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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贼难防 by语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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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真是太好了,小犬有救了!”田敬业颤抖的站了起身,抹掉眼角高兴的泪水,激动走到田扬风的床边,一手摸著田扬风的脸,颤抖的说:“儿呀,爹终於看到希望了。” 

 

  田扬风一阵恶寒。就知道他这老爹又发现了什麽新景象。果然,他老爹摸著他脸的手指狠狠的在他耳根处戳了两下,又不露声色的撕捏著他脸色的皮肉! 

 

  “哎…呦…”田扬风痛的呼出声来。死老爹!你以为我蠢呀,还要你告诉我来人脸上的是人皮面具!田扬风摇晃著脑袋,想要摆脱老爹的不齿的提醒举动。 

 

  “儿呀,怎麽了?又痛了?”田敬业慌忙转身请薛神医。“薛…请问神医名讳?” 

 

  “上慕下延。”薛慕延拿著药箱来到病床前。田敬业立刻让出位子给薛慕延诊断。 

 

  喝!一个对视。田扬风与薛慕延就已明白。果然是对方呀!电石火花的对视挑起了彼此对对方的兴趣。 

 

  这才是他见过的那双眼睛!漆黑、深邃而又狡黠,这才是昨夜和他对抢冰蚕之人呀!田扬风不自觉的挂起了微笑。“薛大夫,请问我这病……” 

 

  “这病并不难医。只是……”薛慕延的唇角和田扬风同时扬了起来。看来能抢走冰蚕的人还真有两下子,不过…遇到他可就…嘿嘿。 

 

  “只是什麽?”田敬业紧张的发问。 

 

  “只是我医治病人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看著。”薛慕延转头对田敬业露出不好意思的一笑。 

 

  “嗯,应该的,祖传的秘方嘛!”田敬业点点头,越过薛慕延看看床上的田扬风。田扬风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老夫这就让任何人不得打扰神医。神医可有何需要?” 

 

  “准备一个大木桶的热水,一天内不能接近这个房间。”薛慕延仔细诊断著田扬风的手臂,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05 

家仆们辛苦的打来一桶又一桶的热水,纷纷倒进一个巨大的浴桶中。丫鬟们按照吩咐拿来一叠又一叠的丝绵锦布,一一整齐的放在了浴桶旁边。 

 

“你们都下去吧。”薛慕延调和著水温,从随身带的药箱中取出大大小小一包又一包的草药来。看著丫鬟下人们鱼贯退出,他又接著再道一声:“不论听到什麽声音,一天内都不能接近这个房间!” 

 

家仆们都默默的记下神医的吩咐,合住了门,远离了田扬风的房间。 

 

“薛神医,你可以摘下你黝黑的面具了吧!”田扬风弯著乌黑的眉角,嬉笑著等待看薛慕延的惊慌失措。 

 

谁知薛慕延没有像常人那种被揭穿面具时的慌乱。他一言不发的盯著田扬风看了好久,漆黑的眼睛闪亮著点点狡黠。半晌後才平静的回答:“我还是这样吧。” 

 

“原来阁下--见不得人呀!”田扬风拖著长长的尾音,挑挑帅气的剑眉,使出激将法。 

 

“嘿嘿,激将法!”薛慕延笑而不答,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他笑容的含义。 

 

“呵,薛神医,既然你不愿以真面目视人,那就快帮我医治吧。”哼,你越不让我看,我还偏要看。看你是不是长的人神共愤、不得不戴著人皮面具!田扬风也知道眼前这个不骄不躁的男子决不会长的像他想像的那样,但碰上了软钉子,沾一鼻子灰的不爽心情总是要发泄一下呀。 

 

“这不是正要医了吗。”薛慕延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窃笑,田扬风不自觉的打个寒颤。“等等可别大呼小叫呀。”薛慕延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随著薛慕延无声无息的步伐,他越靠近,田扬风就越莫名的感到心慌。这种心慌恍惚让他想到了斩板上的鱼肉。他不自觉的被薛慕延无声逼近的气势压倒,头向枕後一仰。 

 

“怎麽了?在躲我?”薛慕延压低声音,贴近床沿,噌的俯下身,鼻尖几乎触到正呼吸急促的田扬风。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田扬风倒吸一口气。此时他完全感受到了贴近之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混杂在浓浓的草药味之中,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吸引著人靠近。哼,棋逢对手,但此刻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却已输了三分。 

 

薛慕延轻拘起田扬风一缕散落在枕边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想给我一掌却动不了,对不对!” 

 

啊,难道自己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了?田扬风压抑住自己惊异的情绪。“哼,薛大神医,您是太健忘了,还是明知我双手中了你的毒故意来说笑的吧。”田扬风不甘示弱的回敬薛慕延一句。 

 

“这毒不是我下的。”薛慕延突然抬起身子,一把把田扬风从床上拉了起来,让他跌在了自己的怀中。 

 

呼,突来如风的力道让田扬风像人偶般任薛慕延把他按在了怀中。“不是你下的毒?”田扬风稳住重心,借著薛慕延手臂上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刚立定,他立即退後一步远离那个满身草药的怀抱。 

 

“哼,要是我下的毒…”薛慕延停顿了一下,拍拍自己刚被田扬风压皱了的衣衫,再抬眼目不转睛的对视上了田扬风锐利的视线。“要是我下的毒,你早活不过今晨的鸡叫了!” 

 

他直视的眼神告诉他,他没有说谎。田扬风没有因为薛慕延的诚实而放松戒备,他依旧和他保持著一步之遥。“那我这手臂上的毒不会是凭空自己生出来的吧。”田扬风冷笑了一声。 

 

“你用手指碰过冰蚕吧。”薛慕延两眼向下,把目光放在了田扬风右手的麽指和食指上。“就是用的那两只手指吧。”薛慕延一个闪身,快速跨越一步,抓住了田扬风的手指。“别动,我要吸毒了!” 

 

一声低沈的喝止,田扬风低垂著左臂,手臂被薛慕延抬起捏住了两根手指。!的一声,黑血从被银针扎破的地方滴出。当滴完第三滴後,田扬风顿时感到一个温热而软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腹。 

 

“你…”田扬风诧异的呆看著正吸吮著他食指流过黑血的针孔处的薛慕延。“你这是干什麽!” 

 

06 

“你…”田扬风诧异的呆看著正吸吮著他食指流过黑血的针孔处的薛慕延。“你这是干什麽!” 

 

薛慕延避而不答,专心的捏著田扬风右手的食指吸取著其中的黑血,另一手两指夹紧银针刺入田扬风低垂著的左臂之上。 

 

“阿…”田扬风咬紧牙,不让刺痛的呼声从口中溢出。被吸吮的食指由麻木渐渐变的酥麻,灼热的跳动在针孔处不断激荡。深蓝色的左臂布满针眼,暗黑色的血滴不断渗出。他知道,他在为他释放毒血。 

 

“把衣服脱了。”薛慕延皱紧眉头,转身把准备好的草药全倒入浴桶之中。再从怀中摸出两粒红色的药丸,给田扬风递去一颗。“吃了吧。” 

 

田扬风迟疑的张开口接过药丸。“这是什麽?”他含药而问。 

 

“放心,不是断肠草也不是鹤顶红!”薛慕延打趣的一句,自顾自吞下药丸又脱去衣衫。“快点吞呀,吞完快脱。” 

 

吞完快脱?田扬风疑狐的瞟了一眼已经脱去了外衣的薛慕延。此人前来找他的目的还未明了,虽然刚才他有为他吸毒,但…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他可是也要偷那冰蚕之人,所为的目的定是离那冰蚕不远,现在为他医治…他打的是什麽如意算盘呢? 

 

田扬风久久不敢把那红色的药丸吞下腹中,虽说薛慕延已经当著他面吞下药丸,但他又怎知他事先未服下什麽解药,当他面吞药只是一个诱他上当的幌子呢! 

 

待薛慕延褪去全身的衣衫,田扬风仍呆立在那里。他看了一眼田扬风犹豫的神色,立时明白了他的顾虑。“我要想害你,就不会用这麽浅薄的手段了!”薛慕延不屑一顾的一笑。 

 

田扬风转念一想,薛慕延此话也有几分道理。他现在双手不能动,要害他随便一个痛快就要了他的命,还会如此折腾一番的要他小命!田扬风喉咙一动,把药丸吞入腹中。 

 

“过来!”薛慕延看著田扬风乖乖的把药咽下,满意的对他招招手要他到他身旁。 

 

“你想做什麽?”田扬风眉头一皱,这才注意到…薛慕延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裤靠在了浴桶边上。哼,那个人皮面具做的太假了点吧,只有脸和脖子是黑黝黝的煤球之色,而身子却是一片白皙,这两种颜色的鲜明对比,再加上他散落在肩上的长发,更加显出薛慕延现在的样子--诡异! 

 

“嘿嘿,你堂堂宰相之子怕什麽?”薛慕延目光紧锁田扬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接著道:“该不会你怕我吃了你!” 三月物语 

 

笑话!他会怕他?还是怕他吃了他!哼,要不是他双手不能动,他会听令於他,任他摆布才怪!田扬风想归想,他可不会傻乎乎的对著薛慕延吼出这些呢。这不正中了他调侃讥讽的招数了吗。“呵呵,对呀。我怎麽知道你有没有断袖之癖呢!”田扬风故意嬉笑著把言语上的暗器掷了过去。 

 

“如果我说有你是不是就不敢脱了?”薛慕延不怒反笑,窃喜的目光从人皮面具的两只小洞中不加隐藏的透露出来。 

 

“哼。”不论他回答是与不是,这毒还是要解的,所以这衣服…也还是要脱的。田扬风吞下所有的怒气,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不和他争这种无聊的话题。“薛神医,您要一个双手无法动弹的人如何脱衣呢?”他不相信,不脱衣他就不能解这个毒了! 

 

“呵呵,那是我不对了!”薛慕延笑盈盈的走近田扬风。“那…就让我帮你脱吧!” 

 

什麽!轰的一下,田扬风就感到自己的身上一阵冷风吹过。他…他竟然一把把他的衣服撕掉了!田扬风咬紧牙齿,想努力挪紧拳头却忘了自己的手掌肿的像熊掌无法握住。他就只能…只能呆立在那里任人宰割! 

 

“这麽僵硬干什麽,真怕我…吃你?”薛慕延撕去田扬风的上衣,又摸向长裤…… 

 

“这个就免了!”田扬风闪身一抬脚,脚尖抵住了薛慕延下身的弱点,要是他再动手,他就会一脚下去废了他。“我相信医治手臂和下身无关吧。” 

 

“原来你介意被男人看呀!”薛慕延後退一步。“好吧,那就这样吧。我可不陪你在这边玩脱衣服的游戏了,水快冷了,我要泡进去了,不然等会我也就毒发喽。”薛慕延转身,自己进入了大大的浴桶。 

 

“毒发?你?”田扬风将信将疑的跟在了薛慕延的身後,并未发觉薛慕延人皮面具下正闪耀著得意之色。要说他为他吸毒,被毒素从口中进入,这似乎也未尝不可呀。只是…他为何明知会中毒却还要帮他吸毒呢?他们的交情没有好到“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吧”! 

 

“想知道我为什麽帮你吸毒吗?”薛慕延安稳的坐进了泡著草药的浴桶里,看著田扬风也抬脚,摇摇晃晃的坐进来,他的面具下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07 

“想知道我为什麽帮你吸毒吗?”薛慕延安稳的坐进了泡著草药的浴桶里,看著田扬风也抬脚,摇摇晃晃的坐进来,他的面具下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随你便,愿意说就说。”田扬风压抑住内心好奇的想法,装出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田扬风看著浴桶内被草药泡成淡黄色的浴水,散发著浓烈的干草药味让他胃中的酸水不断翻搅著。他闭上眼,忍住想要作呕的不适感觉。 

 

薛慕延看著田扬风受不了草药气味,从散在地上的衣衫中拿出一颗洁白如玉的药丸递给坐在他正对面的田扬风。“紫花玉露丸,含在口中吧。” 

 

紫花玉露丸?田扬风诧异的望著薛慕延。他听说这中药丸是用奇香无比的紫草配上霜降时节的无根之水研制而成,味道甘甜芳香,有提神醒脑抑制干呕又缓解毒性提高真气的灵丹妙药。但是…因为这种紫草生於长白山的断崖之上,甚是难寻,更别说要正巧是霜降那日的雨水了。他现在给他这药是…… 

 

“要我喂你?”薛慕延见田扬风迟迟不开口,伸手向下捏住田扬风的下巴,把散发著冰玉之色的药丸塞入了他的口中。 

 

薛慕延突如其来的逼迫动作让田扬风本能的想要尽兴防备,他抬起右臂,中指一勾,抵住了薛慕延的下颌。头脑中还未反应过来为何右臂能动了,就一把撕开了薛慕延黝黑的人皮面具。 

 

嚓!清脆的撕裂声一瞬即过。薛慕延未待回神过来,只见田扬风已经在掌过如风的飘逸丝发中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了。 

 

他怎会生的如此俊美洒脱呢!白皙的面容上双眸如同漆黑夜色中闪亮的星子,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细薄性感的双唇如同滴血似的泛著鲜红。不同於女人的英眉横挑,在这精琢的五官中透露出一丝男人的本有的英气。怎麽看这张面孔,也比自己大不过一二岁。 

 

“怎麽,看呆了?”薛慕延用指头勾过自己的面具随手仍在一旁。“就说还是戴著面具的好。” 

 

哼,小瞧他了!就他这点容貌还能看呆他!田扬风不屑的撇撇嘴。“就你这种三流容貌还至於带面具!随手在芙蓉楼里一抓一大把!” 

 

“哟,原来田大少爷喜欢去青楼呀!”薛慕延瞪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抓起田扬风的右臂就按在了浴水里。 

 

“哎呦!”田扬风吃痛的叫了一声。“说到你伤心处你就这样报复呀!” 

 

“你的体力恢复的太好了点吧!”薛慕延随即点住了田扬风两只手臂的穴道。“刚帮你把毒泡出来一点,你就又活动手臂,想加速毒液的扩散呀!” 

 

哼,田扬风冷哼一声。就说呢,他还诧异著手臂为何突然又能动了呢,原来是被薛慕延吸过毒血之後,又泡在了药水之中的缘故呀。不过……他斜著眼角偷瞄了正在察看他双臂的薛慕延一眼,不过他年纪轻轻的,这医术还真的是高明呢,短短的一柱香时间,自己的手臂已经能动了。 

 

“先别得意。”薛慕延似乎知道田扬风心中想的是什麽似的,他在田扬风手臂外侧各扎了一枚银针,继续道:“这冰蚕之毒还在後面呢!” 

 

“冰蚕之毒?”田扬风一楞。果然是这千年冰蚕具有毒性呀。 

 

“其实,这你若只是单碰了这冰蚕或这锦盒并不会中毒。”薛慕延为田扬风做好了针疗,又坐回田扬风的对面。“但若又碰了装冰蚕有寒蝉毒的锦盒又碰了锦盒内的冰蚕,那锦盒上的寒毒加上冰蚕本身的寒性就会产生剧毒。唯又先服用朱蛤丹来以毒攻毒,压制住寒蝉毒。” 

 

“朱蛤丹?就是刚才你给我喂的赤红色药丸?”田扬风不禁冷汗直冒。他…他怎麽如此糊涂,随随便便就吃了什麽药丸的,竟然…竟然还是朱蛤丹!莽牯朱蛤是一种小小蛤蟆,长不逾两寸,全身殷红胜血,眼睛却闪闪发出金光。声若牯牛,全身朱红,是以取名莽牯朱蛤。这朱蛤丹正是以号称万毒之王的‘莽牯朱蛤’之血调和而成。(语夕案:‘莽牯朱蛤’乃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写到与闪电貂之毒相克的剧毒蛤蟆。钻入段誉腹中,为他解开貂毒。) 

 

“别害怕呀,这朱蛤丹虽是剧毒但又提高内力的功效。一般人想吃还没有呢!”薛慕延瞧著田扬风紧张的神色,不由的哈哈笑出了声。 

 

别害怕!说的轻巧呀。想不到他田扬风年仅16岁的大好青春就这样的尝尽百毒。寒蝉毒、冰蚕毒、朱蛤毒……还不知道这些泡进浴水中的草药有没有什麽剧毒呢!田扬风紧绷著脸,面部肌肉不断抽搐著。就算他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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