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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九个明天系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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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是这样的。我们讲了这么多伽玛射线的问题,现在看看乡国的泽巴廷斯基——哦,现在是塞巴廷斯基又是怎么回事呢?”克列斯朵夫博士征询勃兰德的意见。 
  勃兰德的态度严肃起来,他摇了摇头:“他和这些事之间没有侣何联系。我同意你的看法。当然罗,我们已经进行了调查,他只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人,然而即使他非常清白,我们也不能同意他继续呆在那里。” 
  “不,我们决不能解雇他,这样做正是苏联人所希望的。”克列斯朵夫说。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勃兰德和克列斯朵夫友好地并肩沿着长长的走廊边走边谈,一直进入电梯。这时候已经是早晨了,柔和的阳光洒满大地。 
  克列斯朵夫博士说:“我已经考查过我们那位泽巴廷斯基的工作,他是一个好人,比大多数人都工作得更出色些,但是他对于目前的工作岗位不太喜欢,他不善于同别人配合工作,而习惯单独工作。” 
  “哦?”勃兰德惊奇地叫了一声。 
  “他适合于进行学术性研究工作,假如我们能够替他在一个大学里安排一个物理研究项目的话,我认为他一定会很乐意地接受。在那里可以让他担任某一研究课题的负责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充分发挥他的作用,使他靠拢政府。而苏联人也就不可能再来打他的主意了。你看怎么样?” 
  勃兰德点头表示同意:“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我将把你的意见向上级汇报。” 
  他俩走出电梯,勃兰德满意地回忆着这件事的处理过程。看到一个名字中的字母引起的这样重要的发现,多么奇妙的事! 
  当玛锡尔·塞巴廷斯基接到新的任命时,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一回到家就对妻子茜伯海丽说:“我发誓,我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做梦也没想到他们能通过介子探测器了解我的思想。上帝啊!酋伯海丽,他们给了我一个物理副教授的职位,而且是安置在一个大名鼎鼎的大学里,感谢上帝。” 
  茜伯海丽说:“你猜想这是由于你在原子能会议上的讲话引起的吗?” 
  “不,我一点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那次的讲话是很一般的。”塞巴廷斯基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小指头,“必定是有哪位名人调查了我的情况,要不然就是过去六个月中,他们屡次接见我,在谈话过程中发觉我是个诚实的人。开始我认为我原来是处于被人怀疑之中,现在他们解除了对我的戒备。” 
  “可能是由于你的名字吧!”茜伯海丽猜测着,“我觉得很可能是由于你的名字的更改所带来的后果。” 
  “看来是由于我自己的努力。塞巴廷斯基停顿了一下,并且对他的妻子说,“你认为是由于我的名字,由于这个〃S〃吗?〃 
  “在你更改名字之前,你可一直没有得到这个位置,不是吗?”酋伯海丽说。 
  “不,这很可能是一种偶然的巧合。我听了你的话才去找那位‘命理学家’的,白扔了五十美元,多么傻啊。这半年来,我想起这件蠢事就觉得可笑,唉,这个愚蠢的〃S〃”塞巴廷斯基愤愤地说。 
  茜伯海丽为自己辩解说:“我可没有让你去干什么蠢事,玛锡尔。我建议你去找他,但是我并没有强迫你去。不许你这样对我说。此外它到底还是给你带来好处,我相信是这个新改的名字给你带来象现在这样好的位置。” 
  塞巴廷斯基宽容地微笑着:“这是迷信。” 
  “我不计较你这样的评论,但是你现在总不可能再把名字改回来”酋伯海丽赌气他说。 
  “不,不一定,我更改了一个字母,用‘S〃作词首就遇到了这么一大堆麻烦,这能说是个好名字吗?也许我应该改成乔冶,或者其他的名字才好呢?”塞巴廷靳基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茜伯海丽一点也下笑,她气恼他说:“你离开这里。” 
  “哦,我是开个玩笑罢了”。告诉你,我将再找那个老伙计一一‘命理学家’,告诉他这一切,并且再付给他十美元,怎么样,你满足了吗?”赛巴廷斯基笑着安慰她。 
  现在,塞巴廷斯基精力充沛。他决定下星期桃去找那个“命理学家”,这一次他丝毫没有打扮,戴着眼镜,穿着很平常的衬衣,但没有戴帽子。当他走进那个商店时,看见一个脸色疲倦的、愠怒的妇女推着她的双胞胎坐看的小车从商店门前走过,他不得不侧身让开。他把手放在门的把手上,并且把大拇指按在铁的门闩上。但是门没有开,门还是锁着的,怎么也敲不开。他取出那张写着“命埋学家”的名片来看,名片已经变黄了,颜色暗淡。他轻蔑地看了看那张纸片,愤然他说:“滚蛋!”塞巴廷斯基不由地耸耸肩。让这一切都过去吧,他需要去干更多有用的事。 
  哈让特愉快地放弃了他的“肉体外形”,离别人间,回到了他自己的生活道路,他快活地跳跃着,他的能量漩涡在立方形的超速公路上方发出暗淡的红光,他叫喊着:“我胜利了,是我胜利了!” 
  密斯脱克也被从地球上撤了回来,他的漩涡几乎是一个光球在大空中滚动,他说:“我还不能肯定这一点,估计不出谁胜谁负呢!” 
  “好,向前看,你改变任何一种结果都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而我被赋予一个‘肉体外形’,只有一个极短的周期,但我却做出了比你大得多的成绩。” 
  密斯脱克说:”好吧!我承认你曾经制止了某星球上的一场原子战争。” 
  “你承认那是一个甲级影响吗?”哈让特得意地问。 
  “当然,它是一个甲级影响。” 
  “好,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仅造成了一个甲级影响,我还造成一个已级刺激,我改变了一个名字中的一个字母呢!哈让特有点得意忘形了。 
  “什么?密斯脱克大为惊奇。 
  “别介意,我确实这样做了,而且已经成功了。” 
  密斯脱克勉强他说:“我同意,这是一个已级刺激。” 
  “那就是我胜利了,承认这一点吧!”哈让特步步紧逼。 
  哈让特曾经在地球上以一个年长的“命理学家”出现,美国的泽巴廷斯基遇到的正是他,但是,他不是永久地在地球上担任这个职务,他说:“当你和我在临出发到地球上去打赌时,你大概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吧!” 
  “我没想到你这样愚蠢,为什么值得担忧呢?地球上的警卫人员决不可能发觉这个己级刺激。” 
  “现在可能不会,但他们终究会发觉一个甲级影响,当你经过一个周期以后,你的肉体仍然会存在于地球上,警卫人员会注意到这一点。”密斯脱克说。 
  “这种麻烦只有我才会遇到,密斯脱克,现在你还不想付清我们打赌的那笔赌注吗?” 
  “我当然要付给你,但是要等到警卫人员发现所造成的这个不能解决的问题,以及这个不能允许的更改时,我才能付给你,当然,假如我们——”密斯脱克停顿了一下。 
  哈让待说:“好,我们再把它改回来,他们就不会发觉了。” 
  这时,在密斯脱克的头脑里产生了一个狡猾的诡计,他神气十足地对哈让特说:“假如你希望他们不发觉,那你就需要再施行另一个己级刺激。” 
  哈让待慢吞吞他说,“我可以办到。” 
  “你敢打赌吗?”密斯脱克趁机又逼近一步。 
  “当然可以,”受到刺激的哈让特说,“我将把它改回来,警卫人员不会发觉的。” 
  密斯脱克马上说道:“那我们就中止第一次的打赌,而把这一次的赌注增加到原来的三倍。”一种强烈的打赌欲望驱使哈让特,他决心再一次到地球上去重展故伎。接下去,地球上又不知将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最后的问题
 
  最后的问题,是在公元二○六一年五月二十一日,在半开玩笑的情况下首次被提出来的。那时正值人类在星光熠耀的舞台上首次登场。起因是酒酣之中,以五块钱作赌注的一次打赌。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亚历山大·雅道尔及保杉·鲁波夫是“茂的模”的两个忠实仆从。那巨大的电脑一哩又一哩长的表面,那冰冷、卡嗒作响而又不停闪着亮光的表面,背后究竟进行着什么样的活动?这两位料理员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知得清楚。他们至少对那整个电讯传递及所有回路的基本蓝图,有一大致的概念。这个体系的复杂性与日俱增,在很久之前,即已超过任何个别的人所能全盘掌握的地步。 
  “茂的模”可以自我调整和自我修正。它必须具有这种能力,因为没有任何人为的力量,可以足够迅速或堪以适当地为它作出调整和修正。故此,雅道尔和鲁波夫只是对这庞然怪物作出一些很轻微和表面的看管和料理。不过,他们倒是尽心尽力地去做的,没有人能比他们做得更好的了。他们输入资料,把问题修改以适合“茂的模”的需求,最后把输出的答案翻译和整理。很显然,他们跟其它所有同业的人员一样,都极有资格分享“茂的模”的光荣。 
  数十年来,“茂的模”帮助人们设计船支,测定轨迹,使人类能抵达月球、金星和火星。但再远一点,地球那贫脊的资源,便再不能提供宇宙飞船所需的燃料。这些冗长的旅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人类已经以越来越高的效率来开采地球上的煤矿及铀矿。可是,地球上的煤和铀都是有限的。 
  但一步一步地,“茂的模”搜集了足够的资料,能对更深奥的一些问题,作出更为彻底的解答。就在公元二○六一年五月十四日,以往一度曾是理论的构想,终于变成了事实。 
  太阳的能量被储存、转化及直接地利用,规模遍彻整个行星。地球熄灭了她的煤火,关掉了它的铀反应炉,随而开启了一个特殊的电钮,把自己连接到一个小型的供应站那儿。这个直径一哩的供应站,以地月间一半的距离环绕着我们这个行星。整个地球就依赖着一些看不见的太阳能光束来行走。 
  七天的时间,并不足以使那光采和热闹黯淡或沉寂下来。但雅道尔和鲁波夫终于能避开那些公众应酬,在一处没有人会想到的地方,静静地相聚在一起。这地方是地底下一个弃置了的密室。在那儿,“茂的模”露出了它那深深地埋藏着的巨大躯体的一小部份。既没有人管理而又优悠地闲着,“茂的模”作出懒洋洋的卡嗒声,正从容地整理着一些例行的资料。它也同样正获得休假。两个小伙子也乐得如此,他们本来就没有意思去打扰这位大人物。 
  他们带来了一瓶酒。在这一刻,两人惟一想做的,就是齐齐松驰一下,把酒聊天。 
  “想想呀!那真是奇妙。”雅道尔说。他宽阔的脸上露出了疲倦的痕迹,正用一根玻璃棒慢慢地搅拌面前的酒,注视着那缓缓地旋转的冰块。“我们今生今世也用不完的能量,不用花费一分一毛便源源不绝的滚滚而来。只要我们愿意的话,我们有足够的能量,把整个地球熔为一滴含有杂质的铁水,而且事后对这花去的能量可以毫不在乎!今生今世也用不完的能量,我们所需要所有所有的能量,至直永远、永远、永远!” 
  鲁波夫把头斜斜的歪向一旁。这是他在预备提出相反意见以反驳他人时常做的怪动作。他现在正想提出相反的意见,反驳雅道尔。一小部分原因是他要负责携来那些冰块和酒杯。“不是永远。”他说。 
  “噢!去你的!就算不是永远也差不多啦!起码直至太阳油尽灯枯之时,老雅。” 
  “那就不是永远。” 
  “好啦!那么起码是千万年,亿万年吧!就算它是二十亿年左右,好了吧?” 
  鲁波夫扬起手指,抚弄着他那稀疏的头发,像在告诉自己还有不少剩在那儿。他慢慢地轻吮自己的冻酒,道:“二十亿年比起永远,可差得多了。” 
  “但至少它满够我们用了,你说不是吗?” 
  “这样说,煤和铀也不一样可以吗?” 
  “好啦!但现在我们可以把每一艘宇宙飞船直接驳上我们的太阳电力站。它可以来回冥王星数百万次,而无燃料短缺之虞。若果用煤和铀,这可肯定办不到。不信你去问问‘茂的模’。” 
  “我不用问‘茂的模’。我可知得清楚。” 
  “那就请你不要再挑三剔四,小觑‘茂的模’为我们所立的功劳。”雅道尔激动地叫道:“它做得已挺好的了。” 
  “谁说它做得不好?我只是说:太阳不可能永远的燃烧下去。我所讲的,一直就只是这一点。我们在二十亿年内的确是高枕无忧,但之后呢?”鲁波夫的一支手指微微颤抖地指着对方。“请不要告诉我,人类将转向其它的星球汲取能源。” 
  接着的一阵子,大家都默不作声。雅道尔只一两次把酒杯提到唇边。鲁波夫则慢慢地闭上眼睛。两人都在休息。 
  鲁波夫突然张开了双眼。“你是在想,太阳熄灭了,还有其它的恒星。是不是?” 
  “我没有这样想。” 
  “一定是,你一定是在这样的想。你的问题就是不懂逻辑。你就像故事中那傻小子,半途遇着大雨。他走进丛林里,在一棵树下躲避。他半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以为自己这棵树若湿透了,他可以再找另外一棵。” 
  “我明白,我明白。”雅道尔说:“你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太阳完蛋时,其余的星球也一样完蛋了,不是吗?” 
  “这个当然。”鲁波夫喃喃地说:“宇宙间万物的起源,都可追溯到最先的那次大爆炸,无论那是怎样子的一回事。同样,所有星星都有燃烧殆尽的时候。到那时,万物皆化为乌有,整个宇宙也就完蛋大吉啦。当然,有些星球比其它的烧得快,去他的!—例如那些红巨星蓝巨星就只有数千万年的光景。太阳将还有五十亿年,至于那些白矮星红矮星等,大概能再多支撑数百亿年└w憬h勿论它们到时有啥用!但顶多是一千亿年吧,一切将归于黑暗。熵就是要增长到一个最大值,那就是了。” 
  “我十分清楚熵这回事。”雅道尔认真地说,似乎这与他的尊严很有关系。 
  “你知个屁!” 
  “我起码知得不比你少!” 
  “那么你就该明白,任何事物最后都有消散殒灭的一天。” 
  “好啦!有谁说它们不会呢?” 
  “正是你嘛!你这可怜虫。你说我们有永远也用不完的能量。你说‘永远’。” 
  这回轮到雅道尔要唱反调。“也许有一天,万物会从头开始呢!”他说。 
  “绝不可能!” 
  “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一天的。” 
  “永无可能!” 
  “问问‘茂的模’呢!” 
  “你去问‘茂的模’!我敢输赌。若‘茂的模’说一声‘可以’,我输给你五块钱。” 
  雅道尔刚好醉得肯接受这打赌,却也刚好清醒得可以进行所需的操作。他用符号和一大堆运作指示,把问题重新草拟。按照日常的用语,那问题大概是这样:“人类可否在太阳老死之后,无需净耗一丝一毫的能量,而终有一天把太阳恢复年轻时的旺盛?” 
  整个问题又或者可以更简单地读成:“怎样才能使整个宇宙的净熵大幅度地减低?” 
  “茂的模”突然变得死寂静谧。那徐徐闪动的亮光熄灭了,远处电讯传送的卡嗒声也停止了。 
  就在两个吓得半死的技师,感到再也按捺不住之际,附属于“茂的模”某处的电讯机忽然恢复了生气,在吐出的纸带上,打了八个大字:“资料不足,无可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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