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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鹿鼎风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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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小桂子!你莫吓我!”他见我煞白了脸,却又心疼起来,动作稍停来唤我。
我只觉后穴里似涨非涨,似痛非痛,麻麻热热的,后来就干脆痒痒起来,难受得几欲发狂。
“小玄子!”自己也不知是要他干什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他一怔,象是发了狠似的道:“唉!你这家伙!”竟不顾我,大力抽动起来。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小穴里蜜液渗出润滑下,竟也不觉得疼,口中呓语连篇,任他左突右杀,干得我腿脚发软,直待顶上那一极点,腾云驾雾,将浊液抛洒,而小皇帝被我极力收缩下,也是忍不住丢盔弃甲,射出龙精。
云雨稍收,他伏在我颈边,也不退出,我软着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左右身旁,眯着眼,径直喘气。
他痴痴望着我,“小桂子,这下你可投降了吧!”他软声细语地问我,眉角有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满足。
我哼哼两声,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了。
他退出我的身体,左看右看,毕竟是被服侍惯的人,竟一张口要唤人进来收拾。
要死了,被人看见我这德行,我就真不要活了。
“小玄子,莫叫!”我急忙挣扎起身。
“你躺着吧!我叫人来……”他也不是木知木觉的人,看我怒目相向,总算知道要收声。这尴尬场面怎好叫人来参观。
幸好这间屋子倒预备着茶水点心,还有这救命的湿帕子,大概是专门让小皇帝休息之所。
我取了一条,替小皇帝的龙根擦拭干净,又替他套上裤子,整理好衣服。边做边不住叹气,我这小受做得真是窝囊,辛辛苦苦被人折腾了一场不算,还得替那吃饱的偷腥猫儿抹嘴。
小皇帝看着大是难为情,取了一条湿帕子也要替我擦拭。被我一把夺过,“去去,一边歇着,你是做那事的人吗?别舔乱了!”
古今的皇帝能被人呼喝而不发怒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了,而古今的下人奴才中敢呼喝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
只是我从未料到,就打这回起,这只贪腥的猫儿就养成了吃饱不抹嘴的习惯,每次做完就大咧咧地往那儿一躺,等着我收拾善后,真是气煞人也。
现下他可舒坦,坐在一边,拿了块绿豆糕嘴里咬了一截,还色咪咪地盯着我擦拭下身。
我一边小心抹拭后穴,一边哀叹爱吃的点心少了一块。
他看我直盯着他手中瞧,眼神万分哀怨,也不嫌恶心,将那咬了半截的绿豆糕往我嘴里一塞。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一高兴,乐极生悲,不小心擦到破裂的伤处,痛得我龇牙咧嘴,直把这小皇帝的祖宗八代,不分男女,问候了遍。不过只敢腹诽,不敢直言,我又不是嫌命太长。
婉言拒绝了小皇帝送我回房的“谕旨”,要是让海公公看见我这春潮未褪的模样,我还真不知该怎么说。对于那个温凉如玉的人儿,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着实不愿看见他伤心难过的神情。即使在外我如何荒唐,如何放荡,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是那个被他疼,被他宠的小桂子。
不过当我继续游荡在这迷宫一般的大内皇宫之中时,我不禁深深后悔没有遵从小皇帝的命令。
谁来告诉我,我该往哪儿走啊~~~~~~

我东转西转,也不知怎地,又转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子里头,一面立着好几层的书架,络着层层叠叠的古书,边上摆着一张长桌,搁着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乱转也能转到上书房里头来?
我得快去瞧瞧那四十二章经长得是甚模样。钻到书架后,我左翻右翻,这古书真是别扭,竟是些难认的繁写字,有的干脆象蝌蚪文,一时半会儿也没找着。
就在此时,门外脚步重重,打开门进来一行人。有宫女有太监,还有侍卫。领头的不是小皇帝,还会是谁?
他倒是做完事,神清气爽,可怜我的小屁屁还阵阵抽痛。
小皇帝挥退了一干人等,坐到这桌后,翻起书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门外小太监扯着嗓子尖叫:“辅政大臣,太子少保,螯拜螯大人进见!”
只听得门外脚步之声甚是沉重,一人走进书房,说道:“奴才鳌拜叩见皇上!”说着跪下磕头。
我忙探头张去,只见一个魁梧大汉爬在地上磕头。我突然想一事儿,当初小桂子第一次看到螯拜时做了件事,如今换了我,我也不妨做做,呵呵~~于是我将身子稍稍移出,斜对鳌拜,心里得意道:“你又向皇帝磕头,又向老子磕头。什么满洲第一勇士,第二勇士,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向我磕头?”越想越是好笑,差点笑出声来,直捂自己的嘴,勉力控制,不至于曝露形迹。

只听小皇帝说道:“罢了!”
鳌拜站起身来,说道:“回皇上:苏克萨哈蓄有异心,他的奏章大逆不道,非处极刑不可。”小皇帝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潮红,神游天外,不会是在想与我的“肉搏战”吧?';
鳌拜又道:“皇上刚刚亲政,苏克萨哈这厮便上奏章,说什么‘兹遇躬亲大政,伏祈睿鉴,令臣往守先皇陵寝,如线余息,得以生存。 ';那不是明明藐视皇上吗?皇上不亲大政,他就要死了。这是说皇上对奴才们残暴得很。”
小皇帝仍是嗯了一声,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象猫叫春。
鳌拜又道:“奴才和王公贝勒大臣会议,都说苏克萨哈共有二十四项大罪,实是大逆不道。按本朝“大逆律”,应与其长子内大臣察克旦一共凌迟处死,其余人等皆斩决。”
这时小皇帝才恍过神道:“如此处罪,只怕太重了罢?”
鳌拜道:“回皇上:皇上年纪还小,于朝政大事恐怕还不十分明白。这苏克萨哈奉先皇遗旨,与奴才等共同辅政,听得皇上亲政,该当欢喜才是。他却上这道奏章,讪谤皇上,显是包藏祸心,请皇上准臣下之议,力加重刑。倘若宽纵了苏克萨哈这大逆不道之罪,日后众臣下都欺皇上年幼,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皇上的事就不好办了。”
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很是骄傲,心道:“这老乌龟自己就先出言不敬,行事无礼。看来还真是个忤逆犯上的主儿。”
倒很想看看这著名的奸臣长什么德行,只是螯拜站着的位置与我角度不对,看不到他的正面。我又不敢真的跳出去看个究竟。
这时,小皇帝象是和我心意相通般,站起身,度步到房中央,道:“苏克萨哈虽然不对,不过他是辅政大臣,跟你一样,都是先帝很看重的。倘若朕亲政之初,就……就杀了先帝眷顾的重臣,先帝在天之灵,只怕不喜。”
鳌拜自然也半转身回话,哈哈一笑,说道:“皇上,你这几句可是小孩子的话了。先帝命苏克萨哈辅政,是嘱咐他好好侍奉皇上,用心办事。他如体念先帝的厚恩,自当赴汤蹈火,为皇上效犬马之劳,那才是做奴才的道理。可是这苏克萨哈心存怨望,又公然讪谤皇上,那是这厮对不起先帝,可不是皇上对不起这厮,哈哈,哈哈!”
我偷眼望去,这螯拜正张嘴大笑,浓眉大眼,蓄着一脸胡渣,很是硬气,身材更是五大三粗,一身武服几乎盖不住勃发的肌肉,很有男人味。这厮倒也不负这满州第一勇士的称号。
小皇帝道:“鳌少保有什么好笑?”鳌拜一怔,忙道:“是,是,不,不是。”一时脸上的神色十分尴尬。
小皇帝默不作声,脸转向一边,过了好一会才道:“就算不是朕对不起苏克萨哈,但如此刻杀了他,未免有伤先帝之明。朝廷将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布于天下,人人心中都想,原来苏克萨哈这厮如此罪大恶极,这样的坏蛋,先帝居然会用做辅政大臣,还与你鳌少保并列,这,这……岂不是太没见识了么?”
这话说的有点拐弯骂鳌拜的意思,只是拐得很硬,换了我,保管拐的鳌拜没三个月绝对想不出是在骂他,呵呵!果然,一句话说得鳌拜脸色大大的难看,看小皇帝转头望着别处,就显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对苏克萨哈恨之入骨。
半晌,鳌拜才道:“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天下百姓爱怎么想,让他们胡思乱想好了,谅他们也不敢随便说出口来。有谁敢编排先帝的不是,瞧他们有几颗脑袋?”
小皇帝道:“古书上说得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一味杀头,不许老百姓说出心里的话来,那终究不好。”
鳌拜道:“汉人书生的话,是最听不得的,倘若汉人这些读书人的话对,怎么汉人的江山,又会落入咱们满洲人手里呢?所以奴才奉劝皇上,汉人这许多书,还是少读为妙,只有越读脑子越糊涂了,”
这倒是,读书我是最头疼的,搞什么高考,象上刑场似的,除了小说书,干脆就全焚了拉倒。
小皇帝并不答话。
鳌拜又道:“奴才当年跟随太宗皇帝东征西讨,又为先帝爷平乱灭寇,立下无数汉马功劳,汉字不识一个,一样杀了不少南蛮。这打天下,保天下嘛,还是得用咱们满洲人的法子。”
小皇帝道:“鳌少保的功劳当然极大,否则先帝也不会这样重用少保了。”
鳌拜道:“奴才就只知道赤胆忠心,给皇上是办事。而且;咱们满洲人办事,讲究有赏有罚,忠心的有赏,不忠的处罚。这苏克萨哈是个大大的奸臣,非处以重刑不可。”
我一听不禁心道:“TMD,我不看你脸,单听你的声音,就知你是个大大的奸臣。”
小皇帝道:“你一定要杀苏克萨哈,到底自己有什么原因?”
鳌拜道:“我有什么原因?难道皇上以为奴才有什么私心?”越说声音越响,语气也越来越凌厉,顿了一顿,又道:“奴才为的是咱们满洲人的天下。太宗皇帝,太宗皇帝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不能让子孙给误了。皇上这样问奴才,奴才可当真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
我听他说得这样凶狠,吃了一惊,只见他双眉倒竖,凶神恶煞般的走上前来,双手握紧了拳头。
小皇帝似也吓了一跳,面色煞白,后退了几步,厉声道:“鳌少保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知道鳌拜此时断不会与小皇帝翻脸,我几乎也要跳出去!
鳌拜忍了又忍,骨骼一阵爆裂之声,竟人又高了几分。两人僵持了盏茶工夫,鳌拜才慢慢收回气势,躬身行礼,也不告退,就这样一转身出去了。
我与小皇帝同时一抹额上,一手都是冷汗。
我想此时不便出去与小皇帝招呼,等他走后,才从书架后钻出来。
到门口一张望,许是小皇帝摆驾回后殿,侍卫和太监们都走得一干二净。我赶紧溜出上书房,在宫内又开始了迷路之旅。
天色已昏黄,海公公怎么还不来找我?
正着急的,一只冰手探到我肩头,我一声鬼叫,三魂六魄顿时少了一半。
立时另一只冰手捂住我的嘴,鼻下一闻,竟是熟悉的淡淡桂花味儿。
我不好意思的收声,转身扑进来人的怀中,可不就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赶快来的人吗!
“小桂子,今儿个路可走得远了,可把公公我好找!”
半是责怪,半是安慰,海公公轻拍我后背。
我也不敢抬头,直往他怀里钻。
“富儿,是你吗?”
也不知是谁,站在树影下,颤着声唤道。
海公公背对着来人,抱着我的手一紧,也不回话。
“富儿,是我,你不认得我了吗?”那人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想是逼近了几步。
只可惜我被公公抱在怀中,挡住了视线,公公又不放手,我也不好伸头去看。
“奴才只是宫里的太监,大人还请留步!”海公公淡淡地回道,只是越抱越紧的手臂透露出他的躁动
“富儿,你还在恨我吗?我知道是我不好,当初要是我能……我能……,你就不会被苏克萨哈送到宫里头,做了这……这太监……”语调到后来竟哽咽起来。
公公的手越发紧了,勒得我生疼。而我也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鳌少保,鳌大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天色已晚,宫门就要关了,大人不便留于此地,还是请回吧!”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size'

''i' Last edited by 猫猫 on 2005…5…24 at 18:43 '/i''

亚蕾克希尔 2004…12…14 21:56
'size=4'宫闱除奸

海公公也不管鳌拜还会再说什么,抱着我就走。我在缝隙中瞧见鳌拜一眼,他抽动双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伤痛与懊悔,不过,不知为什么,后来竟变成了恶毒的怨恨与嫉妒。
直到不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恶毒的怨恨与嫉妒,并不是针对海公公,而是射向海公公怀里的人,也就是我了。



自从我深宫迷路之后,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将海公公画给我的皇宫地图背了个滚瓜烂熟,比那时高考背政治题目还认真,也常常理论付注于实践,到大内各殿探险。起初是每回要等公公来领,有一次甚至迷路到太医院,被那帮变态老头狠狠蹂躏了一番。(所谓蹂躏只是太医看他好玩,争相摸他脑袋,捏他脸颊。)渐渐变成三次里一次要领,后来就干脆闭着眼也不会走错。到处溜达的结果就是认识了不少宫女太监,甚至是禁宫侍卫。因为我为人大方(公公总在我出门时给我塞上满满一袋银子,回去时却空空如也),嘴又甜,又讲意气,常帮人解决难事(十有八九还靠大内总管的海公公出面),也从不轻视下等的太监宫女(我是现代人,不喜欢人还要分三六九等),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只是海公公那日见过鳌拜后,便闷闷不乐,总背着我一个人发愣,有时想着想着便咳嗽起来,一声又一声,咳得我揪心揪肺。
每当此时,我便特别恨鳌拜,原就是要死的奸臣,还来连累我的海公公,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小桂子,当然我压根就忘了,我本来就不叫小桂子,我叫什么来着,抓抓脑袋,一时竟想不起来,我的原名叫什么,管他那!等梦醒了,自然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当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于是我动用宫内人脉(当然就是那些宫女小太监外加侍卫营里的兄弟)硬是将鳌拜与海公公的关系摸清了,不过多数人讲的各有各的版本,经过小桂子一番整理之后,大致关系如下。
海公公,原名海富察儿 ,是顾命大臣苏克萨哈的的第七子,因为母亲是个汉人婢女,一直不受父亲的宠爱,偏因生的貌美如花,被当时的少年武将鳌拜看中。私底下一来二去,渐渐走到了一起。
鳌拜虽然表面是个粗人,却对海富察儿很有心计,哄得他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却不料,此事却被海富察儿的父亲苏克萨哈大人发现。
后来的事便众说纷纭,没个准了。
有人说是苏克萨哈利诱鳌拜,也有人说是鳌拜威胁苏克萨哈。
最后的结果是海富察儿被送进了宫做了当时还是太子的顺治帝的伴读,后来更是不知因何原因惹怒了还在世的孝庄皇太后,被下懿旨,净了身做了太监。而鳌拜以平寇大元帅的身份赶赴战场平乱,经此一役加官进爵,更是被皇太后亲点,做了这满洲第一勇士,亲赐黄马褂。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鳌拜一定有对不起海公公的地方,因为他当时的平寇大元帅一职不是由别人正是海公公的狠心父亲苏克萨哈举荐得来的。
至于如今鳌拜为何要将苏克萨哈置于死地,我宁愿相信他是为了排除异己,而不是为了情人报仇。
不管你对海公公有情无情,你鳌拜终究是要死的人,否则这鹿鼎记怎能进行下去,我将来又凭什么进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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