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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守神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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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等秦一白答应,早已径自的摸出了一片白色龟甲,对天拜了一拜后,便手持龟甲如蝴蝶穿花般不停的舞动起来,嘴中也叽里咕噜的嘟哝个不停。

无可奈何的秦一白便也只好候在一旁。

随着道士双手舞动的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只见一片虚幻的指影在空中晃动,而他口中所发出的音节也如狂风暴雨般的密集起来,一团朦胧的白光从他手中的龟甲上散出,随着这白光的增强,这道士的脸上竟是渐渐的严肃起来。

“宇令八方,宙领神光,混元一现,速显真芒。赦!”

只见这道士一声“赦”字出口,手中的白光随之突然大盛,而后又瞬间消失无踪。

心中正在暗笑老道装神弄鬼的秦一白,眼见他已停下了所有动作,本想开句玩笑时,却发现此时这老道的表情竟是出奇的难看,眼角眉梢全是一片灰败之色。

缓缓的分开了合在胸前的双手,只见这道士掌心中原本晶莹如玉的白色龟甲,此时竟然已裂成了无数的碎片。

一阵沉默之后,道士的脸色才渐渐的略有好转,只是看向秦一白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怜悯之意。

秦一白虽然不知这龟甲碎裂到底有何深意,但也知道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以他的心境早已能做到对外事不萦于怀,对这些灵异之事也大多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可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毕竟这道士也是一片好意。

于是他便很配合的说道:

“道长,我是不是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啊?”

而这道士好似根本没有听到秦一白的问话,只是嘴中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

“玄武飞天,五鬼绝煞,阴阳颠倒,再死再生!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过了好一会儿后,道士才在秦一白的再次问话中回过神来。

“哎,比普通灾难可严重的多喽!我知道你对这东西不太相信,但有些事情该来的一定会来,却并不会管你相信与否。”

这道士说着话,已是从秦一白手上拿起了那个扁圆的水晶坠子和那把黑色的小斧头,双手一阵**后,也不见他打开系着吊坠的细绳,便已把小斧头和水晶坠子穿在了一起,顺手已把穿好的吊坠挂在了秦一白的脖子上。

“记住了,这东西千万不能离身,或许能助你躲过一劫,也或许……哎,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看着道士古怪的言行,秦一白一时也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不过所听所见的这类神怪之事毕竟太多,就连那世界末日的传闻不也是子虚乌有么!所以念头转了几转之后,便也就不太在意了。

虽对道士的所作所为仍有几分怀疑,但自信足可应付的秦一白便也没有在乎,伸手取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道士,“道长,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会立刻让人把黄金准备好,您随时都可以来拿。”

这道士随意的一挥手,看来心思压根就没在这黄金之上,见秦一白已有离去的意思,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记住,从现在起,不要去北方,否则一旦玄武应煞,那么一切就都无法预料了。切记,切记!”

秦一白见道士说的郑重,便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再次向他拱了拱手,便转身向胡同外走去。

而这道士见秦一白已经消失在胡同之外,刚才还有些灰败难看的脸色已瞬间变的神采熠熠起来。看着秦一白离去的方向,微笑的摇了摇头。

“看来人世间‘人的命、天注定’的说法说的一点儿都不错啊!就算我如此的做作,如此的刻意安排,看来对他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归根结底还是性格决定了命运,非是老天之过啊!不过也好,没有些教训哪能快速的成长呢!”

说过此话,这歪髻道士的身影竟是突然间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根本没有在这方时空中出现过一般。

第二章   玄武血劫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无不在为自己缤纷多彩的夜生活而提前做着精心的准备。此情此景,与那些树上树下、窝里窝外,忙忙碌碌的蚂蚁们如出一辙。只是,与蚂蚁的二维世界不同,伟大人类的三维空间中更加精彩了一些而已。

忙碌了一天的秦一白,也终于处理完了手头的所有事务,兴冲冲地向家里赶去。

而此时,那方水岩老坑的端砚早已经焕然一新,躺在秦一白精选的礼盒中等待着最佳时刻的到来。想到自己那酷爱书法的老丈人,见到这个宝贝后欣喜若狂的情形,秦一白便是不由的会心一笑。

心中满意之余,也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奇异的歪髻道士。而眼神一转间,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胸前的水晶吊坠和那把精致的黑色小斧之上。

轻轻地抚摸着吊坠,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温润和愉悦之感从指尖传来。本以为这坠子就是一个水晶打磨的饰品,但现在凭着手中的感觉,秦一白却已知道,这东西绝不是水晶所制。

疑惑之下,秦一白便提起了这酷似水晶的吊坠,就着车窗外的光线仔细的观看。而在迷离夜色的衬托之下,他却发现这奇异的吊坠之中,竟像有无数的星光在闪动,宛如这小小的吊坠之中,便是又一个奇异的宇宙。

秦一白的目光被这些闪耀的星光所吸引,不自觉中眼睛便向吊坠靠去。突然间,一股强劲的吸力从坠子中传来,竟似要把他的意识也吸入到吊坠之中一般。

心神恍惚之下,秦一白提着吊坠的手指一松,“啪”的一声,手中的吊坠便已落回到他的胸前。使劲的晃了晃头,那种如坠进漩涡般的眩晕感才逐渐消失,看着胸前毫无异状的吊坠,秦一白不禁怀疑起刚才的异常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了。

好奇怪的感觉啊?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反应,秦一白的心中着实有些难以理解。而在思索中,却又不知不觉的拿起了那把黑色的斧头。

小巧的斧身除了通体黝黑之外,倒也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质地非石非玉,在秦一白的认知中好像还从没有见过这种材料。只是握在手中久了,竟渐渐的有一种肃杀之感从斧身中透出,与它小巧可爱的外形却是截然不同。

不停的打量着这两件饰品,适才那些奇异的感受不断的在脑中闪现,迥然一惊中,秦一白却是突然记起了那歪髻怪道士所说的话,而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他这才意识到,现在所要去的地方岂不正是北方么!

可最终,秦一白却还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那道士的叮咛此时虽仍言犹在耳,可在秦一白看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而正如之前道士所言“人的命,天注定”那样,一个人的命运轨迹早已天定,想要更改谈何容易!

越是心智坚毅之人,就越不会轻易为外人所改变,哪怕你说的是金玉良言也是一样!你说他不该如何如何,某些性格执拗之人就会偏要如何如何,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了。

秦一白虽然不是性格偏执之人,但如今却有主导他一路向北的难以更改的原因,天意如此、图奈其何!

只因秦一白的别墅就在城北的小杨山下,而现在他的妻儿以及岳父、岳母全都聚集在那里,就等着他前去为岳父庆祝“六六”的寿辰。

他的岳父兼恩师禾世康,本是燕京大学的博士生导师,为人正直、良善,且一辈子淡泊名利,在学术上有极高的造就,而对于父母早亡的秦一白来说,恩师禾世康就如同他的父亲一般。

在秦一白人生中最窘迫的时候,如果没有禾世康的引导和资助,就绝不会有秦一白一手所创的名满神州的大秦集团的横空出世,更不会有如今名列神州富豪榜的秦一白,就连能娶到自己那美丽贤惠的妻子,也是恩师极力撮合的结果。

而在这为岳父庆生的节骨眼儿上,秦一白怎么可能就为了老道的几句话,便连老丈人的大寿都不顾了呢?

不能去北方?你总不能连家也不让我回了吧!心思不停的翻转着,一会儿工夫,他便早已把道士的测命之言完全的抛到了脑后。

……

在这迷离的夜色中,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些奇异的变化正在悄然的发生。

北方的天际,本是一片祥和的夜空中,突然的、竟有一团团的黑云开始凝聚,一丝丝令人心悸的威压从天空中覆盖而下。

只不过两刻不到的时间,这一片原本星光灿灿的夜空,便已被一片浓厚的黑云所覆盖,更有一股股阴寒之气从黑云中散发出来,无声无息的向着下方的大地弥漫而去。

这一片刚刚凝聚的黑色云团,其形便有如一只伸头长啸的巨大乌龟漂浮在空中,尾北头南,一张幽幽巨口大张着,正对着下方的城市主道,其势诡异莫测。

而从高空看去,下方公路上一辆辆向北行驶的汽车,便犹如一只只自投罗网的甲虫一般,纷纷投进了巨龟那大张的口中。

龟者,玄武也!这赫然竟是玄武飞天之兆!

夜间本就是阴气极重之时,而从天空中玄武之形的黑云内弥漫而下的阴寒气息,使得这一方大地上的阴气竟是越来越重。在那巨大的玄武之头于缓缓的变幻中形如探海戏水之时,下方大地上的阴气浓郁程度也已达到了极致。

………………………………。

随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四辆宽大的越野车停在了玫瑰园别墅小区之外的树荫下。

车门开启处,前面的三辆车中已经迅速的走下了十五、六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看这些人行动间全都沉稳干练、身手敏捷,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看起来倒像是受过了严格训练的军旅之人。

待这些黑衣人全部行到最后一辆车的周围,形成了一道警戒阵形后,这辆车的车门才从里面打了开来,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大汉从车里俯身而出。这两人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后,其中一人才回身向车中低低的交代着什么,之后便束手站在了一旁。

半晌过后,才见车中又磨磨蹭蹭的走下了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人。这人穿着一身打眼的白色西装,显然是手工缝制的高档货,而在这一群黑衣大汉的衬托下,很有一种鸭立鸡群之势。

只见他极为潇洒的取出一只香烟,就着手中纯金的ZIPPO火机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后,轻轻的吐出了一缕淡淡的烟雾。

随后,他那本因酒色过度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竟飞快的爬上了一片红晕,而原先暗淡无神的双眼也在不知不觉中充满了疯狂和兴奋的光芒。薄如纸片的双唇,此时已抿出了一丝刻薄的笑意,夹着香烟的右手竟然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在这不知添加了何物的香烟的刺激下,他心中的兴奋与疯狂,已是达到了顶点。

狠狠的又吸了一口香烟,只见他左手指了指前方的别墅群,随即伸开手掌挥了一挥,便如指挥着一群农夫去消灭前方的野草一般,充满了蔑视和率意。仿佛,他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生命之主宰。

随后,他便在身旁两个黑衣人的陪同下,懒洋洋且十分不情愿的徒步跟在那些黑衣大汉的身后,向别墅群中走去。身后,只留下了几名小区保安那充满了敬畏的眼神。

……

晚上七点一刻,秦一白的豪华座驾一路畅通无阻的驶进了小杨山下的玫瑰园别墅小区。

一路的畅行,在这号称“堵城”的燕京,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而这也间接的使得秦一白的心情非常愉悦。

只不过一下车时,却被车外的气温吓了一跳。在这暮春时节,此时本应温暖舒适的小杨山下,现在却冷的吓人。便连路边梧桐树上早已舒展开来的叶片,也被这突然降临的寒流冻得重新卷起了娇嫩的身躯。

阴沉的天空中看不见一颗星,半空中那团巨大的玄武黑云,也被这迷蒙的夜色所遮掩,只露出了模糊的轮廓。

秦一白的心情却没有被这突然的天气变化所影响,因为家中还有亲人在等着他,所以下车后便捧着礼盒向别墅中走去。

别墅的正门大开着,大厅内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明亮而柔和的光芒,看起来便叫人感到温馨的很。大厅西墙上的墙体电视正在播放着几十年来也未曾有一点儿变化的每日新闻。

从宽大的落地窗隐约的看去,背对着厅门的电视墙前,宽大的真皮沙发中,自己的岳父正搂抱着自己的儿子观看着新闻播报,而自己的妻子禾薇和岳母也正安静的陪坐在一旁。

感受着这种家的温馨,秦一白心中只觉得无比的惬意,有什么地方比家中更舒适呢?自从儿子出生以后,岳父便不顾校方的多次挽留执意的辞去了燕大的一切工作,回家带起了外孙,用他的话说就是要为外孙打下坚实的基础。而他这番如小孩儿般任性作为的结果,却是气的那位校长大人差点爆了血管。

一想起这些,秦一白心中便觉得好笑,同时也充满了感激,岳父为自己做的实在太多了。因此刚一走进厅门,他便大声的喊道:

“爸,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随着话声,他更是举起了手中的礼盒,少有的显摆起来。

可过了半晌之后,除了电视中播音员那浑厚的男中音外,坐在沙发上的四人竟没有一点儿动静。

秦一白不由得一愣,难道几人都看电视看的睡着了?心中如此想着,随即便放轻了脚步向沙发前走去。

可就在此时,一阵怪异的笑声忽然从秦一白的身后传来,这笑声就像压抑了多少年的怨妇突然间得到了身心的释放一般,听起来直叫人慎得慌。

“谁!”秦一白心中一个激灵,迅速的转过身来。

只见身后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此时正一摇三晃的走下一个一身白色西装的中年人,边走还边怪异的笑着,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虐的光芒,其身后则跟着两个面目凶戾的黑衣大汉。于此同时,大厅门口以及厅内客房、杂物间内早已又无声无息的闪出了十几个黑衣人,把秦一白围在了中间。

“齐东来!”

乍一见现身之人,秦一白心中就是一紧,因为此人他认识,而且来头不小,乃是名符其实的***出身,其父便是燕京九大名门中齐家的当代家主,也是如今华夏政治核心中炙手可热的第三号大佬。

前些天,齐东来曾找上自己,意图染指吞并大秦国际,但被自己毫不犹豫的拒绝,而这个名声狼藉的家伙如今竟然找到了自己家中,定然是没安好心。回头看了一眼至今为止没有一点儿动静的家人,秦一白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但在此时也是毫无办法。

“齐公子,上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还来我家干什么?”

“嘿嘿,秦一白,何必呢?你以一介布丁之身,能取得今天的成就,真的很不错。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说着,齐东来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意,像是在俯视着一只已经穷途末路的待宰羔羊,充满了讥嘲的说道:

“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养肥了的绵羊而已。但你也不必难过,因为像你这样的肥羊,我已经宰过了很多只。羊嘛,就要有作为羊的觉悟,养肥了就要主动的割下自己的肉,这样还可以少受点儿痛苦,你说呢?”

一番话说完,已自又潇洒的取出了一支香烟,就着身旁黑衣大汉早已举到眼前的打火机点燃,悠闲的吐了一个烟圈儿。

听着齐东来这番肆无忌惮的言论,秦一白虽然心中极其愤怒,但也知道,其实他说的并不算错,事实就是如此。这世界上从来就没出现过真正的公平和公正,在强权的铁蹄下,一切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对于那些真正的权贵们来说,那层存在于这个世界公众面前的伪公平的面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他们玩儿弄的一些小手段而已。

想到此,为家人担心的同时,秦一白心中只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自己十几年来的拼搏,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家资亿万,从一文不名到现在的跻身华夏富豪榜,所取得的成就在老百姓眼中足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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