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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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就目前手上情况,何晨有神刀禁卫,乃重盾主防;有神枪禁卫,乃铁枪主攻;有近侍女兵,用飞刀主中短程。狻猊铁骑主破阵,无论怎么搭配,重盾步兵的重要性无可置疑。”张合想也不想回答道。虽然回答很正确,但无疑在情报系统上,还是远远落后一大截。
“那将军有没有想过,这神刀禁卫是怎么组盾阵的?又凭什么这盾阵能稳如泰山?哪怕鲜卑骑兵、大戟士的疯狂冲击,依然无法撼动丝豪?”牵招终于把话引到核心问题上。
那晚的战斗场面,就像电影一样飞速的在张合脑里掠过,清晰的场面有如就在眼前发生一样。蓦然,张合忽然醒悟过来,然后狠狠一掌拍在城垛上,惊叫道:“盾地。”
牵招紧随其后,严肃道:“正是。这一点上,属下极为奇怪,何晨的盾兵,如何把大盾插入大地的?而且还能插的如此之深?不然骑兵的冲击力,不可能不破开此盾,但结果是鲜卑的两万骑兵在这盾阵下,全军覆没,将军的大戟士,遭到自成建制以来的首次大惨败。”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把盾兵引到地下全是硬石的战场上,对方重盾就无法插地,盾阵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出来?”张合显然捉住其中关键,有些急促道。
“应该就是这样。”牵招缓缓点头应道。
“答拉,答拉……”
“什么声音?”两人同时感觉到股似有似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空气中荡漾着,是让人感胸闷、压抑的感觉。
张合放在城垛上还没有收回的手,清晰感觉到颤动,哪怕这种感觉很轻微,却依然无法躲过他的感知。
“是骑兵。”
牵招有些震惊抬头眺望远方,哪怕是但着月光,依然是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但是骑兵,而且数量极为庞大。”张合脸色有些发青道。
“袁公子领的骑兵提早一日便赶过来了?”牵招想到一种可能,满脸惊喜道。
“错了,假如是袁三公子,他所走的应该是西门或者是北门,决绝不可能从东、南门而来。”张合终于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带着不甘与绝望道。
牵招震惊,两将面面相觑,各自都看清对方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无比。两人同一时间,便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中了何晨调虎离山之计,他趁文丑主力大军南下之机,偷偷杀到巨鹿城,张合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火光下闪如此寂寥。
那如闷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随后便感觉有如一团团黑云,在黑夜中起伏移动,就像被狂风刮过麦田般,麦穗波浪起伏。很快闷雷声音便转化为麻密马蹄声,高速向巨鹿城冲来。
“马上吹响角,所有人准备战斗。”张合猛的一转身,厉声大喝道。
“呜呜呜……”凄厉的号角声,伴随着疾风暴雨般的铁蹄声,开始在巨鹿城上空飘扬。安静的古城,瞬间便燥动起来,士兵脚步,长官呐喊,在杂乱声音中,远远传来。
“子经,前些日才发现何晨主力大军在广平一带出现并且南下,就算他们折反上来,必然也有消息回报。但何晨既然避开斥候,连夜前来攻城,旗下将士必然不多,而且极有可能全是轻骑,故我军还一有线生机。”张合冷静的头脑,在这一刻终于发挥出巨大的能量。
“我们现在手中人手不足,你马上进城,组织起所有士家大族,借他们力量,假如态势危机,你还可鼓动所有百姓一同守城,若有谁敢反抗,有如判贼,杀无赦。”张合经过最初慌乱下,脑子很快冷静下来,并且开始飞速运转。此战只要能守住巨鹿城两天,便是胜利。若守不住,新仇旧恨一起算,袁绍不把自己拔层皮,这个张字倒过来写。
“诺。”牵招有力的应了声,马上准备离开。他心中隐隐感觉此计危险,但也是无奈中的唯一办法,相信袁绍治理冀州数年,深有威信,这些士家大族应该会同心协力,一同渡过难关。不然何晨破城,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借着夜光,刚刚转身的牵招便发现无数身影越来越大的健马,还有上面全副武装的士兵。其中带头之人,速度更如离弦之箭,有如一道狂风,快的让人看不清影子,几乎与大队脱节。疯狂的直冲城下。
牵招目瞪口呆,他想干什么?想这样撞城墙?
就这时,下面那人猛的一勒缰绳,接着一股荡气回肠让人满地眼镜的浑雄虎啸声忽然响起。
刚刚走到城梯的牵招,给唬的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滚下墙梯,那家伙座骑是只老虎?竟然有人生猛的以老虎为座骑?就在他惊疑不定时,隐隐听到什么武将技,什么火雷……
“轰轰”有如高山崩塌,大地深裂,震耳欲聋声音,凭空在城下大闸门响起,张合与牵招几乎感觉到整个城垛在晃动,仿佛下一刻城门就会倒塌。接着又有耀眼火光无缘无故迸射出来,随后一团巨大浓烟,有如蘑菇云腾空。整个大闸门不但给炸的四分五裂,而且还伴着大火不停燃烧。
一直引以为傲,以为冀中坚城的巨鹿,这一刻有如被扒光衣服的处女,所有**都暴露在何晨的目光下。再也没有一点遮羞防御。
“这是怎么回事?”张合就好像丢了魂,看着吆喝着、呐喊着的并州骑兵,毫无间隔的冲进巨鹿城,不由厉声质问,满脸全是愤怒与不甘。
所有侍卫早已被吓的魂飞魄散,两腿发抖,根本回答不上来。
少时,有一偏将连滚带爬跑过来,声音凄惨不堪道:“张将军,大事不好,敌军第一时间轰开城门,铁骑长驱直入,我军根本无法抵挡。他们已破瓮城,转攻阶梯城楼。”
张合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眼眶发黑,只差一点昏倒过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晨军全是骑兵,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破开城门?”牵招急忙上前扶住张合,回头厉声对那偏将道。
“那是妖法。”
二十紫微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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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紫微下凡
“妖法?”牵招先是一愣,看着偏将声音颤抖无比,两眼全是恐惧目光。不由怒火冲天,随手拔出环首刀,正想一刀解决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却被张郃挡了下来,他缓缓问道:“你仔细说说当时情况?”虽然张郃新眼目睹整个过程,但他却依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诺,将军。”那偏将应了一声,接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开始娓娓道来……。
“怎么可能有如此奇怪事情发现,一派胡言乱语。将军此人必是为了推脱责任,才妖言惑重,其罪当诛。”牵招脑袋也有些发懵,其实这些事情都在他眼皮低下发生,他怎么可能没看到?只是他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更不敢想像后果。
“子经住手,他说的应该是真。”张郃仿佛一夜之间苍老十岁,声音透着颓废与凄凉。
“将军,你怎么也信了?”刚烈、多谋的牵招,也终于乱了方寸。
“这些事情,本将军也是亲眼目睹。子经,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了解过何晨的起家史?自从并州入侵河北后,某便仔细的收集一些关系何晨的资料。你知道除了他耀眼无比胜利与令人羡慕嫉妒的崛起速度外,伴随他征战生涯一生都是什么吗?”
“属下不知。”牵招愣了愣,脱口而出道,隐隐想到一些什么。
“呵呵,在每场胜利的背后,都伴随着何晨令人不敢相信的神话传说。凭空暴发巨响中伴随着漫天大火;两把丈长巨剑,腾空飞翔;像沙卷风暴一样的,在长枪四周旋转等等,每一个传闻都令人不可思异;每件事情,都是匪夷所思。所以,很多支持何晨的人,都说他是天上紫微星下凡,而他的对手、敌人皆说他乃张角余孽……”
牵招已经愣住了,只会呆呆看着张郃,此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心情。
“当”一声清脆的拔刀声音,在铺天盖地的杀声,显的格外刺耳。
“子经,你马上带领曲部突围,把这个消息传给袁大将军,让他快点组织人马反抢回来。不然巨鹿沦陷,我河北再无安宁之日。”这一刻张郃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他的动作告诉所有部下,接着来将要发生的什么。
“那将军你呢?”牵招听出张郃话里决然之意,心里涌起不好感觉。
“本将军先失漳水大寨,后丢巨鹿重城,还有什么面目苟活世上?如今唯有奋力杀敌以报袁大将军恩典。”张郃声音沉缓有力,眼瞳闪过一丝绝然之色。
“将军万万不可。”牵招见张郃已有死志,大惊失色,连连哀求道。
“子经无需多言,本将军主意已定。若城在,人在。城亡,则人亡。”张郃脸上斩钉截铁、漠视生死表情,彻底激励牵招,后者自然闭上嘴,把想要出口的劝解之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随后默默拔出配刀,静静站在张郃背后。
张郃望着城下杀声震天,数量稀少的河北军,在如狼似虎的并州军中,一个接一个倒下来,无悲无喜。脑里忽然闪现自己戎马一生的所有前程往事。
“父亲,孩儿长大后要像你一样,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孩提之年的自己,瘦瘦弱弱身躯,拿着一把比自己长足足两倍的红樱枪,在冰天雪地中,挥汗如雨。边上一位高高壮壮的大汉,脸带慈笑,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满是鼓励与期望。
“中丞,草民乃河间啵耍奂平碜雎遥龊Σ陨卮饲袄床尉员ㄐСⅰ!倍啡牛牧啡壑洌约阂咽侨豕谥辏话烟梗虮楹幽谖从械惺郑碧煜麓舐遥闳淮泳
“好好好,儁乂真乃少年英雄,不但勇贯三军又精通韬略,实乃大材。今日起,你便是本州牧的军司马,统领人马,讨伐黄巾。”在韩馥那欣赏与赞誉的眼光中,从此拉开自己南征北战,戎马沙场的生涯。
“儁乂虽乃河间名将,屡破黄巾,但公孙瓒乃世之英雄,霸占幽、冀多年,白马义从更攻无不克,我军势弱,当以守为上。”投从袁绍后,虽然屡有战功,更被提拔为宁国中朗将,但袁绍对韩馥的提防从未断过,连带着自己也不是很受重要。河北军中,除了鞠义,还有谁的战功能超自己?但为什么文丑、颜良能统兵一方,而自己却只能当他们的先锋大将?
“儁乂,匡扶朝廷,造福百姓。”老父临终之前的哽咽声音,依然在耳边清晰响起。
前程如烟,往事如浮云,一幕幕飞速掠过,有喜悦、有快乐、有悲伤、有愤怒,唯有那一颗年少的誓言,还有那淳淳教导与期待,深深印在心里。
是什么湿润了眼睛?又是什么挡住视线?张郃已经分不清楚,他只知道手中的刀,心中的剑,越来越渴望歃血,越来越控制不住疯狂的杀气澎湃。
密密麻麻看不到顶的并州军,开始涌上城墙。张郃拿着环首刀,一步一步往前移动,很缓慢,很有力。跟随他身后的十余侍卫,受到感染,也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同拔出武器,漠视并州军。
人可死,但忠魂不可灭。
“杀。”几个骠悍的匈奴战士,知道前方几人乃是河北重量级人物,不由战意高昂,拿着弯刀与小圆牌,有如悍匪一样冲了上去。
“死。”张郃马上乃是猛将,马下更是当仁不让,手中的环首刀当真是疾、狠、准。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招斜劈,便带起一股凌厉的呼啸声,把首当其冲的匈奴兵,直接砍翻在地。
“上。”同伴的死亡,没有吓退这些勇猛的战士,反而更是激励他们熊熊的斗志。
“尝尝本将军的手段吧。”张郃狰狞一笑,手中大刀连续挥动。
“啊啊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响起。
两股血箭伴着头颅冲天而起,一个失了肩膀的匈奴士兵惨叫倒地,三把弯刀同一时间被磕飞空中,剩下的三个战士的木盾直接被砍成两半。
“不怕死的再来。”张郃舔了舔嘴唇边的鲜血,加上狰狞怒目的表情,气势逼人。
“上。”前冲的匈奴一队匈奴战士瞬间被灭,身后的并州士兵虽然有些惧色,但依然冲了上来。乃时下最流行的枪盾戟步战配置。
“喋喋,来的好。”张郃猛的加速前冲,在狭小城墙上,拉出一道电光火石的身影。
“刺”三把长枪,隔着前排盾兵让出的空间,狠狠前冲。
“勾”一把长戟,阴险无比的直捣下盘。
“去死吧。”张郃厉喝一声,眼光暴涨,环首刀更是带起漫天光影。
“当当当”连着几声数响,三个铁枪头,一把断戟“咣当”掉落地上,顶在最前的盾步,“蹬蹬”连退十余步,最后直接倒在后面士兵的身上。
“死。”张郃猛的一跃,有如猎食黑豹,快的几乎让士兵无法反应。
失去盾兵保护的枪兵,第一时间被张郃砍翻在地,一个分尸两半,一个拦腰而斩。
并州兵前进的脚兵为之一滞,看着眼前这位疯狂的杀将,眼里露出恐惧之色。
“让开让开……”一声雷霆厉喝后方响起。
听到声音的战士,如释负重,同一时间松了口气,张郃之猛,让英勇顽强的并州军,也出现了不少精神打击。所有士兵让开一条路,手拿着弯刀,穿着何晨那里馈送过来的精致锁子甲的呼厨泉大步流星上来。
如今的呼厨泉,显的意气风发,精神抖擞,自从跟了何晨以后,虽然子弟在沙场战死难免,但部落生活明显改善了,所有家庭都能用上汉朝那精美的瓷器,穿着华丽的绸缎,吃着平时只能过节时候才有的食物,小家伙们能在那里牙牙读书,妇人们还能用上胭脂水粉,老者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还要辛苦的牧羊,这一切都向着美好的方向改变,而如今巨鹿这座城池已经摇摇欲坠,唾手可得,想着何晨行赏封功时候大把好东西,他的眼里就不可控制的露出贪欲光芒。
“匈奴右贤王在此,阁下可是张郃?”呼厨泉很是有些骚包道。
“本将军就是张郃,你就是那个为虎作伥的呼厨泉?”张郃冷哼一声,极为不屑道。
“张郃小儿,少呈口舌之利,乖乖丢下武器投降,州牧也许可饶你一命,若是在负隅反抗,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废话少说,来吧。”张郃轻轻擦了擦脸边粘呼呼地方,淡淡的看了眼手掌,鲜红血液不停开始刺激他的心量,疯狂的战意,不停的熊熊燃烧。
“受死吧。”呼厨泉好像也早已知道这个结局,怒吼一声,操起弯刀就狠狠冲了上去。
张郃冷冷看着粗壮如巨熊,奔跑起来如大象,残暴、凶狠、无坚不摧的气息笼罩的呼厨洋,脸上没有一丝惧然,显的极为沉着冷静。
呼厨泉贵为南匈奴的第一勇士,他的武技不是盖的,群英系列里高达91点武力,让他成为沙场一员猛将。但张郃武力更不用说,引用诸葛村夫一句话:尝闻张翼德大战张郃,人皆惊惧,吾今日见之,方之其用也,若留下此人,必为蜀中之害,吾当除之。
这是个连诸葛亮也要退避三舍呢的人物……
二一逆天存在
二一逆天存在
何晨并没有加入战场,他只是远远的遥控指挥。
张合一万士兵,大多负伤,加上漳水惨败,士气十分低迷,哪里挡的住匈奴骑兵与并州方面精锐战士的连番冲杀,抵抗一阵后,便兵败如山倒,几乎溃不成军。何晨第一时间分兵,控制住四个城门,然后开始关门打狗,彻夜围剿。
河北军眼见败局已定,大部份缴械投降。唯有南城门上,还在进行最后的战斗与反抗。
“州牧,围住两条大鱼了。”马玉兴冲冲跑来禀报道。
“张合?牵招?”何晨心里泛起一阵波澜,这两人都是大将来的啊,用的好绝对是一把大杀器。一个可以领兵冲锋拔寨,牧守一方,一个可以代替张辽镇守边疆,扬威塞外。自己怎么着也要把这两人整到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