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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牧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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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条给张楚楚轻倒了一杯茶水。道:“骆家在江南以前怎么说也算是旺族,即使现在家道中落。但是一些堂亲和旁亲总还是会有地,就为夫所知,阿瞒家中,可不只有他一个子嗣。”

“嗯?那以夫君的意思,阿瞒是在欺骗我们了?”张楚楚也在一旁坐下,疑惑地看着他的夫君,刚才她在心中还好生地对络宾王怜惜了一番,不曾想他竟是在欺骗他们吗?

“这也不尽然,以为夫来看,阿瞒的那些个兄弟,定不是与他一母同胞,故此他才不会向咱们提及。”柳一条轻喝了一口茶水,向张楚楚说道:“不过,不管如何,他现在已是咱们的徒弟,有了这一层关系在;以后多给他些关怀也是应当的,至于他的家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就不要再多问了。”

“嗯,夫君所言有礼。”张楚楚接过柳一条刚倒给她地茶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不过,阿瞒的字体,实在是那个,夫君真能给他教好吗?”

“这个,娘子不用担心,”柳一条笑着说道:“只要他能照着为夫刚才教给他的方法练上一阵,必有成效。”

对于这个,柳一条还是很有自信的。

他连小学生开始学习书写汉字时的最基本方法都给拿了出来,一笔一笔地开始练习,即使骆宾王的手法再瞎,照着此方写出的字体,也总会比现在的强上百倍吧?

横平竖直,字形方正,且又不用有太多地变化,相比于其它几种字体而言,宋体字,最适合骆宾王这样的书法菜鸟来学习。

“柳先生,柳夫人,”小童易竺冲柳一条夫妇打了声招呼,便端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边把盒子中的饭菜摆放出来,边向柳一条两人说道:“一些山野中的素菜,两位檀越慢享,若是不够,可告知小道一声,用完后把食盒放于门外便可,晚一会儿小道自会前来收拾。”

“两位檀越慢用,小道先告退了。”易竺把饭菜摆放完毕,冲着柳一条夫妇稽首一礼后,便又变身退了出去。

“有劳易竺小道长了。”柳一条拱手将易竺送出门外,然后便与张楚楚一起,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木耳,竹笋,鸡蛋,豆腐,四个小菜,香气扑鼻,这样的素菜,就是在平常地百姓人家,也算得上是丰厚的大餐了。最少,在以前的老柳家,还有老张家,这些,都是难得的美味。

所以,这一顿饭,柳一条与张楚楚两人吃得倒也香甜。

之后,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柳一条悄悄地爬起床。给楚楚盖好了被子,便到华德观的殿前练武去了。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习武之人,当如柳小哥,呵呵。”见柳一条热身完毕,孙思邈从殿中走出。看着柳一条说道:“些许日子不见,柳小哥地气息已是悠长连绵。行止举动也越必自如,这身拳脚之术,似乎是又有精进啊。”

“孙道长见笑了。”柳一条披上刚脱下的衣服,拱手向孙思邈说道:“小子的武艺能有所精进,也全是靠着道长的那卷‘长青歌诀’,这内气运行之数,确是神奇。若非有道长指点,小子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摸到门道,多谢孙道长了。”

“柳小哥言重了,”孙思邈轻轻避开柳一条这一礼,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说道:“这些都是柳小哥的缘法,缘到,则功成,赠于柳小哥‘长青歌诀’。也是贫道与柳小哥有缘而已,柳小哥莫要放在心上。”

“而且从柳小哥地身上,贫道也已得到了不少好处。”孙思邈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不说长安时地食疗与刀骨之术,光是在三原地赵府,贫道就从柳小哥开给赵老夫人地方子中。学到了不少地东西。”

饮食,情绪,以及一些急救的方法,这都是孙思邈以前所不能想到的。

可以说,柳一条的这些方法,给了他很大的一个启发。

“听孙道长提起,小子还不知赵府的那老太太现在如何,她的病,道长可已医好?”柳一条轻声向孙思邈打听道,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办法地心脏病。不知孙思邈这个‘药王’可能医得完全?

“让柳小哥见笑了。对于赵老太太的心疾之症,贫道也是并无良方。仗着柳小哥先前给她开出的食谱,贫道又给她加了几剂畅通心肺的主药,让她静养。至于根治,贫道无法。”孙思邈心中有些感叹,身为一个郎中,眼看着病症却不能救治,这是一种很深沉的无奈。

“药医不死病,道度有缘人,对于这种本就无药可医的病症,道长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柳一条看孙思邈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便开口向他劝慰。

一个医生,就是再能干,懂得再多,也终会有他医不好的病,也终会有他救不活地病人,对于这些,要看开一些才好。

“药医不死病,道度有缘人?”孙思邈听得柳一条这句言语,觉得眼前的那股蒙胧的雾气似乎淡薄了不少,遂弯身稽道向柳一条说道:“柳小哥之言,深得道家三味,贫道受教了。”

“孙道兄和柳小哥真是好高的兴致,一大早地,竟就在此论起了道来,呵呵。”这时,华德真人也从殿内走出,弯身稽首,向孙思邈与柳一条两人见礼。

“观内的客间简陋,不知柳小哥昨夜睡得可还安稳?”及到二人的近前,华德真人笑着开口向柳一条询问。

“劳华德观主挂念了,这里山明水秀,清静宜人,小子夫妇睡得还算香甜,多谢华德观主地款侍。”柳一条拱手还礼。

“嗯?他怎么来了?”华德真人含笑着冲柳一条点了点头,目光跳过柳一条,看到柳一条背后的大门处,正有人匆匆地往这里行来。

清虚观的不辩,清虚真人的长徒。

“师叔,”不辩急步走到华德真人的跟前,恭敬地弯身施礼,道:“家师想请师叔到山上一叙,特让不辩前来通禀,邀请。事出紧急,且又是人命关天,还请师叔能速随不辩上山。”

“嗯,可是又遇到了什么大的伤患?”华德真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开口向不辩道人问道。

“如师叔所言,”不辩道人稽首回答道:“正是一受了伤的猎户,今天一早,便从山上跌下,肋骨断了五根,胸腔被山石划开,鲜血流了一地,连肠子都露了出来,现在师父正在急力救治,师叔快随不辩前去吧。”

说话的时候,不辩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显是被那猎人地惨象给吓坏了。

“好好好,不辩你莫要着急,你先回去给师兄说一声,就说师叔一会儿就到。”华德真人把不辩打发走,然后便看着柳一条和孙思邈两人说道:“孙道兄,柳小哥,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咱们这便去吧,贫道可是还想见识一下柳小哥地刀骨之术呢。”

“如华德观主所言。”“如华德道兄所言。”

柳一条与孙思邈齐齐向华德真人说道,不管医术如何,他们都有一颗医者之心,对于这种事情,自是不会推迟。

“清虚观内,一应器具俱全,咱们这便走吧。”华德道人向易竺吩咐了一声,然后便领着柳一条与孙思邈两人,奔向了山上。

清虚观没在山顶,但是距山顶却也是没有了多少的路程,所以,即便是三个都奋力狂奔,及到清虚观时,也已是半柱香之后了。

“道长!道长!你们可一定得救活我们当家地啊,没了他,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还没进门儿,就听到一个女人在那里哭天喊地,四处乞求。

显然,她便是那位苦主的家人了。

“师叔!师叔!”正在跟那女人纠缠的两个道士,见华德真人进来,纷纷给华德真人见礼,脸上也都露出了一丝的喜意,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嗯,师兄在哪?速带我去!”华德真人也没跟他们客气,开口向他们吩咐道。

“道长,道长,你就是刚才他们说的那位神医道长了吧?道长,你可一定得救活我们家当家的啊,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您好可一定得救活他啊,要是没了他,我们这一家子可都活不下去了啊。”那女人见得这些小道士对华德真人这般尊敬,也猜出了些什么,一下就给华德真人给跪下了,抱着华德真的双腿,一个劲儿地乞求。

这样的情形,让柳一条不禁想起了以前他在手术室外见到的一些家属,心中颇有些感叹,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却是一直不变的。

“这位大嫂,我们此来,就是为了医病救人,你的丈夫我们定会全力相救,你们就放心好了。”柳一条上前将那女人扶起,轻声地向她劝说了两句,之后便跟着华德真人一起,进了清虚观的内殿。

第211章龙胆紫

告别的那个哭诉的妇人,三人一同走进侧殿的偏门,刚到门前;柳一条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侧殿内的一张木榻上,一个被扒光了身子的男人躺在上面,为首的一个白首老道正在小心地给他处理伤口,几个小道士围在一旁认真地侍候着。

柳一条与孙思邈随着华德真人一起及到榻前,柳一条注意到,床上的人,胸腹处的伤口虽然很是触目,足有半尺左右长,但是整个伤口处却没有大量出血的现象发生。

针灸?难怪了,柳一条看到白头老道正在一点点地往伤者的身上插送着一根根的细小银针,心中恍然。

这是柳一条第二次见人用针灸止血,上次给李承乾的右脚做手术时,孙思邈也曾用过。

不过,上次的伤口不大,只有几厘米见方,孙思邈的手法虽然也让他觉得惊奇,但是却远远没有现在的这次,让他觉得惊憾。

连动脉处的大出血都能阻得住么?好神奇的手法!

柳一条不由地抬头打量了一下正在给患者下针的老道,这便是清虚真人了吧,能把针灸之术用到这般地步,好本事。

“师兄,”华德真人上前稽首行礼,打了声招呼。

“哦,师弟到啦,”清虚真人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好,直起身,轻笑着冲华德真人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一旁小童递上来的湿毛巾。拭了一下额角地汗水。

“下面的事情就交给师弟你了,”清虚真人侧身给华德真人让开位置。

术业有专攻,像这种重型的伤患,清虚真人也不敢轻易下手,只能再为他止好血后,把他留给较为精通外伤的师弟前来处理。

华德真人轻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走近榻前。仔细地看了一下床榻上的伤患,不禁轻皱了皱眉头。

这个猎户的伤口。从胸口膻中之处,一直下延到下腹肚脐,似被利石所刨,腹部的肠子都有部分裸露了出来,血迹斑斑,这样地伤势,很棘手。

华德真人向旁边的童子要来一盆清水洗了下手。然后又开始一点点地用清水给猎户清理起伤口来。

因为没有太多新地血液流出,伤口处的血液都已凝成了一块儿,乌黑,略腥,上面还粘有少许的碎土石屑。

华德真人小心地用清水,一点点地给他进行冲洗,尽量减少用手去碰触,柳一条见此。不禁轻摇了摇头,华德真人的做法虽然不错,但是他冲洗伤口用的东西却是错了,一盆水,即使它再清澈,里面的细菌却也是数不胜数的。这样做,伤口很易感染。

没有酒精,没有高一些度数地白酒,最少也要用烧开烧滚后的凉白开水。

“孙道兄请了,不知这位檀越是?”清虚真人擦完手脸,见跟着华德真人一同来的柳一条二人,便轻身凑了上来,稽首向两人行礼。

“小子柳一条,见过清虚真人。”

“清虚道兄请了。”

柳一条,孙思邈两人先后给清虚真人见礼。

“柳一条?”清虚道人的眼前一亮。不由得上前走了两步。看着柳一条道:“莫不是就是那位与孙道兄一起扬名长安城的柳神医?”

“呃,清虚真人言重了。在真人,还有孙道长的跟前,这‘神医’两字,小子可是万万担当不起。”柳一条忙弯身推却,见了清虚真人的针灸之术,让柳一条知道了什么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论起医术,眼前的这两个老道,比他可都高了不止万分。

在他们两个地面前,柳一条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学徒。

“呜~!”一声轻吟从床榻上传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引了过去,那个猎户,醒了。

清虚真人面色一变,忙撇下柳一条二人,快步及到榻前,拈针在猎户的脖颈处又快速地下了一针,一直到猎户渐渐地又昏睡过去之后,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时候病人决不能乱动,否则再伤及肺腑,可是就更难医治了。

他的这个方法,倒是跟柳一条打人致晕的方法类似,也比他文雅了许多。

柳一条与孙思邈两人也趁机凑上前去,打量了一下床榻之上病人的情况。

伤口已被华德真人给清理得差不多了,刚才裸露在外地肠子也全被华德真人给他塞了回去,但是这么大一个伤口,即使现地能塞得进去,晚一会儿,难不保还会再流露出来。

华德真人皱着眉头,伸手给旁边的小童要来了一个瓷瓶,把瓶口打开,然后照着猎户胸腹处的伤口,从里面倒出了一种深紫色的药水。

一股独特地气味儿从瓷瓶里散出,这种味道是?柳一条提鼻轻嗅了一下,感觉这胸腔里的心脏便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

龙胆紫!

错不了,无论是它的颜色,还是它的味道,都与前世所用的那种紫药水儿一般无二。

龙胆紫药水,近代以来,用于治疗创伤感染及溃疡的绝佳药水,这里怎么会有?它不是近代才有的化学药品吗?华德真人是从哪得来地?

“柳小哥,”把药水给猎户倒好并涂抹均匀之后,华德真人这才直起身,看着柳一条说道:“这位檀越地伤口太过巨大,不宜包扎闷捂,下面就有劳柳小哥施以开刀之术,对伤口进行缝合了。不过这时间,不宜过久,银针封穴之方,最多只能支撑一刻的时间。还请柳小哥心里有个准备,莫要超过了才好。”

这也算是针灸地一个缺陷了吧,每次行针制穴,效用虽然强大,但是时间却是太短,根本就供不及一个大型一些的手术。

柳一条也没跟他客气,行清虚真人及孙思邈行了一礼之后。便起身替下了华德真人的位置。

“针,线。剪刀,开水,还有刚才华德观主的那种紫药水,”柳一条挽起长袖,看着榻上之人的巨大伤口,一字一句地向旁边的童子吩咐着:“把针,线。还有剪刀全都放在沸水里清渚一遍,紫药水多备两瓶,待针,线和剪刀取出后,再用紫药水冲洗一遍,嗯,我还要再用它洗一下手掌。”

手术之前,最重要的便是消毒这步。

华德真人地龙胆紫药水出现得正是时候。

“照着柳先生的吩咐。速去准备!”清虚真人见眼前地几个童子猛地被一个外人吩咐,有些楞神儿,便开口向他们喝道。

“是,师父!”童子们齐齐弯身应是,然后便一下散开,各去准备器具。

针。线,剪刀,开水,紫药水儿,知道事情的紧急情况,每个人做起事来也都及为迅速。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火生,水沸,一应器具也都被这些童子们给小心地打捞出来,放于一片白布之上。端来给于柳一条。

紫药水儿。柳一条打开瓶塞,将瓶里的药水轻倒出了一些于手掌之上。看颜色,闻气味儿,确是那龙胆紫。

“想来这种药水儿,便是华德观主用来防治伤口感染的药物了吧?”柳一条轻轻地把药水倒于一只小碗内,伸手里碗里涮洗,开口向华德真人问道。

“柳小哥慧眼,这千紫水,便是几年前贫道练丹之时,无意之中得出的一种药物,对这伤口的愈合和感染效用极佳。”华德真人有些得意地开口向柳一条讲解。

不过,在心里面,华德真人对柳一条也甚为佩服,只见过一眼,闻了一下,看柳一条地样子,就像是已经全完了解了这千紫水的效用,而且竟还想到用千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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