的王帐在内。

“呼呼!”

如刀如利的冷风吹来,卷得雪花遍地走,好象无数的败鳞残甲,尉为奇观。

匈奴兵士穿着裘衣,戴着皮帽。还不得不顶着狂风清理帐幕。帐幕上的积雪很厚,要清理很难。拆了吧,又没有御寒之物;清扫吧,冰天雪地的,哪里去找工具?还真把匈奴给难住了。

实在没办法,匈奴只好把弯刀当铲用,一点点的铲掉。弯刀是杀人利器,用来半理积雪,很不合用。费力多。得功少。寒风中,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正在清理帐幕,人数之多,好象蚂蚁

般。

“汉人可恶!”

“汉人可恨!”

匈奴一边清理,一边骂骂咧咧。大骂汉人可恶可恨可憎。

“那个周阳,他是魔鬼!”

“他就是魔鬼!”

“要是没有他,我们今年哪用得着在这里挨冻,到汉人家里去过冬,那才叫好呢!”

象今年这般大的雪并不多见。特别冷,就是耐寒的匈奴也是受不了。不得不叫苦连天。

要是在往年,匈奴早就拖家带口,赶着牛羊,骑着骏马,明着牧歌。去汉匈边境放牧过冬。牧民放牧。匈奴军队对汉朝的村庄、城池进行掳掠,收获极丰,那时的匈奴,欢喜无已,根本就不觉得大雪会有

苦。

雪灾再大,也苦不了匈奴,苦的是汉朝!苦的是汉朝的百姓!

可是,匈奴今年大败,根本就无力南下,只能呆在龙城挨冻。这是匈奴数十年来的第一次,这都是拜周阳所赐,是周阳害的!

在匈奴的声口相传中,周阳已经成了魔鬼,会吃人,会挖人心。会饮人血”只要是能丑化周阳的言辞全用上了。

可惜的是,匈奴丑化人的言辞并不多,说来说去,就是个魔鬼,可恶可恨可憎之类,别无新意。

“呼呼!”

一阵寒风吹过,漫天的飞雪中。只听咔嚓之声响个不住,不断有帐幕倒塌。帐幕倒塌,溅起的雪花一大片,格外好看。

若是从空中望去,只见偌大的营的。不时就会雪花飞溅,那是帐幕倒塌所致。

“快,救人!”

“救牛羊!”

每有帐幕倒塌,就有匈奴惊呼失声。于是乎,不少匈奴就飞奔过去。救人救牛羊。

“呜呜!”

在匈奴的叫嚷声中,不时传出哭泣声:“我的牛儿啊,我的羊儿啊!”

哭声之凄惨,让人鼻头发酸,仿佛匈奴的爹娘死了似的。其实并不是他们的爹娘死了,是匈奴的牛羊死了。

牛羊之所以死,是因为冻饿所致。这么大的雪,天气冷,冻死牛羊很寻常。一场雪灾,冻死的牛羊无数。再加上冰天雪地里。没有草料。饿死的也不少。

这一冻一饿,匈奴的牛羊损失惨重,每时每刻,都会有大量的牛羊毙命。

匈奴对牛羊有着特殊的感情,那是他们的亲人,是他们的情人,是他们的祖宗,牛羊毙命,匈奴放开嗓子嗥个不住,比起他们的爹娘死了还要伤心难过。

整个龙城,哭声四起,嗥声大作。为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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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染龙城(上)

二今天是国庆节。祝朋友们节日快乐!…※

王帐,依然很大,很雄伟,只是比起寻常的帐幕来说的。若是和以前的王帐比,就差远了。一是做工没有以前王帐精美,这是草草赶出来的,匈奴虽然败了。王帐是必须要的。二是没有帐顶的金鹰。这是军臣单于不忘耻辱,发誓要夺回金鹰,并非不能重新打造。

王帐上堆着厚厚的积雪,把王帐压得有些歪,尽管如此,却没有到塌。也没有倒塌的危险。虽是歪斜了些,还不至于如此,谁叫这是王帐呢?

王帐前有一根粗大的旗杆,一面巨大的王旗在寒风中呼呼作响,不住舒卷。

这王旗早已不是伊稚斜当初草草做出来,收拢败兵的那面王旗了。这是军臣单于下令,要人重新做的。做工耍好些,旗上依然是一只硕大的巨狼,却不是金线绣成。少了不少威风。

王帐外面立着不少人,正是军臣单于、伊稚斜、中行说、若侯产、右贤王、左右谷蠢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都尉、左右骨都侯这些臣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整顿,死了,或者被俘的大臣,军臣单于重新命人接替。

臣子虽全,却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盛况。

此时的一众大臣,人人脸带哀凄之色,眼里噙着泪水,虽是身着狐裘,不怕寒风,却是心里发寒,一阵阵的颤栗。

那是因为,他们听着匈奴的哀耸声,内心的惊惧所致。

匈奴压着汉朝打了数十东,何时有过如今这样悲惨?匈奴有的是欢声笑语,有的是鄙视汉人的话语,何时有过这样的哭声?

若侯产身着狐裘,头戴皮帽。迎风而立,身上溅满了雪花,仿佛一个雪人。

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悲凄难言。

“昆仑神啊,为何不护佑大匈奴?”

远远传来匈奴的哭声,竟是质问起了昆仑神。

昆仑神,是匈奴信奉的神祗。谁敢质问?这是匈奴伤心欲绝,不得

问。

一听这话,若侯产心中发生了共鸣。咋嗵一声跪在雪地上,溅起一篷雪花,双手扶在雪地上。额头触地,先叩了几个响头。这才双手上举,仰首向天,大声问天:“昆仑神啊,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大匈奴为何得不到晴朗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大匈奴为何得不到肥美的草地。茁壮的青草?大匈奴为何得不到草料?大匈奴的勇士为何没有肥壮的牛羊?”

声音凄惨悲凉,比起屈子的《天问》还要胜上一筹。

他的声音很有感染力,他所问之语,正是一众大臣心中所想,无不是垂泪,扑,呜呜的哭了起来。

眼泪鼻漆齐下,哭得是天愁地惨。好象他们的爹娘死了似的,个个都快痛断肝肠了。

“昆仑神啊,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若侯产的问天之声,在一众大臣的哭泣声中响起:“大匈奴为何得到的只有阴霾的天空,冷如弯刀的寒风?大匈奴为何得到的只有冰天雪地,而不是土肥草美的草地?”

“呜呜!”

若侯产的问天之声仿佛恶劣情绪的催化剂,一众大臣哭愕更惨了,嗥得更大声了。

“伟大的昆仑神啊,大匈奴的勇士为何不能得到你的估护?汉人胆怯弱,为何得到你的垂青?”若侯产抹着眼泪,一把鼻漆,一抠泪的诉说起来:“汉人有温暖的家园,肥美的庄稼地,美丽的丝绸,甘醇的美酒,美味的食物,你为何还要垂青汉人,让大匈奴的勇士在寒风中受冻,在饥渴中挨饿?”

泪,仿佛千斤巨锤砸在军臣单于的心坎上,身子发僵,虎目中涌出了泪水,不由自主的跪,不住叩头。

回想年初,军臣单于调集大军南下,志得意满,信心十足,一定能打进长安。可如今,一众大臣只能在寒风中问天,质问伟大的昆仑神,何其凄惨?

“呜呜”。

凄惨的哭声远远传了开去。匈奴营地本不乏哭声,军臣单于君臣的哭声再一传开,那还得了,那是哭声的催化剂,数十万匈奴哭成了一团,哭得是惊天动地,山摇地动。

单于不愧是日月之下,大漠之上。众王之王,哭声都有如此感天动地的威力,了不得!

“呼呼!”

寒风更冷了,雪下得更大了。瞧这架势,不知何时方歇?

这雪来得很猛,一连下了七八天,原本积雪三尺的地面,积雪超过了五尺,匈奴的帐幕大多数倒塌。

军臣单于的王帐,也是禁受不住。差点倒塌了。王帐的关系太大。绝对不能倒塌,军臣单于慌忙下令,调来匈奴清理帐顶的积雪。为了鼓舞士气,军臣单于亲自动手,一番努力,总算是保得王帐未塌。

如今的匈奴,处在前所未有的困境中,士气低落,为一片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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