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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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与大野泽有关的,还有一些事值得一提。
其中最重要的是“西狩获麟”。据《春秋》鲁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年):“春,西狩获麟。”《左传》详解为:“十四年春,西狩于大野。叔孙氏之车子鉏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后取之。”《公羊传》详解为:“麟者,仁兽也,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有以告者,曰:‘有麕而至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衿。……西狩获麟,孔子曰:‘吾道穷矣’”
对于孔子的哭泣,子贡不甚理解,孔子对他做了具体的解释,据胡仔《孔子编年》:“子贡问曰:‘夫子何泣尔?’孔子曰:‘麟之至,为明王也,出非其时而见害,吾是以伤焉’先是,孔子因《鲁史记》作《春秋》……及是西狩获麟,孔子伤周道之不兴,感嘉瑞之无应,遂以此绝笔焉。”这就是孔子作《春秋》“绝笔于获麟”的典故。
据《元和郡县图志》:“钜野泽,在县东五里,即鲁西狩获麟处。武德四年(621年),於此置麟州,以是获麟之地,故以为名。……获麟堆,在县东十二里。”今巨野县东十二里左右有麒麟镇,还有一村名叫获麟集,327国道路北有县级文物保护单位“麟冢”,又叫“麒麟台”。巨野县城内有“西狩获麟”大型石雕,以麟州命名的酒店、宾馆、商店更是比比皆是。
除此之外,秦末昌邑人彭越曾活动在大野泽中,以打渔为生。据《史记?彭越列传》记载:“彭越者,昌邑人也,字仲。常渔巨野泽中,为群盗。……居岁馀,泽间少年相聚百余人,往从彭越。”陈胜起义后,彭越趁机起兵叛秦,后助刘邦打败项羽,被立为梁王,都定陶,成为西汉重要的开国功臣。
“喂,停船啊,快撞上小洲啦。”
“啊?”曾炩正东张西望,定睛一看,才发现前方果然出现一处小小绿洲,小船正向鼻洲冲去,曾炩连忙按照船老大教习的方法,提起尾桨,放例风帆,让船泊岸,将缆绳系在洲上一棵小树上,对她们笑道:“好了,如今已深入巨野泽,我这看这湖光山色到了哪里都是一样优美,咱们不如就在这里歇上半日,钓几尾肥鱼,酌两壶美酒吧。”
第五卷 第一七零章 浮生半日闲
“大哥累了吧。”张馨体贴地迎上来,掏出一方沁着芬芳的手帕为曾炩擦拭额头汗水。
“你这妮子,玩够了才晓得我累么?”曾炩白了她一眼,张馨掩口轻笑:“本要叫典韦撑船的,谁叫大哥自告奋勇来着?”
“要那小子撑船还有这样的情调么?”曾炩笑答,孙尚香正兴致勃勃地趴在船舷边收着钓钩,长长的钓钩上有许多鱼饵,才只扯上来一段,水面上就出现了一条肥鱼,正在拼命挣扎着,孙尚香趴在船舷上欢天喜地的拖着鱼线,小屁股不雅地高高翘起,由于在船头坐久了,裙子夹在臀缝里,很不淑女,但是……很可爱,这样的风光自然只能自己享受,岂能让典韦那夯货看见。
“哇馨儿姐姐快来快来,好大一只螃蟹”孙尚香突然惊叫起来,鱼钩上又出现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螃蟹,孙尚香又惊又喜,却不敢伸手去拿,提着钓线急得直叫。
张馨一见也是童心大起,赶紧跑过去抓起竹笼,想将那只螃蟹盛上来,两个少女都趴在船边,半个身子探出船去,裙摆翻开,薄绸的束裤下现出两具圆润的美臀,真个是明月当空照,美景不胜收,曾炩看得赏心悦目。
“你还杵在那儿做甚么,快来帮忙呀,不要叫它跑啦”张馨回头向曾炩求援,曾炩看着那螃蟹的大鳌,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听她一唤,忙拿起竹篙去胡乱地撩拨了几下,不曾把那螃蟹拨入竹萎,反被它紧紧钳住了竹篙,曾炩大喜,便将那只大螃蟹提到了船上,张馨和孙尚香拍掌大笑。
午餐很丰盛,带了几味清淡的小菜,又有孙尚香亲手钓上来的几尾肥鱼、一篓螃蟹,张馨一双巧手烹饪功夫堪称一绝,膳食用具和佐料带得又齐全,料理出来色香味俱佳。
三人坐在小洲上,一边品尝着自己亲手炮制的美食,看着远近帆影来去,水阔天高,真有种身临仙境的感芜唱到兴处,张馨甚至抱出瑶琴,挑弦清音,孙尚香则是拔剑作舞,配合的珠联璧。曾炩举杯饮酒,笑看天空澄碧,水与天同,湖光浩渺,一双佳人,不觉也有些醉了。
“红尘多可笑,官场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步步踏危机,唯梦中忘掉,叹宦海之凶险,仕途难料,不如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唱着自己信口改词的《笑红尘》,曾炩也放歌应和起来。偶有渔船就在洲旁经过,看着洲上快乐的三人,憨厚的渔夫和朴实的船娘都向他们投以亲切的笑脸。
曾炩提壶独酌,看着这无边胜景,看看身边两个美丽快乐的女孩,不禁枕臂倒下,望着湛蓝天空中入眼的朵朵白云,一时陷入了痴呆状态。
绮着一棵小树,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微微的风时有时无地拂在脸上,曾炩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当他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一条薄毯,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抬头看去,张馨和孙尚香正在嬉戏打闹。
曾炩微笑起来,他开心地站起来,老夫聊发少年狂地向她们跑去:“两位夫人,为夫来啦。”
“哗……”迎接他的是一捧湖水,站在浅水中的张馨调皮地向他泼了一捧水,曾炩避之不及,被泼了一头一脸,他狼狈地逃开,惹得站在岸边的孙尚香一阵格格娇笑。
曾炩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忽然觉得湖水有些冷意,抬头一看,这才惊觉夕阳西下,红日已半沉湖中,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忙道:“哎呀,天色已经不晚了,你们两个玩得这么疯,怎不早些唤醒我,这也不知几时才回得去。”
张馨回头看看,太阳即将沉住湖底,满湖金灿灿的,远处的帆影已经一个都不见了,时辰果然不早了,不禁吐吐舌头,乖乖地走上岸来,那白生生的腿子上面沾着些碎草茎儿,踩在草地上时,嫩草刺着脚心,痒痒的,她将卧蚕似的可爱脚趾蜷得紧紧的,十分的可爱。
可是曾炩这时却没有心思欣赏那一双秀美的天足了,因为他忽然发现,风向已经变了,逆风行船的船,他已经忘了那船老大说过的要如何行船,只靠一只桨,待他划到岸上还不活活累死?他今晚可有更浪漫的打算,那时岂不全泡了汤?
“咦?尾桨呢?”正觉沮丧的曾炩上了船,左找右找都找不到船桨,孙尚香用一根手指按着下唇,扮出一副可爱乖巧的模样,小声说道:“方才与馨儿姐姐嬉水时,我拿桨拍水来着,不过我记的明明丢回船上了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曾炩翻个白眼,无奈地道:“这下好啦,风向不对,桨也被你扔掉了,咱们三个想走也走不成啦。”
“啊?”孙尚香吃惊地道:“那怎么办?”
曾炩一本正经地道:“没办法了,湖水茫茫,出不去的,我看……我去洲上搭个窝棚,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在这儿安居度日了,你放心好了,这水中鱼蟹如此丰富,饿不死咱们的。”
张馨吃吃地一声笑,碰碰孙尚香胳膊道:“妹妹勿需担心,典韦将军他们不见咱们回去,一定会来寻找的,就算找不到咱们,明日碰到渔船时,让他们载咱们回去也就走了。”
孙尚香一听,吁了口气,狠狠瞪了曾炩一眼,嗔道:“偏你没点儿正经。
曾炩哈哈一笑,说道:“他们来得未必会那么快,走,上岛上多搜集些树枝柴草,一会儿天全黑下来就点起篝火,他们老远看见就能寻来了。”
入夜了,篝火燃起,曾炩又添了几块柴,重又回到船上,只见孙尚香正无聊地坐在船头,抱膝看星星。
“馨儿呢?”曾炩疑惑的问道。
“累了呗,回舱去睡一会了。”张馨不比孙尚香练过武的身子,精力不及她充沛,而且她本有午睡的习惯,如今嬉闹了半日不曾休息过,已经有些捱不住了。
曾炩一听,便挨着孙尚香坐下。
“大哥哥,典韦将军他们什么时候会寻来?”孙尚香弱弱的问道。
“急什么,早晚一定会找来的。我们这样不是很好,整日漫无目的的奔波忙碌,难得这样单独相处,何必急着回去?”曾炩毫不担心,惬意地舒展了身子,轻舒猿臂,揽住孙尚香柔软的腰肢,将她拥入自己怀里。
孙尚香舒服地偎进他的怀中,轻声说道:“这里黑漆漆的,四面全是水,人家有些害怕嘛,不过那里好像那个山洞……”
她将脸颊贴在曾炩胸口轻轻厮磨,嘴角漾起甜蜜的笑容:“很久没有和你这么单独在一起了,人家真的有些怀念呢。”
曾炩的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腿,孙尚香小腿的曲线纤柔秀美,把玩一阵后,曾炩的手又渐渐移到她的大腿上,感受着她大腿柔腴中透着结实的绵绵弹力。孙尚香的娇躯不觉微微颤抖了几下,曾炩轻声说道:“香香。”
“嗯?”孙尚香轻声答道。
曾炩见她一副的温柔模样甚是可怜可爱,不禁抱紧了她,满怀温香软玉,四片唇儿相接,两条舌儿缠绵,温存了一番,惹得孙尚香软了身子,喘气灼热起来,这才放开她。
孙尚香轻声说道:“香香来北疆的时候,伯符大哥还没有苏醒。不知道他得知我嫁给大哥之后,会不会也为香香高兴。”
“会,当然会!”曾炩在她颊上轻轻一吻,轻笑起来:“不过,为万全计,如果让他先做了舅舅那时再回去就更安全了。”
“嗯?你要认谁当舅舅?”孙尚香疑惑的问道。
“不是我要认舅舅,是要我们的宝贝儿子认舅舅。我们两夫妻现在就开始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儿子,最好生槽七个八个,往孙家一领,嘿嘿,往昔有什么嫌隙,那时都要化解了。”
孙尚香呀地一声,轻啐他一口,晕红着脸,眼波荡漾地道:“刚刚说些正事儿,又来不正经,谁要与你生儿子了?”
“生儿子不正经,还有什么事是正经的?呵呵,你要是不愿意生儿子,咱就生女儿。”孙尚香的羞态让曾炩又怜又爱,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就在眼前,曾炩不禁食指大动,再度俯身下去,吻了下她娇嫩的嘴唇,大手也顺势抚上了她的**。
孙尚香呀地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船舱一眼,船舱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也没有一点声息,孙尚香放下心来,身子一松,便放开曾炩的大手,合起星眸,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咨意地享受起他的爱抚温存来。
曾炩轻怜蜜爱,在他的嘴唇和双手不懈的爱抚努力下,孙尚香的娇躯渐渐变得火热,那双柔软干燥的按唇也主动寻找着曾炩索吻,小巧的鼻翅翕动着,发出了急促的呼吸。
曾炩的大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槎,掌下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不断变换着形状,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像发酵了的馒头一般挺拔起来。
曾炩见她已媚眼如丝,自己也是欲焰高涨,不由忽发奇想,便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垂,诱惑道:“香香,生儿育女可比一场中原大战还要旷日持久,应该早做努力才行,不如咱们就从今夜开始如何?”说着,手已顺下腰肢,勾住了她腰间的合欢结儿。
第五卷 第一七一章 被打断的齐人之福
“啊!”孙尚香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他蠢动的大手,羞嗔道:“人家就知道你不怀好意,馨儿姐姐还在舱中呢,好不知羞……”
“羞甚么,像你家那样的大户人家,夫妇行伦还要几个贴身的侍女一旁侍候吧?你从小耳濡目染,还不晓得此中规矩,咱家没有那样的排场,可馨儿又不是外人,你的房中姐妹,羞些什么呢,况且她已经睡了……”曾炩说着,大手又滑向孙尚香挺翘柔软的臀部。
孙尚香“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娇嗔道:“凭你花言巧语,人家才不要在这里,黑灯瞎火的瞅着叫人害怕。哎呀,我下午时还下了一只竹篓,不知捉到螃蟹没有。”孙尚香一挺腰杆儿,便从曾炩怀里挣脱了开,逃到了一边。
“黑灯瞎火?”曾炩四下看看,漫天星光,水色鳞鳞,耳边涛声隐约如同美人儿的昵喃叹息,脚下船板一起一伏如踏云端,明明是无比合宜的野战……啊不,明显是无比浪漫的场景,怎么就成了黑灯瞎火了。
“傍晚时下的一只篓子,现在应该装满了偷吃的螃蟹吧。”曾炩袍下一杆长枪跃跃欲试,孙尚香却像没事人似的关心起在船舷边下的一只盛着诱饵的竹篓来,曾炩不禁啼笑皆非,这小妮子也太不解风情了吧?星光月色下向她瞧去,她正趴在船边,纤腰儿塌着、圆臀儿翘着,侧面望去,那两座峰峦的剪影更是清晰。尤其是湖光闪烁,被火光映红,再映在孙尚香脸上,让她更生娇媚。
江山如此多娇,让人不觉弯腰。曾炩情动,不觉涎着脸跟去,弯腰贴紧她的娇躯,伸手一揽她的纤腰,那处坚硬在孙尚香两瓣臀股间一顶,孙尚香立即像中箭的兔子般跳起来,惊呼道:“啊不行……”
曾炩早已牢牢箍住了她的纤腰,轻笑道:“你家夫君说行就行的,还有甚么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孙尚香扭着翘臀躲避,反把他摩擦着欲焰更是高涨:“夫君说行……也不行,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
“啊?”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曾炩傻傻地放手,眼看着美人儿逃进舱去,不禁垮下脸来。
舱中一声惊呼,然后就传来两个人撞成一堆倒在舱板上的声音。
“馨儿将军,你还没睡?”孙尚香的惊呼声传入曾炩的耳朵。
“睡了睡了,人家可没想听床……不是,没想听船,只是一不小心睡醒了……”张馨的话语里调侃意味十足。
舱中一阵叽叽喳喳,曾炩横枪勒马立在船头,心中只是悲叹:“齐人之福也他娘的不好享啊。”
舱中的声音轻下来,两个女孩儿减喊喳喳也不知在低语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张馨姗姗走来,含羞低语道:“大哥,香香妹子……让我来侍候夫君……”
曾炩久旷之身一旦起性,正觉忍得难受,一听不觉大喜,可是往舱中一望,又不禁露出踌躇神色,这时就听舱中孙尚香的声音大声说道:“我要睡了,你们不要吵到本姑娘睡觉。”
曾炩和张馨相视一笑,不觉牵起手来蹑手蹑脚走到一边。
两人一靠了去,感觉到曾炩的一处坚挺,张馨不觉吃吃低笑起来,她偎进曾炩怀中,素手只一撩拨,曾炩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来,张馨也是好几个月久未与曾炩亲热,不觉也是目赤耳热。二人热吻一番,张馨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开他的袍子,剥下他的长腿,将脸埋进了他的袍内。
“呀!”曾炩一声轻呼,几乎站立不定,连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只觉下面如同一只热热的、滑滑的鱼儿在不断地撩拨着他,惹得曾炩的身体一阵阵战栗。张馨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个曾炩美得飘飘欲仙。
舱中,孙尚香紧紧捂住自己耳朵,都着小嘴儿只道埋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两日不方便,坏了我与大哥哥的好事,最后倒成全了馨儿那个馋嘴的丫头。可要不让她去,大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心……”
孙尚香自怨自艾着,毕竟不曾真个行过房事,对这种事儿好奇无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舱口向船头偷窥,星月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但是见曾炩昂首立在桅杆边,旁边却不见人影儿,仔细一瞧,才发现张馨整个尊子似乎都隐到了曾炩袍内。孙尚香先是一奇,忽地想起**上某些香艳手段,这才恍然,孙尚香登时俏脸飞红,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