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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异界之游戏江湖-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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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暗结合,万风鬼王先带一部分高手重击玄清观,如果白道群雄真的‘不在’,藏身暗处的玉面仙狐就立刻出手,联手万风鬼王重创宁河道人。

白道则更是简单,只只是钓鱼上钩。玄清观一众就是钓鱼的诱饵,只要魔道众人真的咬上了诱饵,那他们就合围杀来……

这么简单的筹划,用在了六个先天宗师,近十个武道圆满者,绝顶高手几十人当演员的大场面上,虽然双方都有损伤,且损伤还很惨重,可是不是太假了?如果六个武道宗师的脑子只能想出如此低劣的法子来,那母猪上树或是在天上飞,祝彪也就半点不奇怪了!

清晨传来了正道群雄们‘大获全胜’的消息,魔道高手损失小半,两大宗师级人物负伤逃遁。

但是战利品,一个没见。人头、尸体一类的就不说了,正道之人顾及颜面不会做的太过分。可是兵器呢?

修为达到90层次的魔道高手,每一个人所用的兵刃都是千金重宝,江湖利器。就是样式不合手,拿回去重新融了重新锻造总可以吧?

为什么一个不见?难道白道群雄真的视财如粪土?

战死的魔道高手中就有司马紫烟,说是被东始山的那一位一掌劈下了悬崖尸骨无存。不知道是真的尸骨无存还是借机销声匿迹,正好闭关苦修,冲击先天宗师境!

反正祝彪一点都不信。特别是联想到唐王最近的举动,和大周朝野即将开始的乱响,他就有种忍不住的‘阴谋论’翻腾在胸前。“如果我没猜错,再过两日魔道就让白道中人也吃一次大亏吧。四个宗师级高手都伤掉,或是死上一两个……”

四日后,祝彪带着钱宝、赵飞回到幽州,然后两日一支五十多人的商队从北京城出发了。

“你俩安心跟着庞亮,等到明年,如果还没变注意的话,我就把你们带回去——”城门外,祝彪吩咐着钱宝、赵飞。

俩人还不知道地球上有试用期这么一说,如果知道了肯定就会明白这是祝彪还没放心他俩,先搁在庞亮这里试用一段时间。

“俺们跟少爷的心是不会变的。少爷,您回去了可别忘了俺们俩啊……”钱宝的话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点‘憨劲’和‘二劲’。

赵飞人机灵,更明白一些牛角弯道道。在他眼中祝彪就是一个隐世家族的传承子弟,这种家族在外面招人是不会不经考验就带回家去的。庞亮这里的一年,就是少爷对自己和钱宝的考验。

跟在钱宝话后面,对着祝彪狠狠点头,“少爷您放心,我们俩会安心在这跟着庞兄弟做事的。”如果一切能如愿以偿,那么日后飘零江湖的苦日子就再也不会有了。

说实话,祝彪的意思还真被他猜对了七七八八。

离开九连山的第九日,一封信报送到了祝彪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

祝彪放声的哈哈大笑,劲力涌出,密报化作了粉屑随风飞去。

五日前,正道群雄在水潭二战寒螭。被魔道宵小暗中以‘子母阴魂夺命红砂’给暗算。

此砂是以九对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胎盘紫河车和腹中婴孩做引子,能在无形之中激发人性煞气、恶念和嗜血之性。

水潭边惨遭暗算的正道群雄跟两头寒螭血拼了整整一晚上,临到黎明时才清醒过来,却是损失惨重,四大宗师级高手全都重伤……

北京留守王府。

姬发躺在床上,嘴角虚泡扎堆,脸色灰白中发着青色,额头还一阵阵冷汗不停的冒出。

人似乎虚弱的随时都能死去。

“王公公。实在不是王爷抗旨不尊,实在是人已经病弱膏肓,起身都起不来了……嘤…嘤……”唐王妃说着泪珠就成串的落下,也不再去理会神都来传圣旨的钦使了,趴在床上悲泣抽提了起来。

王公公心里恶心的如踩了一脚臭狗屎,可面子上还是滴水不漏的劝解起了唐王妃。“王爷病危如此,王妃还当节哀顺变……”

“老狗可恶!本王还没死呢,节什么哀?顺什么变?”

府中人把王公公送去驿馆,刚出王府门,先前还是一脸死相的姬发立刻手拍着床帮大骂道。

“王爷消气,消气。与这老狗置气不值得,快将解药吃了……”

王妃端着托盘,上面一个银碗里放着一颗丹药,一个白玉碗中乘着半碗净水。

解药下肚,姬发的死人一样的脸色立刻转化做了红润,舒了一口气的他半躺半靠在床头,整个人陷入了寂静,连唐王妃轻手轻脚的离开都不知道。“父皇,父皇,儿臣不孝啊……”

莹莹泪水湿润了眼眶,最终一颗泪珠儿从眼角滴落……

江山大业,亲情真是可望而不可即啊……

天地一片银白,一眼望去,分不清哪里是天地的尽头。除了皑皑的白雪,再无任何一丝色彩,整个世界都是这般的纯净无垢。

蓦地,一溜黑色的车马出现在银白雪地上,缓缓独行,却在这一望无际的银白世界中显得那么的突兀和抢眼。

数月别离,祝彪四下打量着为白雪覆盖的村庄,自己回到北汉了。前方的北平城,遥遥在望。

时间进入十二月,祝彪回到北平的第三天。

“这么快就走?我还准备请你喝我的喜酒呢?”余少安略是遗憾的说道。

罗明江边的码头上,三艘客船靠岸停泊着。这些都是祝明明面上备下的做运输之用的,祝母、小妹、老婆,祝彪全家是都要搬去河州。

“哈哈,你的喜酒我是不能喝的,上面的颜面总是要给一些的。”一些事私下里做就可以了,比如祝彪回到北平的当天下午就去看望了二舅、三舅,第二天走访了易北候府和太尉府,昨天去看了刑天笑和李延等一般旧交。他就不信六扇门和廷尉府的人就没一点察觉,那廷尉府自从姬光重新登上位置后,简直是与新王鞍前马后的效忠犬马之劳。

祝彪登门时又没隐藏身份,况且余少安那里不还有一个‘暗地’里的二五仔姜广仁的么。

这家伙被掳走之后很自然的就‘叛变’了,除了一些不该说的外,是什么都说了。连同祝彪特意让余少安之前就准备妥当的虚假消息和虚无组织,毕竟余少安那一条线经营时间过短,暗中的乙部扣除后,单明处里的甲部实在无啥大的价值。必须多做一些准备,才能在必要的时候让人顺利的脱身。结果姜广仁就是很顺利的便获得了‘释放’。

祝彪回来的当天下午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给姜广仁解去了身上的毒,但并没有让姜广仁跳反,而是要他继续两面派下去。

当然,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姜广仁心里是最清楚的。

此时码头边上一处酒舍里。二楼上,姬光正带着手下几名得力干将遥遥探望着江边。

“大人。真就这么就让他走了?擅离职守,擅离节地,还携带家眷老小,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啊!”

姬光右手一人气怒的说道。

“他是祝彪——”

姬光心头平静的就像是一块镜子,没一丝的簸荡。

规矩定下来就是给人破的,擅离职守,擅离节地,还携带家眷老小‘赴任’,放在别的武将头上当然是大罪,即使是现今北汉军中第一人武恒飞的家眷老小,也都是在北平城里的。当眼前之人是祝彪,这些规矩也就不是规矩了。

说到底还是王上先寒了功臣的心,勾当做的太明显了。而更深的原因是,人祝彪本事大,当然,运气也好。离开军职几个月,胡人竟屁也没在河东放一声,全神贯注的联手狄人对付起陈地周军了。

别的边军重将,你羡慕也羡慕不来。

第五百五十七章路途之上

罗明江,北平至河东的水道上。

三艘中等大小的客船正在溯江而上,船上并没有扯帆,只是在不紧不慢的走着。

船体两侧立着几个梢公,全都是精壮的汉子,即便是冬日里,也是衣着单薄,船尾处还有两人在慢悠悠的操着舵。

时候正是数九寒天,老百姓能不出来的都窝在家里猫冬呢,江上行船较之春夏秋三季节少了许多。

不过话说回来,年节时候也是商家的绝顶旺季之一。罗明江上行驶的客船少了,商船却还是不间断的。

可能是因为临近年节的原因吧,江上往来的船上大多很热闹,嘻嘻的笑声不绝于耳。只有这三艘船上的情形不同。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可是两侧的梢公和操舵的人都是一脸的肃穆,神色肃然,整只船上都是悄然无声的。

船舱门口挂了厚厚的锦绣帘子,上面虽绣着青丝花样,却依旧显得洁净素雅。船上吊着两个写着‘祝’字的红灯笼,好让外人知晓船主的姓氏。一老一少两个富贵打扮的母女并肩立在船头看着江上风景,悠悠闲闲的,时不时还用手指了外面景致谈话一声半语的。

可是正是祝柳氏、祝采儿母女。

看了一会儿,母女俩打了帘子走到船舱里,帘子内的船舱也是别有洞天,一桌几椅都是精巧别致,随了船只荡漾也无一丝的动晃,因为那桌脚椅脚都是固定在船板上的。

一个放满了书的柜阁把这一间船舱分为里外两间。二人在外间坐下,却不约而同的在第一时间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人性八卦,听墙根这毛病是个人都免不了俗。

不过隔了半响,二人都叹气的收回了注意力,“哎呀,什么时候你嫂子才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祝柳氏眼下只有两个愿望,给女儿找个好归宿,亲手抱上自己的宝贝孙子。不过她也很清楚,之前时候祝彪一直没要孩子是因为什么。

那个时候祝家太弱,祝彪太弱,而敌人很强大。

现在,一切都转变过来了。自己儿子在北汉再也没人敢招惹了,就是那王室不也好好地供着自己儿子,看来宝贝孙子马上就要有盼头了。

祝采儿抿嘴笑了笑,“您想要抱孙子还不容易啊。哥哥嫂嫂都身体好的很,之前不怀孕那是形势所逼,不敢轻易要孩子,现在什么事都解决了,等到明年,您就等着孙子吧!”

“可娘还想抱外孙呢,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想想婚姻大事啦。”

“呃~~”祝采儿没想到母亲话头一转,直接拐到了自己头上。“女儿倒是想嫁啊,可哪有人啊……”拉着母亲的胳膊撒娇。

祝彪此时正搂着单玉屏坐在隔间的船舱,外面这两岸银白的雪景他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一直是待在船舱内。而正好单玉屏也最怕冷,即是现在她内力不输于一流层次高手,御寒能力增强了不是一丁半点,也不喜欢大冬天的出去挨冻。

穿着淡紫色缎袄,领口毛茸茸的白狐皮领用一枚拇指大小的明亮珍珠盘扣着,白绒绒的皮领趁得佳人面白如玉,肤色更加晶莹。不习惯盘腿端坐着,半依在祝彪怀里,支着腮透过窗边看着江上景色。

脸色依旧隐隐潮红了一片,虽然与祝彪是老夫老妻了,但亲腻时她总是按不下了心中的羞涩感。

祝彪身上穿着是一袭并不引人瞩目的石青色长袍,只是普通的细棉布料。但做工精细,那针脚,那缝隙,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不松一分,不窄一分,一切都贴身合体的很。

似乎成亲后就是聚少离多,尤其是春夏之交与中山国战事打响后,分离都有大半年时间了。躺在祝彪怀里,单玉屏虽然有些羞涩,但心头涟漪,一股舒适的温馨笼罩全身,让她不愿起来。

安州、河州交界处,琵琶滩。

冬日的下午,看着天色阴沉沉的,像是又有雪了的样子,孟家老店的老板孟德鑫,坐在柜台后面甚是无聊的看着街上寥寥无几行人。

生意不好,他连拨算盘算账的心都没有了。

伙计许七从门口进来,揉着被江风吹刮的通红的脸和耳朵,对老板孟德鑫道:“掌柜的,码头上的人都散了,船也没个影,今天天色就要黑了,怕是没客人再来了。”

门外街上走来走去的都是本镇的人,他们才不会来住客呢。

琵琶滩(镇)临近罗明江边,处在安州、河州乃至罗州的交界处,是一处交通重驿。镇上开客栈的生意是一大支柱,那些老板们为了给自家店里拉生意,天天派伙计小二去码头守候,但凡有远道而来的客人就先引到店里来住,孟家老店也不例外。

孟德鑫胖胖的脸上带了一丝笑容,向许七说道:“去火盆边暖和暖和吧,今天就算了。”夏天的时候,小二伙计都是到了天色老黑才返回店中的,到了冬天,一些黑心的或是生意不好的老板也是如此使唤人,但是孟德鑫这里也就算了。

他信佛。

再说每年到这个季节都是店里生意的淡季,今年总体来说还算是很好的了。自从大周天兵进了陈国与胡狄开打后,河州的局势就稳定安平了许多。店里收入比起之前的年头,已经好了不少。

而且因为今年胡人劲小,所耗战需就少了很多,尤其是河州这里。朝廷也伺机的将粮草物资官运转为民间商运,尽力减小开支。这水陆两道上运送军粮物资进河州的船队、车队可多是经过琵琶滩。这些民间商队可比那些个差官、军爷虽然好伺候多了,孟德鑫总体的讲今年还是赚了不少的。

自然就更不用苛待手下伙计了。而且许七还是他一个胡同的邻居,虽然并不亲近,但总也有个情面在。

看了许七过火盆边来坐下,几个正围了火盆烤火的伙计忙为他让出了一块地来。

孟德鑫自己在柜台里也生着一个火盆,炭火红红的正烘着他舒服,但是想到后院他还是微叹了口气:“还有两个院子的房没有人住呢。”而普通客房剩下的就更多了。

烤火的伙计们都对看了一笑,孟家老店是镇上一等的大客店,今年又是好运头,作为老板掌柜的他银子都要赚翻了,现在还发愁着房子空了几间,难道一年到头订房的人都在柜台前排队才是个好?

不过见老板被炭火烘得舒服都眯起了眼,他们也都不说话,专心烘自己的火就是,听老板的絮叨干嘛,老板又不会多赏自己一个大子。

但这就只过了一小会儿,孟德鑫第一个睁开了眼,伙计们是久干这一行的,也跟着一块警醒来。街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起来可不是一两个人。

不用老板吩咐,许七就和另外一个伙计就跑出了店门。抬头看果然见街上拐角处刚刚走过来了一群人马,至少十多号。

马背上的人都是精神抖索的彪形大汉,为首的一个却只是普通人,全部人都是青衣打扮,扎裹得利落。

见两个伙计站在店门口招客,一行人就停了下来。一个青衣大汉瓮声瓮气的对为首的头领问道:“兵哥儿,这家也是镇上最大的客店之一了。”

许七和另一个伙计都是做惯了小二的,一看就分辨出来这一行人不是主仆,当然也不是相互平等的关系,倒像是高门大户的下人。

说话的青衣大汉年纪比那头领要很大上一些,却是一口一个‘哥’的喊着。许七和另一个伙计两人对看了一眼,得了,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呢,先把他们迎进来才是第一的,这一行人都能把一个院子住一半了。

当即许七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各位大爷请下马,小店里有热水火盆,陈年老酒、鸡鸭猪羊也都是备好了的。”

窦兵一双利眼仔细打量着许七两人,看的他们笑容都僵了,浑身不自在时这才笑了一笑,和声问道:“你们店里有没有单独的跨院,我们要完整得一个院子。”

这话一说出来,不说许七两个伙计喜得身子发痒,就是后面跟来的老板孟德鑫也笑开了怀,赶忙迎了上来,是一脸的笑容,满口的应承:“有,有,有,当然有。都是收拾的极干净舒适的院子。大爷们大冷天的赶了一路子,先下马来温壶酒去去乏,是小店的孝敬,然后咱们再看院子。”

窦兵跟在祝彪身边,最喜欢的就是晓事会来事的人,见孟德鑫这般就跳下马来,笑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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