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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牧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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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杨伯方说话时的语气,柳一条心中动了动,在一旁轻问道:“杨叔认识王大人?”

“倒也有些交情,我跟他爹是旧识。算得上是他的长辈。”杨伯方有些含糊地说道:“这事你就交给我吧,我去为你爹他们说说情,说不定今天就能给放出来。”

“那就有劳杨叔了。”柳一条躬身道谢。

患难方见真情,这个杨伯方几次解危难于柳一条,不管他目的为何,柳一条都很感激。

只是柳一条到现在还不知道杨伯方的真实身分。

老柳说杨伯方以前是个跑江湖的。柳一条打心底里面不相信。现在更是如此,一个跑江湖的能跟官宦子弟这么娴熟?开口就要教训一个县丞,没有深厚交情的人谁敢这么做?

再有,王志洪的家世柳一条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他的祖上是前朝将军,父亲是又是当朝不小的一个大员。这样的朝中贵族、望族怎么会放下身段去结交一个江湖上的草莽人士?

柳一条想跟上看个究竟,却被杨伯方以私交不便外人跟随为由给打发了出来。这更加深了柳一条心中的疑惑。不过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在热心帮他,他也不想再过多地追究。这是人家的隐私,搁在现代,探人隐私可是一种极不道德的违法行为。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四有’青年,尊重个人隐私这点道德操首柳一条还是具备的。

看杨伯方进去,柳一条也转身回家去了。杨伯方此去的结果是注定的,王志洪是不会现在放人。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件事里面的隐情告诉杨伯方。

家里的门都没有关,屋里院里都空荡荡的。

没有柳贺氏的招呼,没有柳小惠的吵闹,柳一条也忽然间觉得不适应起来。

还好这只是在做一场戏,他们过两天就能回来,不然柳一条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才好。家里面要有家人,有家人们的声音才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家啊。

柳一条随便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就倒头睡了,今晚王志洪就会把王帅身亡的消息散布出来,明天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他要有足够的精神和体力才行。

“一条!一条!你醒醒,该吃早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柳一条唤醒,温柔地对他说道:“一条,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快起来吃吧。不然一会就凉了。”

“敏敏?!”

柳一条猛然从床上坐起,扬眉四盼,但是他口中的那敏敏却毫无踪影。

“唉!又是一场空梦。”柳一条叹了口气,遂起身嗽口洗脸。

自从来到唐朝,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前世的女友,不知道她在那个世界是不是一切都好。

啃了两个昨晚吃剩下的馒头,柳一条开始在院中练起了拳术。

柳一条练的拳术是截拳道,师承李小龙先生。当然不是亲传,柳一条出生那段李先生已经仙逝多年。他的武术技巧都是从李小龙先生遗留下来的部分电影,录象和书籍中一点一点汲取来的。不精湛,但也小有成就。

截拳道,是李小龙先生以咏春拳为基础,吸收融合了世界上其它各种拳术特点而创立出的一种全方位自由搏击术。是一种纯粹以实战为目的格斗技击术。

高度的自由性和本能性决定了截拳道在近身格斗中的无上威力。这也是柳一条当初为何会选择截拳道的原因。自由,本能,灵活,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

“哟!”

“喝!”

“哒!哒!哒!”

随着一阵很有韵律的哟喝声,柳一条的身形完全展开。

东打一拳,西踢一脚,完全没有章法。但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一个特性,快!以最短的时间完成最简单的动作。不求美观,只要实效。

柳一条一套动作打完,轻松地笑了笑,比起昨天,他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他现在的这个身体已完全适应了截拳道的发力方式。

擦完汗水,换了身衣服,柳一条就开始去走亲串友,寻求帮助。虽然明知是在做戏,但是也得做足了才会有人相信。不然让王魁看出了什么破绽以后再想抓他就难了。柳一条可不想有什么暗在的危险威胁到家人的安全。

其实这次就算王志洪不来找他,他以后也会抽个时间把王魁这个威胁给清除了的。要知道,想清除一个威胁,并不只有杀人这一种方法。栽赃,诬陷,意外,刺激,催眠,等等等等有很多种方法可用。只是跟王志洪合作最为省事而已。

老柳家人口单薄,柳贺氏是孤儿,柳老实就哥一个,并没有多少亲戚,所以柳一条总共也没有几户人家好去。要走的多是一些远得不能再远的远房表亲。有好些个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第017章以身犯险(2)

柳三吾,柳一条的表外舅叔公,是老柳家唯一一个有些地位的偏亲。他是一个地主,家有良田百亩,在三原县也算是小有名望。但是柳一条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因为柳老实跟这个柳三吾不是很对付。

其中的恩怨柳一条也不清楚,反正自从柳一条那短命的祖父过世后,老柳家便停止了与柳三吾家的一切来往。柳三吾也乐得没有穷亲戚上门,也没再往老柳家来过。两家的关系就这么搁置在了那里。

但是今天,老柳家蒙难,最有可能帮得上忙的亲戚也只有这个柳三吾了。

所以,柳一条登门了。

柳一条今天的穿着很寒酸,土黄色的长衫,刚盖信膝盖的下摆,屁股上还有两块巴掌大小的花补丁。典型的一个穷苦人家的打扮。

原以为这样的衣着在柳三吾的家门前会吃闭门羹,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很出乎柳一条的意料。柳府上的管家很热情,几近献媚地把柳一条迎到了柳府的正厅。柳三吾坐在那里微笑以待。

跟柳一条想像中的肥胖老爷不一样,柳三吾竟是一个精神矍铄的瘦小老头。深色的浓眉,满是褶子的脸,和半白的山羊胡子。不得不说,这个柳三吾长得很有特点。

柳一条走上前两步,向柳三吾弯身施礼道:“见过叔公,一条给您请安了!”

柳三吾点头示意,道:“你就是柳老实的大小子?这才几年的功夫都长这么大了?随便坐吧,咱们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人,到这里你也不必太过拘束。”

“谢谢叔公,如此一条就簪越了。”柳一条又施了一礼,遂在柳三吾的下首位坐了下来。

柳三吾点了点头,示意下人端上茶水,对柳一条道:“这是刚从巴蜀那边运来的青城茶,你尝尝如何?”

柳一条颔首谢过,伸手端起桌几上的青瓷茶碗,放到鼻前嗅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肺腑。柳一条在心中给这种茶叶做了评价,香气一般,成色也只在中下之间。虽为青城茶,但却与青城雪芽相去甚远。

当然,过门为客,这些实话是不能说的。而且看柳三吾也是一爱茶之人,更不能用这些话来打击他。

用嘴唇轻抿了一口,柳一条开口夸赞道:“清新,自然,贫苦中蕴含着淡淡的甘甜,好茶!”

柳三吾眼前一亮,脸上也笑出了一朵花,道:“从你这几句话中,可听出你也是爱茶人,不比家的那几个小崽子,只知牛饮,暴殄天物。这些茶我还有些许,回去时你带上一些吧。”

柳一条闻言,站起身恭声道:“谢叔公厚爱,只是一条此次前来并非为这些茶叶,而是有要事相求。我爹……”

柳三吾伸手阻住柳一条的言语,道:“你爹娘的事情我已知晓,也知道你此来的目的。你放心,你爹虽然与我有些不睦,但我们两家毕竟还是血缘之亲,族人受难,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昨天晚上我就已派人去府衙打通了关系,在牢房里他们暂时不会受什么委屈。至于官司,已有人去上下打点,想来再过不久他们就能出来的。你不必太过忧心。”

意外,柳一条很意外。他没有想到一个十几年没有来往的偏房表亲会如此热心地帮助他。这要搁到现代,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柳一条在心中不由地感叹,啊!古代人的心肠就是好!

“多谢叔公援手,如此大恩,一条必铭记于心,日后定有所报!”一躬到地,柳一条的神情显得很真诚。

“不必如此,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我两家都是柳姓之人,分属同族,不忍见你们受牢狱之苦,并非为图你的报答。”柳三吾示意柳一条坐下,道:“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在这陪我老头子喝几杯茶吧。现在像你这样懂茶,爱茶的年轻人不多。”

柳三吾起身走到柳一条的身边,提起茶壶在另一个空杯里又倒了一杯,递给柳一条道:“你现在再品一品,这茶的味道是否与刚才有所不同?”

柳一条赶紧双手接过,仰而灌入肚中,闭目回味了一番这才说道:“入口苦,入腹香,口味浓郁,齿有萦香,这茶确是与刚才不同,多了一分厚重,少了一分浮躁。”

柳三吾抚须大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精于茶道。”遂自顾自地解释道:“第一杯茶茶叶尚未完全展开,故倒出的茶水只有茶香,而无茶味。你能喝出一分甘甜来,那是因为泡茶用的水品为甘泉。”

“第二杯方为青城茶的精华,你能一口道出它的口感与特点,足见你对此道的研究颇为深刻。可惜呀,这么好的一位茶友,只能陪我喝这么一次了。”

柳三吾说到最后开始大声感叹,看柳一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柳一条面色不变,静静地坐在那里,端起茶壶又再另外一个空杯倒上一杯,放在鼻前轻闻了闻,道:“是啊,这可能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一起品茶了。真是很遗憾呢,舅叔公大人。”

“柳一条!”柳三吾眼中冷光闪现,阴恻恻地说道:“喝了我两杯断肠散,你竟还有这般闲情逸致,真是让人佩服。就是不知道等一会药力发作时你是否还有这番悠闲?”

柳一条好笑地看向柳三吾,眼光里露出的全是怜悯,他缓缓地道:“我爹以前曾跟我说过,柳三吾此人最为势利,且又吝啬异常。他会为了一个铜板而痛打自已的儿子,也会为了半张烙饼而绝了自家的亲戚。试想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热情地招待一个已经断了亲的穷亲戚,还会为他泡上一壶一贯银钱一两的青城茶?”

“可是你还是喝了?不是吗?”柳三吾并没有被柳一条的话吓到。他依旧和言悦色地道:“事后诸葛谁都会做,但是这样是救不了你的。今天你必定要死在这里。”

“是吗?”柳一条又端起茶杯,再一次把杯中的茶水仰头灌下,道:“要是我死不了呢?”

第018章告以段落(1)

“我的头当成凳子削给你!”柳三吾的语气还是很坚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断肠散的药性。你,活不过一刻。”

柳一条没有跟他争辩,顺着他的话问道:“既然我已是必死之人,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不是柳三吾。”

“告诉你也无防,”‘柳三吾’背护双手,摆了一个自以为很拉风的造型傲然道:“老夫就是江湖人称‘圣手毒医’的秦无暇!”

“‘圣手毒医’?还真没有听说过,有些俗。不过你的名字倒是有些意味,可惜放在了一个老头儿身上,有些糟蹋了。”柳一条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点评起秦无暇的外号与名讳来。没有一点要死之人的觉悟。

秦无暇被柳一条说得老脸羞红,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名号很是忌讳,不愿让人提及。他阴恻恻地对柳一条说道:“娃娃,以前说过这种话的人无一例外地都进了地府,而你,也快了。”

柳一条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既然你对这个心里面有阴影,那我不再提就是了。咱说点别的,比如你把我那位吝啬的老外舅叔公弄哪里去了,不会也已经进了地府了吧?”

秦无暇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一堆肥肉而已,杀了他只会浪费我的毒药,我不屑为之。他们一家现在全都在后院的地窖里,一时三刻的也死不了。”

柳一条站起身,依旧是笑容满面地道:“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柳三吾为人虽然吝啬,但正如你先前所说,他毕竟是我柳氏宗族的人,我们的体内流淌着同一个祖宗的血液,我不希望他们一家因为我的缘故而无辜蒙难。”

“不过,”柳一条的语气一变,渐渐敛住了脸上的笑容,“现在主人不在,我这个外亲少不得就要替主人留客了。秦先生,今天你就留下来吧!”

此时秦无暇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现在距柳一条喝第一杯茶水已过了一刻有余,可柳一条却还能站在这里侃侃而谈。秦无暇后退两步,紧盯着柳一条道:“怎么你,竟会无事?!”

柳一条闻言,特地在原地转了两圈,道:“如你所见,我到现在还是完好无损。你那断肠散之毒对我无效。”

“这不可能!”秦无暇摇着头,坚持道:“只要喝了壶中的茶水,就是一头健牛也穿肠烂肚而死,你不可能会没事的!”

“呵呵,”柳一条向前逼进两步,道:“秦先生,人要学会面对现实,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看事情要比我们这些年青人更透彻一些才对。”

“你没有喝那些茶水?”秦无暇不确定地问道,不过马上他又将这种说法给打消掉,“这不可能,你一个连茶叶都很少见到的小娃娃,不可能已经达到了闻茶香而知茶味的境界。”

“可是我现在确实无事,你又当如何解释?”柳一条不觉间又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左手,缓缓地对秦无暇说道:“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明明喝了壶中的茶水,但却了无中毒的症状。呵呵,其实这一点也不难,所有的秘密全都在我的这条衣袖里。”

秦无暇一生痴迷于毒术,自然想知道他毒不倒柳一条真正原因。所以他便不由自主地伸着头向柳一条宽大的棉袍内袖看去。

入眼的是一团可以浸出水的麻布。

秦无暇恍然,柳一条真的没有喝,他竟真的能够闻香得味!

秦无暇猛然抬起头,指着柳一条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再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柳一条一记左手勾拳直击在了他的右耳下际。头脑一阵轰明,他便晕了过去。

柳一条蹲下身,扒开秦无暇的嘴巴,在里面仔细找了一通。结果除了一口黄斑斑的牙齿外,别的什么也没有找着。柳一条不禁哑然发笑,暗道自己真是电视看多了,现实中哪有人会真的愿意把毒药藏在嘴里?

又仔细在秦无暇的身上摸了一遍,终于在他的袖口和靴筒的内壁分别搜到了两包白色的粉末状药物。估计就是秦无暇口中所说的断肠散。

柳一条小心地将它们揣在怀里,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哈哈哈,柳兄弟,你的手脚可真够快的。我的人刚到,你就已经把他给抓住了。”黄衫这时从门外走来,他身后的差役上前将秦无暇绑起。

其实黄衫一直都跟在柳一条的身后,柳一条前脚刚踏进柳府的大门,黄衫后脚就领着人跟了进来。只是他们在门外远远地看着柳一条与秦无暇一直有说有笑地谈茶论道,并无任何异状。便一直按兵未动。

直到看到柳一条忽然出手将秦无暇击倒,黄衫才知道不对,遂带人闯了进来。

柳一条冲黄衫拱拱手,官方的人向来都是做扫尾工作的,柳一条也并没想过要依靠他们,所以对于黄衫的晚到他并不怎么在意。对黄衫见了一礼,道:“黄衫头,这厮受人指使冒充家舅叔公,岂图以带毒的茶水谋害小人。幸而小人机警,并未让他奸计得逞,现已将他制服,有劳黄捕头将他同这些带毒的茶水一并带回,请王大人为小人主持公道。查出想要谋害小人的真正原凶。”

“柳兄弟放心,王大人虽是副职,但却英明爱民,断案如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黄衫也一本正经地说道:“还请柳兄弟跟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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