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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倚天同人)谁言不悔 作者:九凤(晋江vip2013-03-07完结,女强,穿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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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不悔头一次见到寒毒发作,这才深深地意识到张无忌的病症有多严重。她开始恐慌,如果真的找不到《九阳神功》该怎么办?她一面安慰自己:张无忌是做主角的,肯定能遇难呈祥、化险为夷。另一面又担心: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其实此张无忌非彼张无忌?
  她打了些水,端着锅往回走。远远望向露出火光的洞口,不禁心中一暖,加快脚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不放弃希望总会有办法的。
  反正,她立下决心,她会一直陪着无忌哥哥,不会让他孤单一个人。
  杨不悔父母都是武学名家,身体强健,第二天早上就消炎退烧。张无忌每天早出晚归,猎了些兔子剥皮晒干,让杨不悔缝了几双鞋包脚;又搓了些草绳做成草鞋,穿在皮子外面。他们在山洞里呆了两天,等杨不悔的脚上结痂就再度出发了。
  杨不悔性子果断大胆,既然想通了就不再多做忧虑。他们白天携手赶路,张无忌捕猎、杨不悔煮汤;晚上就依偎在一起,谈天说笑数星星。张无忌喜欢跟杨不悔讲他在冰火岛上的奇花异草、珍禽猛兽,配合着他的亲身经历,远比电视里的动物世界更鲜活有趣。杨不悔听得津津有味,常常缠着他讲白熊、海豹的生活习性,或是火山喷发的壮观景象。
  两人一路上患难与共,多少次大难里同生共死,早就亲密无间。张无忌不避讳和杨不悔谈起义父谢逊,杨不悔也随口说出屠龙刀倚天剑的秘密。他们两都对绝世武功视若等闲,因此张无忌恍然大悟后,只提醒自己来日告诉义父便抛之脑后了。
  这样的餐风露宿的日子虽苦,杨不悔却觉得比前世养尊处优的生活快活的多,心底竟隐隐期盼这路走不到头才好。
  在张无忌给杨不悔捉了这个夏天最后一只萤火虫后,他们终于走到有市集的地方了。
  张无忌摸摸怀里的银两,看看杨不悔身上破烂的衣衫,牵着她走进市集。
  或许因为离灾区近,像他们这样狼狈的人不在少数,没人呵斥他们走开。张无忌站在布店外,摸摸杨不悔的头:“给你换身衣衫好不好?”
  杨不悔摇头,心知路还远得很,这点银子根本不够花。她指指路边的面摊说:“无忌哥哥,我们把钱留着买吃的吧。”
  张无忌看着杨不悔小跑过去,又犹豫地回头望了一眼布店,忽然听到前面有小孩子的欢呼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杨不悔端了面回来,放到桌上,正够过去拿筷子,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晃动的小人。她抬起头,看见张无忌手握一个仙女糖人,虽然他形容邋遢,但他那双欢喜的眼睛是如此明亮,照得杨不悔心里暖洋洋的。杨不悔接过糖人,翻来覆去地看个仔细,对张无忌说:“无忌哥哥,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糖人了。”
  杨不悔把面推到中间,两人肩挨着肩,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了这碗面。杨不悔手中攥着糖人,笑眯眯地一边吃,一边看着张无忌,心底无比甜蜜。

  第 6 章

  这日天气晴好,春光明媚,连素日注意避光的昆仑派药房也亮堂了许多。高高的药柜边,正有一个青衫少年手执书卷,一边念叨着:“色青,嗅之香甜。”一边拿着一株药材放到鼻下轻闻。
  此人正是已到昆仑的张无忌。张无忌和杨不悔走到豫西之地,机缘巧合救下昆仑派女弟子詹春,被顺路带到昆仑派。昆仑掌门何太冲的爱妾五姑,身中金银血蛇之毒。何太冲哄骗张无忌留下来治毒。因此白日里,张无忌都留在药房钻研《难姑毒经》。
  小僮儿端着一簸箕晒好的药材走进药房,就看到张无忌站在梯子上喃喃自语。
  小僮儿一面麻利地收拾药材,一面笑对张无忌说:“张公子,快开饭了,您就歇息会儿吧。看时辰,杨姑娘也快回来了。”话音未落,门外已响起“无忌哥哥,无忌哥哥”的唤声。不一会儿,杨不悔手执一枝梨花,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张无忌早就合上书本,爬下梯子,对着小僮儿称了一声谢,便拉着杨不悔的手走了出去。小僮儿听得杨不悔说:“无忌哥哥,待会陪我去花园逛逛吧。”他抬起头,只来得及看到张无忌侧头对杨不悔笑得温柔,他们两便消失在院门口了。但那欢呼声隔着院墙传到小僮儿耳中,竟让他这个旁人也觉得心中欢喜。
  张无忌被杨不悔带到花园池塘边的一座凉亭里。那凉亭依水而建,三面环水,一面正对着大片花圃。此时正是春季,池塘里零星浮着几片荷叶。站在凉亭里向周围望去,空旷无比。
  杨不悔见四下无人,坐到张无忌身边,正色道:“无忌哥哥,咱们偷偷溜走吧。我这两天到处闲逛,一旦接近昆仑派大门总有人阻拦,用尽借口让我回房。我想这何掌门一定另有所图。”
  张无忌有些诧异:“我们两个身无长物,我又救了他的五夫人。他能图谋到什么呢?”
  杨不悔斜睨了他一眼,微嗔道:“无忌哥哥大呆瓜。”她此时神态绝无一丝小丫头的稚气,隐隐地竟透出女人的妩媚风情。张无忌被她这一眼瞪得,心底有些慌乱,正自无措又听杨不悔继续说道:“你前日不是跟我说,这何太冲也是当□死你父母的那伙人之一么。他虽自称是张五侠的好友,可是空口无凭,谁知道他是不是以此哄骗你治病。从你口中描述的情景来看,他的的确确是觊觎你义父的屠龙刀的。他既敢上武当来逼问,没道理见你孤身一人反而放过。只要从你口中拷问出你义父下落,再杀你灭口,他尽可神不知鬼不觉独吞屠龙刀。”
  张无忌听得手足冰凉,他当年是见识过那些人的贪婪嘴脸的。更何况一路西来,受了多少人心险恶的教训。他本来就聪明,只是性子良善,不愿把人往坏了想,自然一点就透。他凛然道:“不错,我们还是早日脱身为好。我这两天多配一些迷药。等到五姑身上的毒被吸尽,我就谎称还要多治一天,咱们趁夜出逃。”
  杨不悔心中大定,得意洋洋地邀功道:“我已经记下昆仑派各处的路径方位。只等这几日弄清楚他们晚上的值守,就万事俱备了。我想好了,昆仑派在山谷里,只有正门有一条大道通向外头。我们一路从正门出去,但是绕到昆仑派背后的高山上。他们想不到我们没走最好。即便想到了,咱们居高临下,把他们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也能临时想出对策来。”
  张无忌见她一脸快夸奖我吧夸奖我吧的可爱神情,忧虑尽去,捏捏她的脸颊,忍笑不语。杨不悔看出张无忌在偷笑,鼓起脸不让他捏。两人正在嬉闹,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就是何太冲请来的神医?治好了五姑的那个?”
  张无忌松开手,回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半老女子,头发花白,双目含威,正冷冷地看着他。张无忌见她神色不善,也不以为意,温声道:“小子不才,不敢自认神医。但给五姑治病的确是在下。”
  那女子注视他半响,嘿声道:“好,好,好得很。”语声饱含怨毒。说完,便带着丫鬟走了。
  张无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女子为何对他满怀怨恨。杨不悔待这女子走远,立刻沉下脸说:“这就是何太冲的夫人班淑娴。我这几天和人闲谈,听说了掌门夫妇的一些事情。给五姑下毒的多半是她。”
  张无忌张张嘴,又紧紧抿住,着实觉得疑惑:“她既是何掌门的夫人,为何要害何掌门的爱妾呢?”
  杨不悔撇嘴,兴味索然道:“自然是争风吃醋啦。天底下哪有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我这么急着走,也有一半是因为她。女人间的斗争,向来都是你死我亡的。咱们可不能莫名其妙的卷进去。”
  张无忌自小长在荒岛,来中原后忙着奔波求医,根本未听过这后院妻妾争锋的事情,正思索着,又听到杨不悔继续说:“她自己管不住夫君,却拿女人出气,真是没出息。如果换了是我,我定要将这可恶的男人狠狠折磨一番,然后潇潇洒洒地离开他,再找个好上千百倍的男人。”
  张无忌听她说得凶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是张无忌背后一寒的分割线…
  待到了离开那天,他们穿过曲折的回廊,一路迷晕守夜的弟子。方绕过何太冲所居住的三圣堂,不曾想竟与何太冲遇个正着。原来何太冲瞒着班淑娴,偷偷摸摸地去看五姑,正要回去。
  三人猛地相互撞破,都是一愣。张无忌索性大方说道:“何先生,五姑的毒已除尽,只要将养些时日就能痊愈。我和不悔妹妹这就告辞了。”
  何太冲先是大喜,待听到张无忌要走又是大急,伸手便要抓住张无忌。张无忌灵机一动,喊道:“我走之前给五姑喂了一枚‘鸠砒丸’,十二个时辰之后就毒发,除我之外无人可解。我将解药放在离此三十里外的大树之上,作有标志,三个时辰之后,何先生可派人去取。倘若我出去时失手被擒,那么反正是个死,多一个人相陪也好。”
  何太冲又惊又怒,但心挂爱妾安危,只得听从。便在这时,远远传来班淑娴的喊声:“何太冲。你去了哪里,还不快给我回来。”语声渐渐接近。张无忌拉着杨不悔转身快跑。没走多远,班淑娴就赶了过来。
  她看到张无忌分明是连夜出逃,不由对尾随而至的何太冲大怒道:“好啊!你知道是我给五姑下的毒,就瞒着我将这小子送走。还不给我抓住他!”
  何太冲虽心疼小妾性命,到底更畏惧妻子,冲上前去“啪啪”打了张无忌四耳光,只打得张无忌双颊肿起,满口都是鲜血。张无忌早就知道自己本领跟他差得太远,一招无效,索性垂手立足,不再抗拒。
  何太冲为使妻子消气,仍是左一掌右一掌的打个不停。他掌上并未运用内力,否则一掌便能将他震死了,但饶是如此,每一掌都打得张无忌头昏眼花,疼痛不堪。杨不悔心痛欲死,扑上去挡在张无忌身前。
  班淑娴冷冷的站在一旁,见张无忌并不抵御,未免无趣,说道:“你打那女娃子试试。”何太冲身形斜转,拍的一声,打了杨不悔一个耳括子。张无忌怒道:“你打我便了,何必又欺侮这个小女孩儿?”何太冲不理,伸掌又给杨不悔一下。张无忌纵起身来,一头撞在他怀中。
  班淑娴冷笑道:“人家小小孩童,尚有情义,哪似你这等无情无义的薄幸之徒。”何太冲听了妻子讥刺之言,满脸通红,抓住张无忌后颈,往外丢出,喝道:“小杂种,见你的爹娘去罢!”这一下使上了真力,将他头颅对准了山边的一块大石摔去。张无忌身不由主的疾飞而出,顷刻间头盖便要撞上大石,脑浆迸裂。蓦地里旁边一股力道飞来,将张无忌一引,把他身子提起直立,带在一旁。张无忌惊魂未定,站在地下,眯着一对肿得老高的眼睛向旁瞧去。只见离身五尺之处,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粗布长袍的中年书生。
  但见他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俊雅,只是双眉略向下垂,嘴边露出几条深深皱纹,不免略带衰老凄苦之相。那书生淡淡的道:“两位便是铁琴先生和何夫人罢?在下杨逍。”
  杨不悔“啊”了一声,惊喜万分,急急道:“你是杨逍!你可认识纪晓芙?”
  那书生原本神色漠然,似乎心驰远处,正在想甚么事情。听得“纪晓芙”三个字心头大震,抓住杨不悔肩头,说道:“你说什么?”杨不悔肩骨格格直响,但眼前事态紧急,只得强忍疼痛说道:“纪晓芙是我妈妈,她临死前告诉我,我爹爹叫杨逍。”
  杨逍猛地松开手,连退几步,大声喝道:“不可能!她不会死的,不可能!”只听见咕咚一声,杨逍已直直倒在地上。
  何太冲和班淑娴见此天赐良机,对视一眼,双剑齐出,分别指住了杨逍咽喉和眉心。杨不悔明白今天能否脱险全在杨逍身上,又知道他是自己生父,不假思索就挡在剑前。
  张无忌眼见情势危急,足尖在杨逍头顶的“百会穴”上轻轻一点。杨逍立马醒转过来,寥寥数招就避开攻势。他心中着急纪晓芙的事情,又眼见杨不悔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于是一手抱了一个带着张杨二人一口气奔出数里。
  杨不悔被刺中胸膛,当时就晕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渐渐有点意识。她感觉有人为她扎针止血,涂药包扎,却始终睁不开眼、醒不过来。朦朦胧胧间听到有人在说话,那声音模模糊糊,一时远一时近。只是张无忌说要走的话突然灌进她耳中,如同晴天霹雳。
  杨不悔心中焦急不已。她想开口挽留他,她想伸手拉住他,偏偏命运要与她做对。她仿佛被人桎梏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张无忌正握着杨不悔的手想要告别,却看见两行泪珠从她紧闭的双眼滚滚流出,不由大恸。
  他俩万里西来,形影相依,今日一别,相见无期。如此,相握的手便怎么也分不开,只好垂头轻轻抹去杨不悔的眼泪。那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绝,张无忌却茫然不觉,只是木然地一遍一遍地重复拭泪的动作。
  杨逍见此伤感,出言挽留。张无忌想起自己时日无多,留下也是多添痛苦,而杨逍确实对不起他六叔,终究是松开了手。杨逍和他的目光一接,心中更是惭愧,右手一摆,说道:“杨某深感大德,愧无以报,既是如此,后会有期。”
  杨逍身形晃动,已在数丈之外,顷刻间奔得甚远。独留张无忌萧瑟立于风中,望着杨不悔的身影越来越远。

  第 7 章

  昆仑,坐忘峰。
  几间屋舍在苍松间若隐若现,此时一片寂静,只有几缕轻烟从右首的厨房里飘出。
  隔着厨房不远处,一间屋子里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熬药的小厮耳朵动了动,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扇着炉子,似乎对这样大的动静司空见惯了。
  足有一刻钟,那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走出一个衣衫狼狈的青年。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晃悠悠地朝中间正房走去。
  推开门,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那青年抽抽鼻子,懒洋洋地对守在床前的杨逍说:“我说,你的宝贝闺女该包扎的包扎了,该灌的药也灌了。只要在床上躺个把月,就能活蹦乱跳地烦死你了。干嘛还一副死了老娘的脸色。”
  话刚开口,杨逍身形不动,破空之声迎面而来。那青年嘴上不停,上蹿下跳地躲过这几枚棋子。那些棋子角度刁钻之极,封住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又带着弹指神通的内劲。那青年看上去躲得艰难无比,但显见他功力非凡。
  那青年嗷嗷地冲过来:“又来了,又来了!也不知是谁心急火燎地非要我来救命。”他把杨逍挤到一旁,狠狠地瞪了杨逍一眼,捉着杨不悔的手摸脉,说:“明天早上就能醒了。之前那位大夫挺厉害的嘛,这小针扎的,这药方开的,啧啧。”他突然哇哇大叫:“小逍逍!我要见他,快点把他叫来。”
  杨逍捂住那青年的嘴,把他拖到窗边,轻声喝道:“噤声!别吵到不悔。”不悔二字一出口,杨逍又是一阵黯然。他从怀中掏出铁焰令,想起纪晓芙分别时决绝又悲伤的面庞,心中一痛。
  那青年看杨逍的神情,知道他又伤心起来,撇撇嘴幸灾乐祸地想:“我就知道情爱之事大大不妙,要是结婚就更头疼了。嘿嘿,小逍逍没成亲却有了孩子,真是倒霉至极!”
  …我是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分割线
  杨不悔觉得她快痛死了,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在切割她的胸膛。她张开似有千斤重的眼皮,耳边听见有人喊着:“醒了!醒了!我就说她今天早上会醒吧。哈哈哈~”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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