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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倚天同人)谁言不悔 作者:九凤(晋江vip2013-03-07完结,女强,穿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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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
  张三丰见杨不悔拜见完毕,开口问道:“杨姑娘既识得我那无忌孩儿,还请告知下落。”
  杨不悔恭敬答道:“正是为此而来。”于是从蝴蝶谷开始讲起,一直讲到昆仑派之后分离。说到动情处,杨不悔泣不成声:“我和爹爹找了半年,方圆百里却没见到无忌哥哥踪迹。我自知有愧,特意来武当请罪。我爹爹此刻正在武当山下。我怕他惹殷六侠生气,所以让他等候张真人处置。”
  张三丰惨然道:“这也怪不得你们父女,无忌不肯留下是出于义气。你们寻找多时已经用尽心力了。更何况,更何况……”张无忌只剩半年寿命,如今一年都过去了,只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张三丰想到爱徒夫妇惨死,如今他们的独生爱子也保不住,不禁悲从中来。
  杨不悔紧抿住嘴唇,红着眼眶昂起头,眼神倔强而执着:“不会的!无忌哥哥一定能获得奇遇,治好寒毒的!一天找不到,我找一天;一年找不到,我找一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无忌哥哥的!”
  莫声谷努力眨眨眼睛,把泪水压下去,大声叫好:“正该如此。明日我就去昆仑找无忌,找不到我莫声谷绝不回来。”
  俞莲舟不擅言辞,只是默默点头。张松溪接道:“不错,我们师兄弟自然要去昆仑寻回无忌。”他口中说着,眼睛却不自觉看向杨不悔,心想这内情说不定能提早解开六弟心结,倒是好事一桩。
  杨不悔想起蹲在一旁发霉的小凌子,忙拉起他,对武当诸人说:“这位叔叔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医术在西域颇有名气。这次我来武当,特意请他同行来看看俞三侠的病。”
  杨不悔垂下眼睛,细细地说:“无忌哥哥说,他学会胡青牛的医术,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治好他三师伯的病。如今无忌哥哥暂时不在,我想要替他完成所有的心愿。”
  武当诸人听了事情经过,虽然感叹造化弄人,但无论如何免不了对杨不悔的父母存有一些怨愤。然而杨不悔毕竟是无辜的,他们也做不到迁怒于一个小小女孩。要说喜欢就谈不上了。只是他们见杨不悔言辞恳切真挚,对张无忌的心意,真真是情深意切,令人动容。不知不觉也和颜悦色起来。
  张三丰手捋雪白的胡须,长舒一口气:“有劳杨姑娘记挂我这徒儿。松溪,你去岱岩屋里找梨亭,慢慢把纪姑娘的事透给他。切记不要太急太猛,好好看着他。”
  武当上下为了俞岱岩的病,不知延请了多少名医,都无力回天。然而别人既然千里迢迢赶来,他们也领这份情。西域医术与中原差异极大,或许真能有些作用。虽然这位医生,咳咳,面嫩了点。
  抱着一丝希望,张三丰领头带着杨不悔和小凌子向后院走去。穿过院子,经过一条小道,来到一处不大的院落。
  进了正房,绕过屏风,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榻上,面色青白,双颊凹陷。还不待有人开口,小凌子已经跳到床前,抓着俞岱岩的手开始把脉了,嘴里还嘀嘀咕咕:“一个劲啰啰嗦嗦,我都快烦死了。哼!明明是你请我来的,偏偏还要管着我不许我插嘴不许我乱跑。嗷嗷,你比混蛋老头子还讨厌……”
  武当诸人先头看他动作,被吓了一跳。待听了小凌子的碎碎念,莫声谷心里翻了个白眼。都猜到这位医生是个有怪癖的高人。
  杨不悔羞赧地说:“凌叔叔他性子单纯,不谙世事。请您别生气。”她扬起柔嫩小脸,眼睛刚被泪水洗过,有些雾蒙蒙的,两个甜甜的酒窝挂在嘴边。对着这样一个小姑娘,谁还能说什么呢?
  俞岱岩惊醒过来,见到师父和众位师兄弟都围在一边,床前站着个陌生人在把脉。他眼神暗下去,声音沙哑无奈:“我是好不了了,不能侍奉师父您老人家。怎么能反让您为我奔走操劳。”
  小凌子大大地翻个白眼,一副鼻孔朝天的高傲样:“你是说我治不好你啦?哼,你这么瞧不起我,我偏要治好你,要你服气。”
  小凌子把完脉,又去摸骨。他武功高强,手法迅捷,不过眨眼功夫就摸了个遍。武当众人看了都在心中暗暗喝彩,没料到这位医生身手如此不凡,心底的信心也跟着增加许多。
  “咦?”小凌子皱了眉头,轻声道:“这样的病患,我以前见过。怎么中原也会有人遇到他们?”
  在场诸位心神大震,莫声谷更是急切地大步踏来,握住小凌子的肩膀:“你见过?你知道是谁做的?你能治好我三哥么?”
  俞岱岩卧床十几年,早已对痊愈绝望了,但心中报仇的念头并未消减,仇恨反而越积越深。他双目欲裂,红着眼厉声问:“是谁?到底是谁?”
  就连超脱世事的张三丰也有些动容,一时间满屋的人都殷切地盯着小凌子。
  小凌子手舞足蹈:“谁许你捏我肩膀的!混蛋!”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经从莫声谷掌下脱身。
  杨不悔上前拉住小凌子,哄他:“凌~叔~叔~,你向来是最厉害的。快告诉我们吧。你看,大家都不晓得呢。”
  小凌子听得杨不悔叫他凌叔叔,立刻得意地挺起胸膛,装模作样地摸着他并不存在的美须:“好吧,看着小不悔的面子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二十年前,我曾经从金刚门手下救过一个人。他也是像这样,被金刚指力生生捏碎全身骨骼经脉。可惜,我治不了他的断骨。我很不服气,去金刚门打探。才知道这是他们金刚门审问人的独门方法,天底下只有他们金刚门的黑玉断续膏能治。”
  说到这里,小凌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蹲在地上画圈圈:“我一听这药如此神奇,立刻心痒痒地想去抢些回来。谁知他们门派倒有几个功夫不赖的。我实在打不过,只好跑掉了。”

  第 12 章

  俞岱岩身遭大难已近二十年。这二十年间,武当上下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打听真凶,几乎都已经放弃了。谁料今天竟找到了知情人。
  张三丰拈须沉吟,当机立断道:“咱们去正殿坐下商量。清风,你去找你四师叔祖,让他和梨亭同来。明月,你抬着你师祖跟上。事关重大,须得好生合计一番。”
  待得一行人到了正殿,正遇上张松溪和殷梨亭。杨不悔一眼看去,殷梨亭双目通红,面露伤心痛苦。杨不悔见殷梨亭虽然神情微微恍惚,但并无激愤之色,不由心下大定。知道有同门师兄缓缓开导,殷梨亭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杨不悔抢上前去,对着殷梨亭长揖到底,口称“殷叔叔”。殷梨亭慌忙扶起杨不悔,正对上杨不悔的面容。他“啊”了一声,失神道:“晓芙妹子!你,你没死!”
  杨不悔大为羞愧:“殷叔叔,我妈妈已经不在了。她对不住你,常常伤心垂泪。你,你别太恨她。”
  殷梨亭如梦初醒,倒退两步,伤感道:“是了,你是她的女儿。我怎地忘了。”他定睛一看,杨不悔虽有五、六分像纪晓芙,但纪晓芙温柔可亲;杨不悔年纪尚小,却顾盼神飞,气度不凡。这第二眼下来,绝不会有人弄混。
  杨不悔心中暗暗惋惜。这位殷叔叔如斯深情,正是天下女子良配。倘若当初爹爹妈妈未曾相遇,只怕这三个人都会好好的。妈妈不必夹在师门情爱信义之间挣扎,以致身死;爹爹和殷叔叔也不会心灰意冷,伤心欲绝。
  她一念至此又大为自责:世间情爱原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己就算是妈妈的女儿,也不该随意评判是非。既然他们都义无反顾,对当事人来说,就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杨不悔柔声对殷梨亭说:“殷叔叔,妈妈当年并非有意背叛你的,我爹爹也不晓得妈妈已经定亲了。可无论如何,我爹爹妈妈给你的伤害已经造成,照理说,我实在没有资格求你原谅的。
  只是整件事里,我妈妈已然为此付出了性命,我爹爹也将孤苦终身,我真心期盼殷叔叔能走出伤痛。逝者已矣,生者可追。若是殷叔叔能重获幸福,我想妈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殷梨亭掩袖痛哭。张三丰长叹一声,抚着殷梨亭的背劝道:“这世间有许多的阴差阳错,不会依从人心。你还年轻,经历甚少,这些事情总会放下的。”
  张三丰径自走到上首坐下,示意众人安坐:“说到这阴差阳错,老道当年逃出少林也是如此。”当下便将自己少年时的往事缓缓道来。
  他的弟子自然是知道这段往事的,均料张三丰一是讲给杨不悔与小凌子听,二是拿来安慰殷梨亭。也都端坐聆听起来。
  杨不悔听了这段精彩曲折的故事,不由心驰神往。她为张三丰觉远师徒抱不平,脱口道:“少林寺实在太无理了。张真人当时不过是从铁罗汉上学了几招拳法,又没有刻意偷学。竟然这样就要取人性命、废人肢体。好霸道!”
  张三丰微微一笑,毫不介怀:“这也是少林寺规所限,并非他们有心刁难,原是有些缘故的。今日聚在这里,是为了讨论那金刚门的来头。这缘故也正与咱们要说的事有关。”于是把少林寺火工头陀偷学武艺,击死少林寺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少林派中各高手大起争执,以致苦慧禅师远走西域,开创了西域少林一派又讲述了一遍。
  这原是武当六侠诸位都晓得的典故。当年俞岱岩为大力金刚指所伤后,武当派遣人前往质问少林,少林派掌门方丈坚决不认,便疑心到西域少林一派,但多年打听,得知西域少林已然式微之极,所传弟子只精研佛学,不通武功。
  是以张三丰和武当六侠疑心这金刚门是西域少林分支。
  正当众人凝思不语之际,一个绵软稚嫩的声音响起:“谁说只有少林和西域少林会这少林绝学。”
  只见杨不悔站起身来,唇边一对酒窝俏皮可爱,眼珠转了两转,透着说不出的慧黠灵动。她走到张三丰前拱手问道:“张真人,可知道那火工头陀的下落?”
  在场诸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都想到了其中关窍:“这金刚门竟是火工头陀的传人!”
  张松溪在师兄弟中智谋最胜,想得更多,接口道:“不错。这火工头陀既学了一身高深武功,怎么可能甘心默默无闻。他和少林结下死仇,无法在中原逗留,只好远赴西域开门授徒。”
  杨不悔笑眯眯道:“小凌子说,金刚门一向用这样歹毒的方法拷问他人。这阴鸷毒辣的作风可不与那火工头陀是一模一样么。”
  宋远桥沉声道:“如今事情真相已水落石出,还要劳烦凌神医为我们师兄弟引路,去金刚门一探。”
  小凌子正听故事听得起劲,猛然被七双眼睛殷切地盯着,吓了一跳。杨不悔思索一下,摇头道:“不可操之过急。小凌子武功这样高也失手,可见金刚门实力不俗。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做打算。万一打草惊蛇,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小凌子使劲点头:“就是说嘛。连我都偷不到的东西,你们随随便便地就想弄到手?没门!哼。”他手指俞岱岩,吊儿郎当道:“再说,他的骨头都没接好,要打碎了重接。在这之前,还要好好调养身体。你们急什么。”
  张三丰点头称是:“确实要慎而重之,准备完全后再一举夺下。”
  杨不悔眉头微皱,踟蹰半响,终是开口道:“唉,张真人是无忌哥哥的太师父,我向来钦佩。这件事说出来也无妨:我原计划拜访完武当,就带着小凌子去大都打探元蒙朝廷的消息的。”
  …我是杨不悔搞定武当的分割线…
  那日商谈完金刚门的事,武当诸人欢喜无限。殷梨亭虽然伤心,但他们兄弟情深,因着俞岱岩伤愈有望,竟把自己的伤心事抛到一边,只要求和杨逍单独见一面。
  这边殷梨亭在和杨逍会面,那边杨不悔却和张三丰、小凌子在一处。
  原来小凌子爱武成痴,见了张三丰这样震古烁今的一代宗师,自然心痒难耐。小凌子虽比不得张三丰,但他师从老顽童周伯通之子,以童男之身修炼先天功数十年,又辅以九阴真经,当世之时也称得上再无敌手了。
  两人切磋剑术,张三丰认出他使的是正宗全真剑法。相谈之后才知道小凌子是当年华山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五绝后人。
  这两个人,一个豁达洒脱,一个单纯无忌,竟十分投缘。每日或切磋,或探讨武学真义,都获益匪浅。杨不悔自然每天都伴在一边。
  张三丰对明教抗元之事倒很关心。杨不悔趁此机会消除他对明教的误解:“明教原本叫摩尼教,唐朝时从波斯传到中土。因为教义倡导互爱互敬,结果屡屡反抗官府,被朝廷封禁。我教只好转入地下,行事自然诡秘,这才被人误传为魔教。其实我教扎根普通百姓,教众何止百万,又多是亡命之徒,行事难免不羁。再加上我教隐于民间,江湖人只闻其名,久而久之,大家只记得为非作歹、劣迹斑斑的教众。却哪里晓得这不过是明教里的极端人物,明教的主旨是惩恶扬善呢。”
  她从挎包里拿出两本书呈给张三丰,脸上竟有些腼腆:“这本《明教流传中土记》是我爹爹所写,我方才所讲有不少是从此书里看来的。这本《明教教义》却是我根据明教经文自编的,我才疏学浅,写得非常直白。好在教义是给老百姓看的,越浅显越好。”杨不悔的羞涩乃是因为,这所谓的《明教教义》完全脱胎于马克思主义和天朝革命时期的纪律。她根据现实详加修改,试图改变人们的思想。当然,她根本没指望这样就能翻天覆地,完全是出于试一试的心理,认为总比什么都不做好。至于为什么不用天赋人权的西方启蒙思想。那是因为杨不悔认为,既然它才是最终的胜利者,那肯定有它胜利的道理。(小混蛋就是玩一玩o(╯□╰)o)
  张三丰捋了捋胡子,想到曾见过的常遇春,确实是个慷慨侠义的好汉。又想起常遇春的主公周子旺,也是反抗鞑子的义军领袖。心中有些动容。他缓缓道:“虽说如此,但明教有不少罪恶多端的人也是真的。”
  杨不悔鼓起脸颊,点头道:“是呀。明教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教主了,没有人约束他们啊。我现在也能在教中说几句话,以后定要想法子治治他们。”
  张三丰欣然道:“正是这个道理。你母亲纪女侠出生名门正派,为人一向仁厚。你是个好孩子,若能让明教改掉陋习,真是大大的好事。”
  杨不悔听他推崇名门正派,心中不喜,正色道:“张真人,我敬佩武当派众位是表里如一的侠义君子。但这世间,并不是只要出生名门正派就是好人。我和无忌哥哥一路上见了多少名门伪君子的丑恶嘴脸,数次险丧于他们之手。反倒是明教的底层教民有情有义,帮我们渡过劫难。我年纪虽小,却见识够了鞑子造成的人间惨剧。我加入明教,决不是因为我爹爹是光明左使,而是真心被明教心怀天下的胸襟感染,想要和各位兄弟姐妹一起恢复我汉人河山!”
  她站起身,幼小的脸上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庄重神色:“并不是我自夸。自中原沦陷,百年来兴起的义军全是我明教倡导。在驱逐鞑虏,还我河山上,所有的名门正派加在一起,也没有我明教做的万分之一。”

  第 13 章

  殷梨亭与杨逍谈了什么无人知道。不过杨不悔感觉殷梨亭身上悲愤之气渐消,神态日渐平和。最重要的是,他看杨不悔的神情终于正常平淡了。
  杨不悔放下一桩心事,简直是神清气爽,学起武功来更加兴致盎然。她学武虽然刚满一年,但她母亲是灭绝师太最看重的弟子、出生武学世家;父亲杨逍更是有目共睹的绝顶高手。杨不悔本身根骨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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