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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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杰虽然在中原长大,但是因为祖上的原因,对西域的情况都很了解,接迎待答更是长袖善舞,有他接手这些事情,曾炩才能腾出手来考虑一些全局问题。
门扉轻叩两声,曾炩唤道:“进来!”仍然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卷宗。
门扉轻启,从外面轻盈地飘进一个妙龄少女,手中托着茶盘,修长出挑的身段儿,丰隆饱满的**,盈盈一握的蛮腰,尤其那扎紧细腰、下开喇叭口的石榴裙,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裙下款款一动时,便摇曳出一股狂野意味的风情。
曾炩本来专注于公文之上,鼻端忽地嗅到一股中人欲醉的幽香,不禁讶然抬起头来,乍一迎上那双勾魂摄魄的海水蓝的明眸,瞧见那一头瀑本似的金发,曾炩不由一怔,失声道:“怎么是你?”
蓝眸金发的少女向他嫣然一笑,福礼道:“老爷,请用茶……”
说着双膝并紧,隔着三尺远,便恭恭敬敬地弯腰,将一杯热茶轻轻放到他的面前。
正值盛夏,穿着简单。尉犁人有一大半都具有大汉西域都护府军人后裔的血统,所以军阵战法、衣甲穿着,俱有大汉的痕迹,这女子们的衣饰也不例外,金发少女穿着一身湖水绿的对襟直领罗襦,外罩一件半臂衣,下身穿一件嫩黄色的裙子,腰间以一条水蓝色丝绦为结,显得很是洒脱飘逸。
第六卷 第十九章 尉犁灵儿
眼前女子这一俯身,一对娇嫩丰盈的堆玉乳丘便似要裂衫而出似的,沉甸甸极具质感在凸现出来,一对玉峰丰盈挺拔,粉莹莹、颤巍巍,羊脂亚、球一般,旖旎香艳,勾人魂魄。
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美人了,只不过,对一个头梳双丫寰,明显尚未嫁人、不谙**滋味的少女来说,这样饱满丰挺的胸部实在显得是太大了些,不过考虑到她有一半的欧洲血统……
曾炩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这一抬头,瞧见的却是她轮廊分明的侧脸。
金发少女的五官线条比血统纯正的欧州人要柔和了许多,肌肤也不像纯正的欧洲人一般粗糙或生有雀斑,而是牛奶一般白暂柔嫩的质感,几缕金色的头发就垂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因为靠的太近,似乎他只要呼一口气,就能拂开那少女颊上金色的发丝。
曾炩窘然,忙又直了直腰杆,与她悄悄拉开了些距离,蓝眸少女显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她放好茶杯,飞快地瞟了曾炩一眼,一双月眉弯弯,眼波俏皮媚丽,眼角微微向上吊起,透出一股子飒俐精明的味道。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赫然竟是尉犁家的那个尉犁灵儿,当日尉犁翰江向曾炩介绍的尉犁王室八美中,头一个就是这尉犁灵儿,虽说当时她以轻纱蒙面,但是那双妩媚天成,慧黠机灵的眸子,曾炩既然见过,自然不会认错。
曾炩微微蹙起眉头道:“尉犁始娘,你们尉犁家……不是已经迁去长安了么?”
尉犁灵儿温顺地道:“是,遵王爷吩咐,尉犁家已举族迁往长安,不过……尉犁家在尉犁多年,家中略有薄产,仓促之间迁走,有些田产房舍还来不及变**置,所以……我爹就留了二娘在这里打理……”
曾炩没好气地打断她好话道:“我的意思是说……姑娘你何以出现在这儿,扮起了端茶送水的侍婢?”
尉犁灵儿道:“灵儿是夏王王府的侍婢,不留在这儿又去哪里,不做这些事情又做什么呢?”
曾炩听了不禁愕然,失声道:“什么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做主让你们留下的?”
尉犁灵儿道:“是灵儿姐妹乞求班太守恩准,才得以留在府上侍候王爷。”
“你们姐妹?”曾炩又失声叫道:“你……和蝶儿那几位姑娘,都留在了这里?”
灵儿更加乖巧,小声应道:“是!”
不过她的眸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口是心非的臭男人,还要装做一副不近女色的圣人嘴脸,那怎么一眼就认出了人家,还把人家的名字都记的清清楚楚?”
曾炩的眉头攸地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想到擅自做主把尉犁王室八女充作自己侍婢的竟走班杰,既是班先生,他倒不好为了几个丫头侍婢的事情对他有所责难了。
曾炩吁了口气道:“尉犁家的姑娘,怎么可以干些端茶递水侍候起居的事情呢。灵儿姑娘,你们还是尽快赶去长安吧。我在长安已为尉犁家安排了府邸,尉犁家在大汉治下,一定会受到保护和尊重,曾炩人一向言行如一,说到做到,你们尽管放心便是。”
尉犁灵儿垂首道:“王爷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小女子和尉犁家上下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只如……家父当初不识大体,妄图抗拒王爷天兵,以致无端多造许多杀孽,亏得王爷宽宏大量,未予追究,家父心中实是既惭且愧,只恨不能有所补偿。王爷在此,戎马戎马倥偬,身边怎能没人照顾?那些男子们粗手大脚的,哪里做得了细致的事情,灵儿和姐妹们服侍王爷,实是出自本心,只想报答王爷一二,还请王爷不要拒之千里……”
曾炩冷哼道:“你也知道本王戎马倥偬,此来是领兵打仗的?为将者有八患,拒谏、策不从、善恶同、专己、自我、信谗、贪财、内顾,姑娘虽非武人,却曾经是一国王室之女,这内顾的意思,你该懂得?”
尉犁灵儿俏脸微微一白白,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嗫嚅地道:“小女子风尘陋质,貌乏薪菲,难入王爷法眼,怎敢妄想能侍奉王爷枕席,此来……只想做个茶水丫头,那也心甘情愿的,色相诱引的罪名,小女子实不敢当。”
“我不需人照料的,你们姐妹……”
尉犁灵儿抽噎一下,眼泪就像拧开了水龙头,扑簌簌地滚下脸颊:“王爷,小女子是尉犁家的女儿,曾几何时也是王女,说起来,算得上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可是大难临头,我们这些女子们却被家族送来送去,犹如一件货物,何止尊严扫地?不错,做一个侍婢,若放在以前,确实算得委曲,可如今……却是我姐妹们的一种体面,王爷忍心驱赶我们离开么?”
曾炩苦笑道:“侍候人还成了什么光彩的事情不成么?真是胡搅蛮缠,本王对尉犁家,确实并无加害之意,姑娘在我面前,也大可不必扮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来,这样吧,回头我派人送你们去长安……”
“王爷,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姐妹啊”
尉犁灵儿凄呼一声,“噗通”一下跪倒在曾炩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尉犁灵儿这一跪下,胸前顿时一阵波涛汹涌,看着叫人眼晕。
曾炩一头黑线,慌得连忙拔直了身子,吃吃地叫道:“灵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太不成体统了,起来,起来,快快起来……”
尉犁灵儿哪里肯放,抱着他的大腿大放悲声,裂衣欲出的一对饱满乳球紧紧抵在曾炩的膝上,使得曾炩更是动弹不得。
“王爷,你道我姐妹喜欢被人送来送去的么?我们留在王爷身边侍候,此事王府上下已尽皆知晓,整个尉犁城也是无人不知,若是此时王爷逐我姐妹离开,那我姐妹可真要成了尉犁城的笑柄,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王爷若要杀我,只管一刀砍下来,何必用这样的软刀子逼我们自尽呢……”
“你……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放手,先放手,有话好话,咱们有话好说……”曾炩手忙脚乱。
第六卷 第二十章 班超后人
曾炩狼狈不堪,正在连声要她放手,门外侍卫高呼一声道:“尉犁太守班杰班大人求见。”
曾炩一听班杰到了,这副模样要是被他看见,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连声道:“你快起来,你快放手,这副模样成何体统,你……你……罢了罢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好了。”
尉犁灵儿霍然抬头,一双泪眼犹自朦胧:“王爷答应了?”
曾炩苦笑道:“答应答应,本王答应了,你快放手。”
尉犁灵儿欢喜地站了起来,这一起立,胸前一对玉瓜又是一阵荡漾,她欢天喜地把茶盏往曾炩面前轻轻一堆,柔声道:“多谢王爷收留我们,王爷请用茶。”
那双柔滑的纤纤玉手,是侍婢该有的一双手吗?曾炩苦笑着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尉犁灵儿乖乖应道:“婢子遵命。”
曾炩暗暗擦子一把冷汗,这才扬声说道:“有请班大人。”
曾炩知道尉犁瀚海费尽心机,厚颜留下这几个至亲的女子,绝不是惧怕他会加害。他若有心加害,靠几个女人怎么可能改变他的心意。
但是,女人不能阻止曾炩的杀心,却能改善尉犁家的处境。尉犁家几个美人儿身前身后的侍候着曾炩,就算曾炩自己没有优待尉犁家的意思,还怕他手下没有善于揣摩上意者去迎合他么?真难为了尉犁瀚海,如此煞费苦心,不过,由此也可看出,尉犁瀚海此人只是靠祖宗余荫成就了一方霸主,他本人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曾炩刚刚想到这儿,班杰便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迈步走了进来。
班杰刚刚上任,设官分职,安抚百姓,整顿吏治,设置调整尉犁郡所属的治官属吏,推行曾炩制定的各项法令,正忙的不可开交,有许多事情,是需要随时与曾炩沟通的,他每次到曾炩书房,曾炩都是急急请进,这一次却耽搁了片刻,先走出一个容色妖艳、体态火辣的女子,班杰也是男人,自然会想歪了。
他虽然没有在西域居住,但是祖先留下的西域的典籍,他可是看过不少。而且班氏因为在西域的经历,不像中原其他的一些大儒一般牲格刻板,对于英雄豪杰的风流韵事,也很有一种理解和宽容。
曾炩明知他想歪了,可这种事却是解释不得的,所以把他延请入内,也不提方才发生的一幕,只与他商讨设官分职、推行律令的公事,等到班杰把自己拿捏不定的事情一一向曾炩问清了他的态度,正欲起身告辞的时候,曾炩才按捺不住问道:“班大人,这尉犁家八女,是你留下来充作王府侍婢的么?”
班杰一笑,捋须道:“非也,非也,下官刚刚赶到尉犁还没两天,哪里想得及这些事情,这是郭嘉郭大人亲自把八女送来,下官才为她们做出安置的,呵呵,八女出身名门,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尽皆精通,有她们在身边侍候,王爷可还满意么?”
“郭嘉?”曾炩苦笑一声道:“还好,呃……还好。”
送走了班杰,曾炩连书房都没回,拔腿便向郭嘉那里走去。
曾炩攻打尉犁时,让高雅兰代替自己留在南河城外,由赵云主持大局,贾诩一旁辅助。尉犁得手后,曾炩已离开焉耆的消息便也无法隐藏了。
在这段期间,陆续赶回南河城勤王的焉耆各部,都被赵云放进了南河城去,等到援军基本全数赶回南河城,赵云突然在南河城外挖战壕、布荆棘、摆拒马、筑围墙,建起了城外之城。这种打法,七百多年之后的后周世宗柴荣也曾经用过,围那城池,足足耗时一年。
有那陌刀阵和重甲骑兵严阵以待,早被这两支人马吓破了胆的焉耆军队并未敢出城阻挠,焉耆单于忽罗寒站在城头看的莫名其妙,虽说南河城以牧民居多,城中粮食储备有限,突然涌入的大批援军俱都消耗粮食,可是久困南河城,劳师无征的北疆军同样耗不起啊,曾炩有多少粮食可以这样挥霍?
有鉴于此,忽罗寒按兵不动,同北疆军打起了消耗战,等到南河城外防御工事全部建起,各军部署完毕,尉犁得手的消息业已传来,赵云更是和忽罗寒安心的打起消耗战来。
如今郭嘉的副都护府和班杰的太守衙门,都设在尉犁王府前庭的左右跨院里,倒不用离开府门,曾炩匆匆赶到郭嘉那里,只见郭嘉面前案犊如山,把他的人都埋了起来。
一见曾炩赶来,郭嘉大喜,忙请郭嘉入座,说道:“主公来的正好,卑职正在拟定攻打尉犁的抚恤和赏罚名单,并对尉犁王府的原有军队进行整编,重新任命将校。抚恤与赏罚,关系到军心士气;对尉犁军的整编,关系到主公下一步行动的时间,多等一天,就多耗一天米粮,光是军饷,就不计其数,卑职不敢耽搁呀,刚刚整理出个眉目,主公就到了,呵呵呵,来来来,快请主公看看,还有甚么不妥之处。”
曾炩见郭嘉眼中泛着血丝,显见公务繁忙,恐怕通宵达旦都在工作,那问罪的话便咽了回去。
这些天,郭嘉真是累坏了,谋画方略、分析军情、巡察军营、将校任命、军队整编,诸如此类的事务已是极为繁重,还要与班杰一起出席尉犁名流士伸、世家豪族的宴请应酬,一个人分成了几份用,也真是难为了他。
曾炩现在已经开始有意地把许多事交给下属去办,郭嘉和班杰就成了尉犁两衙的负责人。他们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曾炩就不予以过问,哪怕他们的安排并不是百分百的合乎自己的意思,曾炩也不予点出,而是等着他们自己去发现不妥并进行修正。
他如果始终抓权,不予放手,就会使自己的部属对他形成一种依赖,始终无法成长起来独挡一面,何况他未必就能保证自己的意见永远正确。
然而,涉及一地政权的创立,他想完全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涉及人事权和财权,许多事都需要他这位军政两方面的最高首脑出面协调和决策,做最终决定。
第六卷 第二十一章 解决之道
曾炩放下尉犁王室八女的事,先接过了名单仔细看起来,有疑虑的地方,就问问郭嘉如此安排出于何种考虑,两人一问一答,研究到暮色西斜,下人上来掌灯,这才惊觉天色已晚。
曾炩搁下笔道:“成了,主要的官员就这么定了吧,再往下一层去,咱们也不要一手包办,这些官员,也要给他们一些自主权。喔,对了,尉犁家八女,留在我的后宅充任侍婢,我听班大人说,是奉孝把她们送过去的?”
郭嘉应道:“是啊,八女一心要留下来侍奉主公,以报答主公宽宏之恩,软磨硬泡的,属下也是穷于应付啊。呵呵,还是典韦将军看着不忍,在属下面前为她们说了几句好话,属下这才照办。难道这不是王爷的意思?”
曾炩心中灵光一闪,已是恍然大悟,他干笑两声道:“没甚么,本王很满意,嘿嘿,很满意。”
郭嘉便也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呵呵笑道:“属下还怕错会了主公的意思呢,只要主公满意就办。”
曾炩离开郭嘉的署衙办公之地,回到自己书房坐下,方始苦笑一声。
万万没有想到,结果竟是如此令人啼笑皆非,原来一切缘由,尽是因为典韦的一句话。如果旁人为八女说几句好话,郭嘉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可典韦是什么人?那是曾炩的贴身侍卫,论亲近,那可是天天守在曾炩身边的人。
他说一句话,郭嘉难免要犯核计,会以为典韦说情,走出于曾炩的授意,身为上官,有些事、有些话,不方便自己去说、去做,就要有善解人意的下属精于揣摩,体会上意。郭嘉本是一个杰出的谋士,更是不能免俗。
州府民政,乃至府衙内的差使,都是太守班杰管着,班杰见是副都护郭嘉亲自把人送来,自然也绝对不会刁难,很痛快地便答应下来。等他把人往曾炩身边一送,典韦见是连曾炩也十分敬重的班杰安排下来的事情,自然一口应承。这场乌龙事闹下来,典韦竟不知道他才是始作俑者。
曾炩如今日理万机,几个丫环侍婢的事情典韦自然不会也去麻烦他,就把这几个女子安置下来,这几个女孩儿确也机灵,她们并不急着在曾炩身边露面,每日洒扫庭院,制作饮食,先和府上的侍卫亲兵们都混熟了,连着整个尉犁郡都知道大汉夏王收了尉犁家八美,造成了既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