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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牧唐-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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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威胁?苏安看了柳一条一眼,对这个很是胆大包天的后生,很是无奈。

“柳先生放心,小老儿一定会将柳先生的话带到,不过这些话会给先生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小老儿可是不敢保证,柳先生自己小心。”苏安双手将信筒接过,揣放到怀里,然后弯身便向柳一条告辞。

他此行地目的已达,虽然有些不太理想,但是下面的事情却不是他一个小管家所能决定的了。

“少爷,”把苏安给送出了家门之后,柳无尘再次回到客厅,见柳一条还在那里喝茶,便凑上来与柳一条搭话:“你真是要与皇上,签订那什么合约?”

柳无尘的脸上,也是有些惊异,虽然一早就对柳一条在长安城的事迹有所耳闻,但是柳一条这样做,未免也是太过大胆了一些吧?他这样做,把皇权置于何地?他就不怕皇上盛怒之下,治他个邈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么?

“那是自然,”柳一条把茶碗放于桌上,看了柳无尘一眼,无畏地说道:“只有这样,才算是有了保证,做起事来,才会无后顾之忧。不然缩手缩脚的,做起来也无甚意思。”

对于夜香作坊,柳一条还是很看重的,史无产例,前景很好,如果能垄断下来,他有把握把它也发展成为不下于‘柳氏犁坊’的大型作坊,里面地利润,可是大大地有。

所以,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在事情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先给处理个妥当,不然以后再说,怕就是晚了。对于李世民的人品,说实在地,柳一条并不是很看好。老是想做那些空手套白狼的买卖,那怎么能成?

“可是,”柳无尘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柳一条给挥手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柳一条轻笑了笑道:“你是在担心皇上会怪罪,会治我个不敬之罪,可对?”

“呵呵,”见柳无尘点头,柳一条又轻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肚量和气量不会这般陕小的,不然这朝中怎么会有裴矩,怎会有魏征这样的诤臣,谏臣存在?”

其实有一点柳一条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就凭着他对长孙皇后和李承乾的那一点恩德,李世民也不会轻易治他的罪,要知这历史上的李民民,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虽然这样做,有那么一点持宠而骄的意思,但是柳一条相信,只要他做得不是很过份,李世民也不会真的要把他给关起来。

而且这样做,还能在李世民的心里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日后,李世民也就不会老惦记着他了。

有一句话不是说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是被人惦记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被李世民这样的人给惦记着,更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少爷说得是。”柳无尘轻点了点头,不过脸上的神色却还不是很好。

有道是天威难测,天意难询,皇上的心思,又有谁能猜得准呢?唉,愿老天保佑吧。

第202章议论

“好字,大开大阖,飘逸而又不失其严谨,真是好字!”苏晨曦拿起苏炳仁桌上放着的合约,一个劲儿地夸赞:“曦儿跟着柳先生学了一月,可是这柳氏书法,却一直都与柳先生相差一截儿,爷爷,把这个送给曦儿好不好,这可是曦儿见过柳先生所书过最多的一次了。”

苏晨曦不舍地把目光从合约上挪开,可怜巴巴地看着老苏头儿。

“行了行了,曦儿你就别在这儿给爷爷添乱了。”苏炳仁皱着眉头,看了他的宝贝孙女儿一眼,道:“你光是见着他的字好了,就没见他字里行间写的是什么?”

“柳一条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种事情他也能想得出来?”苏炳仁把合约从苏晨曦的手里夺过,又在上面轻瞥了一眼,忿忿地又将他拍放于桌上。

这个合约不能递,若是递了,难不保,柳一条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苏炳仁背付着双手,来回走了两步,柳一条提的条件,本来没有什么,不管是他,还是皇上,都会轻易地答应下来,但是他为什么还非要再整个什么合约?

让皇上给他签字据,他还真把自己当瓣蒜了。

“爷爷,”苏晨曦轻叫了一声,亲自给苏老头儿端倒了一碗茶水,递到老苏头儿的手里,轻声说道:“其实换个角度来想,柳先生这样做,又怎么了?跟人做生意。彼此之间立个字据,这有错吗?这个活计可是皇上让他去做的,如果真做出成绩来,那好处算是谁地?他的,皇上的,还是朝庭的?”

“想一想前一次的‘柳氏耕犁’,再想一想后来的‘柳氏水车’。哪一样不是一个赚钱的好行当,但是又有哪一样能被柳先生给抓到了手里?在曦儿看来。柳先生这是怕了,只是想在皇上这得一个保证而已。”

“这,也正是说明了,柳先生对这件事情有信心,有把握,不然,他何必要冒这么大地风险。来做这种险事?”

苏晨曦的话,虽然对柳一条有着明显地偏向,但是苏炳仁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个宝贝孙女儿,说得也有道理。

但是,即使再有道理,即使柳一条再没有错,这样对待当今皇上。却也是一个大不敬之罪。

“再有,”苏晨曦看了爷爷一眼,接着说道:“爷爷不把合约上递给皇上,怎就知皇上一定会生气?难道爷爷不知,当今的皇上乃是少有的明君,对臣下一向都是宽宏大量。见到这份合约,保不准皇上当时就会签下呢?”

“这个,”苏炳仁端着茶碗轻轻地坐下,看了苏晨曦一眼,说道:“曦儿说得有理,可是,这圣心难测啊,这里面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一着不慎。说不得就会让这柳小哥丧了命去。这样,爷爷这心中何忍啊?”

说到底。苏炳仁还是不想柳一条出事。

柳一条是个人才,尤其是在农事上面,这从他所改良过的那些农具上就可看得出,所以,苏炳仁才会给他陌农令,才会在肥料这件事上向他请教。

“柳先生不是莽撞之人,他敢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爷爷你也不用太为他担心。”苏晨曦弯身在苏炳仁地旁边坐下,轻声说道:“其实皇上就是真的生气,也断是不会太过责罪柳先生,毕竟,柳先生除了农夫,商贾这些身份外,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救命恩人的身份在。”

“比起皇后娘和太子殿下,柳先生的这个举动,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苏晨曦分析得头头是道,对于柳一条的所为,她可是信心十足。

“这,”苏炳仁的面色缓了缓了,这阵子,他光顾着柳一条的‘柳氏耕犁’与‘柳氏水车’了,几乎都快将他这个神医的身份给忘记了。

这么说来,柳一条对皇家也算是有过大恩德地人,他这样做,皇上应该不会太过怪罪吧?

轻轻地把桌上的合约收拾起来,折放整齐,苏炳仁开口向一直在旁边侍候着的苏安吩咐道:“苏安,快去给老夫备辆马车来,老夫要进宫去拜见皇上!”

“是,老爷!”苏安应了一声,便转身退出了门去。

“殿下你说太子殿下也赶去了那柳一条的婚礼?”岑文本坐在吴王李恪的对面,手中拿着黑色的棋子,放落于棋盘一角儿,开口向李恪问道:“那,这柳一条已经是太子地人了?”

“先生误会了,”李恪也轻下一子,抬头看了岑文本一眼,道:“太子前去的目的,与本王相若,不过,想那柳一条,乃是一小隐,岂会轻易地就顺了太子?就是父皇,不也是拿他没有辙么?”

“哦?看来殿下对这柳先生很有好感,”岑文本不动声色地吃下李恪一子,口中说道:“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像柳一条这般,救太子,医太后,做耕犁,制水车,做事能做得这般轰动的小隐,还真是少见。”

“怎么,先生莫不是看出了些什么?”李恪举棋不定,看着岑文本,轻声询问。

“看倒是没看出些什么,不过微臣却是嗅出了一些别的味道来。”岑文本抚须轻言:“柳一条从忽然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是各大世家眼中得勃勃儿,但是为什么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被任何一个世家收服,也没有受到任何一个世家的打击,而能平平稳稳地在三原,当起了他的大地主,过起了常人难有的滋润日子?”

“这还不好解释么?”李恪果断地落子杀棋,捡起了岑文本两个黑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正如先生刚才所说,柳先生救过太子,医过皇后,而且还做出了那些利及百代的新型农具,有了这样的名声,那些士族哪敢轻易地与他动粗?”

“殿下所言极是,”岑文本面色不变,依然是稳扎稳打地舞动他地黑子,一点点地向李恪进攻,蚕食。

“这就是微臣看重柳一条地地方了。”岑文本看了李恪一眼,道:“会审时,能度势,不愿依附于朝庭,但却又一刻也不得闲地要吸引着皇上的目光。让一些对他心怀觊觎地人,心中都充满忌惮,不敢轻易地前去招惹于他。”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说着,岑文本把手中的黑子落下,然后便端起茶碗轻喝起茶来。

这盘棋,已经有了结果了。

“先生说得是。”李恪也把手中的棋子放下,毫无意外的,他又输了一局。

“可惜,这样的人才,却要硬背一个商贾之名,不能为朝庭所用。”李恪轻轻地马棋盘上的棋子收归到一起,轻叹了一句。

“这,殿下可就是错了。”岑文本放下茶碗,看着李恪说道:“柳一条虽不在朝为官,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为朝庭谋福,谋利?说起来,反倒是朝庭的一些做法,有些对不住柳一条。”

“先生说得是‘柳氏犁坊’?”李恪把黑白子分排出来,抬头向岑文本问道。

“何止是‘柳氏犁坊’,那‘柳氏水车’若是做起来,所谋之利,又何止会少于千万?”岑文本把黑子尽拢于已方,向李恪说道:“柳一条有商贾之名,但也确是有着别人所不能及的商贾之才。他若是真做经起商来,定能富可敌国。”

“哦?”李恪的眼睛亮了亮,虽然他们都瞧不起商贾之士,但是对于那些商贾的钱财,他们却还是万分垂涎的。

钱财,很多时候也是一种资本,谁能跟钱有仇啊?

“先生何出此言?”李恪开口相询。

“殿下以为,柳一条能创出‘柳氏耕犁’,制出‘柳氏水车’,他就不能再做出些别的什么稀罕物件了吗?”岑文本伸手请李恪率先落子,开口说道:“随便他再造出些什么东西,也定是不会弱于‘柳氏耕犁’与‘柳氏水车’,只要朝庭不从中插手,赚钱,还不是在谈笑之间?”

有慑于柳一条先前的两次大举,虽都是奇淫之技,但却使得岑文本不得不对柳一条刮目相看。他看到了奇淫之技的作用,更多的,他还看到了奇淫之技的利益。

岑文本不爱财,但吴王李恪,却是缺之不得。

“那本王若是得了柳先生的一个秘技,再暗中着人前去经营,岂不是……?”李恪不是笨人,自是一下就想到了该如何去利用。

虽说士族,皇族不许经商,但是有哪一个士族和皇子,手下没有人在暗中经营,茶馆,客栈,酒楼,不都有士族之人的影子?

不然,光靠着封地上的那些个薄田,他们何以支付得起若大一个家族的锦衣玉食般的吃穿用度?

第203章往江南

“公主,真的就只有咱们两个么?”小僮坐在马车上,怯怯地看着豫章公主,小声地问道:“江南不比长安,路途这么远,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凶险怎么办?”

小僮对豫章公主这种留书出走的做法很是不赞同,皇上和皇后明明都已经同意了,公主为何还非要再这样偷偷地起程呢?难道就是因为皇上派给她的那两个护卫?

真是的,小僮轻撇了撇嘴,多两个护卫有什么不好?至少的,她就不用再为她们此行的安全担心了。

“你个小丫头,别在这儿胡言乱语,现在正是天下大同,四景升平,哪里来的那么多凶险?”豫章公主背靠着车壁,微闭着双眼,轻声对小僮说道:“还有,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李如似,记得要叫我少爷。”

“是,少爷。”小僮点头轻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他又挪动着他瘦小的身躯,轻凑到李如似的跟前,开口问道:“少爷,咱们这次先去哪里啊?”

小僮人小,也就才十三、四岁之龄,玩心正盛,这次能出来游玩,他的心中自是欢喜得很,很快就把护卫不护卫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黄鹤楼!”李如似把眼睛睁开,轻轻地说道:“去江南,若是不到黄鹤楼一观,此行虚矣!”

“哦,黄鹤楼。”小僮皱起了小眉头,显是并不知道这黄鹤楼所为何物。

李如似见此,轻笑着摇了摇头。又复把眼睛闭上,并没有为小僮多做解释的打算,反正到了地方,他自然就知道了。

“少爷,”过了一会儿,小僮又轻叫了李如似一声。

“嗯?”李如似轻应了一下。

“你说皇上,哦。老爷和夫人看到你地留书后,会不会大发雷霆。怪罪下来啊?那样的话,小僮可是吃罪不起。”小孩子的心思,一下就又回到了刚才,开始但心起家里边的事情来。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老爷和夫人都是明理的人,要怪也是怪我这个主子,自是不会找你一个小丫头的麻烦。好了,别再说话了,我想安静一会儿。”李如似开口安慰了他两句,便又把眼睛闭上,静养起神来。

“是,少爷。”小僮轻点了点头,看了他们家少爷一眼,感觉这段时间。他们家少爷变了好多,脸上总是有一丝淡淡的哀愁,话也变得少了,想以前在这种出行地路上,哪里会有这么安静?

都是因为那个柳一条,小僮撅了撅他的小嘴巴。也学着李如似地样子,靠着车壁假寐起来。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真的就睡了过去。

真是个小孩子,李如似听到小僮的轻微酣睡之声,睁眼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怎地,竟不由想起了,第一次与柳一条相见时,小僮对柳一条呲牙咧嘴的样子。

那是他与柳一条第一次握手。那是他除了父皇以外。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握住手掌,柳一条的手。很热,像火一般。

李如似感觉他地脸有些潮红,第一次见面,就鬼使神差地让人握了自己的手,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羞意。

虽然他也时常会与那些士子书生见面,以文会友,但是能让他感觉着脸红心跳的人,似乎只有柳一条一个。

他是一个奇特的人,这是李如似最先给柳一条做出的评价。

身卑而神傲,其实也说不上是傲,李如似想到几次与柳一条见面的情形,只能说是比平常人更加地平和。

不管是见到那些书生文士,还是见到那些王公大臣,他的神态和举动都很平和,就算是见到父皇和母后,好似也没听说他有过什么过激地举动,就像是见到了平常人一般,弯身行礼,语气和缓。这,大概也是父皇和母后这么看重他的原因吧。

李如似忽然觉得这心里面有些堵得慌,因为他想到了柳一条的婚礼。

也不知新娘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前两天听太子哥哥说起,新娘子好像还很漂亮,跟柳一条站在一起,很般配。

真想与那新娘子见上一见,不知她与自己比起来,谁会更漂亮一些?李如似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起这些东西。

“公子爷,天已经晚了,咱是不是要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走?”车把式把马车的速度放缓,在前座上开声向李如似询问。

“嗯,随便找个客栈,将就一宿吧。”李如似轻应了一声,拔开旁边地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已经很晚了,他们所路过的这个城镇,很多商家的门头儿,都已挂起了灯笼。

“好咧!公子爷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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