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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禅武狂徒-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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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们退的,给我杀,否则你们自裁!”

——无论如何,夜叉皇的命都要比他们的命值钱,他们可以去死,关键时刻必须去死,只要能让吕牧死。

死就死,谁无死?

“杀!”

“杀!”

所以,金铁、洪烈、热汗、热血,死不怕,怕别人不死,怕吕牧不死,吕牧偏偏不死,这一刀几乎夺了整个小降龙阵的杀势,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强行启动的小降龙阵只不过是位吕牧这一刀添砖加瓦的时候。

一切都晚了。

刀,刀,刀。

大地震一般的威势,刀还是没有出,但人心已然崩溃,天地近乎绝灭。人命迟早是被别人收割的稻草,所有人包括吕牧的一众部下也都惊了——他莫非要将我们一起解决了?

“再见。”吕牧微微一笑,身影一闪已在百米之外,三个腾挪之后人就不见了。

“追!”那首领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要发一发被人当众踩下去的怨气,他天真的认为,这一脚绝不仅仅是踩在他的背上,也踩在了夜叉皇的脸上。

“啪——”首领的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都被抽飞,然后他在众人的目光下爬起来跪下,直到飞天王站累了离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咦,没见过你啊,从哪调过来的?”有人看向最不低调的牛愤,但见他一丈多高的壮大身材穿着的铁甲,就如同成年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不由的人不怀疑。

高宠等人心里一沉,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牛愤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新来的不行?刚才要不是我拦在你前面,你早被刀气吸进去绞碎了。”

“对对对,是是是,多谢这位兄弟了,回头我请你喝酒。”说着,这个禁卫擦了把汗:“他小小年纪,视所有人为草芥,夜叉皇都怕了,更别提我们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真的要我的初吻

“都闭嘴!”首领骂了一句:“都滚去站岗,以后这种事若再发生,我一个个的将你们遣返回家种田去,好歹是各个家族抽出的精英,如此不堪一击!”

“老大,你也别怪我们,你不是也吓得尿裤子?”

“去你娘的!”

“别生气,走,哥几个请你吃夜宵,喝酒压压惊。”

“喝你大爷!换岗了再去,今天我不请客。”

说到站岗,牛愤几人不得不一阵头疼,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出了几回丑,说了几次谎,请了几次酒之后,这三天的站岗生活也算十分愉快,就是他妈的站着太累了。

把一切安排好了之后,吕牧别的地方没去,直接去了帝陵,两位祖皇住的地方冬暖夏凉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而且,对着一位绝代女皇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

他需要休息,所以首先他二话不说,在大美人的注视下睡了一整天,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不是主动醒来了,吾将将他的灵魂酥软到了一定地步,他才醒来的,那是因为不得不醒。

谁能扛得住灵魂的挑逗,仿佛是所有美好的事物聚集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她和你的灵魂进行友好的交谈交缠、缠绵、绵绵,吾将是故意这样,但吕牧呢?

魂都快没了。

“十五叔还在这里躺着没有醒来,你竟然躺着睡觉?”

吕牧不敢再看吾将的眼睛,他打着哈哈道:“我累了,他正在融合期,我们两人躺着有什么问题?”

吾将道:“你说有什么问题?”

是啊,有什么问题呢?这不很正常吗?并没有什么多余需要解决的事情啊。

吾将的脸上如冰冻了一样,似乎在说吕牧实在不开窍。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没人说话了,寂寞了,好吧,小衲陪前辈姐姐聊聊。”

“那你准备跟我聊什么?”

“呃——”这让吕牧很难开口,因为聊天是很自然的交际方式,若是故意为之反而无话可说,这也是无数情侣为何总是要苦苦寻找聊天话题的原因。

“给你谈谈人生吧。”吕牧只好用擅长的方式展开聊天,没想到吾将却淡淡道:“你有我更懂人生?”

人生当然没有人比她更懂,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

所以,吕牧只能咳,轻咳,干咳。

“那我们就聊聊情感吧。”

情感当然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这个话题还算不错,应该还算不错,但吾将的回答是:“我不懂情感。”

吕牧继续咳。

继续咳。

继续咳,直到他把吾将的话咳出来:“你真的要我的初吻?”

“是啊——啊——你说什么?”吕牧好像被一根大木棍砸在了后脑,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强调道:“你是说你的初吻?”

吾将道:“是我的。”

“你还有初吻?”

“我有,你很奇怪?”吾将的语气有些硬,这表示她有些生气,可能她这个年龄,初吻还在的话是一种很可怜的事情,想像一下,她当时去世的时候只有不到三十岁,而他修炼了十几年,做了不到两年的女皇,还真没空去贡献自己的初吻。

那至少需要一个很隆重的仪式。

咳,咳咳。

——小衲只是说说而已,如此宝贵的初吻,怎么可以让我这种人玷污。

——一个如此高冷,如此具有不可触及之姿态的女人,在初吻这件事上甚至不如寻常女子。

——得到她的初吻,只怕这麻烦接踵而至,以至于初牵,初深吻,初夜,初……

“你在想什么?”

“咳咳。”

“无论你想什么,都请不要想多,仅仅初吻而已,一个答谢,绝不代表什么。”

“我只不过顺口说说。”

“你看不起我的初吻?”

“咳咳。”

“我现在就杀了你!”

“咳咳,慢着,我有话要说。”

“说。”

“首先,你不要激动。”吕牧叹了口气:“前辈姐姐,我对你的尊敬绝不亚于贪皇,绝无亵渎之心,至于初吻,只不过是对一个美妙女子的衷心爱慕,这绝非非分之想,我很纯洁。”

“但你不够衷心。”吾将冷哼道:“你有一个妻子和一个情人。”

“将来还有第三个,我正在朝那方面努力。”

“你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羞。”

“我为什么羞?女人的美丽好比一件物品,对它的喜好不能做为一个人是否有品鉴能力,我手中有喜好的东西,但不妨碍我去品鉴别的。当然,男女之爱绝不能用物品代替,那是玩弄情感的人的说辞。可能我是个特例,我的妻子是我迫于情势娶的,我爱她。我的情人是我发自内心的喜欢,我疼她,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对她们的责任绝不会忘。”

吾将被这一通话说的无言以对,过了很久,才问了一个问题:“你可同样想品鉴我?”

——你喜欢我么?

就是这个意思,但绝不仅仅是这个意思,她的重点在于我怎么样?而不是你喜欢我吗?

吕牧只能把平生所学的赞美女人的词全部扔过去,被溢美之词笼罩的吾将只是冷哼一声:“十五叔不会白要你的武体,他必然送一国师之位给你。”

“可是我,我没什么能给的,所以只能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若不要,就是施舍我,我不会接受的。”

吕牧觉得自己真的在这里坐不住了,本来是想来清净一下,没想到竟然徒增烦恼还把自己置于一个初吻掠夺者那种混蛋的地步。

“我想,这地方不能够再呆了,否则我在你心里仅存的好感也没了。”

“你去哪?”

“救人。”

“救司马手软?”

“是。”

“你救不出来,反而搭进一条命。”

“你们总喜欢将事情说道非要你死我活的地步,我混了那么多年,每天都有人讲一件事描述的十分可怕的时候,加上‘命’这个字。”

“那就随你。”吾将道:“乾坤袋应该放置在七宝阁,那里没有重兵把守,只有一个老人。”

吕牧道:“是那位与摇虏父皇一辈的老人?”

“是他,此人一只脚踏进了天人境界,你想进入七宝阁很难。但可以放心的是,他的修为很高,但天赋很差,几乎没有和别人动过手,跟你整天打打杀杀的情况无法比较。”

吕牧笑道:“那我岂非可以胜他?”

“不能。”

“为何?”

“因为七宝中的啖阳弓在他手里,那本是我生前请域外的一位大匠铸的铁胎弓。你只有逃命的机会,绝没有还手的机会。”

“那其余的六宝呢?”

“当年修建这七宝阁,只是因为想用一座类似于金钟的建筑压住这里的风水,聚集风雷金光佛法气这七种大运势,后来陆陆续续放置了一些皇家传承的法器,比如那斩灭灵魂的灭佛剑和乾坤袋,以及能夺人修为的邪器真一瓶”

吕牧皱眉道:“所以此七宝非彼七宝,我将面临的是很多法器和一位驾驭法器的能人。”

“很可能不止一位。”

“善了个哉的,小衲放弃了。”

吕牧不得不放弃,他总不能自己独身去拼命,但带着大批人去拼命也不合时宜。思索一下,他忽然笑道:“你陪我去?”

吾将道:“什么?”

“哦,没什么。”吕牧垂手坐了下来,暂时放弃了这股冲动,闭上眼睛调息自己的精神,他希望现在谁也不要打扰他。

但吾将偏偏在这时受不了这种死寂,或许她是受不了被忽视的感觉吧。

“我陪你去。”吾将幽叹道:“你去不去?”

“你不怕?像你们所说,那灭佛剑可是灵魂的克星,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贪皇前辈岂不是要把我大卸八块。”

“你去不去?”

“去。”吕牧笑道:“有佳人作陪,死都不惧。”

“贫嘴。”

“哈哈,咱们走。”

一个声音道:“你们谁都不必走,人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

吕牧忽然跳起,紧张地注视着洞口,洞里忽然像是被烈风洗劫,说不出来狂烈可怕,一股黑气缭绕,七步之外已然埋伏了一股可怕的杀气。

月白色的刃闪了一次光,那是美丽的剑光,美丽的令人心醉,也令人心死,那把剑就握在一个身穿黑衣劲装,一脸昂然的男子手中。

“夜叉皇。”吕牧的心沉了下来。

吾将冷道:“你来做什么?”

“来送人,不过后辈子孙真是有幸,竟然见到了祖上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谈情说爱,真是闻所未闻。”

“摇虏,你说什么?”吕牧怒道:“想不到你一代帝皇竟然也如此不要脸。”

“不要脸的恐怕不是我吧。”贪泉冷笑一声,手中一把手掌宽的剑湛然夺目,左手一个普通的布袋一甩,一个人被扔了出来。

“司马老哥!”吕牧面色一喜,急忙扶住了司马手软,但见其脸色苍白,一脸颓然,沧桑感更重,本来是厚重高大的他现在竟然缩得像风烛残年的老人,皱纹也布满了脸上。

“这……”吕牧心里一酸,一个念头让他立刻觉得身体发软——司马手软这是修为全废的迹象,司马手软,废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灭祖

“嘿……嘿嘿……”司马手软忽然笑了,他的笑如同一颗钉子扎进了吕牧的心窝里,一股难言的痛苦让吕牧抽紧了身体,一股一股的狂怒在席卷着大脑,他嘶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真一瓶。”吾将解释道:“当年我用来剥夺别人修为的邪器,司马手软的修为被吸完了。”

“你抓他就是为了得到他的修为!”

摇虏笑了起来,只有笑声,没有笑容。

“你要付出代价!”

“代价朕已经付出很多了。”摇虏剑光一挥,黑雾散去,只见摇虏脸上一道可怕的刀疤从额角顺着鼻子开到了左脸。

“被他的刀气伤到了,还好,他的修为值朕这一道疤,接下来就是你们了。”说完,他环顾四周,满意地笑了笑:“一个没有醒来,一个非朕对手,一个很快就是朕剑下飞灰,你们三个的修为足以让朕称霸八部众国,罗波何在!”

罗波缓缓走了进来,脸色看起来并不是春风得意,反而脸上蒙了一层重重地阴影,似乎在沉思,总之,他进来的时候便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杀了贪泉和吾将。”罗波将剑一递,剑便在罗波的手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摇虏总不能亲手杀了自己的两位先祖,否则天地不容,而且他并非想杀这两人,只不过这两人是直接威胁他绝对权威的人。

“司马老哥,你振作一点。”吕牧不顾现在的危险,右手抵住司马手软后心,开了一道符文封住了他全身大穴,只见后者摇了摇头:“没用了,不用管我,逃命吧。”

司马手软的心理素质真是过硬,修为废了竟然还如此看得开,那苍老的样子真是让罗波看了都感觉毛骨悚然。

“总有办法的,给我些时间,我让你重回巅峰。”吕牧不住的安慰,却听司马手软虚弱地笑道:“我始终相信你,但你必须活着。”

“我当然要活着,并且比谁都活得好,你放心,这里还不是他摇虏说的算。”

“哦?是吗?”摇虏笑了:“你还能做什么,我已经拥有一位天人境界的修为,只需炼化几天便能全部为我所用,你看我现在,不依然是一位天人境界?”

“还等什么,杀!”摇虏冷道。

罗波拿着灭佛剑,却始终呆立着不敢下手,他看向吕牧,竟然从双眼中发出央求的神色,且不管他想做什么,他必须要动一动。

他走到贪泉身旁,仍然求道:“吾皇,这可是一代老祖,你真要灭祖,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啊。”

“让你杀你就杀,否则你就死。”摇虏转冷为温和:“这三个人死后,我立刻封你为并肩皇,给你一块封地,你住我打下大片江山,我分一个国家给你。”

“只怕这个国家他消受不起。”吕牧冷笑起来,他看向罗波,也正遇到罗波不知所措的双眼,暗中,吕牧指了指自己的肋下,然后漫不经心道:“你很有把握杀我。”

“噗——叮!”一声沉闷,一声尖啸。

摇虏笑了:“你应该听得到,剑插进人体钉在地上的声音,是不是很美妙?”

“你敢灭祖!”吾将动了真怒,她完全想象得到这一剑插进去便是连灵魂一起灭了,摇虏果然要对他们动手,而且已经做了,贪泉被这一剑插进去,还能活得了?

“见好就收吧。”罗波叹着气。

“你住嘴。”

“吾皇。”

“现在将你手里的剑给朕杀了这个女人!”

“吾皇!”

“放肆!”摇虏攻向罗波,罗波被抽飞在地。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吕牧就在这时候出手,手中圣莲刀拖在黑色的岩石上,火星迸溅,一刀斫去,摇虏就怕他不出手,一拳轰去,刀拳相击,山洞轰然摇晃。两人对杀一招,吕牧显然还不能承受天人境界的一击,被轰进了石壁。

“杀了她!”摇虏再次下令,罗波只好从命,他一剑挥起,一道波纹向吾将裹去,摇虏狂笑,他知道这绝世的两位老祖的修为很快就是他的了,然而他回头看去,罗波手里的剑竟然向他战来。

“你!”摇虏怒吼一声,再怒吼一声,剑光已从他身上划过,一道可怖的血口轰然爆出血光,罗波亦被摇虏一拳轰碎了肋骨倒在了地上,而灭佛剑也被他夺在了手里。

这突然的变化令摇虏着实惊吓,乃至惊吓了一把,谁能想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高手竟然是个叛徒,但罗波何以背叛他,他必须要问个清楚。

“老家伙!朕竟然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现在你看出来了。”罗波冷笑一声,费力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冷笑连声,他暂时被打得起不来,需要集聚力量起来拼斗,所以现在他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是吕牧的人?”摇虏皱眉问道,胸前一个十字伤口让他疼的嘶叫一声:“是不是!”

看到罗波开始拖延时间,吕牧缓缓起身帮忙调笑道:“你这个夜叉皇还真是脑残到了一定地步。”

“将死之人,没你说话的份。”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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