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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汉帝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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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这才恍然,为何周阳才说了一半,景帝就把另一半给办了,原来是景帝对汉军有信心。很可能,景帝一直在寻找让汉军变得更加强大的办法而不可得,周阳一说,提醒了他,这才欣然采纳。

景帝真是个明君!

“周兄,你再看。看那些练习骑术的弟兄们,他们的骑术绝不在匈奴铁骑之下。”公孙贺指着正在骑马射箭的士卒,大是欢喜:“我在边关上杀过匈奴,他们的骑术是何等样儿,我是知道的,匈奴的骑术了得,我们也不差。匈奴能够练出铁骑,难道我们大汉男儿就不如匈奴了?我就不信这个邪!”

“说得好!”周阳击掌赞叹。

公孙贺扯扯嘴角:“朝中那些文臣,枉读圣贤书,一听说匈奴犯边了,就向皇上献计,要皇上和亲,送妇人给匈奴。把华夏的安危,寄托在妇人的胸脯上,而不是刀剑上,真是丢人!丢祖宗的脸!”

越说越气愤,声调越来越高,周阳大是欣慰:“公孙兄,从你这话里,我就听出了一样宝贵之极的东西:战意!”

“战意?”公孙贺眉梢儿一挑,虎目陡然瞪圆:“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等着皇上要我们开赴边关的圣旨!只要皇上一道旨意掷下,我们将义无反顾的奔赴边关!”

没有杀光匈奴,纵横大漠的豪言壮语,却让周阳听得热血再次沸腾了:正是拥有公孙贺这种愿战、敢战的勇士,不久之后,强汉大军在汉武大帝的统率下,才能纵横在大漠上,雪洗数十载的耻辱,击破匈奴,横扫西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传奇,万古流芳的传奇!

“公孙兄,对你们这些热血男儿,我只有敬意!”周阳冲公孙贺深深一躬,颇为自豪的道:“能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我倍感荣幸!若能与你们一起驰骋沙场,死亦何憾?”

公孙贺一听就知道周阳说的是真心话,热血男儿赏识热血男儿,公孙贺和周阳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拍着周阳的肩头,大是欣慰:“周兄,你这话,我爱听!可是,大汉马匹短少,不能大量供军,一直让我们惋惜。今日,你在朝中为皇上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我敢断言,要不了多久,大汉就有取之不尽的战马,到那时,哼,匈奴,等着瞧吧!”

西汉有一条流传千年的国策,就是“马政”,对中国历史的发展影响非常大。汉唐之世,都极力推行马政,牧养了数十万,上百万的战马,铸就了“汉唐气象”。

甚至可以这样说:中国古代的辉煌是建立在马背上的!而战马源于马政,马政才是中国古代辉煌历史的基石。

公孙贺没有说错,周阳今日之言,正好开启了马政!

中国历史上,最为辉煌的一页,已经为周阳掀起!

“周兄,从你走路的力量、步伐,我就知道你没有练过武,对吧?”公孙贺打量着周阳。

以前那个周阳,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哪有练过武了?周阳最近这些时日,在柳铁的教导下,勤加练习,可是,时日甚短,虽有进步,却不是太大。

“公孙兄,好眼力!”周阳承认。

公孙贺眉头一拧:“周兄,你有热血,是个热血男儿!可是,在军中,光有热血,远远不够,还需要拥有过人的本领。以周兄的底子,要练就一身本领,吃的苦比我们多得多。要是周兄不愿吃苦,我给你安排点文事。”虎目炯炯有神,打量着周阳,静等周阳的回答。

他虽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周阳却有一种给鄙视的感受。在建章营,不去训练武技,而是做文吏,这本身就是一种侮辱,莫大的侮辱!胸一挺,头一昂:“公孙兄放心,我来了建章营,就不能拖你们的后腿!我愿接受最艰苦难训练!”

“好!不愧是将门虎子!”公孙贺先是称赞一句,紧接着就是话锋一转:“周兄,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虽是奉皇上特旨,也得一并行事,不能有例外。到时,要是你不能吃苦,可别怪我把你弄出去!”

军队的训练很苦,建章营的训练更苦,他这话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可是,周阳岂是那种遇难而退的人?

“校尉请下令,我无有不遵!”周阳站得笔直,以正式口吻回答。

“锋芒自砥砺出,那好,我给你找一方磨刀石!”公孙贺冲不远处一个大汉一招手。

这个大汉浓眉大眼,个头极为高大,和公孙贺差不多,虎背熊腰,走起路来蹬蹬作响,每一步踏出去,地面都为之一抖,好象他有着用不完力气似的。

“这是苏建,你的伍长!”公孙贺为周阳略一引介,脸一肃:“苏建,这是新兵,交给你了。你好好训练他。”不等苏建说话,大步而去。

“报上名来!”苏建一开口说话,好象炸雷在耳边轰鸣一般,真是个大嗓门。

“禀伍长,我叫周阳。”周阳大声回答。

“大声点!”苏建吼一声,声音比适才更大,不屑的数落起来:“没吃饭?跟个妇人似的!”

周阳的声音很大了,他居然嫌不够大,周阳很郁闷,只得扯起嗓子,嗥起来:“禀伍长,我叫周阳!”

“嗥什么嗥?叫周阳了不起么?你就是叫周公,也是我的兵!”苏建的脸沉下来了,可以拧出水了。

第七章 猗兰殿

“报上名来!”苏建一开口说话,好象炸雷在耳边轰鸣一般,真是个大嗓门。

“禀伍长,我叫周阳。”周阳大声回答。

“大声点!”苏建吼一声,声音比适才更大,不屑的数落起来:“没吃饭?跟个妇人似的!”

周阳的声音很大了,他居然嫌不够大,周阳很郁闷,只得扯起嗓子,嗥起来:“禀伍长,我叫周阳!”

“嗥什么嗥?叫周阳了不起么?你就是叫周公,也是我的兵!”苏建的脸沉下来了,可以拧出水了。

见过牛的,就没见过这么牛的,不把圣人周公放在眼里,真是牛叉。

周阳的闷郁劲头刚刚升起,只听苏建沉声道:“走两步!”

走两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你又不是大忽悠,我又不是范伟。

“快!”在周阳愣神的当口,苏建催促起来了。

周阳没办法,只好走了两步。

苏建很不满意,喝道:“蹦两下!”

真搞卖拐了?又走又蹦的!周阳万分不愿,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蹦了几下。

“你这叫走?这叫蹦?”苏建面无表情,声调扯得老高:“看好了!”

不容周阳有所表示,迈开大步,走了几步,前几步蹬蹬作响,好象巨锤撞击地面似的,声威不凡。后几步,却是轻盈异常,好似蜻蜓点水,没有一点声响,就是走到你身边,也不一定能发现。

再看苏建的蹦,一蹦近丈高,哪是周阳离地两尺所能比得了。

这是高手,真正的高手!

“建章营的兵,就是走路,也要比别人有气势!就是蹦,也比别人高!建章营的兵,就是死,也要比别人壮烈!”苏建冷冷的教训周阳了:“哪象你,走路七拐八盘的,就是蚂蚁也比你走路好看!蹦得还没有猴子高,亏你是人!”

他是在示威,是在给周阳下马威。

可是,这威让周阳不得不服气!周阳只练过极短时间的武艺,苏建却是军中骄子,两人的差距太大太大了。打个比喻的话,周阳不过是站在地上,苏建是站在云端,强弱不成比例。

“你没练过武吧?”苏建声音冷得象冰块,下了结论。

周阳不是没练过武,可是,练的时间太短,哪能和苏建这个高手比,只能忽略不计了。

“禀伍长,我会好好努力!”周阳胸一挺,头一昂,毫不示弱。

苏建却是一扯嘴角:“屁话!来这里的人,谁个不是好好努力的?可到了最后,多少人给弄了出去了?跟我走!”

迈开大步,走在头里,周阳跟上去。苏建把周阳领到一间屋里,头也不回:“站好了,站直了!”

这是一间营房,墙壁上挂着一个铜环,苏建朝铜环处一指:“就站这里。”

周阳依言站好。苏建从一排橱柜里不断往外翻东西,翻出老大一堆,这才直起身,毫无表情的盯了周阳一眼:“这是你的装束,收好了。接着。”

话一出口,抓起一套盔甲,朝周阳扔了过去。说是扔,那是客气,其实应该叫砸。盔甲带着劲风,朝周阳飞来。周阳伸手一接,却连手带甲一起砸在胸膛上,不由自主的后退,撞在墙壁上。

气血翻腾,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苏建却是冷着一张脸:“这就是我们建章营的规矩,扔物什也要有力气!没有力气,那是妇人!”

“呛!”

利剑出鞘的声音响起,一把明晃晃的汉剑出现在苏建手里:“这是你的剑,接住了!”手腕一抖,汉剑划出一道亮光,直朝周阳胸膛飞来。

劲风呼呼,要是给刺中了,周阳不死也得重伤,忙往旁边闪,险险避过,汉剑擦着皮肤掠过,剑上的冰凉周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要是慢上一点,就会给刺中。

周阳的实力不行,苏建数番数落,周阳还能忍受,可是,这是性命攸关之事,岂能忍受?周阳火了,冷冷的道:“苏建,你是要我的命?”

“你的命,我没兴趣!”苏建嘴角都裂到耳根了:“凡是来建章营的人,都要伸手接剑。如你这般,没有接住剑的人,你是建章营的第一个!接不住剑,死在剑下的人,那叫活该!不配做建章营的人!”

听了他的话,周阳既是狂汗,又是气恼:“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武功,你还用剑扔我,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不会武功,好了不起?”苏建的声音仍是那般冰冷:“你会武功,是这规矩!你不会武功,还是这规矩!建章营的规矩,概莫能外!是谁选中的你?真没眼光,我这就把你退了。”

也不管周阳的反应,快步出屋,气哼哼的。

气恨恨的冲苏建背影伸了伸中指,周阳眼角余光看见插在墙上的汉剑,又愣住了。

汉剑正好插在铜环的正中间,不偏不歪,好象是用尺子量过似的。更难得的是,汉剑入墙三寸,这可是夯土墙,很坚硬,很结实,苏建随手一扔,就有如此力道,如此眼力劲,真是让人佩服。

尽管此时的周阳对苏建很不爽,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高手,比起柳铁来,只怕还要厉害得多。

周阳抓住剑柄,使劲一拔,没有拔出来。双手紧抱着剑柄,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拔出来。把汉剑举在眼前,细细打量,真是一口好剑。

剑身平直,弧形剑刃,在鞘中朴实无华,出鞘之后却是锋芒毕露,光华闪闪。指肚在剑刃上轻轻一挨,一股疼痛感传来,指肚居然给割伤了,一条淡淡的血印出现。

真是一口好剑,一把锋利的好剑!

我们的祖先早在两千多年前,就能造出如此好剑,周阳既是惊讶,又是兴奋莫铭。这说明了,我们祖先掌握的科技很惊人,要是再得到他现代知识的指点,这科技肯定会更加惊人。

欣赏一阵之后,周阳大是欢喜,拿起剑鞘,还剑入鞘,毫不客气的挎在腰间。

蹬蹬的脚步声响起,苏建回转,一脸的怒气,盯着周阳,好象要把周阳生吞活剥似的:“你是奉皇上特旨来的?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周阳对他不爽,毫不示弱。

苏建裂开大嘴一笑:“要是你早说了,我就不生气了。奉皇上特旨的人,虽然很荣幸,可是,只有三个月时间。若是在这三个月时间里,你不能达到要求,自己滚蛋吧。”

原本以为奉了特旨而来,就是铁饭碗了,居然还有时间限制,周阳大是意外。

只听苏建异常兴奋的道:“三个月时间,不要说是你这个没练过武艺的,就是千挑万选的兵士,也未必能达到要求。我就忍你三个月,三个月以后,你别对人说起,你是我的兵!我丢不起那人!”

这话很刺耳,周阳却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建章营是汉军最精锐的部队,哪是那么容易达到要求的,奉旨而来的兴奋荡然无存。

这机会很难得,可是,时间太短,一旦达不到要求,就会给退回去,那人就丢大了。真要如此的话,不要说周亚夫的反应,就是自己也觉得很可惜。

建章营是汉军最神圣的地方,就是周亚夫提起,也以当年不是出身建章营而遗憾,给踢出去了,周阳会后悔终生。

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周阳不是认输的人,锵铿有力的道:“伍长,我一定让你的希望落空!”

苏建嘴角一扯,没在这事上纠缠:“我们今日当值,不训练。你懂得宫中礼仪,跟我们一起去猗兰殿当值!”

“猗兰殿?汉武帝住的地方?”周阳心头一跳。

来的路上,公孙贺就特的提到猗兰殿,这才多大一会,周阳就给派去猗兰殿当值了。(PS:冲榜中,求推荐票!求推荐票!)

第八章 汉武大帝

“把你的装束穿上。”苏建嘴角出现一抹狼外婆的笑容。

周阳心如明镜,他大概是想借助调皮捣蛋的汉武大帝之手来收拾他。对这点,周阳倒是毫不在意,他们对汉武帝极是忌惮,而周阳恰恰对汉武帝充满好奇,想看看这位千年罕见的帝王长的什么模样,有何惊人之处。

建章营虽是充当宫卫,可是,要见到汉武帝的机会也不多,不是人人都有这等际遇,这机会绝对不容错过。周阳也不二话,当下开始穿戴起来。

丞相府里有不少兵甲,周阳却没有穿过,第一次着戎装,不太熟练。苏建倒没在这事上讥笑周阳,反倒是过来帮忙,一通忙活,周阳结束停当。

仔细一瞧,盔明甲亮,一块一块圆角长方形的甲叶密布在胸口上,这叫“甲札”,是用铁片打磨而成,再用麻绳或者皮绳串成。

这一时期,汉朝使用的铁甲称为“札甲”,是用甲札串成。稍后才会出现鱼鳞甲,最终鱼鳞甲取代了札甲。

札甲分为胸甲、背甲、披膊、盘领,几个部分。胸甲是保护前胸的,背甲是保护背部,披膊保护胳膊,盘领是保护脖子的。至于保护头部的头盔,是一个整体,只护住头顶和后脑,露出脸蛋,称为“兜鍪”。

兜鍪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毛,又叫“缨盔”,戴在头上,行走之间,白羽晃动,点缀其间,格外威武。

把兜鍪一带,还真有几分威武之慨,苏建的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意外。他是没有想到,象周阳这般膏粱子弟,还有如此英武的一面。

“好了,走吧!”苏建大步一迈,走在头里。

周阳跟在身后,出了屋。一出屋,只见屋外站着三个如苏建一般壮实的兵士,盔甲在身,腰挎汉剑,站得笔直,虎虎生威。

“他叫周阳,新来的,以后跟你们一起训练。”苏建朝周阳一指,给三人引介。

“这是陆德,这是赵其,这是韩奴儿。”苏建为周阳一一引介。

陆德的块头最大,虎目巨睛,方脸膛,往当地一站,仿佛一座山。赵其个头最小,当然比周阳要大得多。韩奴儿长相最奇特,一脸的鹰相,长钩鹰鼻,却没有阴森之气,反倒是阳刚之气十足。

三人清一色的戎装,虎虎生威,周阳瞧得出,任何一个都是千挑万选的高手,一一见过。三人一一还礼,倒没有因为周阳是新来的而有丝毫的怠慢,这和苏建的态度截然相反。

“出发!”苏建大手一挥,带着四人快步而去。

他们从未央宫的西门进去,在苏建的率领下,直奔猗兰殿。周阳今天是第二次进入猗兰殿,却是感受大不相同。

早朝时,天光未亮,观的是夜景。现在是大白天,瞧得清楚,一座座宫殿高大雄伟,气派不凡,处处透着汉朝特有的气派:大气!

还有不少花园草地,百花吐艳,草色青青,花香草味,沁人肺腑。

唯有一点,这么大的宫殿,却不见一棵树木。周阳知道,为了不让刺客藏身,宫中不会种植树木。

一条条青石路面,把偌大的宫殿分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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