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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牧唐-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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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说得有理,”程处默恍然道:“依着侯老儿以往的那般疯透脾气,一旦从狱里出来,他不去找柳老弟拼命才怪,我这便领人去三原!”

弯身向程咬金行了一礼后,程处默便有些兴奋地大跨步,出了门去。

门外的雨水依旧,下了四天地大雨还是那般的有力,滂沱,没有一点要缓下来的意思,白天,暗得如同夜里。

不过,在这样的雨天里,长安城中,在外奔走的人群,却是一泼接着一泼,收集物质,捉拿人犯,办理太子妃殡天后的葬礼事宜,原本应该空旷地雨天大街上,竟凑起了几分的热闹。

人来马往,地上的积水四溅。

城门口因为侯君集逃走的关系,盘查得很严密,守城的官员大都是全副武装,奉了太子殿下的禁令,就是皇子公主出城,也得挨个地盘查一遍。

所幸的是,现在正值大雨天气,普通的百姓大都躲在家里避雨乞福,就是一些大户,也极少出门,真正需要出城的人,并不多,省了这些守城官员的不少麻烦。

负责镇守北城门儿地是白文亮,公孙将军府地那个旧部,四个城门儿里,大概也只有他最累了。

光是今天一个上午,从北城门儿出去的人物便是一拨接着一拨,公孙将军府,东宫,房府,长孙府,还有现在正在接受检查地卢国公府。

程处默是左禁卫军的统领,官位品级比白文亮这个小官不知高了多少,搁在一般时节,白文亮就是想给人拍马溜须,人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过今天,这些人却须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出城,这让白文亮心中有了稍许的得意。

“程统领请了,上命所为,盘查钦犯,还请程将军稍待。”不知是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白文亮说得很顺溜,一张嘴,它们便自然而然地蹦了出来,这便是所谓的熟能生巧了吧,白文亮笑着拱手冲程处默施了一礼,虽然有了一些权利,不过白文亮却还没有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一个拿着鸡毛似的令箭的小城门官而已,在这些大家公子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无碍的,这些都是程府的下人,你只管搜查便是。”程处默稳坐在马上,看了白文亮一眼,冲他轻点了下头,没有一点要下马的意思,雨水顺着他身上的蓑衣,成柳地流落到地上,溅起了一片的水花。

“多谢程统领大度!”挥手示意身后的兵丁上前盘查,白文亮拱手向程处默道谢,对程处默这般的态度他已是见多不怪,他也没指望过这些公子大人能给他下马还礼,人家不怪罪他,就是万般的恩惠了。

轻身近到程处默的马前,白文亮高抬了下戴在头上的斗笠,仰着头,轻声向程处默问道:“不知程统领此番冒着这般的大雨,所行何往啊?”

“去三原,访一下亲友,怎么,这也是所要盘查的内容吗?”程处默看着白文亮,神色有些不愉。

“十人之上,结伴出行,下官这里都要有一个记录,例行公事,还请程大人见谅!”白文亮微笑着弯身向程处默解释,心中却在纳闷儿,怎的今天,会有那般多的人都要到三原?若是他记得不错的话,前面几波人行,好像也都是要去三原,这三原好像是在忽然之间,竟变成了一块宝地,竟能引得这般多的人冒雨前去。

“大人,一切正常,人群之中并无钦犯踪影!”手下的兵丁全部都返了回来,在白文亮的跟前轻声禀报。

“嗯,既然无事,这便把城门打开吧,”白文亮点着头吩咐了一句,然后弯身拱手笑着向程处默说道:“此间事了,程统领可以出城了,下官恭送程统领!”

程处默轻点了下头,不再多做言语,一挥手,便领着他身后的家丁,疾驰而去,很快便被淹没在蒙蒙的大雨之中。

“大人,那边好像是又有人来了。”城门刚刚关上,便有兵士再一次地向白文亮禀报,南边的大街上,似有一群人正在向这里驰来,今天,北城门儿注定不会像以往那般清闲。

“封小乙?立政殿的左侍卫军统领,翼国公的那个义子,怎么他也要出城?”看了一眼,白文亮便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守了这么些年的城门儿,白文亮得到的唯一好处,怕就是这个了,长安城内的大小官员,稍微有一点名气的,他几乎都能识得。

“封统领请了,上命所为,盘查钦犯,还请封统领稍待。”又是这么一句话,白文亮笑着脸便迎了上来,心中想着,这一位,不会也是要去三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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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安葬

“父皇!”豫章公主在内侍总管李然的带领下,轻身步入了李世民的书房,轻叫了一声。

此刻,李世民正坐在书案前,处理各地传来的灾情奏折,眉头紧锁。

这些,全都是八百里加急的急奏,随着时间的流逝,各地的水患情况已是越来越明显,再过不得几日,只怕是就要决口泄洪了,李世民有些头疼,洪水一开,必是便波千里,朝里要拨款赈灾不说,洪区的百姓又不知要死上凡几,还有那灾后的疫病,也不知柳一条的方子到底是否可行。

听到豫章公主的呼唤,李世民轻抬起头,见着这丫头的双眼竟红肿得厉害,知道她定是为太子妃的事情痛哭过,不由得轻叹了口气,从谣言传出的那一刻起,李世民便知道,侯宁儿那丫头必是逃脱不了这个结局,只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快,这般激烈而已。

还有那个侯君集,此番将他放走,也不知是对是错?

“过来坐吧,”李世民轻挥了下手,示意豫章坐到他的旁边,把手中的奏折放下,扭头轻看了豫章一眼,道:“刚才可是去了东宫?”

“嗯,宁儿姐姐殡天,儿臣心中难过,又挂记着太子哥哥,便去了,顺便也拜忌了下宁儿姐姐。”豫章公主轻身坐到李世民的身边,软软地依在李世民怀里,轻轻地伸手抱着李世民的胳膊,哀声说道:“父皇。你说,好端端地,宁儿姐姐怎么就会自杀了呢?太子哥哥现在就呆坐在宁儿姐姐地灵柩前,一整天都不说上一句话,儿臣看着心疼得厉害。”

说着,豫章公主的眼睛里面又流出了泪水。

“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一向很好,太子妃此番骤然离去。太子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再过上一段时间就好了,茹儿不必担心。”李世民轻拍了拍豫章的后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这两天你若是有空,就往东宫多走动走动,去多陪陪他,劝劝他。你们兄妹的感情一向很好,你的话,或许会有些作用。”

“嗯,儿臣知道了。”豫章公主轻点了点头。

“现在正值暑期,虽有雨水临降,可天气依然有些热气,比不得冬春两季,刚才朕已吩咐礼部。尽快将太子妃入殓皇陵,入土为安,免得在宫里停放得久了,会生出一些事端。”李世民轻声说道:“葬礼定在两天之后,一会儿你去跟太子说上一声,让他心里好有个准备。到时莫要在众臣面前,失了威仪。”

“是,父皇,”豫章在李世民地怀里轻应了一声,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过两天就要入土下葬,豫章地心里面,总是有一股难言的伤感,有些不能接受,尤其的。侯宁儿还是那般的年青岁小。

轻抹了下脸上的泪水。豫章睁开眼睛,看到桌案上已经摞成了快一尺厚的奏折。还有很多没有批注,知道李世民正在处理国事,便懂事地不再在此打扰,轻身向李世民行了一礼后,便轻挪着脚步,走了出去。

殿外,雨水连绵,豫章由小僮在一边陪着,一路地,便又来到了东宫之内。

经过李世民刚才的一番劝解,豫章心里已经好受了许多,不经外面守卫地禀报,她与小僮便直接地进了太子妃灵柩所在的房间,李承乾依然呆坐在灵柩的旁边,看着灵柩之中,被冰块环绕着的侯宁儿,不言不语。

就在昨夜,当他得知侯宁儿竟饮毒酒自尽的消息后,李承乾并没有觉得意外,这种结果对她来说,是诸多结局中最好的一个。不过,在内心里面,李承乾竟第一次觉得,原来他并舍不得她。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间的情缘,并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有些东西,只有在失去了,才会懂得去珍惜。

不过,失去地,终归已经失去,就算是你再怎么想去珍惜,却也已是无用。

豫章把小僮留在门外,轻步走到李承乾的身旁,与他站在一起,默默地陪在他的身边。

“太子哥哥,”看着棺醇中安详的侯宁儿,豫章轻轻地向李承乾说道:“刚才我到父皇那了,父皇说,两天后便要把宁儿姐姐葬入皇陵,入土为安。不然依着现在的天气,即使有冰块守护,怕是也不会长久。”

“嗯,父皇说得是。”李承乾面无表情地轻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太子妃的面容。

把目光从灵柩中移出,豫章看着她地太子哥哥,感觉才一晚上的时间,她的太子哥哥似乎,变了很多。

忧郁,深沉,稳重,再没了往日那般的自得与浮躁,她竟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些许父皇的身影,真正地有了几分一国储君的架势。

或许是太子哥哥真的长大了吧,豫章在心里面这样对自己说道。

“茹儿,你先回去吧,我只是想静静地呆在这里多看她一会儿,过了今天,明天,日后再想看她,便是再没机会了。”李承乾轻扭过头,看了豫章一眼,轻轻地对她说道。

“不,我想在这儿陪着太子哥哥。”豫章有些倔强地向着李承乾摇了摇头,不愿离开。

“我也想多陪宁儿姐姐一会儿。”拉着李承乾的手,豫章的目光又落到了棺醇里侯宁儿地身上,侯宁儿虽是中毒身亡,不过脸上却依然红润依旧,并没有像一般尸体那般地苍白,瘀青。

所以,看着她,豫章也并不会觉着害怕。

李承乾闻言,又看了豫章一眼,然后便又把目光回向了侯宁儿的脸上,不再多作言语,兄妹两个,就这样在一个躺着尸体地灵柩旁边,静静地站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的灾局,”岑文本端起茶杯,看了面前的李恪一眼,道:“所以,殿下的目光现在不应只是放在那柳一条和侯君集身上,多想想该如何为皇上分忧,才是正事。”

“可是,先生,”李恪抬头看着岑文本说道:“侯君集此番一走,来日必会成为大患,难道先生就不担心吗?”

太子妃已死,侯君集在大唐已是再无所恋,若是侯君集没有去找柳一条报仇,而是远离大唐,避走西域,依着他的练军本事,让他混迹在西域各国,实不是大唐之福。

李恪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一向英明的父皇,为何会将之放走?

“殿下说得或是有理,不过,侯君集会怎么样,微臣不清楚,但是微臣却知道,若是朝庭不能及时地控制水患,赈济灾民,此番一劫,我大唐必会是元气大伤,突厥,吐蕃,高冒,这些蕃外诸国也会伺机而动,那才是真正的大患。”岑文本轻喝了一口茶水,道:“所以现在,在皇上的眼里,万事都没有眼前的这场水患重要,所以,殿下的心思,也应都放在这个上面。”

“另外,太子妃殡天,太子必是抽调不出时间来管理前几日的那个防治疫病之方,今天晚上,殿下不妨到宫里请旨,以为皇上和太子殿下分忧为名,将这份差事讨要过来。”轻轻地将茶碗放于桌上,岑文本接着说道:“那个方子是柳一条所开,可信度极高,若是真的有效,那殿下此行所积下的恩德与民心,必是不可估量。”

“嗯,先生所言甚是!”李恪的眼前一亮,拳头不由得紧了紧,看了岑文本一眼,轻声向他问道:“那依先生之见,父皇他会不会将这个差事交于本王呢?”

“两两之数,”岑文本轻声说道:“那张方子,原本是皇上为太子殿下积累民心,表彰功德之用,若非情非得已,皇上不会将这个差事交给旁人,所以,能不能成功,这就要看太子殿下能不能尽快地恢复过来。总之,殿下若是去了,总是有着几分的机会,即使最后不成,也会给皇上留下一个愿意为他分忧的印象,对殿下没有坏处。”

“多谢先生教诲,学生知道该怎么做了。”李恪坐直了身体,拱手向岑文本礼了一礼。

“这是微臣当做的,殿下不必多礼。”岑文本轻点了点头,李恪不是愚笨之人,算得上是一个好学生。

轻站起身,岑文本弯身向李恪行了一礼,道:“时辰不早了,微臣还有公务在身,不便在此久呆,微臣告辞了。”

“学生送先生出去!”李恪也站起身,撑开油纸伞,一路遮着岑文本,将他送到了府门前。

第299章痴情的公孙贺兰

柳氏庄园内外,今天来了很多人。

从中午时分开始,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竟有近十波左右。

房遗爱,封小乙,程处默,李纪和,还有一些不愿出面的其他几波,对于这些人,柳一条的态度是,明地里的热烈欢迎,暗地里的也不加阻挠和干涉,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冒雨前来,对他们柳府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现在,柳一条反而希望那侯君集那老头儿,会傻啦吧叽地往他这里来报仇了,早一些将他拿住了,才不会有太多的后患,不然,以后整日都要提心吊胆的,不好过。

让柳无尘给府上来的这几位小将军,公子还有他们带来的那些兵士家丁,都安排好房间,准备好饭菜,过门都是客,人家大老远地跑来了,也不能怠慢了不是。

在柳一条看来,这四个人中,只有封小乙与李纪和是有上命公务在身,捉拿朝庭钦犯,顺便地再确保一下柳一条一家人的安全,很不错。

而程处默这厮来此,纯粹就是为了私人的恩怨,不愿就此放过侯君集,他是来报仇的,这一点,从他带来的那些弓箭手就可以看得出来。

至于房遗爱,来这里说是为了给柳一条报信儿,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看热闹的心思居多,柳一条不信,凭着房玄龄的本事,他会看不出那侯君集会不会来此。

不过,不管他们来的目地如何。柳一条都不甚在意,四个人中,除了房遗爱这个半文半武的假书生外,其他的都是正经八百的武将,所以,柳一条便把他们交给了公孙贺兰这小子来招待。

都是熟人儿,在长安城的时候。也没少见过面,打过架。所以几个人很快便聊到了一处,酒足饭饱之后,都围在一起,商量起要怎么布置陷井暗哨,埋伏侯君集的事情来。

这种事情,柳一条不感兴趣,以不懂和家事繁忙为由。概不参与,一有空他就凑到楚楚的身边,陪老婆去了。

老丈人一家,昨天就已被马成给接入府中,连日地大雨,小辛庄的整个庄子里,沟满,井满。浑浊且带有一丝异味地雨水都已漫到了一些低洼的庄院,不巧的是,他们老张家,就正处在这些低洼之处。

所以,当马成赶着马车来接他们时,张卟亮略思量了一下。便同意了下来,把家里的粮食和衣柜都整理一下,便领着家人,一路赶到了古田村的柳宅。

柳宅的地势高耸,可以说是附近几个村落之中,地势最高的一片土地,根本不必担心会有雨水能漫过这里,在这种天气里,呆在这里,最安全不过。

今天已经是大雨地第四天。雨水依旧。村子附近的那些小沟小河都已冒到了岸边,听说就连泾河和渭河的水也都已快满了大半。若是再下几天,河水必然会泛滥开来,各地的村民,都开始慌乱起来,有的地方,甚已出现了大规模的迁移,把粮食,家具,都搬运到了山岗之类的高处,以避水患。

昨天中午时,三原县里面的公孙县丞,向他辖下各个村,里,都下达了一个抗灾防疫地公文,由各村各里的村正,里正,挨家挨户地通知告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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