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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射雕同人be 长相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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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弟子谨记。”刘真一不敢怠慢,急忙领命去了。
  江南五侠已逝,这么多年来,柯镇恶一直不肯随郭靖返回桃花岛居住。为得就是桃花岛内,除了这五位,还供奉着杨康的骨灰。
  ——柯镇恶是坚决不肯和他并存的。被惹恼了之后也再不肯饶恕,郭靖为免他飘零之苦,和马道长商议之后,安排在此处,每年来看他一回。柯镇恶虽然回回拒见,但郭靖不敢亏了孝道,是年年都要来的。
  郭靖被安置妥当之后,马钰来看望。只见他面色晦暗,是刚刚才解毒之故。额头烫得像高汤被放在火上烤炙,这就不是中毒,而是发烧了。以他的身手,竟然会着了李莫愁的道,分明是当时情丝牵动分神之故,至于想的是谁,那就不必多言,杨康的身影这几夜总在他的梦里晃。
  十多年前的旧梦,仿佛像画卷般地在面前展开。
  那时他们两个都还没有成亲,不过念慈已经有身孕了。因为欧阳克死的那晚……
  是,这件事说起来有些令人难堪,不过,既然如此,不成亲还能怎样?
  那阵子杨康的脸总是青青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心情连累的,身体也变差了,懒懒的。不想见人,偶尔郭靖想看看他,也总是不开门,对着他,像陌生人一样。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心情的体现。郭靖总是记得他和黄蓉成亲的那个晚上。那时已经回到桃花岛,离牛家村已经很远了,但是他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儿,跟着船一起飘去桃花岛的新房。郭靖还记得告别的时候,杨康穿着蓝灰的长衫,坐在柳条编的短凳上,什么话都不说的看着他。
  这衣服穿了有四五日了,也有点脏了,可他总是不换。那是郭靖从草原上带来,娘亲李萍说织给他的,是照着郭靖的身量做的。在她心里,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也已经拿母亲的心来待他了。跟郭靖说,这衣服是给你义弟的,将来要是你们见了面,就送给他。
  虽然按照郭靖的身量做的,杨康穿着却很合适。郭靖看到他这样,傻乎乎地跑过去和他并排站了,那是杨康终于肯开口叫他大哥的时刻,郭靖乐癫了似的朝他奔过去,两个年青人站在太阳底下,手拉手抬头望天。夕阳的影子斜斜的,还有大雁飞过,他们看着笑着,心里很快乐,特别有亲切感,年少轻狂的心想怎么飞就怎么飞。特别自由心里特别暖和,好像上辈子就一直在找的人终于找到了,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该是这个样子了。
  所以郭靖特别记得他们分开的时候,除了那一眼,杨康还主动在他的掌心里留下了什么。那是印象中唯一的一次主动,从来都是郭靖热情地表现着,而他的康弟却总是批评许多,郭靖以为他不喜欢就不敢多说,在那天才知道他们的心是一样的。
  有很多时候我们有很多方法记住一个人,哪怕只是小小的细节就足够刻骨铭心一辈子,再也不会忘记。
  郭靖正是从那一天才养成倒笔的习惯的,而且一直没有改过来。自从杨康做了以后,他就知道他们很有可能不会再见了。所以这个可以算作是记忆意义的小动作,就一直陪在他们俩的身边,是一种默契的约定,似乎见证着,他们彼此都懂得的有过的那段感情。
  杨康那天说他们两个傻瓜手拉手站在稻田里很像看庄稼的稻草人。郭靖于是在想是不是这样呢,稻草人没有心不会痛。所以,在黄蓉身边,郭靖大多数时候的感觉都近乎于麻木,好像娶她的她嫁的,也不过是一个稻草人而已。
  而他的心,早就像被从水缸里捞出来的鱼,转眼被扔到沙漠里,一点点地熬死了。
  这么多年了,杨康的骨灰一直放在桃花岛,而没有和穆念慈合葬。这是不合常情的。郭靖知道杨康在生前有多么厌恶这个地方还有某个人,但是却为了伴着他甘愿留下,因为他知道,只有他在郭靖身旁,这个人才能真正地活下去。
  这算是他们两人的长相守吗?说来心痛,这也倒算是一种朝夕相对。只是不知道黄蓉在指挥郭芙他们给牌位行礼磕头,心里有没有发出怨恨的诅咒呢?这已经无关紧要了,能看到杨康,就是今生最大的安慰,即便忤逆了大师父,郭靖心中十分歉疚,可是他不后悔。
  这些陈年旧事已经过去了,他却总是还在想,若是当年怎样怎样。
  待人醒了,他也还是在想,一直想个不停。
  马钰知道他有心事,也就不便多问。帮他把了把脉发现没什么大碍就退出去由他休息。再进房已经是天大亮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说到了杨过身上。
  郭靖说,过儿在桃花岛待不下去了,这孩子我本来是不打算送到重阳宫来的,他那种性格,当不了道士。我看今天遇见的婆婆倒很好,不知马道长,可能帮忙吗?
  马钰一听要将杨过往古墓里送就有点皱眉头。他说,别的没什么,只是古墓派是姑娘派,恐怕容不了男人,现在当家作主的这位姑娘武功虽然很好,不过才止十六岁,也是半大的孩子,过儿这么小,送过去拜师,按年纪倒像姐弟,这辈份怎么安排,人家肯不肯答应,是在两可之间。
  郭靖自怀中掏出一瓶玉蜂浆来,交去他掌中,恳求道,道长,我五位师父忌日就在眼前,我知道大师父不肯见我,他会在这里祭拜。而我必须赶回去,不能再耽误了。这是那位婆婆送给我的,还请道长看在过儿年幼见怜吧!
  马钰见他一脸病容,很是不忍,点头应了。并且派刘真一护他上路,直赴桃花岛。
  到达已是辰时,郭靖按习惯先去祠堂给师父和杨康上香。
  家中一切安好,仆人静默,毫无异动。
  不过经过杨康那间门时,他听见里面有奇异的声响。
  是黄蓉在训斥郭芙的声音:“你跪下,芙儿,你快跪下,你爹快回来了!”
  “我不跪,我就不跪!我不信爹爹会杀了我!”郭芙强烈地不满着。
  “你快跪下,让你爹看在杨康的份上,还能饶你这回!”黄蓉已经焦躁到了极点。
  “我才不跪,娘,他都已经不是杨康的骨灰了,杨康的骨灰早就炸飞了,你都拿阿黄的骨灰的换过了,这么多年我都跪这个讨厌鬼的爹,你还要我跪,我跪人可以,我凭什么跪畜生!”
  




第十一章 真相

  常常会有一些事情像闷雷那样砸在人们的心上,不是当时就惊动的,而是它已经掠过头顶,离开身畔好久了,才轰隆隆地炸开,令人惊悚。
  郭靖正是这样的心情。
  轰地一声,似乎郭芙在说什么已经完全听不到了。郭靖感到,他的身体就像被从根部炸开的树干,被飓风抽得腾开艳艳的火,火势猛得像油泼在热锅里,噼里啪啦地五内俱焚。
  他想这不是真的,然而当初是为什么才和黄蓉成亲,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只是刻意地不再想,把它埋葬。
  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河蚌,刻意尘封的往事就像埋在心里的沙子,熬啊熬啊,年月久了,以为不疼了,沙子变成珍珠了,打开它,沙子不是珍珠,它已经变成了长针,变成了铁钉,变成了一戳一个窟窿的长剑。
  每个人也都知道,若非得己,不要打开它,因为一旦打开,心会因为承受不起而崩溃,而疯狂。
  这件事已经开启了它。郭靖清楚地看见,他的心正在被人从胸腔里揪出来,揪得满手鲜血。而黄蓉就是那个把它揪出来的,痛得他的心像被雷劈,被油烹,再也承受不起。
  十多年前的猜测和质疑又重新降临了,这一回,郭靖已经不再相信黄蓉的说辞,厉言直询道:“蓉儿,康弟,当年,康弟是不是你杀的!”
  郭靖已经翻看过骨灰盒里,人和狗的骨灰,还有香烛搭在一起的颜色,一眼便知。黄蓉知道是必须说实话的时候了,可惜她还有点不甘心,望了望芙儿,她想到他们十多年来的夫妻之情,她不信郭靖会如此绝情,会为了一件十多年前的事,为了一个死人跟她算旧账,即便她抵挡不了,还有芙儿,她们两个人的力量,总可以将颓势挽救回来。不管怎样,这个家决不能散!
  还是把所有的罪过推到欧阳锋身上去吧,黄蓉正在思量,该怎么说才合适,郭靖已经等不得她考虑了,大步上前去攥住了她的手,低吼道:“蓉儿,当初我相信你,现在我还是先听你怎么说。蓉儿,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怎么想,我知道,所以这些天来你纵容芙儿为难他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又救了芙儿。你怎么能!我说过,你们千万等我回来,可你,过儿他在哪儿,他知道这事吗?你快把他叫来!我有话要问他……”看黄蓉始终保持沉默,郭靖只得一把拉过女儿郭芙,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消息。
  现在最痛苦的,莫过于杨过,郭靖一心想要先确定他是否安好,还有,这么大的事件,也一定有重大的缘由,既然黄蓉吞吐不言,那就只好从孩子下手。
  郭芙自从看见听见这些的人是郭靖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情不自禁地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去想她是怎么任性地将火把砸出去,她这个始作俑者这些天来早就被噩梦折磨得魂不附体,郭靖又在急救之中,自不会和颜悦色,她以为真要给杨过还有杨康的骨灰抵命,当即推诿,直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爹爹,杨过是被欧阳锋抢走的,骨灰,骨灰不是我换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娘,救命啊!”
  她拼命挣扎着从郭靖的身边跑开,去向黄蓉求救,黄蓉见郭靖只知心疼杨家人,亦心如死灰,坦言道:“你想和他说什么,想当着我的面杀了芙儿给他爹报仇么!可惜,他的确被欧阳锋带走了,一身重伤,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没错,骨灰是我换的,是我用狗的骨灰和香灰混在了一起 ,可是,我在换之前它就已经不是杨康的,而是面粉,你知道吗?我们都被骗了!靖哥哥!杨过他到桃花岛,根本就是……”
  “根本就是为我爹报仇而来!”黄蓉惊人的话语还没有说话,有一个伤愈的少年慢慢地走了进来,正是阔别十多日的杨过,虽然脸色苍白,可幸已无性命之忧。
  而且,最令人快慰的是,困扰他多年来的谜题终于被解开了,剩下的,就是和仇人当面对质,报仇雪恨的时刻!
  “郭伯伯,没错,骨灰的确是我换成了面粉。”杨过为郭靖释疑,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我爹走得早,我娘拉扯我长大,直到前年,她病重而死。在临死之前,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我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她从前这样讲,到那一刻还是这样讲,我真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而我,应该感谢郭伯伯收留了我,而你,黄蓉,还有你的女儿,郭芙,我更应该感谢你们母女俩,因为在我刚到桃花岛的第三天,那天深夜我从祠堂路过的时候,从门缝里看见你和你的女儿在诅咒我爹,用最肮脏污浊的词语来抵毁他!你还纵容郭芙打开骨灰盒向里面吐口水!”杨过激愤不已,那夜的记忆是他永远也不能抹去的憎恨:“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时时刻刻惦记赶快把我爹的骨灰转移,不惜一切!而我,在你的面前,永远也不敢说真话,因为我娘在的时候,她说,她曾经写过一封信,还有我爹也写过一封短笺,就留在桃花岛。后来郭伯伯拿给我看,叫我不要跟欧阳锋往来。信的确是我娘的字迹,可是我相信那一定有原因!我以前并没有在骨灰盒上动脑筋,可是自从那夜起,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来祠堂上香,就是为了保护我爹不再受你们的欺侮!而我,日夜思索,也终于想到,那骨灰盒面的纹饰,是在牛家村常见的一种花草。这是娘留给我的暗示,既然桃花岛留有她的信,当年也为我爹设过灵堂,她来过这儿,那么,会不会再有一封信就留在这里,希望有一天被人发现,大白于天下?”
  “我知道了。你是在这里,发现它的对吗?”黄蓉不傻,她很快想到了这个。因为穆念慈知道,以她对杨康的厌恶是不可能亲自去打扫灵堂,并且在当年也要郭靖亲口保证过,除非他本人,不得让任何人轻易摆动桌案陈设,再者,凭郭靖对杨康的心,也不可能允许别人靠近他的康弟。
  供桌用桌面盖了起来,并且压住四脚,所以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对,我看到了它,所以我就到处在找有那种图案的地方,终于在温泉后方的一墩石上,找到了它,上面就写着……”
  “上面就写着杨康为我所杀。”事已至此,黄蓉倒大方地认了下来,也顾不得去管郭靖是什么反应,这场争斗已经容不得第三人插嘴,她想不到杨过是这样聪明,反有三分敬佩,故意挑弄着续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拿着它来找你郭伯伯呢?”
  杨过愤而接话道:“我当然不能那么蠢!”
  “不对。”黄蓉摆了摆手,接着飞快地点住郭靖的穴道,他已经在疯狂的边缘,非如此不可。黄蓉向他慰道:“靖哥哥先别激动,听我说下去。”
  待穴点住之后,她安心地走去杨过身前,再将他一军。她稍稍俯身,盯住这孩子的双眼:“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不拿着它来找你郭伯伯?”
  杨过还是那句话:“我当然没有那么蠢!”
  “不。”黄蓉立直身体,手指向他,安然大方地批驳:“因为信上写着,当年杀你爹,你娘也有份。”




(一)往事

  一般有点办法的人,都不会选择在冬天办喜宴。一则天太冷了;二则万物萧条,和喜庆的日子对冲,非常不应景。试想内心欢腾得像火,可是外面的景色潦倒破败,一点欣欣向荣的样子也看不见。树干秃了,花也谢了,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走向最后的时刻,哀戚尚且不及,怎会有喜意?
  不过,若是这件喜事赶着春节的日子办,那意义就大不相同,甚至完全颠倒过来,所以接到邀请的人,无不赞赏杨康和念慈这两口子,觉得他们实在是太会选日子,喜上加喜,吉上加吉。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场实际上是为了赶时间的婚礼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得不如此罢了。
  不是被人真心迎娶的新娘子,再多的欢喜也像是偷来的。更何况,这几日来穆念慈总是怀疑看到欧阳克的鬼魂,心惊肉跳的,哪里还顾得上高兴。
  这天黄昏,正在收衣服的她仿佛又看到欧阳克立在门边。她吓得马上去向黄蓉诉说这件事。
  黄蓉在屋里做着针线,所以穆念慈要去告诉她必须先得过门槛,她看到欧阳克还在那里没有走,只得大着胆子,一步步地往屋里挪。
  她是侧着身子进去的,和欧阳克正是脸对脸,面容混沌,口里渗血,身浮如烟,只露半身,下半身陷在门板里。这副鬼样子她当然不敢看他,飞快跃过去连连唤“蓉儿”,只有她才能给她信心和勇气。这几日,念慈被自己的疑神疑鬼都快弄出毛病来了。
  其实什么都没有,她却总能感到他的存在,就像被如影随行般地被盯上了,想甩也甩不掉。
  黄蓉被她的大惊小怪渐渐弄得不耐烦,可是明天就是念慈的好日子,今日弄得她哭哭啼啼也不好,只有捺下性子,停了针,勉强安慰道:“穆姐姐,别怕,有我呢。”
  她们是共同的合谋,所以穆念慈一旦自责起来,等同于将她一起责怪。
  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念慈的心里又怎么能安稳呢?
  比起她的惶恐,黄蓉倒是镇定得多。
  也许自始至终,一切都太顺利地在她掌握之中,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打定主意要穆念慈做她的代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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