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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神龟大陆-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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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仔细领受这幻境中的意念,人的肺是森林,心脏是平原,胃是草原,大海是肾,如果森林,平原,草原和大海都能够保持虚无自足的自然之道,那么就会展现出人世间最美的风景。而如果他们贪得无厌,想要用有限的土地去追求无限的利益,然后相互倾轧,那么只能是自取灭亡。

而人要养生,就必须平和自己的意念,清虚自己的欲望,保持自然无为的状态。不有意去追求身体的强壮有力,也不贪图身体上的享乐,那么自然就能够保持身体长生久视,健康长寿。

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从这段经文和将夜所经历的幻境中,将夜体会到了一丝养生的妙趣。

庄纯在将夜身边说道:“夜哥,这养生之道有开源节流两重妙趣,我们刚刚看到的就是顺其自然的开源之道,接下来我们将要看到节流的养生之道。”

“节流?怎么个节流之法?”将夜好奇的问答。

“人处于世间,自然要为各种事情奔波,消耗自己的精力,所谓节流,就是从保有自己的精力下手。”

“那怎样才能够保有自己的精力呢?”

庄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待幻境出现。那幻境中,一位厨师模样的中年大叔正在杀牛,庄纯配合这个幻境,念出下面这段经文: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譆!善哉!技盖至此乎?”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这段经文的意思是:庖丁为文惠君宰牛,手触肩顶、足踩膝抵等各种动作,牛的骨肉分离所发出的砉砉响声,还有进刀解牛时哗啦啦的声音,都无不符合音乐的节奏,与《桑林》舞的节拍,《经首》曲的韵律相和谐。

文惠君说:“啊,妙极了!你的技术怎么会高超到这个地步?

庖丁放下屠刀回答说:“我所爱好的是道,已经超出了技术的范围。开始我宰牛时,见到的都是整体的牛,三年之后,就再也看不见整头的牛了。现在,我宰牛时全凭心领神会,而不需要用眼睛看。

视觉的作用停止了,而心神还在运行。按照牛的生理结构,把刀劈进筋骨相连的大缝隙,再在骨节的空隙处引刀而入。因为完全依照牛体的本来结构用刀,即便是经络相连、筋骨交错的地方都不会碰到,何况那大骨头呢!

好的厨师一年换一把刀,因为他们用刀割;一般的厨师一个月换一把刀,因为他们是用刀砍。我的刀用到如今已经19年了,宰过的牛也有几千头,可是刀刃还像刚开口的时候一样完好无缺。牛的骨节间有缝隙,刀刃却薄得没有厚度,用没有厚度的刀刃切入有缝隙的骨节,宽宽绰绰,刀刃的活动肯定有足够的余地。

所以这把刀用了19年还像刚开口时一样。

虽然如此,每碰到筋骨盘结的地方,我看到它很难下手,依然惶惧警惕,目光盯住此处,动作放慢。动刀虽然很轻,整条牛却哗啦一声立刻解体了,就像泥土被堆积在地上一般。我提刀站起,环顾四周,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然后把刀擦干净收藏起来。”

文惠君说:“好啊,我听了庖丁的这番话,懂得养生的道理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养生………开源节流

将夜和庄纯看到的幻境就是庖丁解牛的过程,见识到庖丁高超杀牛技术,不说文惠君,就连将夜也明白了养生的旨趣。

确实如同纯妹子所说,养生不仅要开源,还要节流。所谓开源就是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自然健康的状态,享有旺盛的生命力,不让自己身体内的森林,草原,平原失去自然的平衡。

而节流就是在生活中保有自己的精力不会过度消耗,如果人的生命和精力是一把刀的话,好的厨师一年要报废一把刀,差的厨师一个月报废一把刀,而达到庖丁境界的厨师,一把刀至少可以用19年以上。保养刀就像是保养生命,其中不懂得运用道,不知顺乎,应乎规律的一般人,喜欢拿刀砍骨头,让让事倍功半,又劳累生命。而能够掌握道的人,能够避开矛盾的纠缠,取矛盾之间中虚“有间”的地方,因而能“游刃有余”。

将夜懒懒的笑道:“我发现,做个懒人和庖丁解牛是一个道理,如果真的能够懒得下来,做事不用亲力亲为,即使是头猪,也能颐养天年。”

庄纯妹子娇媚的瞪了将夜一眼:“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够服侍你吃穿住行,你就可以懒得像头猪?”

将夜想到了庄纯服侍他吃早餐的情景,不好意思道:“怎么可能,应该是我服侍老婆大人才是,你看你应该多像猪学习学习,太瘦了,该养养膘。”

“噗!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知足,人家胖了,你闲人家吃得多,不好养,人家瘦了,你又怪人家没肉,摸着碍手是不是?”纯妹子偶尔发少年狂,手指捏住将夜的腰间一两肉,作势要捏。

将夜一阵讨饶,这才幸免于难。

看来和呆久了的妹子,多少都有点,你不知道她递出的到底是猫爪还是虎爪,哇嘎嘎。

纯妹子说道:“夜哥哥,你说养生是为了什么?

将夜毫无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为了长寿,长生久视。

纯妹子顺着将夜的口气问道:“那真正长寿的人应该是怎样的人呢?”

“应该是像彭祖道友那样的人吧?活了别人几十辈子的时间。”

“啊哈,道祖老聃说死而不亡者寿,庄圣在齐物论中说天下莫大于秋豪之末,而大山为小;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所以长寿的人不一定是活得久的人,养生要顺其自然,包括顺应命运。”

将夜知道庄纯是在告诉他,她已经顺从上天安排在她身上的命运,所以能够不知悦生,不知恶死。

将夜自然不会反驳,他们都是身在飘渺之中的人,自然不会太过于儿女情长,为了疾病而一直苦恼。

“你说的很对,人本是光溜溜来到世界,自然也是光溜溜离开,这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过程而已,时间的长短并不能代表看到风景的多少。如果彭祖每天都愁眉苦脸,那他确实还不如出生就夭亡的婴儿。”将夜说道。

两人对视一笑,心中所想,毫无遮掩。

庄纯念出一段养生主之中的经文:“老聃死,秦失吊之,三号而出。弟子曰:“非夫子之友邪?”曰:“然”。“然则吊焉若此,可乎?”曰:“然。始也吾以为其人也,而今非也。向吾入而吊焉,有老者哭之,如哭其子;少者哭之,如哭其母。彼其所以会之,必有不蕲言而言,不蕲哭而哭者。是遁天倍情,忘其所受,古者谓之遁天之刑。适来,夫子时也;适去,夫子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古者谓是帝之县解。”

指穷于为薪,火传也,不知其尽也。

这段经文的意思是:老聃死了,秦失前去吊唁,号哭了三声就走。

弟子问:“他不是老师的朋友吗?”

回答说:“是的。”

“那么,吊丧像这样子行吗?”

秦失说:“可以。原先我以为老聃是我所认为的那个人,现在知道不是。方才我进去吊唁,有老人在哭他,像哭自己的儿子一样;有年轻人在哭他,像哭自己母亲一样。他之所以招来这样的吊唁者,必然是他自己也有不必吊唁而去吊唁,不必哭泣而哭泣的情况。这种情况是背弃自然,给世俗感情推波助澜,而忘了人的生命都受于自然。古时候称这种做法是违反自然所招致的刑罚。一个人偶然来到世间,这是他顺时而生,偶然离去了,这是他顺时而死。安于时运而顺应自然,一切哀乐之情就不能进入心怀,古时候称此为自然的解脱。”

脂膏在作为烛薪燃烧后就烧尽了。火种却传续下去,没有穷尽的时候。

庄纯接着说道:“指穷于为薪,火传也,不知其尽。如果我们会有孩子的话,那孩子身上就会继承我的火种,所以,当我有一天自然而然从这个世界解脱的时候,你可不许伤心!”

将夜明白纯妹子的心意,略有玩笑道:“说不定,有一天我比你还要先从这个世界解脱,到时候咱们的娃也是我留在你身边的火种,你也不许哭哦。”

纯妹子点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你不哭的。”

出了第五层幻境,将夜学到了养生之法,也算是有所得。

“老婆大人,这第六层应该是天地人三才中的人间世的幻境了吧?”

“希望你一直这么聪明,将来孩子也跟你一样。”

“我一向很聪明的好不?也不看我是继承了谁的基因,你婆婆可是当世有名的发明家”

“那你猜,这人间界和应帝王两层幻境是怎样的呢?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

将夜被庄纯堵了一句,半天没吭声,最后说道:“这个猜不着,不过不代表我笨吧?没见过的东西瞎说可不是我的作风。”

庄纯笑着说道:“还说你聪明呢,这人间界的幻境本就是在我们现实的人间中,哪里还需要挪移在幻境里?应帝王,也是人间中天道的展现,在现实中就能够体会道。不像大宗师,现实中很难找到“古之真人”,也不像齐物论,不用幻境,根本展示不出来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同一的境界。”

将夜感觉自己落了纯妹子的套,不过,身为纯妹子的男人,将夜自然也乐于落套:“看来我还是没有老婆大人聪明,以后咱娃的聪明可得多从孩子他妈这多多继承才是。”

虽有痕迹,但是听起来很顺耳的马屁一拍;庄纯虽为女神,但还是很配合的乐的花枝招展。

“好啦,还是由我来为你灌顶开悟领路吧,接受逍遥之道的奥义,你就成为外籍精灵了。”

“外籍精灵?有什么方便政策么?”

“方便倒是没多少,好处也不见得,倒是责任很大。受逍遥派法门,必然要受逍遥派驱策。”

虽然感觉有点像是被强迫的生意,但是为了纯妹子,就算外籍精灵是个坑,将夜也要欢喜的跳进去。

“我听从老婆大人的驱策,也就相当于听从逍遥派驱策,这个不打紧。”将夜说给纯妹子听,也相当于在安慰自己。

第三百二十七章心斋。夜之意志大成

“你倒是能够自己开导自己,不用我费心劳力了。好吧,我就带你进入第六层,一起顶礼庄圣的经文吧!”

庄纯说着,然后拉着将夜进入了星灵之树的第六层。

第六层果然如庄纯所说,并没有幻境,有的只是琉璃玉璧上碉楼的几段经文。

那经文但从字体中看,就能够感受到其中弥漫的逍遥飘渺之气,再看经文:颜回见仲尼,请行



颜回曰:“吾无以进矣,敢问其方。”仲尼曰:“斋,吾将语若。有心而为之,其易邪?易之者,皞天不宜。”颜回曰:“回之家贫,唯不饮酒不茹荤者数月矣。如此则可以为心斋?”曰:“是祭祀之斋,非心斋也。”回曰:“敢问心斋。”仲尼曰:“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听止于耳,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颜回曰:“回之未始得使,实自回也;得使之也,未始有回也,可谓虚乎?”夫子曰:“尽矣!吾语若:若能入游其樊而无感其名,入则鸣,不入则止。无门无毒,一宅而寓于不得已则几矣。

绝迹易,无行地难。为人使易以伪,为天使难以伪。闻以有翼飞者矣,未闻以无翼飞者也;闻以有知知者矣,未闻以无知知者也。瞻彼阕者,虚室生白,吉祥止止。夫且不止,是之谓坐驰。

夫徇耳目内通而外于心知,鬼神将来舍,而况人乎!是万物之化也,禹、舜之所纽也,伏戏、几蘧之所行终,而况散焉者乎!”



匠石之齐,至于曲辕,见栎社树。其大蔽牛,絜之百围,其高临山十仞而后有枝,其可以舟者旁十数。观者如市,匠伯不顾,遂行不辍。弟子厌观之,走及匠石,曰:‘自吾执斧斤以随夫子,未尝见材如此其美也。

先生不肯视,行不辍,何邪?”曰:“已矣,勿言之矣!散木也。以为舟则沉,以为棺椁则速腐,以为器则速毁,以为门户则液樠,以为柱则蠹,是不材之木也。无所可用,故能若是之寿。”

匠石归,栎社见梦曰:“女将恶乎比予哉?若将比予于文木邪?夫楂梨橘柚果蓏之属,实熟则剥,剥则辱。大枝折,小枝泄。此以其能苦其生者也。故不终其天年而中道夭,自掊击于世俗者也。物莫不若是。且予求无所可用久矣!几死,乃今得之,为予大用。

使予也而有用,且得有此大也邪?且也若与予也皆物也,奈何哉其相物也?而几死之散人,又恶知散木!”匠石觉而诊其梦。弟子曰:“趣取无用,则为社何邪?”曰:“密!若无言!彼亦直寄焉!以为不知己者诟厉也。不为社者,且几有翦乎!且也彼其所保与众异,而以义喻之,不亦远乎!”

南伯子綦游乎商之丘,见大木焉,有异:结驷千乘,隐,将芘其所藾。子綦曰:“此何木也哉!此必有异材夫!”仰而视其细枝,则拳曲而不可以为栋梁;俯而视其大根,则轴解而不可以为棺椁;舐其叶,则口烂而为伤;嗅之,则使人狂醒三日而不已。

子綦曰“此果不材之木也,以至于此其大也。嗟乎,醒三日而不已。子綦曰:“此果不材之木也,以至于此其大也。嗟乎,神人以此不材。”

宋有荆氏者,宜楸柏桑。其拱把而上者,求狙猴之杙斩之;三围四围,求高名之丽者斩之;七围八围,贵人富商之家求禅傍者斩之。故未终其天年而中道之夭于斧斤,此材之患也。

故解之以牛之白颡者,与豚之亢鼻者,与人有痔病者,不可以适河。此皆巫祝以知之矣,所以为不祥也。此乃神人之所以为大祥也。

支离疏者,颐隐于齐,肩高于顶,会撮指天,五管在上,两髀为胁。挫针治繲,足以糊口;鼓荚播精,足以食十人。

上征武士,则支离攘臂于其间;上有大役,则支离以有常疾不受功;上与病者粟,则受三锺与十束薪。夫支离者其形者,犹足以养其身,终其天年,又况支离其德者乎!



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

意思是:颜回拜见老师仲尼,请求同意他出远门。

颜回说:“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冒昧地向老师求教方策。”孔子说:“斋戒清心,我将告诉你!如果怀着积极用世之心去做,难道是容易的吗?如果这样做也很容易的话,苍天也会认为是不适宜的。”

颜回说:“我颜回家境贫穷,不饮酒浆、不吃荤食已经好几个月了,像这样,可以说是斋戒了吧?”孔子说:“这是祭祀前的所谓斋戒,并不是‘心斋。’颜回说:“我请教什么是‘心斋’。”

孔子说:“你必须摒除杂念,专一心思,不用耳去听而用心去领悟,不用心去领悟而用凝寂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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